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做我的女人
第7章 做我的女人
“出去。”
還打算在這裏“好好伺候厲少”的女人對上了他銳利的目光,嚇得一個激靈,連滾帶爬地出去了。
他邁著長腿,走到蘇若水麵前,低頭看著她,“有緣。”
蘇若水雙手抵著洗漱台,她想要逃跑,可是身體卻動彈不得,似乎在他麵前就沒有自主操縱的能力了。
她牙關打顫,擠出幾個字,“離、離我遠一點。”
“怎麽到處都能遇到你?”他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伸手抓起了一把垂落她耳際的發絲,“你故意的,嗯?”
蘇若水本來就因為上頭紅了臉,越發地惱羞成怒,“誰是故意的?這裏是女廁所!如果你想要和那個女人搞,麻煩去別的地方!”
“生氣了?”他的手指頓了頓,滑過她的臉頰,引起她的一陣顫栗,“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蘇若水氣憤地,“抱歉,這位先生,我和你沒什麽好談的!我不是你的那個人,也不想和你有任何關係,我他媽也不是什麽野雞會讓你想買就買!”
下一刻,她僵住了。
男人根本沒有在聽她話,他低下頭湊到了她的脖頸旁,嘴唇距離她的雪白肌膚隻有兩厘米。
他嗅了嗅。
“酒味,是你的,也不是你的。被人吐了一身,有換的衣服嗎?沒有,你打算怎麽出去?”
蘇若水咬牙,“關你什麽事?”
厲君庭看著她。
明明給他的感覺……就是她。
有一些感覺是刻進了靈魂裏,從見到她的那一刻,他的腦海裏就有一個吵鬧的聲音不斷在叫囂,是她,是她!
靠近了,又察覺出了差別。
就算如此,他抗拒不了這杯鴆酒。
他垂下眼簾,低低地笑了,“做我的女人,怎麽樣?”
蘇若水深吸了一口氣,擠出一個很難看的微笑,“先生,我可以告你騷擾的懂嗎?還是你需要的是法院的傳票,才能離我遠一點?”
她的手指在打顫,和她這幅英勇的樣子根本不一樣。
“你需要什麽,你想要什麽,我都能給你。”他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輕輕往下滑過她的下巴,“我能給你整個世界。”
蘇若水動心嗎?不,她害怕。
她害怕自己會露出破綻,就像現在,聽到這句話,她的眼裏恍惚了一下,旋即很快把自己抓了回來。
“我不需要。”她別過了臉,“讓開,不然我喊人了。”
讓她意外的是,厲君庭鬆開了她。
那一瞬間,蘇若水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她握緊了手掌,咽了咽唾沫,越過他想要離開。
但她的胳膊給他抓住了,纖細的胳膊,在他的手掌中柔弱的宛如鳥的雙腳。
厲君庭撥通了厲朗的手機,“帶一件長大衣,二樓女廁所。”
“你還想做什麽?”她想把手臂抽回去。
他的手撫上了她的後背,沒有任何波瀾的黑眸看著她,“如果你這就是你本來的樣子,那,這就是你的原罪。”
他的手指摸到了她黑裙的拉鏈,往下一拉。
“嘶”的一聲,蘇若水的裙子往下掉,她及時地捂住了胸前,阻止春光外泄。
“你、你……”她羞惱地一整句話都不出來了。
厲君庭挑起她的下巴,低聲道,“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
是嗎?他不就失去過她嗎?現在在“江若”身上看到了她的影子,他又想做什麽?
可惜蘇若水已經不是“蘇若水”,或許她的一聲哀求就能讓他停下來了。
女廁所的門又被推開了,一隻手遞進來一件大衣。厲君庭接過大衣,看著還對他警戒萬分的蘇若水,挑眉微笑。
“你是要穿著這條滿是嘔吐物味道的衣服出去,還是穿這件幹淨的大衣?”
蘇若水咬唇,她伸出一隻手,“給我。”
“不。”
他相當的幼稚,把大衣收到了身後,“鬆手。”
蘇若水明白他的意思,這個惡魔!就算“江若”和蘇若水再像又怎麽樣?他怎麽可以這麽對待一個第二次見麵的女人!
蘇若水忘了,他本來就是“惡魔”。
“鬆手。”惡魔的聲音宛如大提琴般動聽,“你不會想知道後果的。”
什麽後果,惹怒他的後果嗎?
她始終還是跟他糾纏不清。
蘇若水突然釋然了,她挺直了腰板,鬆開了雙手。絲綢般順滑的黑裙掉在了地上,她雙手攤開。
“然後呢?”
他打量她渾身上下,似乎想要從她身上找出當初那句嬌軀的痕跡。
可惜的是,蘇若水不但整容了,還因為渾身燒傷做了植皮。她身上的痕跡全都被清除掉了,不過,在腿上留下了一塊痕跡。
雪白順滑的肌膚,突然出現了一塊燒傷的痕跡,著實紮眼。
厲君庭走近了她。
蘇若水揚起頭看他,但他的視線一直看著她那塊燒傷的肌膚,手指還輕輕地按到了上麵。
蘇若水顫抖,她憤怒地盯著這個男人,那裏可是大腿根部!混蛋!
“燒傷?”他抬眸,挑眉。
“喝水的時候不心倒到身上了,燙傷。”蘇若水麵不改色,她伸手去拿他手裏的大衣,“給我。”
但是厲君庭的動作太快了,蘇若水沒拿到大衣。
他把大衣披到了她的身上,不顧蘇若水的反抗,把她打橫抱起抱在懷裏。
蘇若水竭盡全力改掉自己所有的習慣,可是有一些習慣她還是改不掉。下意識地,她被他抱起的那一刻就摟住了他的脖子。
厲君庭低頭看她。
蘇若水愣住了,立刻裝出一副憤怒的樣子,“喂,放我下來!”
男人唇畔一勾,抱著她走了出去。
蘇若水根本不知道他想幹什麽,他抱著她走出了酒吧,上了一輛停在外麵的林肯。
蘇若水一上車,就想出去,結果他一把把車門鎖了,把她拉了回去。
四目相對,蘇若水氣得咬牙切齒。
“你到底想怎麽樣?!”她真的很生氣。
真是孽緣,為什麽一遇到他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難道永遠都要這麽糾纏下去嗎?
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件藝術品。
“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