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二章認定
第兩百九十二章 認定
恆修林聽著那李思恬的詢問,微微愣了一下,他倒是有些沒有想到想到,李思恬想要詢問的,居然會是這個,他還以為,對方想要詢問其他的什麼事情呢。
特別是眼下的恆修林,身份有些尷尬,在這裡的人,顯然是你沒有一個,不認識這碧葉芯的,眼下恆修林不懂的這些,是一點也不懂。
對方要是直接懷疑,他這是這景國的人,還是非常的正常的,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是問了這個問題。
想著剛剛對方說的,能夠泡出這樣茶水的人,絕對是非常的厲害,非常稀少的,在看看一旁的人,在看看無比緊張的李思恬。
恆修林在這個時候,忽然間是有了一絲,對這個重要性的感悟。
「怎麼,難不成你是不想分享一下,自己為何是能夠泡出這樣極品碧葉芯出來的么?不過這也正常,畢竟人都是有私心的,一些人能夠走捷徑,然後直接是一步成功,自然也就不想,別人能夠走到這個捷徑上了。」
那吳席消在這個時候,見著恆修林是遲遲沒有說話,當即是心中一沉,只以為恆修林這是不想分享,自己之所以能夠一步達到這個地步的原因。
一想到這裡,他心中便是陰沉無比,對方能夠走捷徑走到這一幕,但是不知道這個捷徑的人,這其中可是有他存在的。
所以他不甘心,他想要知道,單機忍受不住的他,直接是施展了激將法,想要恆修林直接是被激怒,然後將心中的話,直接是說了出來。
李思恬聞言,臉色微微有些色變,扭頭便是看了一眼那滿是嫉妒的吳席消,曾幾何時,這個她認為是會非常有風度的公子,在眼下居然是變了個模樣一般。
這個模樣,讓的她是模糊無比,彷彿之前看到的人,都不過時這個傢伙的偽裝一般。
李思恬她不過是有些好奇,恆修林為何能夠做到這個地步罷了,若是恆修林不說,她也是絕對不會勉強的。
但是事情到了吳席消這裡,彷彿就變了一個性質,吳席消彷彿是要不惜一切代價,要將這其中的緣由搞到手的模樣。
這讓她對於吳席消的印象,瞬間是掉了底部。
一旁的侍衛們聞言,眉頭微微一豎,對方這話說的,可是實在是太過分了,若是他們的公子,願意是說出其中的願意出來,他們是絕對不會多說半句的。
但是眼下,對方這般譏諷算什麼?想要譏諷他們公子,然後逼迫他們的公子不成?一想到這個,兩人心中便是氣急。
這世界上就沒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在剛剛開始的時候,對方可是直接譏諷自己的公子,說自己的公子不會泡茶,眼下好了,見得自己的公子手藝不一般。
有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自己公子到底是為什麼,能夠達到這一的地步的,都是以為,自己的公子有捷徑一般。
恆修林沒有去理會那吳席消的話,只是看著面前的李思恬微微搖了搖頭,這一搖頭,直接是讓的李思恬等人,心中微微一沉,都是以為,恆修林這是不打算說了。
他們心中有些失望,但是也不至於就要勉強恆修林,當下想要開口安撫恆修林,但是恆修林在這個時候,卻是率先說話了。
「這事情,哪裡是有什麼捷徑,若是走捷徑的話,你們覺得我剛剛的手法,會那麼的熟練的么?」
對於眾人以為他,是做了什麼手腳,然後利用捷徑達到這個地步,恆修林也是有些無奈,當即便是搖了搖頭,然後解釋道。
「我不信,你要不是走了捷徑,或者是有了什麼辦法,如何能夠做到這個地步,想要達到這個地步的人,哪個不是年事已高,你與這樣的條件,可是一點也不相符。」
那吳席消聽著恆修林的話,臉色是變的更加陰沉起來,這個傢伙,不僅是不想說,還想要隱瞞自己走了捷徑。
那吳席消怎麼能夠忍受,當即便是跳了出來,對著恆修林呵斥道。
「聽你這話的意思,想要達到這個地步,非得等到年事已高就行了,這樣的話,所有人等到那個歲數,在嘗試不就好了?」
恆修林聽著這話,差點是被氣笑了,他就沒有見過,擁有如此思想的人,與這樣的人對話,恆修林自己感覺,他是一點也說服不了對方的。
「我可沒有這樣說,只是,你這分明是不像是能夠煉製出那樣極品茶水的人來。」
聽著恆修林這話,那吳席消卻也是不接,直接又是否認了很恆修林一句,恆修林見此,頓時是連連搖頭,他心中清楚,這與對方確實是沒有比較在辯解了。
對方對於這個事情,壓根就不信,他又如何能夠能夠便捷,在這樣下去,也只會是把事情越搞越複雜罷了。
「公子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會弄成這樣子。」
李思恬在這個時候,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對著恆修林道歉道,這吳席消打的什麼主意,她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就是因為知道,她卻是越發的厭惡起對方起來。
對方這話,不就是把她往火坑裡推了么?她剛剛問出這樣的話來,結果在接上那吳席消的話,簡直就是兩人對著恆修林逼問一樣。
作為有點良心的李思恬,自然是覺得委屈無比,順帶著,這還凄慘了恆修林,讓恆修林背上黑鍋,之後這個事情穿出去,估計恆修林這個事情,就會鬧得沸沸揚揚的了。
恆修林聞言,直接是擺了擺手,他知道對方只是因為好奇,並沒有其他的意思,至於那個吳席消,不過就是因為嫉妒,所以心中不平衡,直接是認定他,是走了捷徑什麼的了。
「這東西要真是有什麼捷徑,老早就給人找出來了,葉不會等到這個時候,至於你們信不信,與我真沒有什麼關係。」
恆修林臉色淡然,絲毫是看不到一點怒意或者是心虛之意,就像是恆修林說的,他對於這些虛名可是不在乎的很。
本來在姜國的時候,恆修林就不是很在意這個了,而在景國,恆修林想要在意,估計都是不可能的,當然,除去那比試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