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不能帶他
厲承衍勾唇,沖她這番話,再大的氣也都消下去了。
嘆息一聲,將她摟在懷裡道:「好了,原諒你。但是下不為例,你要知道,比起我現在遇到的麻煩,你答應安月的事,才是更讓我在意的。」
「我答應安月的事?你知道什麼事啊!」喬寧驚訝問。
厲承衍哼笑:「除了曾邵溢的事情,安月還能有什麼事找到你。她一定要求,讓你協助她一起治療曾邵溢吧!」
「老公,你真聰明。」喬寧討好地誇讚。
厲承衍捏了捏她的鼻子說:「誇獎我也沒用,我心裡依舊不舒服。」
「好了好了,別不舒服了。只要她能把事實真相調查出來,協助她治療曾邵溢,就協助她治療曾邵溢。不管怎麼樣,我愛你的心不會變。所以不管曾邵溢對我怎麼樣,我都不可能喜歡他。」
「最好記得這些話。」厲承衍又捏了捏她的臉頰。
喬寧訕笑起來,不過很快又鼻子一酸,想到厲承衍在看守所里受的罪。
又抱緊他哽咽說:「老公,對不起,要不是你陪我一起來,或許也就不會出這些事。都是我多管閑事,非要管別人的閑事,才讓你受這麼大委屈。」
「不關你的事,就算不來京城,只要他們想動手,在豐城一樣動手。不過有一點倒是真的,以後少管閑事。那個喬珊還是不肯跟你回去吧!所以你來也是白來,根本沒作用。」
喬寧點頭,向他保證道:「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多管閑事了。別人的事情跟我無關,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
「好了,別想那麼多。你好好休息休息,我要跟陳恆通個話,問一下豐城的情況。還要跟集團內部的人視頻開會,要讓他們知道,我沒事,只是暫時不能回去而已。」厲承衍說。
喬寧點頭,又幫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盡量讓人看不出頹廢地樣子。
厲承衍做事雷厲風行,馬上召開視頻會議,讓集團內部的高層們看到他。
這樣,就打破了一些謠言,穩定了這些人的心。
隨後他又安排陳恆將輿論報道降低到最低,至少不能在豐城掀起風浪。
豐城的事情處理后,厲承衍又叫喬寧過來,給裴摯打個電話。讓裴摯幫忙,裴家的勢力在京城不可小覷,由裴摯出面,代表著裴家的意思,可以減少京城這邊的輿論散播。
裴摯倒是很爽快地答應了,讓喬寧不要擔心。
如果有用得上裴家的地方,儘管跟他說,他能幫則幫,不能幫再想辦法幫。
之前喬寧還覺得前途一片昏暗,生活無望。現在厲承衍一出來,又有裴摯幫忙,她又重拾信心,覺得前途一片光明了。
三天後,安月打電話約喬寧見面。
厲承衍蹙眉道:「估計她是已經掌握了什麼線索,我跟你一起去。」
「她剛才還在電話里特意說,不讓你跟著呢。」喬寧為難道。
厲承衍輕笑:「她不讓跟著就不跟著了,你不聽她的,她也未必會怎麼樣。」
喬寧:「……。」
「所以,你這是在教我言而無信嗎?」喬寧嬉笑著上前摟住他的脖子問。
厲承衍拍了拍她的屁股道:「我這是在教你隨機應變,對待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
「好吧,你可真是能說會道。我說不過你,那你就跟我一起去吧!就算被她說言而無信,言而無信的人也是我,反正我也不在乎。」喬寧聳了聳肩,將他鬆開。
厲承衍勾唇,和她一起去見安月。
果然,厲承衍過去后,安月眼睛都瞪大了,不滿意地說:「你怎麼把他帶來了,不是說不要帶他來嗎?喬寧,你也太不地道了。」
「他是當事人,為什麼不能過來,他有權知道自己的案情吧!」喬寧說。
安月:「……。」
「可他現在也是嫌疑犯,我跟他見面,會被別人誤解。傳出去,我所說的話的可靠性就沒有那麼高了。」安月說。
「啊,不會吧!」喬寧驚訝。
安月嚷嚷道:「怎麼不會,我雖說是私人偵探,可是不歸任何組織機構,純屬個人愛好。每一次案件的最終結果,我都會傳到網上去。而且從不會跟當事人見面,也不會以任何形式向當事人索取報酬,不能在厲承衍這裡壞了規矩。」
「可是你已經壞規矩了,你就跟我索取報酬了。如果真要是被報道出去,那也是你自己的事。」喬寧一聽不是關乎厲承衍,便立刻翻臉無情道。
安月氣得瞪她。
厲承衍卻說:「安小姐的這個規矩我是知道的,不過我相信,就算今天我們見了面。安小姐也有辦法阻止輿論散步,就像安小姐能夠將我的事情這麼快散播出去一樣。」
「什麼?我老公這件事是你散播出去的?」喬寧怪叫起來。
安月立刻理虧地訕笑兩聲,連忙解釋道:「你別生氣,別激動。我只是稍微的推波助瀾一下,我這不也是想早點促成我們的合作嘛。」
「我說呢,怪不得輿論散播的那麼快,原來是你背後搞鬼。」喬寧生氣道。
安月「嘻嘻」地笑了笑,趕緊低下頭喝了一口咖啡。
喬寧又生氣說:「好了,這件事我先不跟你計較,你倒是說說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已經把案子查清楚了,是不是就可以還厲承衍清白了?」
「當然,我出馬還能不馬到成功嗎?」安月得意道。
喬寧露出喜色,連忙好奇地看著她。
安月卻看向厲承衍說:「既然厲先生也來了,那麼有一件事情,我倒是想問問厲先生。」
「請問。」
「你進房間找王珂瑩的時候,她在做什麼,有沒有什麼異常?」
厲承衍想了想道:「我不知道她之前在做什麼,不過打開門后,就請我進去了。然後她說她在看書,可是我沒看到她手裡有書。再然後她請我喝茶,讓我坐,我坐下后,她說她去房間里拿東西。再然後就沒有出來,發出一聲呼叫,我進去的時候,她已經死了。」
「那異常呢?」
「你所說的異常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