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無題

  (先看下一章,再看這一章,順序錯了)


  慈恩寺。


  雲國最大的一座寺廟,每日廟宇人頭攢動,燒香拜佛者不計其數。


  因為封建時代,百姓大多對於神佛之類的都會虔誠信仰,這也導致了和尚一職在雲國特別吃香。


  但是和尚這個職位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沒有個十幾年的清修也入不了正統。


  八月初一。


  宜祭祖。


  恒山慈恩寺,全寺緊緊貼在恒山的懸崖峭壁上,僅用一柱支撐,十分驚險,似乎隨時都會掉下來,令人望而生畏。


  恒山在豐邑城北,城北有一高山,山巔之上坐落的便是雄偉肅穆的慈恩寺。


  沐長卿和玉笙寒來到慈恩寺時,洽逢清晨,天際才撥開一絲迷霧。


  饒是如此,山腳之下已經散落著不少的信徒,正雙手合十一步一蓮花的對著山巔走去。


  對於這個現象玉笙寒好似也見怪不怪,垂著眼瞼靜步往山巔行去。


  寺廟位於山巔之上,一階階的石板路呈階梯狀彎彎曲曲,一直延伸到山頂。


  路上,有挑水的和尚,有絡繹不絕的香客,他們手提籃子,籃子裏裝了水果,食物,香……模樣十分虔誠。


  沒想到這雲國的佛家文化竟然如此興盛?


  懷揣著好奇,兩人來到山巔,慈恩寺的全貌也映入了沐長卿的眼簾。


  廟宇飛簷縱橫,俯瞰全境,廟廓綠樹環抱,花草簇擁,還有那栩栩如生的摩崖雕像,讓人如坐雲端,遨遊於仙境。


  那映在綠樹叢中的寺院,杏黃色的院牆,青灰色的殿脊,蒼綠色的參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紅的朝霞之中。


  僅此一窺,便足以可見慈恩寺的雄偉龐大。


  玉笙寒剛要對著寺廟大門邁入,不遠處響起一聲魅惑十足的嗓音。


  “五妹竟然來的這麽早?”


  來人身著大紅衣裙,衣上流雲舞鳳,胸前白膩酥光勒緊於束腰之上,額上鳳釵耀眼,妝容妖媚,與整個森嚴肅穆的慈恩寺格格不入。


  五妹?


  這人難不成是那雲國的四公主?

  今日不是說給雲國天子祈福麽?她怎會穿的如此隨意?


  蓮步行於玉笙寒的身邊,雲錦牽過玉笙寒的小手,語氣嗔怪道。


  “妹妹回了豐邑怎麽也不通知姐姐一聲,姐姐在府內好生無趣。”


  沐長卿見她走來忙垂首道了一句:“見過公主。”


  “咦?”


  這時候雲錦才發現一旁的沐長卿,隨即像發現了什麽有趣的東西一樣,睜著那姿媚橫生的眸子上下打量著他。


  隨即抬起纖指挑起沐長卿的下巴,語氣雀躍道。


  “妹妹,你從哪尋的如此俊俏的男人,要不讓給姐姐得了,姐姐府裏還有一些上好的首飾,任由你挑選。”


  說罷,伸手捏了捏沐長卿胸前的肌肉,眼波蕩漾著無垠的媚色。


  靠!

  哪裏來的癡女?


  被人這般調戲的挑著下巴,沐長卿心中也有些無語。


  斜了一眼那媚態十足的雲錦,玉笙寒冷冷道。


  “他若是願意跟著你,我自然沒有意見。”


  說罷不再言語,大步對著寺廟裏走去。


  沐長卿訕訕一笑急忙跟上。


  看著那健壯有力的背影,雲錦伸出香舌舔舐了一下唇角,顯得興趣盎然。


  “什麽情況?”


  沿著羊腸小道對著寶殿走去,沐長卿忍不住低聲問道。


  腳步未停,玉笙寒的聲音冷淡傳來。


  “四姐素來喜好男色,聽說公主府裏麵養了不少的麵首,父皇向來寵愛於她,也就任由她肆意為之,如今見你有一些姿色,或許生出了占為己有的想法罷了。”


  嗯?

