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家法伺候小姨子(求訂閱)
“你可以相信我。”
擲地有聲的話語傳來,玉笙寒靜靜的點了點頭,隨即轉身進入房中。
隻餘下沐長卿一人仍舊呆呆的立於院子裏,心思劇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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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落了雨。
清晨,淡淡的雨霧籠罩著郡主府,由於地勢低窪,隻要有雨水降落,郡主府總是飄散著如絲如縷的薄霧,如牛乳,如絲絛,如情絲紛紛擾擾而來。
沐長卿戴上雨笠推門而出前往秋月閣。
秋月閣並不難找。
豐邑有名的青樓。
走在前往秋月閣的途中,沐長卿心中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為什麽私密之人,亦或是秘密相會總要選擇在青樓楚館這等煙花場所?
雖然這等地方人多眼雜,極好藏身,對於打探消息也極有幫助,但是古往今來這種橋段數不勝數,難不成就沒有人發現其中的規律麽?
若是遇到賊人,或者是奸細,保管去青樓一找一個準。
懷揣著疑惑,沐長卿來到秋月閣。
秋月閣坐落在豐邑城最繁華的街道之上,閣樓連宇,雨霧蕩漾在秋月閣連綿的飛簷之上,使得這等煙花之地多了一份仙氣繚繞的氛圍。
哪怕剛是清晨,又逢落雨,但是秋月閣中依舊人滿為患。
圓台之上歌姬輕緩的唱曲,台下客人打著擺子閑談。
氣氛倒好是熱鬧。
尋了一處二樓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一壺小酒,兩碟點心,沐長卿安靜的坐著。
玉笙寒讓自己來找一個叫做離舒的女人,具體原因也並沒有告知,如今自己已經到了這秋月閣,如何尋她反而有些摸不著頭腦。
也不知離舒這名字是否為化名,左右念想也沒有弄懂其中隱秘,沐長卿還是決定先觀望片刻為好。
台上的歌姬唱完小曲,盈盈曲了一禮之後便退到簾後。
趁著這個空擋,台下客人閑談的話語也落入了沐長卿的耳中。
“你說此番大燕獲勝,會不會乘機舉兵發難?”
“想什麽呢?那大燕雖是勝了但也是慘勝,如今大燕國內空虛哪還有多餘兵力能夠主動入侵我雲國?”
“這倒也是,一旁夏國也在虎視眈眈,這大燕夾在其中卻是自顧不暇。”
……………
“聽說了沒?天子好像已經好幾天沒有上朝了,這幾日都是大皇子代為理政,你說這未來天子會不會落到大皇子的頭上?”
“劉兄慎言!”
其中一同伴做了個噤聲動作,隨即又低頭小聲道。
“不過我倒是覺得三皇子更加愛民,若是他能夠登上那個位置,或許咱們以後的日子也能過的好一些。”
“可是那三皇子卻是對這皇權好似並不稀罕,也沒有奪嫡的想法啊,不然倒確實可以和大皇子爭一爭。”
“對了,平日裏三皇子不是最喜歡這秋月閣麽?怎麽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看到他?”
………
聽著耳邊駁雜的話語聲,沐長卿也聽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那雲國天子已經病重到不能上朝的地步,由大皇子代為執政,怕是距離變革之日也不遠了。
而這大皇子臨時執政是否也是一個象征?
難不成那太子人選已經有了定論?
那其中的二皇子呢?
真就閉門不出不問世事?
沐長卿覺得事情不可能這麽簡單。
古往今來新皇登基必然要鏟除異己,而作為可以威脅自己地位的手足兄弟往往是痛下殺手的。
若是那大皇子真的對太子之位勢在必得,沐長卿絕不相信那二皇子無動於衷?
畢竟大皇子一旦登基,他的處境絕對不會這樣簡單,皇家最是無情,除非那二皇子是個傻子,不然不可能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也或者那大皇子真的如同自己初見時的為人一樣。
如今這般詭異的現象著實有些讓人捉摸不透了。
至於那三皇子常常流連於秋月閣,難不成與那叫離舒的女人有所關係?
聽了半晌閑言碎語,沐長卿喚來一旁小廝詢問道。
“閣內可有一個叫做離舒的女子?”
“有的客官,可需要將離姑娘給你喊來?”
那小廝點頭哈腰諂媚著。
還真有?
摸了一塊碎銀放到那小廝手裏,那人轉身去了三樓。
不一會兒一個年輕女子走下樓來,緩緩行至沐長卿的跟前。
來人約莫二十五六年歲,容貌卻也一般,哪怕雕飾著濃妝依舊能堪一見罷了,身材也很是平庸。
這女人就是離舒?玉笙寒要自己找的人?
