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著急給人做後媽
第二百一十九章 著急給人做後媽
低呼一聲,容胭兩手本能的攀上他的脖頸,任由他抱著自己上了樓。
最裏麵的房間,隨著門板打開,一陣海浪拍打的聲音出來。
陸司南麵無表情的將容胭扔在床上,動作說不上粗暴卻毫無感情可言。
容胭努努嘴,衝著陸司南的背影舉了舉拳頭,結果手還沒有沒有放下陸司南忽然回頭,嚇得容胭一怔,順勢手指摸了摸額頭,麵上一臉強壯的平淡,眼底一陣慌亂。
“我去做飯,收拾一會下來吃飯!”說完,陸司南轉身便走出了臥室,門板關閉,發出一聲劇烈的關門聲。
做飯?
堂堂的陸大總裁會做飯?
容胭表示懷疑。
白紗飄揚,窗口的有濕涼的海風吹進來,容胭直起身透過窗戶看著別墅不遠處海岸線。
原來這個房間可以看孩。
蔚藍的大海,隨著海風的吹動而不斷的卷席著海波,碧波漣漪中,如同此刻她的心,心裏的波紋不斷的湧動著令人無法壓製的波湧。
深吸一口氣,容胭撐著床沿站了起來走到窗口。
在榆城這麽多年,容胭竟然沒有見過這個地方,從什麽時候開始建立的?
記得上一次來,是她高中畢業的時候,那個時候這裏還是平坦的一片,什麽時候已經建起了這麽一棟她心中的城堡。
那是她夢裏愛的巢穴,原來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
可是,這個地方卻與她無關。
容胭環視四周,裝潢那麽熟悉,越是熟悉,容胭卻越覺得心酸。
這裏似乎經常有人來收拾,房間裏一塵不染,容胭從房間整理了一下,出來的時候,門口已經放了一件幹淨的家居服。
換好衣服下了樓,一陣飯菜的香味襲來,容胭真的是餓了,隻聞到這香味就如同胃裏一陣陣的翻滾。
一隻腳走路的弊端就是隻能望著樓梯望洋興歎了。
陸司南聞聲看了過來,對上容胭一臉無奈的樣子看著樓梯發呆,清洗了一下手便朝著樓梯走來。
直到他挺拔的身影罩在了她的頭頂,容胭才嗬嗬的輕笑兩聲,“麻煩了。”
陸司南沒有說完,彎腰將容胭一把抱起來,衝著樓下走去。
每一步的走動,他的身上都帶著一股清幽的香氣,那是他的味道,也是容謹言的味道,更是她歸屬感的味道。
將容胭放在輪椅上,陸司南快步又走回了廚房。
挪動了一下身子,容胭看了眼廚房裏陸司南忙碌的身影。
香氣陣陣中,他的背影依舊挺拔,仿佛就連鍋鏟在他手裏都是一件藝術品,隨著他手腕的動作,飯菜在鍋裏來回的翻滾著。
一時間,容胭竟然看傻了眼。
原來,他真的會做飯,而且但憑著這些味道可以判斷,手藝應該不賴。
望著他的背影,腦海中不斷浮現的竟然是那次在花園第二次見到他的場景。
那是一個午後,容謹言跟容胭因為一本書大打出手,而容胭依舊是被處置的那一個,被容誌國直接趕出了別墅,在門口反思。
正午陽光毒辣,容胭一個人坐在花園裏,看著花園裏那些盛開的玫瑰花,那是容謹言最愛的玫瑰花,望著望著,容胭竟然在花骨朵裏看到了容謹言令人厭惡的臉!
容謹言!
容胭眼眸一眯,拿起一旁的水龍頭衝著正在盛開的花骨朵衝去!
玫瑰花,妖豔的紅色,奪目的紅色,肆無忌憚的綻放,越看越令人厭惡!
陽光下水珠噴出,在空氣中畫下了一道道彩虹。
忽然,就在容胭正準備從左邊的花圃噴向右邊時,忽然動作停頓,不知道什麽時候門口進來了兩個人,而那兩個人剛好就撞在了水龍頭下。
“滋滋滋……滋滋滋……”的水流從水龍頭裏噴出,盡數的澆在了兩個男人的身上。
容胭隻覺得空氣中一聲悶雷聲,‘哢嚓’一聲,水龍頭應聲落地。
兩個男人的臉終於露了出來。
一個是容誌國的好友陸家的當家人陸成勳,而另一個是陸家大少爺,陸司南。
而此刻兩個人正全身濕漉漉的站在她麵前。
“嗬~”容胭不由的輕笑一聲,再次抬頭時,陸司南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她的麵前,手裏端著一碟菜。
容胭嘴角的笑容凝結,尷尬的低下頭,默默的按下輪椅按鈕,給陸司南讓出了一條通道。
陸司南端著菜放在桌子上,衝著容胭沒好氣的招呼一聲,“吃飯吧。”
移動到餐桌旁,陸司南已經給容胭盛了碗骨頭湯。
這突如其來的關心令容胭有些無所適從,隻能默默的選擇了將湯收下,然後輕聲的道了聲謝。
陸司南盛湯的手一頓,不過瞬間就恢複了正常。
一段飯,兩人吃的安靜的隻有彼此的咀嚼聲,以及碗筷的碰撞聲。
看了眼窗外,天已經慢慢的陰沉了下來,一會兒天黑了之後……
容胭現在滿滿的都是嘟嘟,阿達一般都是晚上才回來,每一次回來的時候都幾乎是深夜,剛才容胭給阿達打了一個電話,阿達雖然說了馬上回去,但是嘟嘟現在到底怎麽樣了,容胭心裏還是掛念著。
明明是第一次吃陸司南桌的飯菜,可是此刻的她卻一點兒食欲都沒有。
望著心神不寧的容胭,陸司南的眼底閃過一絲冷厲。
‘啪!’的一聲,筷子被摔在桌子上,陸司南身子後仰。
“有話就說。”
容胭咬了咬下唇,“我想知道嘟嘟怎麽樣了。”
嘟嘟?
陸司南眉頭一挑,“容胭,你這麽關心她到底是為了什麽?陳澤言嗎?容胭,你就這麽想當人後媽嗎?”
後……後媽?
容胭愣住了,什麽叫後媽?
他以為……
“陸司南,你瘋了!什麽後媽啊!你瘋了,嘟嘟是……”
“陳澤言的孩子!”陸司南搶先回答。
容胭到了嘴邊的話被硬生生的噎了回去。
“陳澤言?”冷笑一聲,容胭繼續說道:“陸司南,你好歹是陸氏集團的總裁,這就是你查到的?陳澤言的孩子?嗬……你怎麽不說是我的孩子啊!”
“我也這麽想,可是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身體有多了解,你又多緊致,我太了解了!”
這種場合,他也能夠開得起玩笑。
容胭一把將筷子摔在桌子上,學著剛才陸司南的樣子,眼底猩紅,一字一句的對上他的雙眸,“陸司南,你該去檢查檢查腦子,嘟嘟姓沈!她叫沈熹微!”
陸司南瞳孔一顫。
沈?
“沈眠的沈!”
容胭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對牛彈琴,沈眠?
“陸司南,這跟沈眠又有什麽關係啊,你是不是有病!”
陸司南牙關咬緊,“不管這個孩子姓什麽,你這個積極做什麽?掩飾?還是你心虛?”
“嗬嗬~”容胭真的被氣笑了,心虛?掩飾?她……她的真的有種嗶了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