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當眾秀恩愛(2)
第七十四章:當眾秀恩愛(2)
雲曦兒撇了撇嘴,看著鳳驚瀾周身的氣場,那髮根都直起來了。馬德,這個男人衝動起來。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爺,你殺人幹嘛?這些百姓笨得跟豬一樣,跟他們計較做什麼?乖,我們不生氣,不生氣哈。」
雲曦兒自然是不能看到因為自己釀成大禍啊,這小子這麼衝動的一面,她真的是第一次看到,「我跟你說,我們要對付的人是國師,乖,我們只對付國師就好了。行不行!」
「哼!」
鳳驚瀾生氣起來可真難哄,雲曦兒撇了撇嘴,於是就這樣踮起腳尖。主動在他嘴上親了一口,「乖,不生氣。」
箭雨瞪大著眼睛,「這……這……這這這……爺,我是不是該迴避啊?」
「你說呢?」鳳驚瀾頭也不回,但聲音明顯帶著不滿。
「是是是,哦,屬下的確是該……該迴避一下。」
箭雨找不到北似的迴避,卻只聽到自家那個湊不要臉的爺,又當著他的面撒嬌,「九兒,還要。」
「……」
尼瑪,他今天出門的時候是幹了什麼壞事嗎?要這樣虐他?
「滿意了嗎?」雲曦兒無語,對於這個喂不飽的傢伙,簡直是有種想直接一巴掌打死的衝動。然而,此刻若是對他不好。怕是這全城的百姓真的會死在她手裡。
她現在是假的紅顏禍水,若此刻不哄好這個男人,就成真的紅顏禍水了。
「還行!」
鳳驚瀾看了一眼雲曦兒,將她抱在懷內,「這樣,便滿意了。」
湊不要臉的……
雲曦兒第一次知道,原來高冷的攝政王這麼騷。靠!
她忍,為了全城那些蠢豬她忍了。等一會兒再好好找那些蠢豬算賬,彌補自己的委屈。
「攝政王,把九兒那個妖女交出來。都是她害的,要不是她,我們不至於這麼慘。」
「是啊,交出來。」
「放肆,你們就不怕攝政王出來。把你們一個個都殺了?」攝政王府的侍衛寒著臉道,「你們不是不知道攝政王的手段。」
「不怕!瘟疫感染到京城來了,我們遲早要死,早死晚死都是死還不如現在博一下,還有可能活著。」
「是啊,有些親戚也死了。甚至是在外面讀書或者做事的兒子也死了。與其這樣活著,還不如跟著他們去死算了。」
遠處,國師站在前面。悠然的聽著這些述說,滿意的點了點頭,「還不叫攝政王出來,順應民心?」
搞事情!
鳳驚瀾走過來,原本被雲曦兒安撫的心情頓時又開始膨脹了,馬德,他的九兒他自己都捨不得動半根手指頭。哪裡容得下這些人來動。
「好,既然你們要尋死。本王便把你們都殺了,一個個的殺。弓箭手準備!」
鳳驚瀾大步的走過來,兩邊的風足夠把人壓倒。他揚手,便只見攝政王府一排排弓箭手就這樣,在門口對準那些人,「誰今日敢再上前一步,本王當即射殺。」
他做事從來雷厲風行,當然,今日的做法的確是有些衝動。但從王者的角度來看,先立威的確是沒錯的。
話又說回來,這麼多的百姓。上萬百姓一起來鬧騰啊,即便是再果斷的君王也知道,寧願把女人交出去也不願意得罪這麼多百姓。畢竟,民眾的力量雖然有限,但聚在一起往往是最可怕的。而且這還是好多人聚在一起啊。
不過,攝政王的做法倒是真的讓一些群眾閉嘴了。而少數的人,也開始沉默了。只是這些人堅持的底線是,依然還沒有離開。
雲曦兒從鳳驚瀾背後鑽出來,露出一個頭,「爺,消消氣,消消氣。咱們不跟這些小百姓置氣。」
「今日,誰若敢傷害九兒。本王便要全城的人陪葬。」
鳳驚瀾揚手,聲音在安靜之中顯得格外好聽。整個上萬的人群中,此言一出,幾乎是掉一顆針,都能聽得清楚。
雲曦兒指尖一顫,哪怕她的心是塊冰。聽到這話也好像在一點點的融化了。一個女人,能讓一個男人說出這種話。是多大的幸福,何況,他還是權勢滔天的攝政王。
若是換做別的女人,怕是為了他死都願意。雲曦兒倒是沒這麼誇張,但說不感動是假的。
罷了!
管這個男人有什麼目的,至少,就算是棋子能為她做到這個地步她也可以誓死效忠了。
「攝政王,你這話就不對了。」國師笑道,「您這樣,看來九兒姑娘真的是個禍水。都迷惑到王爺要屠城的地步了。」
「唉,這攝政王的一世英名就要毀在這攝政王手裡咯。」
國師搖了搖頭,「攝政王可是我們的頂樑柱啊,如果荒淫無道成這樣。怕是國家要完蛋了!」
「是嗎?」
雲曦兒忍不住勾唇一笑,「國師大人,我說了。瘟疫我能解,不是說了打賭嗎?今日太陽還沒落山你就帶著人想要殺了我。你莫非認輸了?」
「我說九兒姑娘,這就只剩下一天時間了。我可是清楚得很,你這些天不是在給攝政王找個媳婦,就是在玩失蹤。哪裡有半點在關心瘟疫的事了?」
國師笑道,「還今日太陽落山,我看,就是十個太陽落山了。你都沒辦法解這瘟疫。」
「哈哈哈……」
雲曦兒揚唇一笑,從攝政王身後直接走出來,「太陽落山之前,瘟疫會從龍岩國消失。你信還是不信?」
「自然不信!」國師轉身,「全城的百姓,你們信嗎?」
「不信!」
說話的聲音直接蓋過雲曦兒,恐怖極了。她氣得連忙把耳朵捂起來。有時候事會主動找自己,而且,莫名其妙的就要承擔一些事情。
攝政王的寵愛,光環太強。承擔這份寵愛的同時也會擁有一些弊端。比如遭人嫉妒!
「那這樣吧,我打個賭。太陽落山的時候,瘟疫會從龍岩國消失。若是我做不到我當即自刎在你們面前。」雲曦兒笑道。
此言一出,那些百姓頓時鴉雀無聲。但旋即,又開始小聲的議論。再然後又安靜下來。沒有人明白一個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小丫頭,什麼給的自信讓她能說出這種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