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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態度奇怪的容修

  第17章 態度奇怪的容修

  太后威嚴十足的道,「本宮還未問話,你饒命什麼!」


  那小廝只是發抖,結結巴巴的道,「奴才……奴才聽說了馬兒中毒的事情,還請太后饒命!」


  「哀家且問你,蘇小姐可去過馬廄?」


  小廝點點頭,「去過。」


  顧思凡嘴角勾勾,對太后道,「奶奶,思凡沒說謊。」


  太后沉吟著嗯了聲,言辭之中帶著不滿,對蘇妙兒說,「你去馬廄做什麼?」


  蘇妙兒立刻盈盈的躬身,「回太后,妙兒只是去看看自己的馬,這位公公可以作證。」


  小廝被點名,忙不迭的點點頭,「的確。蘇小姐只是去看馬的,至於這下毒之人……另有人。」


  在場的人不約而同的挑挑眉,等待著小廝的回話。


  這麼多人的注視,小廝不敢耍花樣,一五一十的招待。


  原來只是他手底的一個屬下,分不清馬腥草和馬棘草,那兩種草長得頗為相像,錯把馬腥草採摘回來,恰好就餵給了雲意的馬兒,這才鬧出了這種烏龍。


  小廝把屬下叫到跟前,那是個十二三歲的小太監,聲音還沒過變聲期,趴在地上煞有介事的苦苦哀求。


  折騰大半天,太后見總算有個說法,正巴不得趕緊處理結束。


  她揮了揮手,讓人把小太監帶下去處罰。


  小太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拽著雲意的裙角,實在讓人於心難忍。


  幾個侍衛上前,一把抓起小太監往外拖,雲意和顧思凡交換了個眼神,顧思凡上前,行禮道,「奶奶。」


  「怎麼?」太后耐著性子道。


  「既然是烏龍,就暫且算了吧,我看這小太監大概剛入宮沒多大會,下不為例便是。」他們都清楚,十有八九小太監只是一個替死鬼。


  這時候,一直圍觀了大半天的九王爺跟著開口,「奶奶,大喜的日子,不如就……」


  「行了行了!」太后沒好氣的道,「真是搞不懂你們。管事,把這小太監帶下去好好管教,再有下次,便不會像今天這麼便宜了!」


  管事小廝感恩戴德的叩首,之後飛快拽著小太監離開。


  一場鬧劇結束,女眷們的賽馬出了烏龍,暫且翻頁,太後下令,直接看男子的賽馬。


  前來參加賽馬的男子人數眾多,足足分成五組比賽,每組十個人。


  每組的勝出者,隨後再進行比賽。


  雲展和杜逸少巧合的被排在第三組,容修則在最後一組。


  所有男子都在馬上,整裝待發,遠遠看過去,各個英俊風流,頗為瀟洒。


  男子們的賽馬要更激烈。


  幾乎從第一組開始,一聲令下,馬兒飛馳,頓時攫取住人的視線。


  不少女眷們屏氣凝神,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並駕齊驅的馬匹。


  雲意被剛才的插曲鬧得心煩,她和顧思凡靠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看見輪到雲展和杜逸少上場,才勉強打起精神。


  二人衣著光鮮靚麗,容貌昳麗,尤其是杜逸少,跟只花蝴蝶似的,他騎在馬上,那雙桃花眼就沒消停過,沖著嬌滴滴的姑娘不要命的眨,就差沒在臉上寫「求約」二字了。


  雲意沒眼看。


  好在很快,號令發出來,齊刷刷的一眾熱血兒郎,瞬間衝出去。


  一馬當先的居然是杜逸少。


  雲意驚呆了,結果就看見第二圈,杜逸少就被狠狠地甩在後面,最後只落了個第四的排名。


  呵呵噠,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三組過後,沒多大會輪到五組。


  容修有一副好容貌,和他人對比之下,只覺得更加出色,眉眼深邃,總是像隔著層薄薄的霧氣,清冷的側臉,以長天為背景,瘦削凜冽,可遠觀不可褻玩。


  大概察覺到她灼熱的目光,容修忽的朝她看來。


  四目相對。


  他輕巧的勾了勾唇,沖她眨眼。


  要命!


  美色要命啊!

  雲意的心撲通撲通跳的飛快,忙把視線挪開,等聽見口哨聲起,才看過去。


  容修一馬絕塵,遙遙領先。


  不僅如此,在後來的總決賽時,他依然保持著這樣的狀態,穩居第一。


  太后本就對容修十分疼愛,見此情況,少不了一頓誇讚獎賞。


  賽馬結束的當天晚上,是在皇宮裡吃的宴席。


  當朝皇帝和皇后都來了,眾人遵守禮儀,一派祥和的景象。


  雲意全程安靜如雞,乖乖的低頭吃飯,儘可能的降低存在感,無奈身旁坐著的容修,到哪都受人矚目,太后問話過後,就是皇上皇后安撫,時不時的還有蘇妙兒也來摻和幾句。


  如此一來,就連吃飯她都不敢張大嘴。


  一頓飯吃完,該散的人都散了,雲意跟隨容修出了宮殿,才發現不知何時下起了蒙蒙小雨。


  身後有太監送傘過來,本意是要護送他們到宮門口的,哪知容修卻接過傘柄,長臂一伸,將她攬進懷裡,二人齊齊走進雨幕。


  二人貼的很近,他身上清冽的氣息,始終縈繞在鼻尖。


  耳邊除了淅瀝瀝的雨聲,就是彼此走路的聲音。


  他沒有開口說話,她也沒有。


  到了宮門口,上到馬車裡面,雲意才低聲道謝。


  「謝什麼?」容修看著她發笑,「你我本是夫妻,我便是為雲兒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以後切莫再說謝這個字。」


  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雲意呵呵冷笑,真是會吹牛。


  今天在馬場出了事情,他可是大部分都在看好戲。


  如果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情深義重,怕是丁點委屈都不願意讓她受。


  雲意覺得,她和容修之間,有什麼地方怪怪的。


  具體哪裡怪說不上來,但他的對她的態度,總讓她覺得不舒服。


  「怎麼了?」見她不說話,容修湊近了點,低聲呢喃著問。


  雲意搖了搖頭,拉開了彼此之間的距離。


  她偏頭看向外面,黑夜濃濃,心思卻無法平靜。


  回到府邸,洗漱完畢后,容修賴在屋裡不走,雲意怎麼趕都無濟於事。


  想到兩人之間的約定,她就認命了。


  二人並肩躺在床上,過了會,容修靠近了點。


  她皺了皺眉,沒吭聲,往大床裡面挪了挪。


  誰知道,她一動彈,容修緊跟著又動了,跟著她一併靠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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