  什麽玩意?

  喜好男色?麵首無數?這是雲國公主?


  怎麽畫風這麽不對勁的?


  沐長卿不答,心中別扭無比,用袖子使勁的擦拭了幾下下巴。


  似是有所感覺,玉笙寒轉過身來靜靜的看著他,嘴角擒著一抹笑意。


  “你若是跟了她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且不說四姐身份尊崇可保你一世無憂,便是相貌也是不俗,也不會虧了你。”


  沐長卿給了她一個嗬嗬的微笑。


  行至大雄寶殿,抬頭看去,廟頂上鋪滿了琉璃,金碧輝煌,屋脊上雕刻了飛天仙人,栩栩如生。


  遠遠望去,大雄寶殿就像天宮一樣與朝霞青天融為一體。


  寶殿之前肅穆站著十幾個青衣和尚,觀其孔武四肢,想來也是身懷不俗武力。


  一和尚行至玉笙寒跟前,雙手合十念了聲佛號,隨即才正色道。


  “郡主,兩位皇子已經和主持在殿後放生池等著郡主。”


  點點頭,玉笙寒對著殿內走去。


  踏過雄偉瑰麗的大雄寶殿,殿後又是一派清幽景象。


  繁茂植被鬱鬱蔥蔥,密林之後則是一片巨大的荷花池,池中荷花亭亭淨植,池沿邊則是有一玉石壘砌的圓台,台上鋪滿了蒲團,蒲團之上坐有三人,為首之人身穿灰色長袍,手持權杖,不怒自威,虛靜守柔,應該就是那慈恩寺的主持了。


  下首則是坐著兩位身穿黃色華服的年輕男子,想來便是已經早早到此的大皇子與二皇子。


  玉笙寒默不作聲的在末尾一個蒲團之上坐下,扣手不語。


  稍許,雲錦也是翩遷而至。


  瞧了一眼雲錦的裝扮,雲錚嗬斥了一句:“今日是為父皇祈福,你穿的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二皇子雲奕則是依舊閉目養神,全然好似不管他事。


  翻了個白眼,雲錦卻是不理睬雲錚的不滿,在玉笙寒旁邊坐下。


  垂首立於一旁的沐長卿眼波流轉,心思起伏。


  這雲國的幾位皇子皇女怎麽看上去如此讓人疑惑。


  這大皇子麵色威嚴,倒是自有一番皇家氣派,可是這二皇子,四公主,五郡主,卻一個比一個另類。


  這時,為首的慈恩寺主持睜開眼來,看了一眼坐下幾人開口道。


  “阿彌陀佛,既然幾位施主已經到齊,那祈福儀式正式開始吧。”


  隨之就是一套敬香祈福,向諸佛菩薩、神祗地靈虔誠叩首。


  直到禮畢,那主持才點燃一株敬神香,笑眉看向幾位皇子皇女:“如今吾皇染恙,身為子女當為其吃齋念佛,告佑先靈,祈求禍患趨之。”


  雲崢當前,於敬神香前叩拜三響,隨後二皇子雲錦玉笙寒依次為之。


  到此,祈福儀式便算是正式結束了。


  還未帶玉笙寒動作,雲錦先一步便準備離開。


  “慢著!”


  喝了一句,雲崢又敬重看向慈恩寺主持恭敬道。


  “久聞圓德大師佛法精通,今日雲崢難得和幾位皇弟皇妹聚集於此,還希望圓德大師可以布施一二,好慰父皇寬恙。”


  聽了這話,玉笙寒的眸子裏一抹寒光微閃而過。


  “大皇子一片孝心,當為如此。”


  說罷,圓德大師看向坐下幾人,隨後將目光停留在玉笙寒的身上神色寂然道。


  “郡主和三皇子於微末之中顯跡象,乃是最後進入皇室,本來今日論禪應該由三皇子才是,可是聽說三皇子遇歹人行刺不幸身亡,隻好由郡主殿下替而代之了。”


  嗯?

