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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偵破暗娼的詐騙

  春暖花開,眾人恢複了工作,接任刑部尚書的郞球自然也會去查看刑部的卷宗,在查閱刑部卷宗的時候,郞球發現了無論是北京還是長江兩岸都有暗娼在活動,而且這些暗娼好像會和男子一起假扮夫妻去騙商人的錢財,甚至有些暗娼可能為南明間諜提供掩護。這昆山的一家茶樓名叫寒山茶樓,白天是茶樓晚上就是妓院,裏麵有位陳姓妓女長得很摩登,所以她每次陪睡都能賺6兩銀子。很多嫖客都去找她陪睡,因此一男子自稱是從揚州江都而來的先從老鴇子處點名要見陳氏,


  老鴇子見是生人就甩著手帕說;“呦真是不巧陳官兒今天已經有客人預訂了。”


  揚州男子拿出一個銀錠在老鴇子眼前晃了晃說“我可以給雙倍的價錢。”


  老鴇收下銀子說“既然這樣我就和那位客官調劑下把陳官兒讓給大爺您。”


  於是陳官兒被老鴇子叫了下樓,老鴇子對自稱揚州的男子說“客官我把陳官兒給您請下來了。”


  陳官兒向男子行禮道“奴婢這廂有禮了。不知道客官如何稱呼?”


  男子瞄了陳官兒一眼說“嗯不錯,鄙人姓孫乃是揚州的一介鹽商。”


  陳官兒“哦是鹽商啊那麽您是需要小女子陪您應酬還是伺候您就寢呢?”


  孫姓男子說“我不需要您陪睡,我明天午時需要在蘇州昆山大酒樓見一位遼陽來的客人就可以了。我可以給您2000兩銀子。”


  陳官兒“好說好說,我明天陪您去見那位從遼陽來的客人就是。”


  孫姓男子“隻是明天您不要說您是妓女,對他說您是我的妻子就可以了。”


  陳官兒“好行,不過您得先交20兩銀子定金。”


  孫姓男子先給了20兩銀子定金然後說“陳姑娘您的衣服似乎比較容易把銀子弄掉了不如我來幫您保管吧。事成之後我買個包送給您如何?”


  陳官兒聽說事成之後還有包可以贈送她就答應了孫姓男子。


  於是次日陳官兒就和孫姓男子一起去蘇州昆山大酒樓去見那位從遼陽來的客人了。


  那遼陽來的客人是鑲白旗覺羅氏但不是努爾哈赤的後代而是一位旁支遠親。他是一位佐領但是他比起當官他格外願意做生意,因為這是悄悄地做生意所以他沒有找揚州的八大鹽商而是找了孫姓男子。這位孫姓男子挽著陳官兒的手臂對覺羅氏道“親愛的覺羅爺這是我的夫人陳氏。”覺羅爺說“哦真是位優雅迷人的女士怪不得孫兄弟如此看重您”


  陳官兒對覺羅爺點頭微笑並未說什麽,然後覺羅爺命酒樓的隨從上菜。有鬆鼠桂魚,桂花甲魚,栗子黃燜雞,碧螺蝦仁,吃了幾個菜之後,孫姓男子問“覺羅爺是時候交接錢貨了。”


  覺羅爺“嗯您說的對,再吃幾口我把錢拿給您。”


  覺羅爺吃飽之後就把一個木箱子拿上來’打開木箱全是銀子,覺羅爺對孫姓男子說“孫兄弟這是我給您準備的貨款您看看數目對不對。”


  孫姓男子數來數去確定是2萬兩白銀一點都不少就高興地把銀子收下,然後孫姓男子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說說“哎呀我把印章忘在客棧了,我回客棧取下。讓內人陪您聊聊天稍等會兒。”


  孫姓男子哪裏是去客棧拿印章,他是抱著銀子去了碼頭乘船去揚州了。


  等了半個時辰覺羅爺沒等到人就問陳官兒“哎孫夫人尊夫和您在哪家客棧下榻怎麽小半個時辰還未歸來呢我還等著回遼陽呢。”


  陳官兒用漫不經心地說“您別著集,他興許一會兒就來了。”


  覺羅爺“好那就再等會兒。”可是一直等到傍晚孫姓那男子也沒出現,覺羅爺這下發火了拉著陳官兒的手臂惡狠狠地問“你和你丈夫定是串通起來訛詐我的錢財走我們去見官。”陳官兒這才說了實話“您別惱,您的錢被訛詐不關我的事情,他不是我的丈夫,他是一位恩客。”


  覺羅爺驚訝道“什麽不是你丈夫,他是一個恩客這麽說你是個婊子?”


  陳官兒‘您別說得那麽難聽,我也沒和您睡覺是不是?’


  覺羅爺‘呸,誰要和你個婊子睡覺,我是旗人不能嫖娼宿妓。總之他跑了你得幫我去公堂作證幫我把被訛詐的銀子如數追回。’


  陳官兒哭泣著道;“您知道嗎?他昨天說給我2000兩銀子還說給我買包,可是我現在連一個銀錠子都沒見到我也是受害者。”


  覺羅爺“我管你和他什麽關係,總之就是你和他合夥編瞎話騙我我不管,你得和我一起去見知府大人講明此事,至於你是不是他的同夥由知府大人調查。”


  事已至此,陳官兒隻得隨覺羅爺見了蘇州知府,


  蘇州沈森比之前成熟多了,沈森“堂下何人擊鼓?”


