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秦慕&南禾—酒吧小萌新
第六百零四章 秦慕&南禾—酒吧小萌新
原來,他也看過書。
一想到他看到過那裏麵男女之間親密的描寫,南禾的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脖子根。
整頓飯圍繞的話題都是劇本的問題。
真的近距離接觸秦慕,南禾才知道為什麽他會火了這麽多年,他真的很認真,認真的在每一個細節。
就連每一個情感的轉變他都要問清楚原因。
其實,南禾寫這個的時候,真的就是靈感湧上來了,有些細節處理的不是很好。
但是,他卻都能夠找出來,每一個都不會放過。
聊著聊著,南禾都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麽回應了。
到最後秦慕也發現了南禾的窘迫,適可而止的停下了這個話題,轉而跟黃藝琳聊起了劇組的準備工作。
一聊到專業問題,黃藝琳就有說不完的話題,兩人熱火的聊著,南禾安靜的就埋頭在飯桌上,正吃得起勁兒包間門被敲響了。
“秦老師。”蘇丞君一進門就熱情的跟秦慕到招呼,自然而然的坐到黃藝琳身邊,簡單的跟南禾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黃藝琳一臉嫌棄的模樣連連拽著熟絡的更秦慕聊著天的蘇丞君,真會攪局!
有了蘇丞君的攪局,方才剛升級起來的關於愛情問題的探討就此擱淺,加上他左一句不能吃,右一句對身體不好,好好地一頓晚飯就這樣落下帷幕。
散場的時候,蘇丞君終於眼力勁十足的拉著自家老婆走掉了,留下南禾一個人站在秦慕身側不知如何是好。
大林完全一副小粉絲的模樣,非纏著她要繼續探討方才沒有進行完成的話題,拉著她就上了秦慕那輛黑如暗夜的保姆車。
一路上兩個年紀相仿的女生嘰嘰喳喳的倒是給了平日裏安靜的車廂找回了些許活躍,秦慕似是被這氣氛感染,整晚上一直保持著清風朗月的微笑,眼神不時地飄到跟大林說著話的南禾身上。
每一次不期而遇的眼神對視都讓南禾一陣心悸,手心一直蹭蹭的冒著汗。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8點多了。
因為當著秦慕的麵兒,南禾一直壓著,不敢吃東西,到最後出門到家的時候才發現,肚子好餓~
回到家幹淨衝了了熱水澡出來,胃裏空空如也的開始叫囂,南禾拿出手機打開美團,開始搜索著今晚的夜宵。
好在網絡時代的迅猛發展,不一會兒外賣小哥的敲門聲就傳來了。
簽收了外賣,南禾急切的打開外賣盒子,香氣立馬發散出來,飄蕩在整個客廳。
聞到香味,南胃裏的饑餓感更甚了一層,從廚房端出一杯水,潤了潤喉嚨,便坐在客廳的地毯上打開電視,開始吃晚飯。
朋友從美國傳來的AMC有線電視網的美國恐怖電視係列劇《行屍走肉》,相比於沉悶的《唐頓莊園》南禾更喜歡這部充滿血腥的喪屍片。
國內總有一些英語補習機構會說要想學好英語口語,就要多看看、《唐頓莊園》,當然這是無可厚非的,但是要想更好的跟外國人聊天,《行屍走肉》無疑是更加好的選擇,就像不是每個國人都說普通話一樣。
今年第七季一開播,網絡上便是一陣山呼海嘯的罵聲,片中唯一一個亞裔演員也終於完成了6季的陪伴,打卡下班領盒飯去了。
南禾最愛的角色除了隨著所有觀眾一起成長的小演員卡爾以外,最愛的就是這位唯一的小眼睛的亞洲演員,能在喪屍縱橫,朝不保夕的年代還能對伴侶一心一意,臨死前還不讓對已懷孕的妻子告別,這樣的角色無疑是討喜的。
吃著碗裏的米線,看著鏡頭上一幕幕血腥的場麵,南禾絲毫沒有任何不適,並且越來越有味道。
她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永遠理性占上風的南禾卻還是在格倫死的瞬間眼睛發澀,嘴裏辛辣的麵似乎都沒了誘惑。
“叮鈴鈴……”電話適時地打斷了南禾還來不及釋放的憂傷,電話響起。
“喂……”話還沒有說完,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透著聽筒傳來,南禾不自覺的眉頭緊蹙。
看了眼牆上掛著的表,已經快到十一點了,一聽電話那頭就知道人一定又喝多了,“林立秋,你有喝多了!”
電話那頭林立秋聽到南禾的話立馬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發小,一聽就……就知道我喝多了,不……我沒有喝多了,我……我還能再喝一打!”
電話那頭嘈雜的音樂聲,不時混雜著DJ激情的喊叫聲,南禾打開免提把手機放到客廳,自己端著方才吃完的外麵盒走到廚房,腳一踩垃圾桶打開,將手裏的東西扔到垃圾桶。
轉身走進衛生間,清洗了一下手,這才塗著護手霜,兩隻手慢慢地揉搓著走出衛生間。
客廳裏,電話那頭的林立秋還在對著手機“喂?喂?喂!”的喊著,南禾收拾好一切這才拿起手機,“說吧,在哪兒?”
一看自己的小心思被猜破 ,林立秋一秒變萌妹子,聲音軟綿綿的說道:“人家在夜魅club,路哥哥趕緊來接人家,這裏有好多大灰狼,人家害怕~~~”
南禾遵循著“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勤儉節約的好作風,才不至於將胃裏的米線吐出來,掛掉電話,走進臥室換衣服了。
南禾不是土生土長的榆城人,大學、研究生是在榆城上的,畢業後便因為寫書留在了榆城。
起來,過去的人生有有三分之一在榆城待著了,十幾年的榆城人卻從來沒有去過有地標性質的酒吧一條街,說起來也是蠻醉的。
下了計程車,南禾拿著手機微信林立秋發給自己的時時定位,酒池肉林的酒吧街到處都是各路帥哥美女。
剛走到一家酒吧門口,南禾還沒有來得及看看叫什麽名字便被門口的服務人員拉了進去。
榆城的夜晚燈紅酒綠,酒吧裏男男女女混作一團喧囂瘋鬧,一群群的人來來往往,有說有笑,把酒言歡,宣泄著白天在城市裏的工作的壓力。
走進酒吧,鋪天蓋地的音樂聲立馬傳進耳裏,南禾隻覺得從耳朵的神經傳至全身,像是被電過了一下,全身蘇麻。
耳朵嗞嗞的生疼,手不自覺的捂住耳朵,不論怎麽捂,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還是無孔不入,震斥著他的耳朵。
周圍不時有人走過,一個個穿著比盛夏還要涼爽上不少,很多女生的穿著就連南禾看著都覺得不好意思了,更別說周圍那些虎視眈眈的男人,一個個垂涎欲滴的模樣,那些女孩卻絲毫不在意,照舊搖曳著穿梭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