  聽到這話,沐長卿的眉頭不由微微皺了起來。


  怎麽還有論禪這個說法?

  不是簡單祈福麽?

  要知道佛家文化在雲國昌盛,慈恩寺有此地位也是因為雲國皇室在背後操作的原因。


  身為皇子皇女自然也有著一定的佛法理念,祈福之餘與主持論禪寬恙天子也是正常。


  隻不過玉笙寒可不是正兒八經的皇室子女,從小也沒有耳濡目染,對於這禪之一道自然不甚了解。


  若是與這主持論禪辯答不上幾句,或而會被大皇子蓋上一個心不誠之罪。


  “五妹你且放心,三弟的身亡為兄痛心疾首,不日等父皇康複,朝綱正常,為兄必親率大軍為三弟討回公道。”


  雲崢一番話說的義正言辭,神色凝重,一旁的二皇子則是依舊垂瞼不語,像個外人一樣。


  這是架住了?

  雲錦眉頭皺起站起身來:“三弟身亡,五妹心中悲切,此番與圓德大師論禪就由雲錦代替吧。”


  話剛說完,雲崢便瞪了她一眼:“胡鬧!”


  “論禪一事豈能兒戲?坐下!”


  狐疑的看了眼那挑眉不耐的雲錦,沐長卿心下腹誹。


  這女人貌似也不是那麽讓人生厭啊。


  這時玉笙寒才默默起身,行至圓德大師跟前,拱手正色道:“請大師指教。”


  撫須一笑,圓德指著一旁的旗杆說道。


  “風吹旗飄,郡主說是風動呢還是旗在動呢。”


  嗯?

  這就開始了?

  玉笙寒眸光微動,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這老和尚上來就來了句似是而非的問題,好像說旗動也不是,說風動也不是,答案自然不可能這般簡單。


  雲錦臉色難看,嘴裏暗罵了一句老禿驢,話語雖輕卻是被一旁的沐長卿聽個正著。


  沐長卿不由暗暗的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拋去麵首無數這個外在條件,這女人的性子倒是對沐長卿的胃口。


  見等的久了,玉笙寒卻遲遲沒有回答,雲崢的臉色也是不由冷了下來。


  論禪為父皇寬恙本是孝心為之,若是這第一句就答不上來豈不是說明對父皇心不誠?

  瞥見大皇子臉上的神色沐長卿心中也是不由長歎一聲。


  怪不得今日帶我來此?原來還有這麽一道等著自己?

  如今自己和玉笙寒綁在一起,玉笙寒自己還留有大用,自然不能讓其抓到把柄,若不然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隻不過是缺個由頭罷了?

  長籲一聲,沐長卿輕聲念了一句。


  “既不是旗動,也不是風動,是你們的心在動。”


  圓德神色一僵,側目看向沐長卿:“施主懂禪?”


  “略懂一二。”


  見突然一下人無禮開口,雲崢剛要發作,圓德對著他隱晦的使了一眼,雲崢又恢複了原樣。


  “施主乃是出自郡主身邊?”


  “不錯。”


  “那施主可代替郡主與老衲論禪。”


  沐長卿大步走到玉笙寒的身邊,玉笙寒抬頭怔怔的看著他幾息,稍許才安靜起身退到一旁。


  沐長卿大刺刺坐下,裝模作樣的拱拱手:“大師請。”


  圓德卻不動聲色,靜靜道:“佛說,惡語傷人死後墜地獄,不知道施主信不信天堂和地獄。”


  沐長卿想也不想道:“我信。”


  圓德又道:“那天堂在哪裏?地獄又在哪裏?”


