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夫人妙招
第483章 夫人妙招
魏氏心想,這狼受傷了,還會回來,說明它也是有靈性的。再看它正眯眼看著楊若初,沒有一些兇狠,明顯是認人的。
魏氏放心了一些。
楊若初檢查小白身上的傷口,發現有幾處的傷口又深又長,連忙對魏氏道:「全嬸,你幫我去找一下蕭北,讓他回來一趟,也告訴如風,說是小白受傷回來了。別說狼的事兒。」
「哦哦哦。」魏氏聽著,不停點頭,轉身就往外跑。
院里的婦人圍上來,攔住她。
「全嫂子,這是怎麼一回事啊?那不是狼嗎?若初怎麼就抱屋裡去了?」
「對啊,那麼大一頭狼,嚇死人了。」
「是啊是啊,你是不是勸勸若初,這狼留不得啊。就算是受傷了,可也會傷人的啊。狼可沒人性。」
「你們別著急。我出去一趟就回來。那狼不會傷你們的,你們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魏氏說完就往外走,「我還要出去一下,你們先忙著。」
魏氏揮揮手,就離開了。
在山下,她遇到了福妹子,連忙讓她上去幫楊若初。走了一半的路,她就迎面遇到了穆如風和蕭北。
魏氏愣住了。
「如風,我正要去找你們兩個呢。」
「嬸子,我知道家裡有事兒,猴賽雷來找了,我們這就回去。」穆如風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猴賽雷。
魏氏聞言,笑了。
「對對對!我咋就忘記你家這個猴精了呢,哈哈,走吧。」
不僅是魏氏忘記了,楊若初心一急,也忘了讓猴賽雷去叫穆如風。猴賽雷出馬,比人要快多了。
三人回到夏背山,婦人們見穆如風和蕭北回來了,終是安心了一些。有他們兩個在,就是狼,也不用怕了。
嘎吱……
「若初,小白怎麼樣了?」
「身上有很多傷口,有幾處怕是得縫合一下。」楊若初扭頭看來,滿手是血,「蕭北,你來!我和福妹子幫你打下手。」
「好的,夫人。」
蕭北連忙去洗凈手,從多多的醫藥箱里取出工具。
小白身上傷口是刀傷,蕭北看著,不由的面色凝重。這是山上的狼遇到什麼了?還是小白髮現了什麼可疑的人,所以才不顧傷勢的跑來這裡?
據他所知,小白雖是回深山裡了,但晚上都會跑到附近山頭上來。它似乎是在暗暗的保護這山上的人。
許久過後,蕭北抬袖抹汗,鬆了一口氣。
「夫人,沒事了。不過,它失血過多,又給它上了麻沸,一時半分醒不過來。」
楊若初點點頭,「沒事就好!讓它休息吧。」
蕭北:「夫人放心!我會給它配些葯,讓它儘快好起來。」
「嗯,辛苦你了。」楊若初和福妹子出去洗手,屋裡只剩下一狼二人。
蕭北看向穆如風,道:「穆爺,小白身上的全是刀傷,它不顧傷勢倒在院門口,怕是想提醒我們什麼?」
穆如風也發覺了,點頭,臉色凝重,「嗯,我也有同感。肯定是有人來了,怕是那些人與過往監視的人不同,所以,小白才會出擊,引起對方的殺意。」
「穆爺,那我們該怎麼辦?」
穆如風沉默了會,說出對策。
「從今晚開始,我們二人四下這視,夏背山交給我,矮麻山交給你。我等一下會找一下猴賽雷,讓它派些猴子去那邊。」
蕭北問:「要不,我跟強哥說一聲,讓他也一起。」
「我來跟他說吧。」穆如風點頭。
如今這情況,用得上的人都得用起來。
防範於未然,這是他們一定要做的。
小白絕不是無緣無故受傷的,這一點,他們二人很清楚。
……
「公子,那夏背山真是邪門,不僅有猴子守著,連狼群都蹦出來了。那些狼又狠又猛,我們的兄弟還死傷了幾個。」
兩個黑衣人跪在地上,想到昨天晚上在山上經歷的,他們就瑟瑟發抖。
「一群飯桶,讓你們去山上找些東西,你們居然連他們的大門都進不了。本公子養你們有何用?餵了狼,那也是活該,是你們自己沒本事。
本公子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十天之內,如果我要不到我需要的東西,你們就以死謝罪吧。」
錦袍男子憤憤離開。
跪在地上的兩個黑衣人,頭都不敢抬。直到確定人已經走遠了,他們才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地上。
面面相覷。
「可怎麼辦?」
「你問我,我問誰呀?」
兩人唉聲嘆氣。
他們公子已經下了死命令,他們如果拿不到東西,就只能死。
現在,無論如何也得再去闖一闖了。
柳樹村,楊府。
「夫人,那些人失手了。」
「哦?」劉俏擱下茶杯,淡淡一笑,「他們失了手,這才正常。他們都太小看穆如風和楊若初了,這夫婦二人可不簡單。如果真那麼容易,我們又何須在這裡一呆就這麼多年?」
「夫人,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咱們什麼也不用做,靜靜的看著就行。」劉俏抬頭看著丫鬟,「坐收漁翁之利。」
丫鬟雙眼一亮,遂點頭。
「夫人妙招。」
「妙招倒談不上,我都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了,不差這一時半會。」
外面傳來了不小的動靜,隱隱像是楊念祖在罵下人。
劉俏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看了丫鬟一眼。
丫鬟會意,匆匆出去查看。
「老爺,你這是在做什麼呢?夫人正在休息呢,你鬧這麼大動靜,影響了夫人休息。」
楊念祖見劉俏的貼身丫鬟出來了,冷哼一聲,上前就將她扯到一旁。
「我要去我自己媳婦的屋裡,我看你們誰敢攔著?你們一個個都沒將本老爺放在眼裡,一個個都不想活了嗎?」
丫鬟站穩,上前又將他攔下。
「老爺,請你不要為難我們。我們也是按照夫人的指示辦事。夫人為什麼不歡迎老爺,老爺心裡應該清楚。」
「我呸!」楊念祖呸了一聲,滿面怒意,身上濃郁的酒氣也散了出來。
他指著院門,憤憤的喊道:「劉俏,你給我出來。出嫁從夫,你懂不懂三從四德?
你一個寡婦,我都沒有嫌棄你。我不就納了一個小妾嗎,而這小妾還是你給我納的,你憑什麼就拿這事來拒絕我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