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玩些新花樣
第277章 玩些新花樣
晚遲覺得,她給出的條件,足夠優渥。
不管換成誰,都極具誘惑力。
她自信的看著席止,面上帶著笑容,見他不答話,便體貼的補充,「你我關係親密,我自然不會虧待你。我本來是想殺掉雲意的,你曾經也答應過我,會幫我除掉她,後來是我變換了主意,決定放她一馬,但沒想到她懷孕了,我不得不出手。」
「就算你和她有恩怨,也不關肚子裡面孩子的事情。」席止皺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況且,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容修得知雲意懷孕之後,全天候派人二十四小時的守護著她。」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來拜託你。」晚遲振振有詞,「他們防備著外人,因為我和雲意有矛盾,自然也防備著我,我無法靠近她,但是你可以,你是她的大夫,平常替她診脈,看得出來,王爺和雲意,都很信任你,如果你神不知鬼不覺的做點手腳,誰能發現?」
席止本想著她本性沒改,不過是一時鬼迷心竅,這番話之後,徹底失望了。
他不咸不淡的哼聲,「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麼大的風險,我不做。」
「你又拒絕我!」
晚遲難以置信,明明條件這麼優越,以他的身份,都是高抬了他。
他憑什麼不答應?
「王妃還是趕緊走吧,今天你和我說的這些話,我只會當做不知道,至於你要做什麼,都不關我的事情,你以後如何,也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他在二人之間,劃了一條清晰的界限,將他們的關係,重新安排的明明白白。
晚遲紅了眼睛,心裡恨的厲害。
該死的席止,口口聲聲說愛她,一讓他幫忙辦事,竟然是個貪生怕死之輩。
她先前真是白跟他睡了!
「呵,」晚遲氣急敗壞,索性撕破了臉皮,「占夠了便宜,你現在就不理人了?」
「是的。」
「你!」
他的不加反駁,最大程度的激怒了晚遲。
她怒火噌的竄上來,燒紅了眼睛,顧不得形象上前,見席止要睡覺,她把他使勁拉起來,被男人皺眉低斥,她也不加理會,只是晃著他胳膊,大聲罵道,「你不能這樣,你必須幫我!」
「我不幫你,你能怎麼辦?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那好啊,到時候看看,誰的下場會更慘,我是無所謂,你呢?大才女變成了蕩婦,聽起來可真是新鮮火爆。」
「不是的!你血口噴人!」
「那要我向大家說說,你在床上有多麼難以滿足嗎?」席止哂笑,「不要惹毛了我,不然我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
「那你真的不管我了嗎?你不能這樣無情。」她做最後的掙扎,抓著他的衣袖,死活不鬆手。
席止無奈,稍加用力,往外一甩,掙脫了她的禁錮。
猛然的力道,讓晚遲猝不及防。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是怎麼回事,就跌到了地上。
因為姿勢詭異,她崴到了腳踝,伴隨著她的低呼聲,發出清脆的咯嘣聲響。
晚遲委屈的嚶嚶哭泣,「你……」
席止掃了她一眼,冷聲道,「我要睡覺了,別來煩我。」
「……」
晚遲不相信,他會對自己如此無情,分明前些日子,他們還那麼親密。
她繼續哭泣,時不時抬起眼角,瞥一眼床上那人。
只要他心疼她,她就趁機撒嬌。
不管用什麼法子,都要讓席止答應,幫她除掉雲意肚子里的孩子。
可惜。
她等到月上柳梢,等到眼皮打架,等到寒意上涌,等來了席止的呼吸聲。
平緩而綿長。
睡著了?
她試探的叫了聲他的名字,果然沒有人回應。
晚遲憤恨的起身,甩著袖子,摸黑往外走。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都是見異思遷的玩意兒!
容修是這樣,席止也是這樣!
他們一定要把她逼瘋才行?
晚遲惡狠狠的想,既然他們不仁,就不要怪她不義。
沒有人幫她,那她就自己動手!
哼!
不讓她好過,那她要攪和的誰都別想好過!
晚遲離開的時候,動靜不算小,她大概非常生氣,開門關門時哐當作響。
看來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席止陷入糾結,懶懶的在床上翻了個身。
他到底要不要提醒雲意,有人意圖對她不軌呢?
經過一晚上的深思熟慮,隔天清晨,席止如常給雲意診脈時,出了點差錯。
他哎喲了聲,嚇得雲意清醒過來,「怎麼了?」
「王妃近日脈象不穩,還是少出門的為妙。」席止說的煞有此事,「懷孕頭三個月,很是容易小產,若是不注意,恐怕對今後懷胎都有影響,夫人近日來可是休息不好?或者吃了什麼不合適的食物?」
雲意很重視這個孩子,不敢怠慢。
她仔細回憶了下,搖了搖頭,「就吃的還和以前一樣,沒有什麼不舒服,席大夫,我的孩子沒事吧?」
席止沉吟著,摩挲幾次下巴,「脈象急促而輕弱,恐有滑胎的可能,席某的建議,這幾天以保胎為主,還希望王妃能夠多多配合。」
「你說,我都聽著。」雲意老實道。
她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疑惑起來時,裡面翻起水霧。
席止心微微動,「第一,王妃應卧床休養,第二,但凡所吃食物,都要經我之手,第三,早些休息,避免房事。」
前面的要求都很正常,最後一條,她倏地紅了眼睛。
自從容修發現,不真刀實槍也能讓她快樂之後,每晚都誘惑她。
她開始還推拒,後來抵抗不住。
難道流產徵兆和這個有關?
她嚇得小臉發白,連連點頭,並下定決心,要跟容修好好談一談。
席止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從忽然變紅的臉色,只隱約猜到她在害羞。
不管怎麼說,打消了她出門的念頭,就減少了意外發生的幾率。
加上飯菜都經過他,他頓頓都為她試毒,應該沒什麼問題。
席止放下心來。
按道理來說,雲意如何,跟他沒關係,可他還是這麼做了。
或許是想讓晚遲知難而退,或許是因為別的什麼。
他不清楚。
當天晚上,等容修從考場回來,雲意就義正言辭的給他開了個會。
她手裡拿著戒尺,讓男人坐在椅子上。
容修看看她,聳聳肩,只覺得莫名其妙,「媳婦,你這是在做什麼?今晚玩些新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