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7章‘好好\’招待他
有負責辦理徐倩案的其他民警聽到這話也都靠了過來,看到大熔爐裏那一張還帶著頭發的臉皮,跟徐家母子提供的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樣,這不是徐倩還是誰?
“真的是她。”
怪不得他們同事費盡了千辛萬苦都沒有找到徐倩的屍體,原來,原來是被帶到這個鬼地方來了。
同行過來帶隊的老民警也走了進來查看了大熔爐裏麵肉塊的情況,臉色微沉怒道:“必須要將這個凶手給我找出來,找不出來不下班!”
那些民警也是義憤填膺,聽到老隊長這麽一說全都站了起來:“是。”
話說他們這邊在認真的清理現場並且派出人手去查探這棟房子的主人是誰我們就先不提了。先說說被帶到醫院的蘇雲今她們。
亮著燈的手術室裏匆匆走出來一個護士:“病人家屬在嗎?”
顧司爵立刻站了起來:“我妻子怎麽樣了?”
“她失血過多需要立刻輸血。”
“我去!”
顧司爵二話不說快步走入了手術室,他看到手術床上的人兒心狠狠的揪在了一起。蘇雲今雙目緊閉麵色蒼白如紙,就像個失去了生命力的瓷娃娃,隻要輕輕一碰就會碎掉。
想到找到她的時候看到的那一幕,顧司爵就無法控製內心的狂怒想要將那個人撕成碎片!
敢傷他的寶貝…
他顫抖著手想要去撫摸她的臉龐,卻又不敢碰到她的臉。
緊抿的薄唇動了動,最終一句話都沒能說出來。
負責手術的何筠輕聲歎了口氣道:“老四你也別太緊張了,雲今丫頭不會有事的。”
“嗯。”
顧司爵重重的點了點頭在一側坐下,開始給蘇雲今輸血。
他這邊提供了足夠的血液,加上醫院良好的醫療條件,蘇雲今結束了手術送到了普通病房。當然,說是普通病房其實也是何筠這醫院內最好的病房,隻不過不是加護病房而是普通症狀的病房而已。
何筠囑咐顧司爵隻要等她醒過來就沒事了,對他執意要守在病床前的行為他也沒有多勸說,換做是他也會這樣做的。離開病房前他伸手拍了拍顧司爵的肩膀這才抬腳出門,又到隔壁病房看了一眼同樣躺在床上的莫熙兒才離開。
莫熙兒體內的麻藥已經散去了,她人也恢複了意識。
莫熙兒看到自己身處醫院,還有些不理解:“我怎麽會在這裏?雲今呢?雲今在什麽地方?”
她的記憶停留在她跟蘇雲今在江邊被迷暈的時候,不知道距離那個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八九個小時,現在外麵已經全黑下來了。
守在她病床前的白夜輕聲道:“沒事,你暈倒了,我帶你過來醫院檢查一下。”
“暈倒?”莫熙兒皺眉,卻不小心拉扯到額頭上的傷口,她吃痛的吸了一口氣就要抬手去撫自己額頭上:“我這是怎麽了?受傷了嗎?”
白夜點了點頭,視線落到她額頭上貼著的紗布上,那裏有一道又深又長的疤痕,但他不想告訴她實情,現在她剛醒不適宜激動。於是他說道:“嗯,被劃到了一下,不過你別太擔心,過幾天就會好了。”
其實何筠本來的話是莫熙兒額頭上的傷口很深,要想恢複必須要去美容院動手術,而且他也不知道美容院那邊能不能將傷疤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白夜沒有把這些事情告訴莫熙兒,他不想她擔心。
但是他也知道瞞不了幾天的,等她身體恢複一些的時候再說吧。
莫熙兒聽白夜的話也就將手放了下來:“雲今呢?她是不是也在醫院?”
白夜又點了點頭,但這一次臉上有了遲疑。他跟四爺到的時候看到小姐可是傷得非常嚴重的,而熙兒雖然是昏迷的但是除了額頭上的那一點傷痕卻沒有其他的外傷。這些事情表明,一直都是小姐在保護熙兒,如果不是她,熙兒恐怕早就被那個變態給傷了…
想到小姐的那一身傷痕,白夜的臉色又沉了沉。
小姐可以說是他看著長大的,她又從來都沒有將他當成外人,這一次,他一定要為小姐出一口惡氣…
那被帶走的袁暮躺在冰冷的手術床上一動不動,在手術床的四周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來回走動忙碌著在袁暮身上搗鼓著什麽,一邊還不忘記跟抱著胳膊斜靠在門口的暗夜匯報。
“我們給他注射藥物催化他的身體機能,讓他能再堅持活一年的時間。”隻是在一年後,麵前的這具身體將會迅速的衰竭,這便是他們使用藥物強行催化他身體機能的結果。
本來袁暮送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傷得不輕了,如果要按照正常人的模式來給他養傷,那麽他可能會養上一兩個月才能恢複。但是四爺那邊不是這個意思,四爺的意思隻要他活著而已,並不限定時間的長短。
隻是在這裏工作的人都知道,送來這裏的人注定的結局便是死,之所以給他們救治不過是為了讓他們能活著受折磨罷了。
暗夜睨了一眼手術床上躺著的袁暮嘴角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催化他的感官,將其提高到最敏感程度。”
給袁暮體內注射藥物,讓他痛感增加,增加到一隻螞蟻咬上一口也像是被刀割一樣的疼。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聽到暗夜的話都認可的點了點頭,繼續加大藥劑。
昔日那個隨意殺害無辜少女的袁暮是絕對不會想到他也有這一天的,躺在手術床上的他五感特別的靈,但是四肢卻無法動彈,就像是待宰的豬羊一樣躺在手術床上的滋味非常的不好受。
他忘了他曾經也帶給二十幾個花樣少女這樣的滋味…
等醫生們忙得差不多了,一直斜靠著門口的暗夜電話嘟嘟的響了起來,他出掏出來看了一眼,臉上難得變化了一下。
“好好招呼他。”
對那幾個人吩咐一聲握著手機走到了外麵長廊上才按下了接聽鍵:“怎麽了?”
語氣依舊冰冷,隻是這冰冷的話語裏卻又夾雜著幾分常人不容易聽出來的溫柔。
電話那頭傳來玉隱的聲音:“我聽說那個變態在你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