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她說,她是他老婆!
26、她說,她是他老婆!
想起在學校那時,李遠風也送過我禮物,我當時收到時高興的不得了,還得意的帶回宿舍跟室友分享。
卧~槽,一打開,所有的室友笑得全滾到地上。
裡面裝著的根本不是什麼禮物,而是一顆鵝卵石,他還留著小卡片,說是自己去海邊玩時撿到的最美麗的一顆。
我當時就想找個洞來鑽。
那件事被同學笑了差不多正在一個學期,李遠風也因此有了個外號,叫石頭男。
這次又是盒子,又是沉甸甸的。
裡面難道又是一顆石頭?
我抱著盒子,走在回家的路上,陸雨澤的電話再次打進來。
他問我在哪。
我說正在往家的方向走。
他說:「你站著別動,我來找你。」
我拿著手機前後左右看了看,現在已經是深夜十二點,所有的店鋪都已經關門,附近也沒有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超市。
他讓我就這麼站在路邊等他?
是不是傻?
我說:「你有病啊,烏漆嘛黑的讓我站在這裡等,要是一不小心有人要騷擾我怎麼辦?我還是自己打車回去吧。」
陸雨澤立刻譏諷我,「張筱雨,別妄想了,就你那樣,別人還騷擾你,你不騷擾人家就阿彌陀佛,別動,等兩分鐘,我立刻到。」
尼妹,我跟他解釋現在的形勢,他竟然還懟我?
我憤憤的掛了電話,抱著盒子繼續往前走。
我真是烏鴉嘴,我就說說被人騷擾這件事而已,沒想到還沒走兩步,馬路上的一輛車突然就減速,車窗放下,露出一張胖臉。
「嗨,美女,要坐車嗎?」猥瑣的肥胖大叔開始騷擾我了。
我沒理他,低著頭快速的往前走。
他開著車子跟我並肩走,幸好車道跟人行道的跨度有點大,不然他肯定不止用話來撩我這麼簡單。
「去哪?我免費送。」他涎著臉,繼續撩。
前面就是紅綠燈路口,我要往左邊穿過斑馬線才能回家,那人的車子卻攔在我前面,不讓我過還推開車門走下來。
我趁著他下車的那會,立刻撒腿就跑,他立馬上車又追了過來。
那個死人陸雨澤,不是說兩分鐘就到了嗎?怎麼這麼久都還沒看到他的車子。
後面的車子追上來了,那人又探出腦袋,一手握著方向盤一邊叫:「美女跑得真快,別跑啦,快上車我送你。」
我哪裡敢停下啊,往家方向跑,又怕他追著我到樓下,那豈不是暴露了我住的位置。
終於,在我決定要跑進那條黑暗的小巷子前,陸雨澤的車子出現了!
救星來了!
陸雨澤估計老遠就看到我在跑,還有輛車子跟著,他的車速也相應加快。
就要跟我匯合時,他猛打方向盤,一個漂亮的飄逸拐彎,直接卡在那輛車子的前方。
「陸雨澤!」我大聲的叫著他,他也跳下車,飛快的來到我跟前。
很不幸,那人也下車了。
還帶著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看著陸雨澤那瘦削的身形。
光是從身形來看,那個肥胖的中年大叔大概是我體重的兩倍。
雖然上次陸雨澤曾跟姜軍交過手,可是那次姜軍喝過酒,大概能力也去不了哪裡。
現在不知道對方底細,確實不宜戀戰。
我拽了拽他的手臂,示意他趕快走。
識時務者為俊傑,陸雨澤也不是衝動的人,我拽他到時候,他已經反手握著我,向後退。
「喂小子,這麼快走,是男人嗎?」那人開始挑釁陸雨澤。
陸雨澤不聞不問,帶著我快速的退到車子旁邊,拉開門將我塞了上去。
那男人一看,也立刻上了車,發動車子。
他是打算跟我們杠上了嗎?不然為什麼老是咬著我們不放。
我問陸雨澤,「怎麼辦,他老是跟著我們。」
陸雨澤笑了笑,拿手機撥打了110。
他選擇了報警!
