第025章 誰敢壞老子的好事
夏晚晚用力撞開姓李的,拚命拍門,「救命……劉建州你混蛋開門……」
「這包廂隔音,你就是叫破喉嚨都沒用。」李文傑站在夏晚晚身後也不著急。
酒吧本來就是聲色場合,就是真被人看見,也不會輕易插手。
「你別過來,否則我跟你拚命。」她這輩子第一胎已經莫名其妙沒有了,第一次決不能被噁心的人玷污。
「嘿嘿,是嗎?」為了這胖子,他可是準備了烈性春藥。
「你敢過來就試試。」夏晚晚發狠。
「我就喜歡看女人從貞潔烈女變成蕩婦的模樣,嘿嘿。」又是一聲淫笑,他今天對夏晚晚志在必得。
「不過像你這種胖子,應該還沒有過男人吧,所以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對不對?哈哈哈。」
「滾開!」聽到李文傑的聲音,夏晚晚一身雞皮疙瘩。
理智告訴她不可以,但身體卻越來越重,越來越熱,只是觸碰到門把手便不由自主的輕顫,彷彿有電流擊過。
這是夏晚晚從不曾有過的感覺。
像是青春期偷看過的禁忌片,那種過度緊張后的痙攣,明知道不對,卻不由自主的沉溺。
啪!
夏晚晚你要清醒。
「真美!」李文傑邊上前邊稱讚,他之前都沒注意到,一個胖子竟然有這麼好看的眼睛。
當然更重要的是那對胸,跟奶牛一般,真是每一個男人嚮往的聖地。
「別過來……」
「放心,我會讓你舒服的,嘿嘿。」
撕!
夏晚晚穿著大號職業裝,被李少的豬爪一撕,扯開了一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她本來就胖,此刻心跳加快,碩大的豐滿自由晃動,看的李少鼻血都快出來,「媽的,真刺激!」
再顧不得其他,姓李的猛地向夏晚晚撲去。
「滾……不要……」夏晚晚用力去撞對方,可身體彷彿失去了自主機能,不但沒將人撞倒,反而自己摔倒在了地上,正好讓那李文傑壓在了她的身上。
肌膚觸碰的冰涼感,讓夏晚晚幾乎呻吟出聲。
好在理智還沒有徹底散去,夏晚晚一把推開對方,繼續拍打包廂的門,「救我……沈崇岸救我……」
想到每次自己求救的時候那個男人都會如神抵一般出現,夏晚晚趴在地上拚命的拍門,大喊著沈崇岸救我。
可連她自己都知道希望渺茫。
而藥效卻越來越強。
「救我,滾開……」
外面劉建州咔嚓咔嚓拍完照,悠然的回到了隔壁,讓李文傑自行發揮。
……
沈崇岸離開沈氏大廈,便喊了元翔和蔣楠在「回頭是岸」喝酒。
只是越喝越心不在焉。
腦海里不斷的響起夏晚晚幾次向他求救的情形,這酒也喝的越來越急。
他調查過夏晚晚這些年的情況,從夏母去世之後,夏父就對她變了態度,認為當年的意外都是因為夏晚晚的任性而起,妻子也是夏晚晚害死的。
所以對這個女兒越來越冷淡,等吳氏母女進入夏家,這種情況更加惡化。
以至於後來的發胖,到自暴自棄。
如果當初不發生那個意外,夏母還在,小胖子才是夏家真正的千金小姐,又怎麼可能淪落到如今的地步?
而這些都是他害的。
想到這,沈崇岸下意識的摸了摸手腕。
如果今天她被劉建州……
忽然心底一根弦突然崩斷,沈崇岸猛地起身,「我去下洗手間。」
「去個洗手間要不要這麼認真?」元翔和蔣楠一臉莫名其妙。
沈崇岸卻沒有理會兩人,出了他們的包廂直接去了經理室。
元翔更奇怪,「包廂不是有洗手間嗎?」
「也是啊。」蔣楠聳肩,看著緊閉的包廂門,這傢伙到底幹什麼去了?
「劉建洲在哪個包廂?」沈崇岸一進經理室便急切的問。
酒吧經理一臉蒙蔽,「三少,您是找鋁業建材的劉少嗎?」
「是,他訂的哪個包廂?」沈崇岸面無表情的繼續問。
「我馬上幫您查。」那經理不敢怠慢,作為酒吧的老人,他可是知道酒吧名字的來源,還有老闆對三少的痴念。
兩分鐘后。
「劉少沒有訂包廂,他去的是李家少爺李文傑的包廂。」負責的經理邊看訂單記錄邊快速回答沈崇岸。
「號碼。」
「302,咦,他訂了兩間,還有303,不是說六個人嗎?訂這麼多包廂。」那經理看了眼包廂號,突然疑惑的補充。
沈崇岸的臉色陡然一沉,轉身就朝電梯走去,無緣無故定了兩間包廂,還相鄰,必然有問題。
最重要的是沈崇岸想起來了,這個李文傑正是胖子上次砸破腦袋那個。
「該死的!」沈崇岸低咒一聲,快速的上樓。
很快便到了302,猛地推開門,一包廂的烏煙瘴氣,兩兩一組曖昧的抱在一起,有的甚至在沙發上開始了活塞運動。
沒有夏晚晚,倒是看見了劉建州正將一個小姐抵在牆上。
沈崇岸的臉色更差,他沒想到元美的場子竟然也玩到這個尺度。
不過這會他顧不得收拾姓劉的,猛地拉上302的門,就去敲303。
玩性正盛的劉建州還沒反應過來誰開了他們包廂的門,就又被關上了,擺擺手讓大家繼續嗨。
隔壁。
李文傑幾次朝著夏晚晚身上壓來都被她撞開,可身體越來越熱,理智也越來越模糊,強烈的陌生渴望,將她折磨的汗流浹背,幾次差點失守。
可同時那曾經可怕的記憶也再次湧出,讓她恐懼之極,不停的低吼。
「混蛋,不要……」
「別掙扎了,像你這種胖子要不是小爺好心,估計你一輩子都開不了苞,嘿嘿!」
「你這是強姦,是犯法!」
「那我就強一個給你,哈哈哈!」
「不要……救我……」
砰砰砰!
就在夏晚晚瘋了一般抵抗時,外面響起了砰砰砰的敲門聲。
心底生出一絲希望,扭頭繼續拍門,「救救我!救救我……」
「那個混蛋,敢壞老子的好事!」李文傑罵罵咧咧的踹了夏晚晚一腳,一把將她往後拖。
夏晚晚還在掙扎。哪想到敲門聲卻停了。
李文傑桀桀的笑了一聲,「再喊啊,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也阻止不了老子上你……」
嘭!
咚!
李文傑的話才說一半,突然外面嘭的一聲,接著包廂的門咚的被踹開,在大理石牆壁上發出悶悶的聲音
夏晚晚先是被嚇到,接著向門外邊爬邊喊,「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呼。」沈崇岸深呼吸,有那麼一刻他覺得人要信命,欠別人的終須還。
比如他對夏晚晚。
否則她每次求救,自己為什麼都偏偏出現?
以前是巧合,如今是他內疚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