  沐長卿瞥了他一下,:“在你們心裏,也在四麵八方。”


  “哦?我心裏?我為什麽看不到?”圓德平和道。


  沐長卿嗬嗬一笑,直接開罵:“你這個老禿驢”


  這突然的一句驚住了場中的所有人,圓德麵色僵住還未說話,一旁立著的幾個和尚已然暴怒,紛紛操起棍子要和沐長卿拚命。


  沐長卿不疾不徐地指了指他們:“看,地獄之門打開了。”


  幾個和尚一聽,登時若有所悟,紛紛放下了手裏的棍棒。


  沐長卿再次笑了一聲:“看,天堂之門也敞開了。”


  和尚們麵麵相覷,原來天堂地獄在心裏是這個意思。


  雲錦聽的美眸生彩恨不得叫聲好,眼神灼熱的看著那場中挺拔的身影,隨後捅了捅一旁安靜不語的玉笙寒。


  “五妹,你從哪找的人?怎麽這麽厲害?竟然能說的這老禿驢啞口無言?”


  玉笙寒沒有回話,不過眸子裏卻有著微微的冷芒漾起。


  圓德念了聲佛號:“阿彌陀佛,施主佛法精深,老衲受教,不過那何謂天堂地獄又在四麵八方?”


  沐長卿隨口又是一句他那個世界的偈語。“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一木一浮生,一葉一如來,一砂一極樂,一方一淨土,一笑一塵緣,一念一清靜。


  場中的人聽的一愣一愣的。


  大皇子眉頭擰起,二皇子也是罕見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沐長卿。


  圓德也微微一失神:“既然施主信地獄的存在,那怕不怕下地獄呢?”


  沐長卿卻是沒有被他繞進去,根本不接他那暗藏殺機的禪,而是哈哈一笑,豪氣萬千道:“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這句話不可謂不狠,可以說是古往今來最有名的佛學禪語了,甚至可能沒有之一。


  場中一時安靜的能夠聽見眾人的心跳。


  大皇子神色遲疑的看著沐長卿,二皇子也是不再像那般無事人一樣,目光在沐長卿和玉笙寒二人之間打轉,眼神複雜。


  至於雲錦,看著沐長卿那豪邁幹雲的模樣,那美眸裏幾乎要滴出水來。


  一群和尚麵麵相覷,隨即皆露出動容之色,看向沐長卿的表情也變了。


  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這根本不是個大氣概的話,而是一句大慈悲的禪語——墮在地獄道,求出無期,受極大苦,落入之中的人生不如死,這個時候,我不去幫他們解脫誰去呢?


  圓德雙手合十:“阿彌陀佛。”


  後麵的一群老和尚也合手道:“阿彌陀佛。”


  這時輪到沐長卿發問了,他指著荷池旁的一塊石碑,上麵刻著一行字,一行讓他非常感興趣且非常熟悉的字。


  “我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請問這句偈語是何人所作?”


  圓德一看:“是我前些日所作。”


  上麵的雕刻還很新,一看就是新刻上去的。


  圓德自己念道:“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這就是我的求佛之道。”


  雲崢拱手:“大師佛法精純。”


  一眾和尚這時候也麵露得意。


  沐長卿卻笑了。


  圓德不解:“施主因何發笑?”


  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沐長卿念了一句,隨後又搖頭,接著眼睛一眯,將那句圓德的偈語一句一句地反駁了回去,每一句都打在了那些和尚的心窩子裏,出一句,和尚們的臉色就變一次


  “菩提本無樹”


  “明鏡亦非台”


  “本來無一物”


  說到這裏眾多和尚已是鴉雀無聲

  沐長卿笑著質問眾和尚:“何處惹塵埃?”


  沐長卿說完。


  周圍一刹再次安靜了下來。


  圓德走到石碑前看著其上刻著的偈語,又嘴裏一直念叨著沐長卿說的話。


  忽而轉身雙手合十,心服口服:“阿彌陀佛。”


  然後,他身後的十約個和尚也齊刷刷地一合掌,“阿彌陀佛。”


  “施主字字珠璣,圓德受教。”


  “老衲坐禪三十餘載,一心向佛,前些日悟出那句偈語,本以為佛法已精深一步,本以為日後的修行會更上一層樓。”說著,他苦笑了一聲,“未曾想跟施主一比,老衲竟是連禪學的門檻都沒有邁進去,慚愧啊,慚愧。”


  “主持!”