在沐長卿身邊坐下,那女子給他沏了杯酒,隨即媚笑道。
“公子是第一次來秋月閣吧?看公子有些麵生呢。”
老套的開場白。
沐長卿與她閑碎幾句隨即將那刻著寒字的令牌隱晦的放於桌上。
見了那令牌,那剛才還諂媚奉承的女子神色陡然一變。
隨即左右四顧一眼,扭著臀部往三樓走去,回頭還不忘對著沐長卿擠眉弄眼。
一旁客人皆對沐長卿傳來會心的笑容。
這哥們一大早上就辦事?體力真好。
將杯中美酒飲盡,沐長卿緩步跟上。
進了房間,女子將門窗緊緊關閉,隨即臉色陰沉的轉頭看向沐長卿。
“少主回豐邑了?”
少主?
怎麽又冒出來個少主?
“你說玉郡主?”
試探的問了一句,沐長卿心中有些狐疑。
難不成那玉笙寒還別有身份不成?
少主?怎麽聽起來像是某個不可告人的組織?
“少主沒和你說?”
離舒看著沐長卿,對於沐長卿的表情也有些疑惑。
這人拿著少主的令牌卻不知道少主身份?
“沒有,郡主隻是讓我將這個令牌拿給你,她說你看到這個令牌自會明白。”
將令牌握在手裏,離舒站在屋中沉默不語,臉上的表情起伏不定,稍許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開口說道。
“我知道了,麻煩你帶話給郡主,就說離堂會聽少主的所有吩咐。”
直到出了秋月閣沐長卿腦子裏還有些發懵。
這離堂又是啥玩意?
怎麽感覺這裏麵的水這麽深的呢?
小雨依舊密密仄仄的下著,沐長卿深一腳淺一腳的對著郡主府走去。
行至一小巷時,一個在簷下孤身飲酒的女人映入了他的眼簾。
目光移去,沐長卿不由一呆。
大當家?
她也來豐邑了?
這娘們還真的來了啊,那豈不是說雪姬那傻娘們也來了?
想到這沐長卿心裏頓時有著無名的火氣冒出。
見沐長卿走來,柳青也不言語,轉身對著巷內走去。
行至一僻靜的小院時,柳青才停下腳步。
隨即對著裏麵努努嘴。
“喏,你自己進去勸她吧。”
“勸什麽?”
沐長卿沒有聽明白,下意識的回了一句。
“她說她要孤身前往候府,與那仇人同歸於盡,我已經將她鎖在屋裏幾天了,我尋思著估計也隻有你能勸動她了。”
說到這,柳青的神色也有些尷尬。
自己之前還在沐長卿麵前信誓旦旦的表示不用他憂心,結果真的到了這豐邑,仇人近在眼前,柳青反而是攔不住那瘋婆娘了。
這柳青殺人在行,喝酒在行,勸人可就不是她的長處了。
她的本意是陪著雪姬來到這豐邑也確實為了給自己的姐妹報仇,結果誰知道雪姬到了這雲國都城後反而是如同變了個人似的。
哪怕柳青百般阻撓說要好好謀劃一番,可是幾天下來兩個女人也沒商量個頭緒出來,雪姬的仇人近在眼前,那封塵了十幾年的仇恨如何抑製的住?
萬幸柳青身手高於雪姬,不然還真的攔不住她。
強壓著心中的怒火,沐長卿推門而入。
入目隻見屋內坐著一個癡癡傻傻的女人,神色憔悴,哪還有往日的豔麗與囂張跋扈。
見沐長卿進屋,雪姬眼皮抬了一下隨即又合上,整個人如同丟了魂一樣。
見了這畫麵,想要發作的沐長卿頓時也是啞了火。
誠然這女人行事莽撞不顧後果。
可是她也是報仇心切啊。
母親被殺,擠壓了十幾年的仇恨又豈是這般容易宣泄的?
沒有經曆過這種痛苦,外人又哪能體會她內心之中的絕望?
歎了口氣,沐長卿在她的身邊坐下,隨即語氣輕柔道。
“想報仇嗎?”
聽了這話,雪姬蒼白的臉頰抖了抖,隨後失神的緩緩抬起頭來。
“既然我來了,那麽自然不會任由那人繼續活下去。”
似乎在說著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情,沐長卿目光平靜,一臉柔和的看著眼前這個容顏憔悴的女人。
柳青倚在門口,抱胸靜靜的看著屋內的二人。
俄而,雪姬聲音嘶啞開口道。
“你有辦法?”
