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這是警告
厲承衍不知道按了哪裡,車窗居然變了顏色。裡面看外面都是黑漆漆地一片了,就連前面的擋風玻璃也變了顏色。
「現在不用擔心了。」厲承衍沙啞著聲音說。
喬寧拽著自己的衣服往後倒退,雖然兩人都結婚那麼久,該做的都不知道做了幾百遍了。但是今天她卻一點都不想做,一點興趣都沒有。
可是車裡總共也就這麼大的地方,她能退到哪裡去。
厲承衍抓住她的腿,色情地摸了一把,而後嗤笑道:「你還做了全身護理嗎?皮膚這麼光滑。」
喬寧氣得甩腿,憤憤道:「你給我鬆手,我要跟你離婚,厲承衍,你聽到沒有,我要跟你離婚。我都要跟你離婚了,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對你,我們還沒離婚呢。」厲承衍說。
「那也不行,你要是敢這麼對我,你就是婚內強姦。」喬寧叫道。
厲承衍沉下眼眸,臉色陰沉地說:「那你去告我吧!」
說著撲上來,將她壓在身下。
喬寧不禁哆嗦了一下,厲承衍的這個表情和眼神太恐怖了,讓她不由自主地發顫。
和他認識這麼久,還從來沒見他露出這樣可怕的表情。不像曾邵溢那種狠戾,而是沉沉的,讓她看著心悸。
厲承衍撲上來后也沒有再吻她的唇,而是直接啃咬上她的鎖骨,疼的喬寧叫了一聲。感覺都要被他咬出血,連血帶肉被他吃進去。
以往厲承衍哪一次不是溫柔以待,生怕她有什麼不舒服。哪怕是喝點酒也會很注意,不會讓她有不舒服的感覺。
可是這一次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強制性地壓制著她,不等她適應便分開雙腿闖進去。
喬寧痛的悶哼一聲,兩隻手狠狠地抓緊了他的肩膀,估計都抓出痕迹了。
但是厲承衍卻眉頭都每周一下,似乎舒爽地輕嘆口氣。隨後箍緊她的腰肢,在這麼狹窄地地方運動起來。
一輛車不斷地搖晃顫抖,幸好陳恆停的地方比較偏僻,來往也沒什麼人,也沒什麼車輛。
陳恆也背對著車,抽了兩支煙又晚了一會手機后,車那邊的動靜才消下去。
厲承衍打開車窗對他冷聲道:「開車吧!」
陳恆立刻起身,腿都蹲麻了。起來的時候還踉蹌了一下,不過趕緊回到車上發動車子。
車裡面還有一股若有若無地麝香氣息,雖然通了風,還自動噴了香水,但是那股味道還是若有若無。
陳恆也就面不改色地開著車,問了去哪裡后,便專心開車往那裡去。
厲承衍拿出一床小毯子包在喬寧身上,將她抱著抱在懷裡睡,就跟抱個孩子似得。
而且喬寧閉著眼睛睡得十分沉,也可以說是昏過去了。又氣又怒,再加上被折騰狠了,不昏過去才怪呢。
所以昏過去之後她也不知道厲承衍把她帶到哪裡去,手機不停的響,是曾邵溢和徐萌打來的。
徐萌打來的厲承衍接了,就說他帶喬寧出去玩,店裡的事情就麻煩她了。
徐萌哪裡敢說一個不字,連忙訕笑著說:「你們好好玩,沒關係的。反正店裡也沒什麼事,不用擔心。」
掛了電話還挺為喬寧高興,都得了那個病了,厲承衍還對她不離不棄。也不知道厲承衍知不知道,如果不知道的話,那更應該好好玩一玩,讓喬寧好好享受最後的溫馨時光。
徐萌打完后曾邵溢的電話又打過來,之前就打了幾個,只是兩個人在折騰那個事情就沒接上。
這一次厲承衍接了,冷冷說:「曾邵溢,我警告你,我的女人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曾邵溢一愣,隨後冷笑說:「她的手機怎麼在你那裡?她人呢,讓她接電話。」
「她是我妻子,現在已經在我懷裡睡著了。有什麼事你可以跟我說,不過我希望這是最後一通電話。曾邵溢,我不管你家裡有什麼背景,你家裡人又怎麼放縱你在外面胡鬧,你胡鬧之前先想想後果。」
「呵,厲承衍,你在威脅我嗎?」
「不,不是威脅,是警告。」厲承衍冷冷道,說完將電話掛斷。
曾邵溢氣得咬牙,拿著手機又瘋狂地撥打喬寧電話。可是打了兩遍沒人接聽后,那邊就直接關機了。
曾邵溢氣的要命,又去找葉子青,讓葉子青打給厲承衍。
可是葉子青也打不通厲承衍的電話,兩個人也沒有回他們的家,一時之間竟不知道他們倆哪裡去了。
喬寧是在晚上的時候醒來的,睡了足足六個鐘頭才醒過來。
一睜開眼睛看到房間里有人,還以為是厲承衍。
生氣地拿起枕頭朝他扔過去,雖然渾身無力,可是枕頭還是扔的起來的。
但是沒想到等人回過頭,她也適應了黑暗后卻看到,根本不是厲承衍,而是米戴。
喬寧尷尬了,不禁沙啞著聲音問:「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裡?」
「來照顧你啊!要喝水嗎?」米戴問。
喬寧點頭。
米戴給她倒了杯水,扶著她起來喝了一杯。
她倒是還很貼心,還放了點蜂蜜。喝了蜂蜜水后,喬寧覺得喉嚨好多了,身上也有了些力氣。只是那一處被折騰狠了,到現在都還隱隱作痛。
「還要睡嗎?還是起來吃點東西,廚房裡有阿姨熬得燕窩粥,一直在火上溫著呢。」米戴道。
喬寧搖頭說:「我不想吃,沒胃口,厲承衍呢?」
「厲先生去公司了,最近公司事情也多,厲先生很忙的。」米戴說。
喬寧冷哼,既然這麼忙還折騰她幹嘛。爽爽快快地離婚不就好了,她今天看他跟那個葉子青挺合適,挺聊得來的。
「我再睡會,你先去忙吧!不用管我,我沒事。」喬寧揮揮手讓米戴離開。
她是不習慣別人伺候的,雖然被厲承衍那樣了。可是也沒有多想不開,兩人又不是第一次,而且還是夫妻關係。她只是心裡生氣難過而已,這下就更想離婚了。
但是也不會尋死覓活,根本不用米戴這樣伺候。
米戴也沒說什麼,就拿著水杯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