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4章由公主到女王
在下午的時候,他們的車終於回到了A市。玉隱一回來自然是要去竹園的,隻是看暗夜開車前進的錄像好像並不是竹園的那條道路。
她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不先回家嗎?我們要去哪裏?”
暗夜頭也沒回的回答了一句:“回家。”
玉隱:“唔……”
回家?她的家明明就不在這個方向啊?等她看到窗外一閃而過的熟悉風景時心裏冒出了一股莫名的情緒,原來這個人說的回家,是回他的家啊。
車在樓下專屬車位上停好,暗夜下車幫她拉開車門。玉隱隨之下了車,由他大手握著跟著他上了樓。
一路上她都低著頭,有種小媳婦要見公婆的感覺。
雖然明知道暗夜是一個人住,家裏也不存在什麽公婆的,但是玉隱就是不習慣,沒辦法,這大概是她第一次以暗夜妻子的身份跟他回家,多少有點不自在的。
暗夜打開了公寓的大門將她拉了進去,玉隱一改往日來到這裏的時候的隨意,反而顯得十分拘束的站在了門邊上。
放下背包的暗夜轉過身來雙手圈住了她:“怎麽了?”
玉隱搖頭,她能說自己忽然有點害怕了嗎?
事實證明,不能。人家也不可能給她這個害怕的機會。
高大的男人俯身而下,單手挑起她的下巴細細親吻她的嘴角,纏綿到極致的吻讓她有些雙腳發軟,不自覺的攀上了他的肩膀。
“別…”
想要拒絕,發出的聲音卻是已經帶著一些喘了。
暗夜聽話的鬆開了她,轉而拉著她的手凝望著她布滿了水霧的雙眸:“小隱,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嗎?”
從發現自己對她的心思的那一刻起,他就盼望著有朝一日能夠光明正大的帶她回來,不是以監督她看書的借口,而是以他妻子的身份。兩人如普通夫妻一樣一起生活在這個家中…
低沉的嗓音裏帶著化不開的柔情,玉隱臉紅紅的別過臉,剛剛進來的時候心中的那一絲害怕也早已經煙消雲散了。
“跟我來。”
暗夜牽著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朝一邊主臥室的方向走去,玉隱跟在他身後心跳加速,她有種直覺,這臥室恐怕會給她一個驚喜。
臥室門被推開。
入眼的是滿眼的粉紅,從家具到地板再到屋內一切小的裝飾,都由以前的灰白色變成了粉嫩嫩的粉紅色。
玉隱站在門口有些挪不動腳步,機械性的跟著暗夜進了這滿是粉紅的臥室中。
她在竹園的房間雖然也十分的小公主,但是裏麵卻不是全粉色。尤其是兩年前她誤會了暗夜跟祁靈靈的關係後,房間的裝飾一度從粉色換成了灰色。
她曾經用這樣的方式告訴自己,自己根本就不是什麽小公主,平日裏也少做那些小公主才能做的美夢……
隻是沒想到,她都已經習慣了堅強了兩年後,他再一次將她的所有堅持都給打破了。
這世界上,大概沒有任何一個女生能夠抵擋得住這粉粉的顏色,哪怕是不喜歡,但也絕對談不上討厭。
暗夜小心翼翼的拉著她牽著她的手走到了床凳邊上讓她坐到了凳子上,然後忽然單膝跪地跪在了她麵前。
“我親愛的小公主…”他從上衣的口袋裏取出一個小小的盒子打開,裏麵是一顆襄著許多小鑽石的單圈珀金戒指,戒指上的鑽石不算大,但是卻格外的閃亮,不難看出這是他花了大價錢用心挑選來的。
這臥室,也是他特意為她準備的。
“你願意成為我的女朋友嗎?”
本以為他要補上求婚的玉隱聽到這話忽然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剛營造出來的浪漫氣氛也瞬間變得歡快起來。
她嘟嘴裝作十分不悅的樣子:“什麽女朋友?我們不是都已經領了結婚證了嗎?”
暗夜:“結婚證隻是一個保障,在婚禮舉行之前,我想跟你好好的談一場戀愛。”
玉隱:“呃……”
還有這樣的說法?她忽然不太懂這個男人的套路了。
隻見暗夜將戒指盒裏的戒指取出來套在了她右手的食指上,抓著她的手指放到唇邊印上了一個吻後輕聲道:“結婚以後是女王,在舉行婚禮之前,我想讓你做我的小公主。”
玉隱眨眼,這一會兒女王一會兒小公主的,他是想弄什麽?
暗夜忽然抬起頭專注的看著她:“可以嗎?我的小公主?”
被他這樣專注的看著,玉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本來還想著追問為什麽要先做小公主然後再做女王的,但是好像這也不是什麽太過重要的事情啊,總之她弄懂了一點,就是這個男人要換著法子疼她就是了。
嗯,卻是挺疼的,法子也換了挺多……
丟在地上的外套傳來一陣陣電話鈴聲,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死掉的玉隱抬手捶著身上人的肩膀,斷斷續續的出聲:“電…電…電話…”
“嗯。”某人嘴上答應著,動作可沒停下來半分。
玉隱還想繼續說話的時候,剛得已休息的嘴唇又被堵住了,那好不容易回籠的理智也被他磨得消失了一幹二淨。
當耳邊傳來男人的悶吼時她腦袋裏的理智又有那麽一秒鍾的回籠,不是說她身體不好手不能提嗎?怎麽這個時候卻沒有半點要省力氣的意思?
男人果然是個雙標的動物啊!
而‘可憐’的她被這個雙標至極的‘動物’翻來覆去的啃了一遍又一遍,被窩都被汗水打濕了他也不願意輕易放過她。
看著外麵天色漸暗,玉隱在他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憤憤的出聲道:“一會兒我回去要被姐姐罵了。”
“嗯!”男人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了,發出來的聲音落到人的耳朵裏,有種耳朵都要懷孕的感覺。
玉隱雙眼一黑,她算是知道了,再乖巧的男人也有不聽話的時候,例如現在……
等他終於良心發現的放過她的時候,她已經累得渾身沒有一絲力氣了,垂放在兩邊的手連動一下都無比艱難,隻能用眼神幽幽的瞪著身邊的男人發出細弱蚊蠅的嗓音抗議:“一會兒姐姐罵我你就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