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江市裴家人
第二百一十章 江市裴家人
「年輕人,你為何說她還有救?」
聽到張狂的話,被稱作宋主任的男子一下皺起了眉。
他剛剛才說這女孩沒救了,讓人家準備後事,這還沒過一分鐘呢,竟然有人說她還有救,這不是打他臉嗎?
張狂只是看了這個宋主任一眼,並沒有回答他的話。
然後直接走到了女孩的身邊。
「她的病稱為冰體,體內終年發寒,但皮膚卻熱如岩漿,一般人如果沒有維持生命的良藥活不到二十!」
「這位小姐的冰體已經快要凝結,她應該距離二十歲不會太遠!」
張狂坐到女孩的床上侃侃而談。
「年輕人,你知道你說什麼嗎?」
「世上哪有這樣的病,而且,你怎麼知道人家體內是冰,皮膚上是岩漿,我剛才摸了一下並沒有感覺到熾熱!」
送主任滿臉的不信,質疑著張狂的話。
「對啊,剛才我也試了這位小姐的體溫,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啊!」
「就是,這小子是胡謅亂扯的神棍吧!」
「小子,你是哪裡的醫生?有醫生資格證嗎?」
……
房間內的幾人一個個像是審訊張狂一下,對著他詢問。
「醫師資格證我是沒有,但是她的病我能治!」
面對這些人的詢問,張狂淡淡一笑,毫不在意的對著地上的男子說道。
「連個醫師資格證都沒有還敢吹自己能治病,簡直可笑!」
「沒有資格證給人看病可是犯法的!」
「現在的人啊……」
「小兄弟,你是說你能治,不是說只給維持原狀?」
地上的男子並沒有管周圍那些已經給自己家小姐下了死亡通知單的醫生,而是滿臉震驚,瞪大雙眼語氣激動朝著張狂看了去。
「當然!」
張狂對著他點了點頭。
「小兄弟,你如果真能將我們家小姐的病給治好,我們裴家必定會有重謝!」一下抓住張狂的雙手,男子激動的說道。
「重謝?」
張狂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
「你說的裴家是那個裴家?」
旁邊的宋主任又站了出來。
「江市還有那個裴家,當然是跟魏家並稱兩大世家的裴家了!」
男子轉過身對著他說道。
「你們……你們竟然是裴家的人?」
聽到這男子的解釋,宋主任臉上一副震驚的神色。
江南省,省會江市魏家的名聲那可是聲名遠播,江南省的人都知道有個魏家,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其實在江市還有個能和魏家並稱的世家,他們就是裴家。
裴家人比較低調,他們他的實力卻並不比魏家弱多少,否則的話,以魏家這樣的家族怎麼可能會讓裴家存在。
如果真想這人說的,這女孩是裴家人的話,這宋主任毫不懷疑如果將她的病給治好會帶來多大的榮華富貴!
可他沒有辦法能將她治好!
只能在心裡深深嘆了口氣。
「聽你的話,你們裴家應該很強大!」
看到宋主任臉上那震驚的樣子,張狂不冷不淡的對著這裴家人詢問道。
「還可以!」
說到自己的家族,這男子頓時一挺胸,顯然,他嘴裡雖然說的是還可以,但是,心裡肯定覺得很牛逼。
「那好,我治療你家小姐的葯可是好東西,去了江市你們給我報銷!」
一邊說著,張狂一邊從話里拿出來一顆好像草一樣的植物。
「這是什麼東西?你要用一株草將這裴家小姐治好?」
聽到張狂的話,旁邊的人一陣無語,但是,當張狂拿出一棵草來要給這女孩治病的時候,頓時直接在這翻白眼。
「只要你給我們家治好了,報銷不成問題!」
裴家男子從地上站起來信誓旦旦的對著張狂保證道。
「那就好!」
得到這人的保證,張狂點了點頭。
「你們幾個都出去,我給她治病需要看她的身體!」
張狂不容置疑的對著站在旁邊準備看看張狂如何用一顆草來治病的這群人說道。
「啊!」
聽到張狂的話,周圍人一陣懵逼。
但是,治病是人家的隱秘手段,不讓看也是應該的。
雖然心裡有些遺憾,但是,他們只能點了點頭。
「嗯,你也出去!」
看著指著自己詢問張狂的這裴家人,張狂同樣對他點了點頭。
這裴家女孩這裡的醫生都說過是沒有辦法了,這裴家人也不怕張狂耍花招,因此,走出房間直接將門關上,靜靜等待了起來。
「幸虧要了這一株寒幽草,否則……」
看了嘴唇都已經發紫的女孩一眼,張狂嘆了口氣。
然後將這寒幽草直接吞到了嘴裡……
寒幽草,極寒極冷,一般人承受不了他的寒性,但是,寒體和冰體卻是除外。
之前救治人不能用寒幽草的原因是以為張狂的修為沒有到金丹,但現在他卻已經有了金丹的實力。
再就人不用那樣麻煩,直接以自己體內的真氣為引,用這寒幽草為輔,將那體內的冰寒之氣給完成循環,自然,這女孩的病可迎刃而解!
嚼了一會兒感覺差不多來了,張狂直接將嘴裡的寒幽草給取了出來,然後,將女孩扶起,一抬這女孩的嘴,以功力為引,直接將這寒幽草的汁液給蒸發了出來。
而隨著這蒸汽一點一點進入這女孩的體內,她的臉上開始有了點血色,頭上也不再有冷汗,身體打顫的幅度也在變小……
「呼!」
將這寒幽草的最後一滴汁液送入到女孩的體內,張狂深深呼了口氣。
再次將女孩給扶到床上,張狂耐心的等待了起來。
「咦?」
大約等了十幾分鐘,張狂一手托著腮正在打瞌睡,突然,一道輕微的疑惑聲傳到了他的耳朵了。
此刻,這女孩正瞪著一雙虛弱的眼,臉上無神的看著張狂。
「你醒了?」
看著女孩醒了過來,張狂一笑。
「醒過來問題就不大了,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恢復過來!」
摸了摸女孩的額頭,然後張狂撓了撓自己的頭髮,用和煦的聲音對著她說道。
「你是?」
女孩並不認識張狂,而且她剛剛清醒過來,張狂的話她聽的並不完整,不由疑惑的朝著張狂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