是個很明智的做法,我一點都不認為他慫。
電視上也有說啊,遇到困難找警察叔叔就沒錯。
巡警很快就來了,攔下那輛車子,我從後視鏡看到了那人下車后,被人勒令吹波波進行酒精測試。
我說:「如果要你打架,你會打嗎?」
陸雨澤說:「不會,我不喜歡打架。」
「要是為了我呢?」
他轉頭看我一眼,「我會救你的。」
我說的是為了我,而不是讓他救我,顯然,我倆的問題根本就不在同一個頻道上。
夏天的夜晚,悶熱的讓人只想發飆。一下車,我又是一身的臭汗。
回到那個小公寓,我第一時間就去洗個冷水澡,洗到一半,陸雨澤在外面大聲的說:「楊玲那個小婊砸電話找你。」
「拿進來。」我還沒洗完呢,泡在大木桶里我根本不想起來。
陸雨澤開了門,看到我蹲大木桶,他把手機遞到我面前,我接過,揮著手讓他出去。
他沒走,拐到後面,拿著毛巾開始用力的幫我擦背。
他很用力,像是在發泄某種情緒,我拿著手機跟楊玲說話,連呼吸都是斷斷續續的。
楊玲在那頭疑惑的問:「你在幹嘛,聲音怎麼這樣?」
我說:「額,在洗澡,唔……!啊,有事、嗎?」
楊玲立刻噴我,「在洗鴛鴦浴吧,等你洗完我再打過去,尼妹聽得我一身雞皮。」
她很快就掛斷電話,我把手機遞給身後的陸雨澤,「講完了,你可以出去了。」
陸雨澤接過手機,放到洗手台上,又轉回來繼續幫我擦背。
我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他說:「我這是在幫你去火。」
「去什麼火?我很冷靜的。」泡著冷水還能不冷靜嗎?
陸雨澤半個腦袋越過我的肩膀,探上前來,幽幽的說:「你不生氣?你今天可是撲了個空的。」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的火氣就冒出來,捧起一捧水直接就潑他臉上,罵他,「你這個傻~逼,提前回來都不說一聲,怎麼,是偷偷卻跟別的女人約完會,回到家才看到我不在,才給我打電話的吧。」
鱸魚叫冤,「當然不是,我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回到家一個人都沒有。」
「老娘只想給你一個驚嚇!」我繼續往他臉上潑水。
陸雨澤嘻嘻哈哈的躲閃著,一邊伸手來撓我,我笑得的不行,乾脆直接縮到水底下不出來。
陸雨澤叉著我的腋下,將我撈了上來,說:「小心著涼,快擦身子。」
我瞪他一眼,快速的拿過毛巾擋在前面,「你先滾出去,我要穿衣服。」
他說:「又不是沒見過,你幾條毛老子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把毛巾甩到他臉上,快速的轉身,抓過浴巾把自己圍了起來,「那你說,我幾條毛?」
他笑嘿嘿的說:「忘了,今晚再數一次。」
「滾!」
他對著我毛手毛腳,我的浴巾都幾乎被扯到腰上,他的一雙手就這麼從後面穿過我的腋下來到前面,握住。
我能聽到他的呼吸逐漸的濃重。
楊玲說我倆在洗鴛鴦浴,看來陸雨澤還真的想要實現她的幻想。
我推著他的手,說:「別搞,我累死了。」
大~腿到腳後跟,全是蚊子咬出來的包,泡著水的時候還挺舒服的,出了水,癢的快要抓狂。
陸雨澤停止他的咸豬手,把睡裙往我頭上套下,「我幫你擦萬金油。」
我說:「家裡沒有。」
「我去買,你先用牙膏塗一下,能止癢的。」他拉開門,到樓下小賣部去了。
我拿著牙膏坐在沙發上,一點點的塗抹著,不經意間卻看到陸雨澤的手機就放在茶几上。
我很少看他的手機,除了偶爾玩遊戲,互換手機來玩,也是只限於開遊戲而已。
現在看到他的手機,我的心裡突然騰升一絲想要看的渴望。
這人啊,就這樣,有些事平時不去想的話,就一點都不想沾邊的。
如果一旦想到了,想做了,心裡就會無休止的想要去完成它,大有不到黃河心不死的絕心。
轉頭看了一眼門板,再聆聽一會,還沒腳步聲,我拿起他的手機,解鎖,首先就點進了微信里。
剛開,立刻收到一條微信,署名小夥伴。
是叫他上遊戲開黑的。
順著下來看,全是兄弟發過來的信息,有些是客戶的,還有個是快遞的。
沒有女的!
我又去看通話記錄,裡面倒是有幾個女的,都是客戶。
找不到任何值得懷疑的東西,我只能把手機鎖上,放回原位。
沒幾秒,我又看了一眼手機,突然想起他裡面兩張卡的,那我剛才看的是那一章的內容?
猶豫了一下,我又要去拿起來看,陸雨澤回來了,開門聲嚇得我立刻縮回手,佯裝玩自己的手機。
陸雨澤拿著曼秀雷登薄荷膏,蹲下去,細細的幫我把所有蚊子包都塗了一遍,涼涼的,很舒服。
我說:「你兄弟叫你開黑。」
他說:「你上遊戲,先幫我玩,我洗澡。」
我哦了,開遊戲,他進了洗手間,我剛登陸上去,門鈴突然響了。
一點了!誰這麼晚?
我疑惑的走到門後面,從貓眼看出去,外面燈光很暗,我只看到一個女人的大致模樣。
我開了門,門外站著一個短頭髮的女人,手裡還牽著個小屁孩,大概五六歲的樣子。
她怯怯的看著我,又側著頭看了看屋裡,問我:「請問,陸雨澤在嗎?」
我疑惑的上下打量著她,「你是他哪位?」
「我是他老婆,剛從老家出來。」她還是怯怯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