  “師傅!”


  身後一眾和尚有些擔心。


  圓德搖搖手,對沐長卿道:“施主雖是六根未淨的世俗人,卻有大智大德,比我等出家之人還要有慧根,今天老衲甘拜下風,也輸得心服口服,若你出家一心向佛,日後的佛法成就定比我等高出百倍。”


  “如今老衲已經到了坐化年紀,不知施主可有興趣來此慈恩寺,承我衣缽?”


  沐長卿笑了笑,不置可否。


  圓德惋惜:“可惜了,可惜。”


  ——————


  回程之際,玉笙寒並沒對沐長卿今日的大出風頭有所動容。


  腳步深一步淺一步的慢慢行著。


  沐長卿心中也有些懊惱。


  今日貿然出言,想必是已經入了兩位皇子的眼了。


  雖然隻是關於佛法一道,但是未嚐不是去了玉笙寒的一道風波。


  隻不過這背後指使之人是那大皇子還是不動聲色的二皇子。


  今日一見,沐長卿更加有些捉摸不透這兩位皇子是什麽個情況。


  臨近郡主府。


  兩人剛要邁步踏入,一個宮女快步對著二人走來。


  先是對著玉笙寒行了一禮隨後才看向沐長卿。


  “公主請公子去公主府一趟。”


  去公主府?


  沐長卿不解,轉身看向玉笙寒。


  玉笙寒卻是表情不變:“皇姐有請,以你的身份也拒絕不得。”


  言盡於此,沐長卿還能說些什麽隻能跟在那宮女的身後對著公主府走去。


  公主府坐落在皇宮之內。


  臨湖而建的一座雅靜奢靡的庭院。


  沿著門廊曲折,行至最裏麵的一座古色古香的屋子前,那宮女說道。


  “公主在裏麵等著公子。”


  說罷轉身離開。


  沐長卿反而有些躊躇不前。


  這雲錦突然召自己來此為何?難不成要寵幸自己?

  想到這沐長卿不由感到一陣惡寒。


  不過已經來了這裏,也隻能硬著頭皮進入了。


  行至階上,沐長卿剛要準備敲門,裏麵隱約傳來陣陣靡靡之音。


  嗯?

  不會吧?

  剛給父皇祈福結束回來就白日宣淫?

  哄堂大孝了啊。


  左右不是,沐長卿也隻能無奈的敲響了房門。


  “公主,秦某求見。”


  稍許,房門打開,一陣香風飄過,一隻玉手探出一把將他拉了進去。


  隨後屋內的畫麵讓沐長卿不由呆在了原地。


  與他設想的三五個大漢不同的是,屋子裏根本就沒有男人,隻有雲錦站在一旁,腳下跪附著幾個身姿曼妙的女人,脖子上套著銀質的項圈,圈繩牽在雲錦的另一隻手裏。


  屋內圓柱上捆綁著幾個女人,顯然是被淩辱失禁。


  尼瑪!


  什麽情況!

  老子這是進了哪裏了?

  還未帶沐長卿回過神來,雲錦媚笑一聲已經將他推到了一旁特製的調教椅上。


  “公子以後何不跟了本公主?”


  “這些女人本公主都已經調教好了,雖是破了身,可還沒有其他的男人碰過,公子可以隨意享用。”


  說罷,那跪附在地上的幾個女人被雲錦伸手一拉,一個個匍匐爬到沐長卿的腳下,沿著他的四肢,或用腿,或用胸,嘴巴,隻要能用的地方無所不用其極的往沐長卿的身上鑽去。


  一股股銷魂的觸感瞬間蔓延至沐長卿的全身。


  而一旁在沐長卿耳邊媚笑妖豔的雲錦則是


  沐長卿看傻了眼。


  他一介正人君子何曾見過這種陣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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