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6章還能為她做些什麽?
顧司爵哦了一聲,抱著胳膊饒有興致的看著遲遠開口揶揄道:“可以啊,既然這樣,那我就讓十五跟十七過去,二十四小時保護遲特助。”
如果說遲遠聽不出顧司爵這話裏的意思,那他真是白在顧司爵身邊待了十來年了。
他連聲拒絕道:“謝謝小姐的好意,那賊已經被我趕跑了,我想他今天晚上不會再來了。所以就不用麻煩總裁派人過來了。”
顧司爵挑眉:“是嗎?”
蘇雲今:“遲助理你可別客氣啊。”
遲遠:“不客氣不客氣,真的不客氣。”
遲遠這邊慌忙拒絕著顧司爵夫婦的好意,薑蕪則是站在一邊若有所思。
一天的拍攝非常的順利,今天雖然說遲遠不親自到場盯著,但是因為蘇雲今這個大牌經紀人的關係,不管是成誌邦還是傅元南兩人都沒有對薑蕪表現出什麽異常。更別提其他的人了,他們雖然沒親眼看到過蘇雲今,但是當年蘇雲今跟顧司爵的那場盛世婚禮很多電視台轉播了的,而在互聯網發達的這個時代,還有人沒看過電視嗎?
成誌邦站在一邊,極為悶悶不樂的摳著手指,他今天沒戲份,本來是想要來看小仙女或許找個機會跟她說說話的,但是小仙女除了拍攝外就是跟蘇雲今在一起,他不好上去搭訕!
到是一邊的傅元南勾起了嘴角:“顧司爵的妻子做經紀人?”他對薑蕪的身份真的是越發的好奇起來了。
身邊的助理:“南哥,您可別亂想了,我打聽到了,薑蕪是顧氏國際首席特助的女朋友,他們現在已經住在一起了。”
傅元南:“哦?那個男人是遲遠?”
他也聽說過遲遠的名字,隻不過沒見過真人,沒想到昨天跟自己對戲的人竟然是遲遠,顧氏國際的二把手。
助理:“可不是嗎?他們這些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可怕。”
傅元南沒回答,隻是露出一抹微笑朝一邊站著的成誌邦的方向掃了一眼:“他呢?”
助理答道:“成家的命根子,小少爺。”
“都是有錢有勢的家庭啊!”傅元南意味深長的感歎了一聲,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晚上收工,遲遠準時出現在劇組外麵,他的出現又引來劇組的人一陣羨慕,隻不過他們還沒羨慕完,看到跟在遲遠車後不遠處出現的那輛加長林肯時,更是瞪大了眼睛。
媽媽咪呀,他們劇組請了多少個‘天王天後’啊?怎麽隨便一輛來接人下班的車都是幾百萬的限定款?
薑蕪跟蘇雲今揮手道別後,各自上了車離開。
路上,遲遠隨口問著薑蕪今天拍攝的情況,薑蕪想了想老實的把拍戲的過程說了一遍。
她事無巨細的跟遲遠說著,遲遠一直微笑著聽著她的話,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的不耐煩與疲憊。從他那帶著寵溺的笑容的臉上,你根本看不出他是剛開完四個小時會議的人。
也或許是看到薑蕪了他就有了動力,所有的疲憊都煙消雲散也有可能!
回到家,兩人吃過阿姨準備的晚餐就各自回了房間,遲遠打算看兩個文件後早點睡,而薑蕪則是在房間搗鼓著什麽東西。
昨晚家裏進了賊,薑蕪一直覺得是自己睡得太沉跟靈力退化了的原因,所以她今天想了一天,想到了一個好的辦法防賊的。而她現在弄的,就是防賊的東西。
隻見她用筆在紙上麵畫了幾個小小的人兒,然後再咬破自己的手指尖將鮮血滴到紙上,那小人兒就像活過來了一樣蹦蹦跳跳的從紙上躍起朝窗外走去。
這是巫族的一種巫術,一般他們會用來控製生靈。隻不過薑蕪因為靈力太淺了的關係,隻能控製最低級的紙片人了。
好在它們也有作用,充當放哨的已經足夠了。
她剛忙完看著紙人全都離開臥室,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遲遠的聲音傳來:“阿蕪,你睡了嗎?”
薑蕪搖頭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打開了房門。
遲遠手中端著一盤洗幹淨的水果站在門口,看到薑蕪的時候想將水果遞給她,隻是視線落到她瑩白的手指上臉色頓時暗了下來:“你的手怎麽了?怎麽出血了?快給我看看!”
他很是著急的將她的手握住,已經完全忘了自己上樓來是送果來的了。拉著她走到房間裏迅速找出消毒水以及紗布那些要給薑蕪的手消毒。
薑蕪:“我沒事。”她將手往後縮了縮,這點傷口一會兒就自動恢複了,根本就用不著這些東西。
“怎麽可能沒事?你沒看到都出血了嗎?”遲遠語氣裏十分的自責,如果他照顧好薑蕪,她的手指就不會出血了。
他一手握住薑蕪的手,一手拿起鑷子夾了一個棉球小心翼翼的沾著消毒水…看著他這細心的樣子,薑蕪也不知道怎麽了,就忽然不想讓自己傷口自動愈合了。
她手微微動了動,本來已經停止流血的傷口又冒出了幾滴鮮紅的血滴。
遲遠:“怎麽還在出血?是我捏得太緊了嗎?還是傷口比看著還要深?不行不能這樣,我們得去醫院。”
遲遠快速的給她清理好然後貼上了創可貼後就要帶著她去醫院。
薑蕪自然不能真跟遲遠去醫院了,況且她的手指還會出血也是因為她自己偷偷使了勁的關係,這要是去到醫院被那些醫生看出來她該怎麽解釋?
薑蕪大概忘了,這裏的醫生不是他們那個年代的醫生,雖然治病有各種辦法,但是絕對看不出患者的心思…
話又說回來了,薑蕪忽然讓自己的手指多冒了幾滴血的心思她到現在也還沒弄明白,更加不能讓遲遠帶著去醫院了。
“我沒事了,這就會恢複的。”她說著為了證明自己是真的沒事,將那剛貼上的創可貼撕了下來。
白皙如玉的指尖上,哪裏還能找到半點傷口的影子?一分鍾以前還在冒血的手指尖此刻光滑得跟上好的羊脂玉一樣。
遲遠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挫敗,自己連替她包紮傷口這樣的機會都沒有,還能為她做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