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五章 打一巴掌給個棗
第六百六十五章 打一巴掌給個棗
“啪啪啪……”掌聲響起來,甚至還有叫好聲,曲念隻覺得隨著紅酒的進入,酒精似乎全部湧到了頭頂一般,刺激的她的頭皮‘蹭蹭蹭’的直跳。
第三杯被再次被倒滿,因為剛才喝的有些急,頭有些充血不足的感覺,曲念一隻手扶著椅子的後背支撐著自己的身子。
曲念的酒量沒有這麽差,可是這才三杯,她就覺得自己全身燥熱,難道被人……這熟悉的感覺,一如那天晚上跟宋連城的那晚。
越發淩亂的神誌,曲念晃了晃頭,想要走出包間透透氣,結果剛起身,一雙的肥手卻拉住曲念將她攬在了懷裏,嘴裏還不住的關心的問:“曲總,你沒事吧,來來來,趕緊過來坐下。”
一邊說著,一邊將曲念的身子朝著自己的懷裏勾。
對於他的動作,曲念心知肚明,可是就算再清楚可是身子卻怎麽都用不上勁兒,整個人像是被封住了力道一般,有心無力的掙紮著。
宋連城推門而入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
一臉羞紅的曲念,正在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懷裏搖擺,曲念有氣無力的掙紮在他眼裏更像是欲拒還迎。
因為宋連城的忽然衝入,包間裏不入流的哄鬧聲還沒有來得及收住,男人們的哄笑便落入宋連城耳中,像是一聲聲的魔咒一般,催促著他的情緒,到達了憤怒的頂峰。
“嘭!”的一聲巨響,宋連城不知道哪裏拿來的椅子,圓形飯桌被椅子砸的碗碟四濺,男人們驚呼的站起了身子,一臉憤怒的瞪著宋連城。
劉建鄴馬上就要到嘴的鴨鴨就這樣被打斷,心情可想而知,差到了極點,將懷裏醉成爛泥的曲念緊了緊,一隻手指著宋連城,怒目而視的吼道:“你他媽找死!竟然敢毀了老子的雅興!”
宋連城渾身上下散發著陰冷的氣息,此刻陰森的眼底投射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狠毒,盯著圈在曲念腰上的那雙大肥手,聲音一開口像是從幽深的地域中傳來的一般:“放開你的手!”
被宋連城的氣勢嚇倒,劉建鄴的身子明顯一怔,心裏莫名的害怕起來,說出口的話都變得沒有了底氣,“你到底誰呀!”
顯然,宋連城沒有想要跟他繼續糾纏下去的意思,健碩長頎的身子上前,黑壓壓的氣勢直接將劉建鄴壓得忘記了反抗。
目光死死的盯著已然神誌不清的曲念,而伸出的手卻一把擒住劉建鄴的肥豬蹄,用力一按,劉建鄴立馬像是待宰的豬崽一般,哇哇的亂叫起來,一邊叫著一邊嘴裏不住的咒罵著:“他媽的你誰啊,竟然敢動老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信不信老子滅了你全家!我F!鬆手!鬆……啊!!!”
殺豬一般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包間。
宋連城仿若一點兒都沒有注意到劉建鄴此刻堪比死豬一般的臉色,整個臉因為疼痛而漲紅,就連雙眼也被逼出了血絲。
窩在劉建鄴懷裏的曲念因為沒有了劉建鄴的束縛,身子不由的往後倒去,好在宋連城眼疾手快,另一隻大手一把攬著曲念的腰,將她圈進了自己懷裏,然後再劉建鄴來不及反應之際,長腿一抬,對著劉建鄴的小腹,惡狠狠的就是一腳。
“啊!!!”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因為猛烈的撞擊而散發著撕心裂肺的疼痛,終周圍一群嚇得不敢亂動的男人看著躺在地上打滾的劉建鄴,心裏的怒火就是再濃烈也不敢造次,默默地吞咽著口水,低下了頭。
拖著曲念直接扔進了車裏,曲念掙紮著起身,可是剛直起身子宋連城已經長腿一邁的坐了進來,兩人分開的跨坐在了曲念的身上,將她牢牢的壓在了身下。
“宋連城,你有病啊 !你起來,這裏是公眾場所,你幹嘛啊!”曲念厲聲吼道,聲音冷鷙。
宋連城不管不問,手裏的動作迅速而準確,一想到如果剛才他沒有及時趕到,是不是劉建鄴已經成功了!
不管是恨也好,報複也罷,他宋連城的東西怎麽可能讓別的男人隨意欺負!
每一次麵對宋連城,他的眼底深藏著太多令人看不透的神色,憤怒與仇恨交織,卻又摻雜著糾結與不忍。
曲念咬著下唇深深的咽下了心裏的苦酸楚,聲音顫抖:“宋連城,上輩子我是不是殺了你全家?為什麽要這麽對我?你為什麽便一直糾纏著我!”
“是!”沉默中的宋連城厲聲喊道:“是!你是殺了人!如果不是你,然然也不會死!該死的人是你!你……”
聲音猛然停頓,宋連城一隻手緊緊的掐住了曲念的脖子,“你才是該死的那個!你死了就什麽都不會發生了!”
“轟”的一聲,一道劇烈閃過,曲念心裏某塊地方轟然倒塌。
然然?
好熟悉的名字……曲念努力的想從腦海中尋找到底在哪裏聽到過這個名字。
可是剛想去想,頭裏一陣劇痛,一些迷迷亂亂的記憶在腦海中亂串,可是腦海中像是罩了一層迷霧,曲念越是想要撥開迷霧越是什麽都記不起來。
10年前,曲念發生過一場車禍,從那次之後,有些記憶便在那場車禍中被埋葬。
從她醒來後,曲念便被告知自己叫曲念,是曲家唯一的繼承人,可是關於其他,曲念一概都記不起來。
所以,10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
還有然然是誰?
為什麽宋連城這麽恨她!
在曲念還沒有消化完他的話的時候,宋連城直接做出了行動。
“啊!!!”一聲嘶吼從限量版的布加迪轎車裏麵發出。
大手掐著她的脖子,宋連城冷聲質問道:“你痛嗎?曲念!你痛嗎?”
猛然一頓,宋連城手裏的力道不斷加重。
麵對宋連城一次次的折磨,一次次的蝕骨的暴虐。
他跟她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麽,十年前她到底失去了那一部分的記憶!
為什麽宋連城忽然出現,一次次的糾纏她。
是他口中的‘然然’嗎?
可是,她根本不認識然然!
身後的宋一聲聲的質問道,逼迫著曲念的回答。
痛!
痛如骨髓!
可是,她硬是要逼著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響。
“然然死的時候比現在要痛上百倍千倍!你知道痛嗎?你這樣的人也知道痛!”
心裏像是被深埋了一根匕首一般,鮮血淋漓。
到底……到底當年發生過什麽,為什麽發展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然然……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在呼喊著她,呼喊著她名字。
可是,她根本看不清那個人是誰,隻想追上去看看那個人是誰,可以她連動都動不了,忽然眼前一黑,徹底陷入了昏迷中。
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了臥室,她的臥室。
曲念撐著身子坐起身,下身一陣劇痛,手臂用力,肩頭陣陣劇痛傳來,被宋連城咬破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
曲念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冷笑。
打一巴掌給一顆棗?
嗬!
曲念的心裏一陣酸痛,拖著身子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