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條件
第一百一十三章 條件
「筆墨紙硯來了,公子下筆吧。」
不過片刻間,小魚便是將筆墨紙硯取來,然後放在恆修林身前擺好,隨後對著恆修林說了一句,恆修林看了一眼后,卻是沒有立刻動筆的意思,反而是取下一張紙,開始折起來。
「此事先不急,小玉替我磨墨。」
小玉聞言,連忙走到一旁,開始幫忙恆修林磨起墨水來,看著恆修林折著東西,心中有些好奇,不過也沒有多問,一旁的小魚有些鄙夷的看了一眼恆修林。
現在知道吹大了吧,說什麼要將那些才子全部壓下,又問這船上有沒有筆墨紙硯,眼下好了,全部給你準備齊了,卻又不準備開始寫了。
在等會,想來就要提出告辭,或者直接說,上岸去與他們比拼去了。
恆修林並不知道小魚心中的想法,片刻后,一艘小巧的船直接是在手中形成,恆修林上下看了看,覺得有些滿意后,便是將放在一旁,見效玉已經是將墨水磨好,便是向前,提筆開始書寫起來。
船頭並不大,所以在恆修林寫的時候,一旁人想看也是看不到的,只能是看到隱約騰升而起的文氣,不過文氣並不高。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剛開頭的文氣,在沒有寫完前,是不會有多高的文氣的,然而過了片刻后,那文氣依舊是只有一點,不過是三四寸之高而已,然而恆修林卻是在這個時候,直接是放下了筆。
接著,在幾女不解的眼神中,恆修林直接是將那帶著詩詞的紙,小心翼翼的放到了那紙船中,然後在將那船,放入到了河中,任由其沿河流下。
「公子?」
小玉看著恆修林的動作,頓時是感覺有些莫名其妙,而最為吃驚的是,恆修林寫出的詩詞,為何才只有那麼一點的文氣?自己公子平時寫出的詩章,文氣都不止這麼一點的啊!
當下小玉看著自己公子,心中是奇怪無比,難免是開口詢問了。
柳菲菲坐在後面,並沒有看到恆修林寫出的詩詞,她並沒有向前觀看,因為但凡那些才子在寫出什麼好的詩詞時,都是會拿到她眼前,讓她欣賞一番的。
然而恆修林的做法,卻是直接放到了紙船上,任其流走,這是見自己的詩詞沒有什麼文氣,所以才如此做的么?柳菲菲心中有些好奇,但是相比起之前恆修林誇下海口,讓她心中原本的一絲異樣,在這一刻是微微一淡。
「姑娘,可否請你出來一看?」
恆修林看著那船越飄越遠,算了算時間是差不多了,當下便是對著船中的女子開口說道,
柳菲菲愣了一下,不好拒絕恆修林,便是輕輕點了點頭后,蓮步輕移來到船頭,一眼便是見到那被恆修林放下的小船。
在有些漆黑的河面上,恆修林的小船上飄著一點點的文氣,顯然是極為顯眼的,而就在柳菲菲有些奇怪,恆修林叫她是做什麼的時候,那船上的文氣,忽的飄然而起,片刻間,彷彿是點燃的火炬,飄然衝上夜空中。
「那是什麼?怎麼會有如此高的文氣在上面?」
「這什麼東西,看其文氣,居然是飄然衝上了七寸!」
岸邊原本一直注意著才子寫出的詩詞,但是在這文氣飄然而起時,離開是將所有人的眼神都是吸引了過去,不注意不行,黑漆漆的河面上,一個如同是火炬一般的東西,在那裡怎麼會不顯眼?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上面的文氣,已經是將岸邊的文氣,全部壓下,那飄然在河面的文氣,彷彿是一個君王一般,臨視著岸邊那些的文氣,顯得極為的傲然之意。
「嘶,那紙船上的是一首詩!」
一個眼尖之人,在看了半響后,終於是指著那紙船上,對著眾人叫道。
眾人聞言,頓時是凝神看去,只見那文氣底下,一張白紙撲在上面,見那密密麻麻的字體,可不是詩詞嗎!而且最為重要的是,他們還能夠見到上面依稀閃爍著金光!
原創詩詞啊!這可是原創詩詞,即便是現在的詩詞,也就那麼幾首,文氣直達七寸的詩詞,眼下居然又是出現了一首,文氣直達七寸的詩詞了么?
眾人看著那河中的文氣心中默認,那些原本想要提筆寫下自己心中詩詞的文人們,在這個時候依舊是心中驀然,看了看手中的筆,直接是丟到了一旁。
寫?還寫個屁啊,連這直達七寸的詩詞都是出來了,他們還寫?這不是自取其辱么?眾人心中在這一刻,都是有種吃了什麼一樣,感覺膩味的很。
這到底是哪個不世的文豪,才能夠寫出這樣的詩詞來啊!不過,你有如此的才華,還來欺負人做什麼,以你的才華,想來我們這些人,見到你都是要彎腰的份,你這不是純屬欺負人么。
眾人心中都是怨念齊升,而那些岸邊的大家閨秀們,見到那河中的文氣后,紛紛是雙眸一亮,如此騰升而起的文氣,究竟是哪位才子寫出來的?
心中好奇下,雙眸在這個時候,都是在掃視著,想要將寫出這詩詞的人找出來,然後在看了半響后,依舊是毫無所獲。
恆修林在的小烏篷船,因為裡面油燈有些昏暗,在加上兩人站在那,直接是連燈光都是遮擋住了,遠處看來,都是黑漆漆一片,眾人如何能夠看到恆修林兩人在此。
「該死的,快點將那紙船撈上來,這可是原創詩詞啊,若是沉了河裡,到時候怎麼看的見?」
一個才子神色莫名的看著那首詩,不過瞬間想到了什麼,連忙是大叫一聲,對著眾人叫道,眾人一聽,紛紛是醒悟過來,這詩詞要是沉下河低,他們以後連這上面寫的是什麼都不知道了。
眾人心中複雜無比,文豪便是文豪,原創詩詞的原稿,都是如此隨意的亂扔,要知道這一首詩詞傳出去,那這原稿足以抵得上千金啊!
雖說文人都似金錢如糞土,亦或是不願與錢打交道,但這原稿的價值,也不遠與此,還有其中象徵的意義存在,然而就這麼被扔了?如此的不在乎?
一想到這裡,眾人心中就忍不住吐血,他們即便是寫出一首五寸文氣的詩詞,都是小心翼翼的存起來了,然而在看看這位呢?簡直是像丟垃圾一般了。
偏偏他們還不能像這位一樣,拚命划著船,將那詩詞撈起來,深怕這詩詞一沉底,便是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