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病房裏的難掩之情
第一百七十三章 病房裏的難掩之情
高跟鞋與地麵發出清脆的‘噠噠噠’聲,就像是此刻容謹言的心一般,尖銳的令人心裏一陣煩悶。
兩人離開後,病房裏隻剩下了忽然頹然下來的容胭跟一直冷臉的陸司南。
空氣中有危險因子在不安分的跳動著,感受到身前的人,逐漸僵硬的背脊,容胭緩緩的鬆開了環住他脖頸的手。
手剛一鬆開,陸司南忽然反應,一把握住了她的雙手,用力的攥緊,容胭微怔。
不過這個愣神的空蕩,陸司南已經轉身再一次將容胭按在了身下,一隻手緊緊的擒住了她的雙臂,按在頭頂。
另一隻手,死死的掐著她的下巴,讓容胭的雙眸避無可避的對上自己的雙眸。
“看著我!”陸司南冷厲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容胭執拗不過,隻能被迫迎接著他憤怒的眼神。
“拿我當你報仇的工具是嗎?”他問。
容胭緊抿著嘴唇就是不肯說話,時間在一分一秒的度過,壓在身上的人的怒火在逐漸的升溫。
容胭猶如感知不到危險的降臨一般,對上陸司南駭人的雙眸,倔強的閉著嘴,與他做著鬥爭。
容胭越是這樣不吭聲,陸司南心裏的怒火越是旺盛,尤其是麵對她眼底的倔強。
她越是咬牙堅持,陸司南越是惡趣味的想要將她心裏的堡壘一層層的打破,直到露出裏麵最薄弱的地方!
掐著她下巴的手不斷收緊力道,疼的容胭手指緊緊攥住了身下的床單,掌心冒汗,沾濕了床單一角。
“說話!容胭,告訴我,還不是?啊!是不是拿著我作為你複仇的工具,從一開始就是有目的的接近,是不是!”最後幾句話幾乎是嘶吼出來的,聽的容胭的頭皮又緊又麻,恐懼悄然的在心口蔓延。
“不……不是的,我隻是……”到了嘴邊的話卻硬生生的被自己斬斷。
她現在應該點頭如他所願的回答‘是啊’,隻有這樣他們才能夠真的橋歸橋路歸路。
可是,違背心的話說出口真的很難,尤其是在麵對自己深愛的人時,那種違心背叛的感覺不好受。
後槽牙幾乎被自己咬斷,心裏我的苦痛順著血液流通灌溉至全身四肢百骸,直到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終於,有些事情,逼一逼自己還是能夠做出來的,比如……
容胭忽然嘴角一勾,露出一種被人撞破的窘態。
“是啊,被你發現了,可是怎麽辦,就是我利用了你,你也是我的丈夫啊,我也不算利用你吧。”
一句話,就連空氣,容胭都覺得低了幾度。
無聲的怒火在蔓延,燒傷了她的心,點燃了他的冷酷。
低頭,不顧她的反抗,陸司南仿佛瘋了一般,隻是報複性的將心裏的怒火通過兩人緊合的嘴唇傳遞給她。
從來不知道他的吻如此的狂虐過,就像是隻是為了吻她而吻她,直到吻到她呼吸紊亂,直到吻到她毫無招架之力直到她全身癱軟的縮在他的懷裏輕喘著。
終於,在容胭幾乎找不到自己的呼吸時,他放開了對於她嘴唇的肆虐。
他沉重的口氣噴灑在容胭的臉上,強壓著到了喉頭的怒火,容胭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再次張開雙眸,盈滿水霧逼的眼眸死死的盯著陸司南,訕笑的問道:“你想睡我?”
沒等他回答,容胭繼續說道:“睡可以,但是現在容謹言就在外麵等著,你舍得讓她……”
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陸司南忽然大手一收,他雙手緊緊地扣著她的後腦,狠狠地堵住了容胭的唇。
根本沒有任何反擊的機會,陸司南一隻手拖著她的後腦,另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冰冷的唇瓣夾雜著炙熱的占有欲侵占著容胭的薄唇,強勢的如星星燎原之火般,鋪天蓋地呼嘯而來,讓容胭退無可退。
容胭的後背緊緊縮在他冰冷的懷抱裏,身前是冷厲堅硬的身軀,身後是溫暖柔然的床,她仿若置身冰火兩重天,困頓難耐。
從來沒有想過,他的吻會是如此的強烈,像是激起的驚濤駭浪,拍到著海岸般的將她卷入了深不見底的海底,想喊喊不出口,想反抗卻無能為力,人內心深處最敏捷的的脆弱瞬間釋放。
思維順著他的親吻而混亂,眼前是一片漆黑,等到容胭找回自己的意識的時候,自己的手臂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攀上陸司南的後頸,身體貼合,唇瓣在他肆虐下早就沒有了知覺,連牙齒也忘記了行動,任陸司南長舌直入,席卷著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共舞.……
妄想一旦打開便會一發不可收拾。
托著容胭後腦的手一點點下移,炙熱的溫度滑過她的頸部,順著順滑的衣料滑到肩膀,直挺的後背,一直到腰部停頓,一路閃電帶著火花般撩撥容胭一陣難耐的低吟。
大手順著她的後腰繞到前身,冰冷的手指觸碰到他腰間的細肉,一點點下移,“滋啦”一聲,裙子的拉鏈被拉開,露出了那一抹白嫩光滑的肩頭。
忽如奇來的冷意,容胭不由得打了冷顫,被渴望席卷的思緒清晰過來,來不及思考,她就被陸司南大手一提掛在了身上,身子隨著他一起被抱著下了床。
驚呼一聲,容胭生怕自己會從他身上掉下裏,雙手緊緊地環進他的脖頸,上身的裙子早就順著光滑的肌膚滑落到腰間,柔嫩的身材一覽無遺的展露在陸司南的麵前。
窗外華燈初上的斑斑黃暈為這場情愛增添了幾分曖昧,那處鼓囊囊的武器仿佛要掙脫開束縛逃脫出來一般,隨著他的動作而顫抖著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優美綺靡的弧度。
她不經意的微微一動,磨到了某處的敏銳,一陣火光從那裏源源湧出,陸司南吞咽一口,低頭,伸出舌頭輕輕親吻著容胭的額頭、鼻梁、眼睛……直到咬住了她嬌嫩的粉唇上。
容胭所有的力道都壓在他的身上,任由他抱著自己走到了窗前,兩手托著屁股微微抬高將她放在了窗欞上。
身後是幾十米高樓,身前是危險的繼續發泄的他,容胭就像是瀕臨死亡的小魚兒一般,隻能兩手死死的盤住了他的脖子,任由他為所欲為。
雙手得以釋放,陸司南的手從她高翹的屁股上滑到她的後腰,耐心的細細摩挲著,直到感知到哪裏靈敏的炙熱起來,才順著保不住身子的裙子滑進了衣內,冰冷的手指觸碰到那一層溫暖的肌膚,如同冰雪融化般瞬間春暖花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