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一章 秦慕&南禾—給我生個兒子吧
第六百四十一章 秦慕&南禾—給我生個兒子吧
終於吻到她沒了怒氣,秦慕才鬆開了她,低著頭看著喘著粗氣的她。
方才的長篇大論還沒有說完,被他一吻,腦袋一片空白,什麽都記不得了,唯有眼神不時地瞅著他得逞的笑顏。
對視良久,南禾終於敗下陣來,伸手撫著他的臉頰,柔情的說:“阿慕,還疼嗎?”
秦慕笑而不語,柔和的眉眼搖了搖頭。
怎麽會不疼呢,這麽大的一片淤青,有些地方還滲著血絲,南禾心疼極力,墊著腳尖一下一下親吻著他的唇,一寸一寸的淺嚐著,品味著,直到喚起了他體內沉睡的熱情。
秦慕大手一揮,攔腰將她抱起了放到了床上,低頭深深地望著她,眼底的潮濕那樣明顯,秦慕麻木的心一顫,一層堅硬滑落,柔嫩的心顯露出來。
這麽多年來的習慣,他習慣的將所有的傷痛、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爭議掩埋起來,他自以為自己可以堅強的像是一堵銅牆鐵壁,會隱忍所有的紛擾,時間久了他便忘記了自己也是人,那顆跳動地心也是肉做的。
在她伸手扶上他臉的瞬間,所有的偽裝瞬間轟塌,原來被一個人惦記的感覺是這麽好,前所未有的滿足感,比拿任何獎項都來的心滿意足。
今晚的南禾格外的動人,熱情的環著他的脖頸,一次一次在他身下綻放。
腰間的傷還在隱隱作痛,心卻滿滿的溫暖。
當所有熱情憑歸沉穩,兩具火熱的身子混合著彼此的汗水,窗外寒風陣陣,秦慕的嘴唇不時地輕吻著她的耳後,忽然開口問:“南禾,我想要個兒子。”
“啊?”南禾神誌早就在他的熱情中潰散了,聽到他的話立馬清醒過來,睜著眼睛望著他,“什麽?”
秦慕俯起身子,伸手將她臉頰兩側的碎發撥開,盯著她的眼睛說:“給我生個孩子吧。”
“你不是有冉冉了嘛。”南禾想到那個女孩,心裏有些忌憚,看著秦慕問:“冉冉會不會不喜歡我?”
秦慕不由發笑,捏著她的臉蛋,“怎麽開始擔心自己的後媽生活了?”
“什麽後媽呀,誰說要嫁給你了。”南禾嬌嗔的說著別過了頭去。
秦慕邪惡的動了下身子,危險的說:“你不嫁給我,它能答應嘛!”
南禾氣急,怎麽招惹了這麽個流氓,現在反悔還有機會嘛?
“啊!!!”一聲惡吼,南禾再次被他壓在了身下,客廳裏正在相互依偎而眠的雪碧,汪身一陣,警惕的環視四周,一切正常,再次回到夢鄉,繼續做著雙汪的美夢。
……
《金陵》開機,秦慕在萬般叮囑與不舍下跟南禾道別全組趕往橫店,習慣了兩個人的生活,秦慕一走,整個房間又恢複了南禾一個人的自我對話。
雪碧也因為秦慕的離開憂愁起來,平時趴在她腿上要吃的,現在就算把狗糧放在它麵前,也是一份懨懨的樣子,每天早上南禾一打開臥室的門,雪碧就眼巴巴的望著南禾身後,期待著能看到秦慕從裏麵走出來。
三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斷不斷,但對於熱戀中的兩人更是度日如年。
秦慕礙著南禾有傷,每次南禾一提要去橫店探班,秦慕都嚴詞製止,隔著手機屏幕一遍一遍的安撫著。
身兼導演跟主演,秦慕沒有了那麽多的空閑時間,忙碌之餘還要應付南禾躁動的心緒,漸漸地南禾感受到了秦慕的疲倦,她懂事的不再提,每次打電話也不再依依不舍的不掛斷。
她體諒著他,再多的話都默默在心裏自己跟自己說一遍,在電話裏總是說著無關緊要。
一個月後,南禾的腳全部好了,可以自由的活動,這天周蔚剛好參加完代言活動,一個電話將已經在家裏發黴的南禾叫了出去。
許久沒有血拚的兩個人,手挽著手走在初春的路上,商場已經開始陸陸續續上春裝了,南禾以前整日窩在家裏,出門的像樣衣服翻來覆去就那麽幾件。
現在身為秦慕的女朋友,就連周蔚都開始鄙夷起來,“你好歹是個星嫂,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個人形象,你現在可是秦慕的另一張臉。”
周蔚的聲音不大,南禾卻如驚弓之鳥一般,左右環視確定沒人聽到,才拉著周蔚小聲道:“你低調點兒好不好!”
