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永遠都是待宰羔羊
第四百六十一章 永遠都是待宰羔羊
收到了眼神的警示,Zac J立馬老實的收斂起了嘴角的笑容,無奈的勾勾嘴角,安靜的退回到了一旁。
容胭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全球性知名度的音樂製作人,難免心裏有些忐忑,就連眼上都開始冒起了小星星。
旁邊被忽略的陸司南看的臉都青了,一句“小可愛”原本就已經就已經令他感到了一絲絲男人的小滿足,現在竟然直接被他的小可愛護士了,甚至她還一副花癡的模樣看著別的男人!
不允許!
現在的他已經妒火中燒了,怒火蔓延在整個包房,一旁的艾薇察覺到了陸司南周身散發的寒意,趕緊拉住了容胭,以防止她再火上澆油了。
容胭也意識到了身邊有一個這麽塊冰坨子,立馬收斂了起來眼底的笑意。
結果,一扭頭就撞進了他的黑眸中。
四目相對,氣氛越發尷尬。
“那個.……”罪魁禍首的Zac J張了張嘴率先破開了這個僵硬的局麵,“容小姐,我介紹一下自己,我是你的新音樂製作人,並且以後都是你的專屬音樂製作人Zac J。
這一年的時間裏,除了你以外,我不會再接任何人的單子,專屬給你製作專輯,隻屬於你的專屬製作人。”
看著容胭聽的一陣懵,低頭看著她,“你能明白什麽意思嗎?”
容胭一臉懵逼的看著他,然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明白了。
說完又搖了搖頭,“可是.……Zac老師,你……”
容胭還沒有說完,Zac J已經伸手打斷了容胭的話。
“Zac老師?叫我Zac就好了,老師老師的都把我叫老了。”
“哦。”容胭小聲嘟囔著:“那個,我隻是沒有反應過來,我何德何能,能邀請到您做我的製作人。”容胭吞咽一口,眼底的欣喜溢於言表。
“何德何能?”Zac J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說不準以後我還得靠您吃飯呢,給你寫歌是我的榮幸。
再說了,就你跟我哥的關係,咱這不是自家人幫忙嘛。”
Zac J難得說些拍馬屁的話,聽得陸司南很是舒暢,最主要是把容胭的地位擺正的很好。
顯然容胭本人都沒有料到這一點,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份。
端起茶杯,陸司南輕抿了一口被子裏的茶水,即使他一句話都不說,依舊存在感十足。
在場四個人,容胭隻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外人一般,他們三個才是認識了很多年的默契搭檔。
不然,Zac J怎麽會才能夠一開始就知道她跟陸司南的關係?
顯然Zac J早就知道了他們的關係,而且今天陸司南也是默認了這個關係的,可是,為什麽呢?
是為了讓Zac J在知道他們關係的時候更加賣力一點?還是他的心裏真的有認同了她的身份?
不管是什麽原因,她隻要一想到這裏,心就開始亂麻一團,就連眼神都黯然起來。
看著容胭苦澀的笑容,Zac J一下子杵住了,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麽了。
從陸司南欲擒故縱的不請自來,以及容胭故作淡定的臉上,Zac J明明察覺出了兩人絕對關係就是不一般。
否則,以陸司南“商人”的本質,怎麽會情願花翻倍的價格讓他親自給容胭做製作人呢。
就她現在的人氣,就是輪也輪不到容胭啊。
再看看兩人明裏暗裏的狀態,明明暗送秋波,可是卻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麽曲折離奇的故事啊,Zac J不禁好奇起來。
“Zac,做好你的本分就夠了,其他.……與你無關。”
陸司南冷冷的說完這句話,Zac 眼裏的好奇帶著不死心的收了起來,清了清嗓子,立馬恢複專業的神態看向容胭。
“那容小……”
“叫我容胭就可以了。”容胭客氣的說。
“好,容胭。”Zac J點點頭,繼續說道:“曲風上麵有什麽要求?隻要你提出來,我肯定能給你辦到。”
“那個.……”容胭思忖片刻,小心翼翼的問道:“我想要能符合我自己音色和風格的歌就好,我不大想唱過商業歌曲。
出道這幾年,除了第一年的時候發過一張專輯,這幾年就一直在唱過影視劇的主題曲,所以,專輯方麵就麻煩你了。”
“隻要有關音樂的都不是事兒,隻管交給我就好了。”Zac J毫不謙虛的說。
四個人吃完飯後,艾薇問她:“容胭,這段時間有些商演過來商量,你怎麽打算的?”
雖然很多事情都有陸司南親自做決定,但是說到底有些決定還得看容胭自己的意願,所以,她也一直好奇容胭的決定。
“艾薇姐,你知道的,我對於音樂方麵有自己固執的堅持,雖然很多演出可以增加曝光度,增加容胭的知名度,但是,這並不是我想要的。”
“是,我知道你的堅持,但是,這個專輯的事情也不是一時間就完成的……這.……你的決定也許也是好的,畢竟陸總那裏也沒有說什麽,隻是安排了專輯的事情。
再說了,《半生》還沒有拍完,稍後的電影宣傳、馬上的各大電影節估計也少不了的要跟著,不接就不接吧。”
艾薇寬慰的說著,畢竟以陸司南的判斷,容胭的未來肯定是一帆風順,何必看在這點滴的利益呢。
“你一會兒回哪裏?公司還是?”
“我……”
容胭一個字還沒有說完,便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她今晚回家。”
陸司南身著一襲筆挺的西裝,外麵套了一件厚實的Burberry黑色大衣,脖子上的竟然圍著一條深藍色的圍巾,不僅廉價,而且看上去還有些年頭了,而他卻滿不在乎。
由於,他進餐廳的時候將身上的大衣交給了何聞遠,容胭也沒有多在意。
出了店才看清楚,他脖子上的.……是.……
容胭一陣恍惚,這.……不是她給他織的圍巾嗎?
他竟然一直保存著這條圍脖?
當年那麽嫌棄的說她的手藝差,結果這麽多年來卻一直都戴在身邊。
她不明白,既然對她沒有感情,既然隻是把她當作報仇的工具,為什麽還要戴著她送的圍脖呢?
明明每一次麵對她的時候都是那麽的不厭其煩。
容胭想,也許除了生理需要,更多的時候,他都不過當她是個棋子罷了。
甚至每一次他想要對她好的時候,她都不由的深究他是何居心。
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你根本猜不透,下一秒會不會就死在了屠夫的刀下。
容胭是有自知之明的,盡管在看到圍脖的那一刻她有過別樣的心思,但是很快,那個想法便被她掐死在心裏。
他的心從來都不曾在她身上停留,她又何苦自作多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