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 大小姐歸來
第68章 大姐歸來
望京國際機場。
a1出口擠滿了記者,他們一個兩個都抬著攝影機,一個勁地往裏麵探頭。
“聽秦家那位大姐終於要露麵了,可真讓人好奇啊!”
“秦家以前是帝國的大家族,沒想到後來不僅被滅門,整個家族還破敗下去了。但這個秦家大姐可真厲害,從官宣身份到現在,不到五年,就把秦家變成了f國的第一家族!”
“聽這回她是要讓秦家重新在帝國站穩腳跟,可是有厲家在前,秦家怎麽可能再現輝煌呢?”
“這可不定,你知道這個秦家大姐上任五年來,把整個秦家做大到什麽程度嗎?f國的皇室都和她有關係!聽這次,她還得到了國內高層的支持呢。”
“這可有點厲害了……”
一群人嘰嘰喳喳交流情報,可是等了半,都沒有等到傳中的秦家大姐。
突然,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副後悔莫迭的樣子。
“我他媽怎麽就忘了呢,有錢人走的都是vip通道啊!”
……
機場另一邊的vip通道,幾個人慢慢走了出來。
最先跑出來的是一個蘿卜頭,看上去大概五歲,他很興奮地東看西看。
“母親,這裏就是帝國嗎?和f國完全不一樣呢!”
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女人走上來,摸了摸他的腦袋,“嗯,你喜歡嗎?”
“喜歡!我從來沒有來過這裏呢!洪澄叔叔,我想到處去玩!你陪我去嘛!”
江亦銘一把抱住了走上來的洪澄,掛在他的腿上像一個掛件。
洪澄無奈的把他抱了起來,道,“那大姐,我陪銘少爺先去酒店,這幾帶她去玩了?”
女人點了點頭,道,“你陪著他,我放心,去吧。”
二人先行叫車去往酒店,女人看著他們的車子絕塵而去。
李承睿走了上來,道,“老板,我還以為你不願意回來呢……沒想到你竟然同意了,真是讓人意外……”
“哦?”她挑了挑眉,“意外什麽?”
“你不怕遇到厲家的人嗎?要知道現在你可是秦家大姐,不是蘇若水了,遇到厲家的人,那可是家仇國恨,不能放過他們的。”
李承睿振振有詞。
蘇若水,不,應該是秦若水,她瞥了李承睿一眼。
“你的很有道理。”她淡淡道,“那好,到時候遇到了厲家的人,你第一個上,幫我打頭陣。”
李承睿打了一個冷顫,搖搖頭,“不不不我就不必了,你們兩家的恩怨和我沒關係啊,我就是一個打工仔……”
秦若水扯了扯唇,沒有理會李承睿,徑直往停車場走去。
早前秦毅已經來過,置辦了房產,這輛車就是他的人放在停車場的。
值得一提的是,清河市的莊園已經被秦毅買了回來,重新裝修後,完全可以供蘇若水過去居住了。
隻是那已經瘋了的韓鬆,一直都不見好轉,他們也束手無策。
想要從他口中套出信息的想法隻能作罷,但是照顧他後半生是必然的。
上了車,蘇若水將車開往新的住處。
李承睿一路上看著風景,突然,“老板,秦先生買下來當新家的地方,以前是江家的別墅群,好像是叫什麽……”
“富貴華庭。”
“對,富貴華庭。”他完,心翼翼的問道,“老板,那可是江家的地盤,雖已經推掉重建了,但畢竟以前是他們住的地方……”
“你會在意?”
“不是啊。”李承睿擺擺手,“隻是你不介意嗎?”
“有什麽好介意的。”蘇若水打了一個彎,道,“一切已經物是人非,沒有必要想那麽多。”
李承睿一聽,鬆了一口氣。
但是他沒有觀察到蘇若水微微抿著的嘴唇,內心還是泛起了一點波瀾。
寶馬緩緩駛入了秦家莊園。
江家曾經留下的一切全都被拆掉重新建了,比如江敬安暴發戶式的審美,秦毅采用了更加古典而優雅的建築風格。
據,曾經被燒得一幹二淨的秦家莊園就是這種風格。
一停車,李承睿便興奮的到處去看。
蘇若水則直接往主宅走去,那是坐落於莊園中央的中式大宅,仿造唐時的風格所建,氣勢磅礴,又富有古韻。
她一上去,便看到了秦家的管家,梁甫。
梁甫在f國時,就負責香榭麗公寓的事務,得知他們要回帝國重建秦家,他也跟著來了。
“甫伯,叔叔呢?”秦若水問道。
“先生正在和帝國商業協會的鍾仁敏姐談話。”梁甫笑了笑道,“大姐,你吃了嗎?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蘇若水搖搖頭,“不了,我要回房間休息,我的房間在哪裏?”
“就在三樓,先生的意思是三樓一整層都是你的,沒有你的允許,不準其他人上去。”
“好。”蘇若水點點頭,“那等他們談話結束了,你再叫我。”
蘇若水完,往三樓的樓梯走去。
但是經過書房的時候,她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不由得停下腳步。
“……您的是,這件事我們一定會好好做。”
“交給你們我還算放心,之前我就聽過,你的公司雖然是這五年才發展起來,但是前景不錯,希望我沒有看錯人。”
秦若水停下腳步,往裏麵看了一眼。
她隻是看了一眼,就匆忙地收回了視線。
“大姐,怎麽了?”梁甫見她停在那裏,便疑惑地問道,“是有什麽事嗎?”
“……沒什麽。”蘇若水搖了搖頭。
她沒有上去,而是在一邊的房間,等書房的人都離開了才出來。
“叔叔。”秦若水叫住了秦毅。
“若水,你來了。”秦毅高興地給了她一個擁抱,“怎麽在這裏?不上去看看嗎?你要是不喜歡三樓的設計風格,到時候可以重新再做一遍。”
秦若水開門見山,問道,“江硯丞怎麽會在這裏?”
秦毅愣了愣,道,“你很在意?”
“不是。”秦若水抿了抿唇,“隻是見到他,我難以解釋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