周蔚帶著大大的黑色墨鏡,嘴上帶著黑色口罩,頭戴鴨舌帽,活脫脫一非法人員一般。
加上被南禾偷偷摸摸的樣子,不時惹來路人的側目,周蔚坦然的挺直腰板,伸手在南禾彎著的腰間拍了一掌。
“走,姐帶你醜小鴨變白天鵝去。”
雖說這幾年南禾寫小說賺了不少錢,但跟一次活動就百萬收入的周蔚比起來,難免小家子氣,看著一件件標價5位數的衣服,南禾身子不自覺的閃躲。
一分線一分貨的道理誰都懂,但不是人人都做的到。
最後在周蔚鄙視的眼神下,南禾忍著心肝兒顫的手買了一件風衣,一套裙裝,由周蔚拉著換上新衣服兩人一起去吃燭光晚餐了。
周蔚一邊優雅的切著牛排,一雙媚眼不住的朝南禾瞟去,今天的南禾有些異常,看上去快快樂樂,但是感覺內心總是有些力不從心,一天提起秦慕的次數一隻手都數的出來。
“你跟影帝怎麽樣了?我可是聽說他現在在橫店呢,你就放心?他可是現在圈內槍手的金龜婿呀,多少綠茶婊都鉚足了勁兒的往他懷裏鑽呢,你可得長點兒心呀。”
南禾手裏的動作一滯,眼睛盯著盤裏鮮美的牛肉點了點頭,“知道了。”
南禾的表現加深了周蔚的猜測,放下手裏的刀叉,周蔚拍了拍桌子,南禾順著聲音抬起了頭,周蔚恨鐵不成鋼的說:“說吧,到底怎麽回事兒 ?”
周蔚的脾氣南禾再了解不過,不達目的不罷休。
索性,南禾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說:“我總覺得自己在拖累他,我知道他現在忙,身兼數職很累,我其實沒有要求什麽,隻是希望他疲累的時候待在他身側給他按按腰,在他每次餓的時候給他做一頓飯菜就好了。
可是每次我一提想去橫店看看他,他總是很決絕的拒絕我,而且現在打電話的時間也越來越短,蔚兒,你說我是不是被打入冷宮了。”
南禾說完,周蔚思揣良久,“南禾,你什麽都好,就是太容易妄自菲薄了,秦慕有什麽了不起的,演員雖然外表看起來光鮮亮麗,說到底也不過就是一個職業,沒什麽了不起,你沒什麽配不上他的!
演戲誰都可以信手拈來,但不是人人都可以出手成章的。
再說了,他不讓你去橫店你就不去呀,是不是傻,你不知道先來個先斬後奏呀,等你人到了他那裏他還能趕你走?”
南禾細細的品著周蔚的話,對呀,她怎麽沒有想到呢,,就當去橫店旅遊了,她還就不信,秦慕會趕她走不可。
打定主意,南禾心情大好,端起酒杯跟周蔚碰了一下,“幹杯”然後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