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鴻門宴
第七十四章 鴻門宴
夜色如畫,張靈抱著膝蓋,坐在哪兒,有一絲絲的可憐,又如同天使一般。
張狂在這邊烤火,說道:「小妹,你有什麼願望嗎?」
張靈抬頭,看了眼張狂,然後才道:「有啊,就是希望哥哥一切安好。」
「傻丫頭,你就不為自己考慮一下嘛?」張狂笑了笑,他怎麼可能不好,現在他基本不愁錢。
很快,鐵柱和一群工人拿著買的中藥和木桶回來了。
張狂吩咐幾個工人,一個拿去張靈的房間,一個則放在病房內。
工人離開后,張狂才道:「等下你們泡葯浴,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就能把毒給逼出來。」
「嗯!」
鐵柱的話,可以自己準備,所以張狂主要的工作還是張靈。
把木桶放上熱水和中藥后,張狂對著張靈吩咐道:「不要緊張,放鬆就行。」
「嗯!」看著張狂出去之後,張靈微微失落。
「好了,終於可以了。」張狂拍了拍手,才響起自己應該去收點利息了,想到這兒,他笑了出了門。
楚喬龍,還欠自己一輛車吧,是時候叫他賠自己了,這小子以為躲著自己,就躲得過,實在是太天真了。
張狂說完,便快速跑去,他的速度,甚至比跑車還快,經過一連串的事情,張狂感覺自己隱隱突破了,達到了巔峰先天境。
如今他拿出淬體液,吃了三滴左右,瞬間恢復了真氣。
真氣恢復之後,張狂更快了。
楚喬龍的家,在富貴區的邊緣地帶,那兒是一個軍中大院,住的都是一個退休幹部,楚家便在裡頭。
張狂走了半個小時,來到軍中大院,便發現門口有兩個站崗的。
這兩個應該是軍人,張狂皺眉,沒有選擇走大門,而是悄無聲息的來到圍牆的一側。
圍牆也防守森嚴,有許多攝像頭,張狂為了躲過這些攝像頭,只能飛快而過。
當然,以他的身手,完全沒問題,凌空幾步踏出去之後,張狂笑了笑,然後繼續向前摸去。
他稍微用了一下神識,終於發現了一座三層別墅內的楚喬龍。
楚喬龍住在三樓,一個房間里。
張狂,順著牆壁,幾步走了上去,然後悄無聲息的摸到房間之中。
這個小子,還在熟睡,還好張狂不是殺手,否則楚喬龍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楚家別墅,裝修的很古典,到處充斥了華夏文化,張狂打量了會兒,便拍了一下楚喬龍。
「幹嘛?」楚喬龍皺眉,下意識說道,還沒醒。
「別鬧……」
啪!
張狂一巴掌打了下去,楚喬龍醒了過來。
「不想死的話,就別動。」張狂冷聲說道,一臉笑意的看著楚喬龍。
楚喬龍嚇得臉色驚恐,顫聲道:「你……怎麼進來的?」
「你覺得他們能攔得住我?」張狂淡淡一笑,並不在意,楚喬龍這樣的小毛孩,他還沒有放在眼裡。
「這……狂哥,你幹嘛三更半夜找我啊?」楚喬龍嚇得渾身冷汗,說道。
「你說呢,如果我不找你,你是不是不打算賠償我那保時捷911了?」
「而且,我叫人去收賬的時候,你貌似很囂張啊,你信不信我現在殺了你,然後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離去?」
張狂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無喜無悲。
「啊,別……」楚喬龍冷汗直流,甭管張狂是否能離去,但是殺自己,現在卻易如反掌啊,到時候死了,那就虧大了。
想到這裡,楚喬龍立馬道:「狂哥,小弟錯了,我賠錢還不行嗎?」
「嗯,肯賠錢,那好說,錢呢?」
「你說,這保時捷,怎麼樣也得一千萬吧?」張狂笑道,最近他身上一分錢都沒有,是時候找點錢給小妹和大牛他們改善生活了。
「錢……在抽屜里,有張卡,那可是我存了好久的零花錢。」楚喬龍欲哭無淚,那可是他幾年的零花錢啊,總共才一千多萬,現在竟然全被張狂拿了去,看來以後他只能吃土了,雖然沒有那麼慘,但是去瀟洒快活,看來是去不成了。
「嘖嘖,你最好別騙我,否則下次我就不去要錢那麼簡單了,密碼多少?」
張狂逼問道,在楚喬龍欲哭無淚的神色中說出密碼后,張狂鬆開了刀。
「我看在你還小,不與你計較,要是換了別人,我可不會善罷甘休。」
「是是是,狂哥說的是。」
等張狂走之後,楚喬龍氣的抓狂。
出了軍中大院之後,張狂才去查看。
好傢夥,一張卡有一千五百萬,看來有錢人的世界就是不一樣啊,這裡的家產,都比的上一些中小企業了。
美滋滋的出來后,張狂快速回到了張氏診所,回到診所后,大概一點左右,張狂去看了眼鐵柱,這貨已經在木桶裡面睡著了。
張狂也打算去看看張靈。
剛進去,剛好碰見小妹起身,那白花花的身材一覽無遺。
「啊……」
張靈懵了幾秒之後,立馬蹲了下去。
張狂也愣了好久,才尷尬道:「小妹,我不是故意的。」
「啊,哥,你快出去吧,我要換衣服。」
「好,好。」
看到張靈沒事之後,張狂便放心了,回到病房把鐵柱弄醒之後,張狂上床睡覺。
第二天清晨,天氣晴朗,陽光明媚。
一大早,張狂開門便看到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門口,張狂疑惑的同時,便看到木三爺和木童兩人向著這邊走開。
遠遠的,木三爺便道:「張神醫,我們又見面了。」
「是啊,呵呵,又見面了。」張狂皮笑肉不笑,木家現在和他,可不是小矛盾那麼簡單了,自從昨晚之後,這已經是死仇。
而現在一大早木三爺立馬出現,這期間的舉動,誰也都清楚。
而且木三爺身邊跟著一個瘦老者,竟然是內勁巔峰的高手,總之他很強,一身氣息內含。
「呵呵,張神醫,我這次前來,一來是想要邀請你參加我們家族六十歲的大壽的,還望你一定前來啊?」
木三爺倒也洒脫,說道。
「哦,請我?」張狂更想笑了,恐怕這次的宴會,並不簡單啊,這妥妥是鴻門宴啊,不過以木家的情況,應該是忍了好久,這次大張旗鼓的擺壽宴,其目地肯定不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