說話了,那就好辦了。
笑了笑,沐長卿故作輕鬆道。
“辦法是人想出來的,如今我已經到了豐邑,說了會拿下那人的性命,自然不會騙你,你見我何時做過沒把握的事情?”
似乎沐長卿的過往履曆太過華麗,讓雪姬那茫然的眸子裏多了一些焦距,直直的看了他半晌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長呼了一口氣,沐長卿站起身來。
“報仇一事自有我在,現在是不是該說說你的事了?”
“你不顧自身安危,一個人揣著那麽危險的東西便來了雲國,你知道花姬有多擔心你麽?”
“你一路瀟灑馬不停蹄的來了,有沒有想過整個大燕有多少人在擔心著你?”
“且不說你能不能報仇成功,即便是成功了,你還能回的去?花姬現在隻剩下你一個親人在世,她本來就已經失去了母親,你還想她失去你麽?”
雪姬低著頭嗡嗡的回了一句。
“她不是還有你麽?”
一聽這麽不負責任的話,沐長卿那壓下去的火氣不由再次竄了上來。
臉色一黑,腳下的桌子被踹的乒乓作響。
見沐長卿這個表情,雪姬心裏也有著發怵。
“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你沒有報仇成功,被雲國擒下,你死了倒一了百了,可是你帶來的火藥若是被雲國得了去,再研究出來對付大燕,你知道那是怎樣的一個後果麽?”
火藥的爆炸場景還在雪姬的腦海裏曆曆在目,也正是因為火藥的威力巨大才讓雪姬誕生了前往雲國報仇的念頭。
如今聽到沐長卿的設想,雪姬的臉色也是倏的一下變的煞白。
若是真如他所說,被雲國得了那火藥,再反過頭來對付大燕。
那………
那她真的就成了大燕的千古罪人了。
怕是花姬,陛下都會為她的愚蠢而陪葬。
“老子在後麵追了你一路,連水都來不及喝一口,你特麽跑的比兔子都快,你說老子憑什麽?就憑你是花姬的妹妹?”
“媽的,也就是因為你是花姬的妹妹,不然老子管你的死活?”
沐長卿越說越不爽,若不是因為這傻娘們,自己現在估計還在長安陪著自己的幾個女人風流快活呢,何必跑到這雲國之內憑白踏入險境?再看著那低著頭沉默不語的女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隨即一把揪其身旁的女人,大手對著那挺翹的嬌臀便招呼而去。
“這一巴掌給你長長記性!”
雪姬身體一僵,隨即臉色頓時布滿寒霜,轉過頭來咬牙切齒的看著沐長卿。
“你敢打我?”
門口看熱鬧的柳青見了這個畫麵,表情一頓,隨後識相的關上房門。
站在門外沒一會,果然屋內響起翻箱倒櫃的聲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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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桌椅板凳東倒西歪的倒了一地。
沐長卿躺在地上,雪姬坐在他的腰上,雙手用力的箍住他的胳膊。
看著自己身上劃破的衣服,再看一眼騎在自己腰上披頭散發的女人,沐長卿有些懵逼。
瘋婆娘,這真是個瘋婆娘!
你說同一個娘生的,兩人的性格咋差距就這麽大?
用力的想要坐起身子,可是腰肢被那大長腿死死地夾住,沐長卿根本使不上力來。
“我就是想給你長長記性,你反應用得著這麽大麽?”
看著麵色漲紅的小姨子,沐長卿語氣無奈道。
“你當我跟姐姐一樣好欺負麽?”
說著,雪姬還想動手,沐長卿臉一橫,語氣也是不由冷了下來。
“你當真以為我打不過你麽?我是看在花姬的麵上不與你計較,起來!”
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以雪姬那火爆的性子,隱私之處被人侵犯哪能如此輕而易舉就範?
“我跟你拚了!”
羞憤的說了一句,雪姬舞著小手沒有章法的便對著沐長卿的身體四處揮舞而去。
媽的,這娘們還來勁了?
伸手對著那小手抓去,雪姬卻又突然一個變相。
結果。
一聲“撕拉”在房中響起。
衣服至雪姬那天鵝般雪白的頸項,向下延伸到那晶瑩的玉骨,一路直接撕扯而下……
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被黑色的裹胸包裹著,直接映入沐長卿的眼簾……
屋內的兩人同時呆住了。
隨即一聲劃破雲霄的嬌吼在屋內響起。
門口的柳青聽見這個聲響,眉心不由猛地一跳。
這兩人搞什麽?來真格的啊?
想到這,柳青也顧不得其他的了,轉身推門而入。
“喂,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