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第四百零六章: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嘶……」
「嘶……」
秦羲禾注意到那怪物的時候,那怪物顯然也注意到了她。
相互對視了幾秒鐘……
秦羲禾猛地往光亮處跑去。
那怪物見她移動,也跟著移動。
「卧槽,這到底是什麼怪物?蟒蛇?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蟒蛇?」她在心裡腹誹著。
那東西雖然看起來像蟒蛇,體型卻不是蟒蛇的模樣。
頭部是蟒蛇,身子卻像是老虎。
蛇頭虎身?
這算什麼怪物?
怪物體型有點大,也比這裡的一切猛獸都兇猛,在如此狹窄的地方,真打起來勝算也比較低。
她不敢停留,拼了命往前跑去。
那怪物的氣息充盈在神龍窟里,四周的猛獸都不敢輕易動彈,倒是給了秦羲禾逃跑的機會。
眼看著出口越來越近。
光線也越來越強烈。
乍從黑暗中走進光明中,有一瞬間的不適應。
她眯起眼睛,看著前方的出口,出口處,放置了柵欄。
柵欄門是關閉著的。
她攥起拳頭,一拳捶到柵欄上,柵欄裂開后,終於逃到神龍窟外面。
陽光照耀到身上的時候,陰冷的感覺終於被驅散。
身上的腥味和臭味也隨之消散。
她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想要繼續逃走的時候,猛然發現不太對勁。
這個地方!
她所在的這個地方!
這裡,是一個巨大無比的空場地。
空場地的面積,足足有兩個大廣場大小。
四周,是高高的圍牆。
圍牆之上是一排排的座位,就像現代的體育場一般。
那個娘炮國主好整以暇地坐在正中央的位子上,一手托著下巴,一手喝著美酒。
「喂。」秦羲禾咬牙切齒,「死娘炮,你到底想做什麼?」
「神龍窟里的怪物又是怎麼回事?」
龍戚冷笑不語。
他盯著秦羲禾身後的巨大怪物,眼睛里浮現出可怕的冰冷、嗜血。
秦羲禾身子抖了抖,感覺到身後的壓力和殺氣,攥緊拳頭。
她身體僵硬地轉過身子,看到那蛇頭虎身的怪物已經穿過柵欄,正站在她身後,張開大嘴,似乎要將她吞噬下去。
「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秦羲禾忙跳到遠處去。
她咬牙,往娘炮國主的方向跑。
「喂,死娘炮,你到底想做什麼?」
「你想讓這怪物吃掉我?」
「呵。」龍戚饒有興趣地看著台下的女人和野獸,冷笑。
「變態,流氓,神經病,不要臉。」秦羲禾厭惡極了娘炮國主那高高在上的姿態。
果然長得太好看的人心理都不正常。
——小樹苗除外。
她腹誹著,險險躲過怪物的攻擊。
怪物再撲過來,氣勢兇猛,速度也極快。
她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那怪物,眼看著怪物的爪子要撲過來,秦羲禾跳到不遠處。
身上的力氣全部轉移到手上,拳頭狠狠地砸向地面。
地面四分五裂,形成一個大坑。
怪物來不及逃脫,陷入到裡面,暫時無法行動。
趁著怪物被困住,她快速跑到國主所在的位置之下。
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拳頭落在牆壁上。
最開始,那牆壁沒有反應,但,緊接著,牆壁龜裂,裂縫越來越大,牆體承受不住開始搖晃。
龍戚嚇了一跳。
那牆壁是用上好的華月岩砌成的,堅固無比,猛獸撞擊也無法破壞分毫。
可,現在是什麼狀況?
這女人,一拳將固若金湯的牆壁砸碎了!
砸碎了?
震驚中,龍戚所在的位置也落下來,他,順著碎裂的牆壁和飛起的塵煙,落到了場地之中。
「嘿。」秦羲禾看著落到眼前的娘炮國主,湊到他跟前,「早上好啊。」
龍戚有些狼狽,往後退了好幾步,拂了拂身上的灰塵,咬牙,「你個女瘋子。」
「我的確是個女瘋子。」秦羲禾蹲在他跟前,眉眼彎彎,「死娘炮,你打一開始就想把我扔到神龍窟里喂野獸是不是?」
「你把犯了錯和不再受寵的妃子扔到神龍窟里,用她們來餵養那群野獸,看不出來,你長得這麼娘,口味竟這麼重。」
「現在,你也來嘗嘗被野獸當成食物的感覺如何?」
龍戚臉色大變,變得非常非常難看。
他怎麼給忘了!
這空場地,是他建造來取樂玩的。
柵欄後面的神龍窟里,關著是各種各樣兇猛的野獸,那些野獸都是從各地運來的,兇猛非常,是能吃人的。
現在,柵欄被破壞掉。
那些野獸們隨時會出現,而神龍窟中最兇猛的蛇頭虎就在這裡。
「死娘炮,如何?」秦羲禾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些野獸吃掉我之前,先把你吃掉,這滋味如何?」
龍戚咬牙切齒。
這女人製造的陷阱維持不了多長時間,過不了多久,那蛇頭虎就會爬上來。
到時候……
「護衛隊!」龍戚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便被秦羲禾捂住嘴。
「想叫侍衛來?」秦羲禾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覺得現在這種局面,侍衛敢過來?」
她看著被破壞的柵欄方向,那裡面,陸續有野獸走出來。
野獸們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
不等護衛過來,他們就會被野獸們吞噬乾淨。
龍戚的臉色相當難看。
他咬牙切齒地看著秦羲禾,「女人,你!」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秦羲禾說,「國主大人,不等侍衛們過來救你,你就成了怪物的口中餐。」
「現在,能救你的人只有我。」
她靠近他,「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龍戚臉色漆黑。
失敗。
前所未有的大失敗。
他龍戚,有朝一日竟也落在女人手上。
本想用這女人來取樂,沒想到,竟成了被威脅的一方。
「這個交易對你來說,絕對不虧。」秦羲禾循循善誘,「告訴我龍心的下落。用龍心來換你一命,也換你神龍國平安昌盛,無論如何你都不虧吧?」
龍戚緊緊地蹙著眉。
他盯著秦羲禾看了半晌,冷聲道,「你到底是誰?」
「我的身份不重要。」秦羲禾說,「最重要的是,我們現在是一根線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現在只有我能救你,你好好考慮考慮如何?你把我扔到神龍窟里,也只是在試探我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