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4章平地驚雷的消息
玉隱渾身一顫,立刻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沒有沒有,我不累,一點都不累。”
暗夜:“那我們繼續。”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唔…哥…”
她剛剛是該說自己累了嗎?
但為什麽有股直覺,不管她說累或者不累,他都有繼續的理由?而且他們現在不是在海邊嗎?這裏是風景區吧?為什麽會沒有一個人過來?
話說她當然是不希望有人來看他們現場直播未成人人禁止觀看的視頻了,她就是好奇而已,好奇…
“唔…”
用力的撞擊讓她迷離的眼神稍稍恢複了些許神采,本來緊咬著不願意發出聲的雙唇也溢出了一些破碎的聲音。
暗夜睜著狹長的雙眸看著她,手指輕撫著她的臉頰語調頗為曖昧的出聲:“是不是老公不夠努力?小隱才能分心?”
話落便是接連不斷的使勁,玉隱咬著下唇嗚咽,她真想說這是誤會,隻不過沒有開口的機會。
後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等她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了暗夜母親留給他的別墅二樓臥室那幹淨的床上了,黏糊糊的身子也被清洗幹淨了,身上很是清爽。
看來這個人也並不是吃完就走嘛,至少還知道做掃尾工作。
玉隱將臉埋在被子中臉紅紅的想著。
隻不過,他去哪裏了?
她悄悄的從被子了探出腦袋來四下看了一眼,這才發現陽台上似乎有個身影在講電話。
拉開被子下床,赤腳踩著地毯走到陽台上。
正在聽電話的暗夜臉色柔了下來,在玉隱抱住他腰之前轉身將她摟在了懷中。
“我知道了,嗯。”
他沉聲吩咐對方。
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麽,暗夜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冷笑:“那就讓他試試好了。”
說罷他就掛掉了電話,雙手將懷裏的人環住:“怎麽就起來了?餓了嗎?”
好像在他的心中,自己除了睡就隻剩下吃了?
玉隱十分不滿的揚起小臉瞪了暗夜一眼,她真有點餓了。但是為了表示自己不是那種除了睡就知道吃的人,她轉了個話題問道:“你剛跟誰講電話?是不是找到了今天追我們的人的幕後指使?”
暗夜彎腰與她平視:“我家小隱怎麽這麽聰明?一猜就猜到了。”
玉隱:……
這誇獎誇得真的很不走心。
她哼了一聲,暗夜笑嗬嗬的擁著她往房間裏走:“先去吃飯,吃飽了我再跟小隱解釋。”
吃飽了,那邊的事情也快解決了。
夜幕剛剛降臨,正是許多家庭圍坐在一起吃晚飯的溫馨時刻,而在這個時候,祁立賢一個人住的別墅外,有幾道身影悄無聲息的潛入了別墅內將那些安保人員放倒,然後打開了別墅的門進入了別墅裏麵…
祁家老宅,此刻也是吃晚飯的時間。
祁家三兄弟以及祁立賢祁立誌兩個堂兄弟,還有祁靈靈三人,以及坐在一邊看著還十分虛弱的李秀琴正圍著長桌吃飯。這是他們祁家難得的‘一家團員’飯,按照常理來說,這個時候飯桌上的氣氛應該是很輕鬆的,但是祁家卻恰恰相反,飯桌上的氣氛十分的沉重。
每個人,尤其是祁家三兄弟都沉著一張臉,絲毫沒有去動桌上的晚餐的意思。
之所以出現這樣的情況,是因為在傍晚的時候,祁家來了一個客人。那個客人神神秘秘的找了祁家三兄弟進了書房,然後告訴他們一個十分不可思議的消息。
‘祁老董事長在遺囑裏將祁氏船舶給了祁家三子’
祁大伯與祁二伯一聽,當場就瞪著自己的三弟,雖然沒有開口職責,但是眼神中的表示很明顯。
他什麽時候哄得父親將祁氏船舶給他了?
祁愛國一陣冤枉,張嘴不知道要如何解釋。他激動的同時也覺得這樣對不太起大哥二哥,腦袋裏想著要怎麽安置大哥二哥以及兩個侄兒。隻是沒等他想通,那個來人就戳破了他的幻想。
“祁家三子並未祁愛國,而是那個流落在外麵的三孫子,祁立遠!”
這消息,無異於平地驚雷。
雖說在遺囑沒發布之前,他們不敢確定這消息有幾分真幾分假,但是這個前來通風報信的人,是祁老爺子身前的好友,他的話很可能是真的…
於是,這才有了這一出,祁家人的緊急會議。
當祁家的其他人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十分震驚的,尤其是二房的祁立誌,他嘴裏一直說著不可能。
他從小陪在爺爺的身邊,哪怕知道爺爺以前很喜歡三叔家的三弟,但是三弟都離家出走二十多年了,爺爺怎麽還能這麽偏心?祁立賢也跟著附和說祁老董事長太過偏心,怎麽能將全部的家產都給三弟……
至於祁靈靈,則是又喜又怨,喜的是東西分給她喜歡的人,怨的是她不能陪著喜歡的人享受這滔天的榮華富貴!
整個祁家,唯有李秀琴麵色蒼白的抿著唇不說話,他們以為她是身體還沒恢複不想說話,卻不知道她偷偷的揣測著什麽。
坐在為首位置上的祁大伯咳了咳道:“好了,大家也不要太悲觀了,在遺囑還沒公布之前,我們想太多也沒有用。”或許是這樣說顯得自己其實在心底也是很在乎祁氏船舶的,他頓了頓補充道:“再說了,阿遠也是我們祁家人,若是爸真將祁氏船舶給了他,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大哥…”沒等祁家其他人反對,祁愛國就已經先站了出來:“大哥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那個逆子什麽時候將自己當成祁家人了?不管怎麽說,祁氏船舶給誰都不能他。”
沒想到身為暗夜生父的祁愛國竟然是第一個反對的人,祁家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眼底深處那幸災樂禍的表情藏都藏不住。
也隻有祁愛國這樣的人,才會看不出他的兩個哥哥跟侄兒的神情。
李秀琴則是看到了也裝成沒看到的樣子,她深切的明白自己在祁家的地位,自己丈夫看似很厲害,但實則就是一個草包,所以她絕對不會為了祁愛國的利益去跟這兩個精明的大伯頂嘴的。
“爸,你怎麽能這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