  覺羅爺亮出身份說“知府大人我是鑲白旗下覺羅氏巴圖。因為想做些生意就輕信了自稱是揚州鹽商的孫某卻不曾想這斯是個騙子,他夥同妓女將我騙了我辛苦攢了幾年的錢今天全被他卷走了還望知府大人偵破此案還我公道。”


  沈知府問“你所說的妓女可是堂下跪的女子?”


  覺羅巴圖;“方才在昆山酒樓此女子已經承認自己是夥同騙子的妓女。”


  沈知府驚堂木拍下問‘堂下女子你姓甚名誰可是妓女?本府承蒙攝政王名訓已經在蘇州禁止娼妓,你為何沒有從良卻繼續做娼妓營生?還夥同騙子詐騙別人錢財?’


  陳官兒戰戰兢兢地說“回回大人,我是寒山茶樓的,我們寒山茶樓白天是做茶樓生意到了晚上就是做皮肉生意了,剛才小女子並不是故意詐騙這位客商的,小女子並未拿到孫騙子一分錢隻是老鴇兒昨日得了他小錠銀子而已。”


  沈森問“你說的是事實以及事實的全部嗎?可有半點隱瞞?”


  陳官兒“如此大事小女子不敢期滿,您不信可以傳召寒山茶樓的老鴇兒査氏前來問話。”


  沈知府“來人傳査氏”


  一會兒査氏被傳來問話,査氏跪在地上行禮道“民婦査氏叩見青天大老爺。”


  沈知府“嗬嗬民婦二字平時倒是常聽見,但從你這嘴裏說來卻非常諷刺本府早就延用了攝政王的禁娼令,你卻白天做茶館晚上開妓院,陽奉陰違該打20皮鞭。”


  査氏“冤枉啊大人小婦人,並未陽奉陰違而是白天經營茶樓的是小婦人的哥哥,小人隻是晚上經營妓院,再說了又不是隻有蘇州城附近的南京,鹽城都是悄悄地做皮肉生意否則哪來的秦淮脂粉呀?”


  沈知府又拍驚堂木道“就衝你這話也該打你皮鞭來人打完再審”。


  査氏打了幾下之後哀嚎著道“大人,就算是不許經營妓院小婦人關了便是為何一定要打小婦人鞭子?”


  沈知府“停,本府打你自有打你的道理,一是你違背禁娼令經營妓院二是你涉嫌夥同騙子詐騙他人財物。”


  査氏辯論道‘呦,大人我最多是違背禁娼令經營了妓院可是我沒有夥同他人詐騙。’


  沈知府‘那麽揚州孫姓男子怎麽回事,如果和你沒關係又如何指使你妓院的妓女去詐騙覺羅爺?’


  老鴇査氏“哎呀老爺我怎麽知道這孫姓男子什麽人呢我隻管開門做生意呀?”


  沈知府“你把他昨天的行為給我如實複述一次。”


  老鴇査氏把情況複述了一次。


  覺羅巴圖“知府大人如果老鴇兒和騙子不是一夥兒而騙子已經去了外地該如何偵破呢?”


  沈知府‘覺羅爺暫時不要著集我們自然有辦法我會把此事秉承攝政王讓攝政王通過附近州縣調查此案。暫時退堂。’


  於是沈知府隻能暫時退堂,沈森寫了此案的調查情形和相關人員的檔案就快馬加鞭送往京城。


  原來孫某並不是第一次作案,之後他在鬆江府也是這麽騙了鬆江的一個客商和合肥在鬆江做生意的客商,另外孫某的表哥陳某在寧波也搞了個騙局,因為寧波知府查娼妓查得比較嚴所以弄得幾家妓院都關掉了所以那些娼妓就夥同當地的賭坊在賭坊裏麵設局騙那些好賭又好色的人,她們假意和男子下棋拿個花瓶做賭注然後讓男子輸給她們,然後晃動花瓶從花瓶裏麵取出一串串珠寶問下注的男子“公子我這花瓶難道就值20兩銀子嗎?”這樣那些男子就因此輸得血本無歸。之後妓女把從下注男子處騙來的錢財和賭坊的男人一起分了,俗稱美人局。


  郞球把這些卷宗拿給多爾袞批閱,多爾袞說“這個美人局去找個下棋,賭博的高手破了她就是。”多鐸“哥這美人局似乎隻有您才能破。”


  多爾袞“此話怎講?”


  多鐸“此美人局是擅長下棋的妓女所蠱惑但普通人哪個能破局唯一的辦法就是您親自去寧波破此局。”


  多爾袞“我去寧波入賊窩破美人局,那麽北京和更多的地方的事情誰管?”


  多鐸醒醒鼻子說“要不然讓十四嫂去寧波走一趟來個反美人局,讓十四嫂和那些賭徒下棋贏了他們再同樣的辦法把他們將軍了。”


  多爾袞“這太冒險了萬一被識破你十四嫂可就回不來了。”


  多鐸“十四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多爾袞“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如賢弟你啟程去揚州破孫氏男子詐騙案你對揚州地形熟悉而且換上一身衣服有種呆萌的氣質,我再另外派人去寧波去破美人局。”


  經過深思熟慮多爾袞派一個擅長下棋的侍女惠兒去寧波扮做一個商人家的小姐,吳爾庫霓般做侍女去寧波下棋,,而多鐸則派親信蘇三蘇保羅扮成商人去做誘餌引孫姓男子上鉤。


  惠兒打入了寧波美人局的內部,原來這裏不僅僅是擺美人局騙人而且私通張煌言,但是一天夜裏麵美人局的頭頭汪大龍對惠兒的身份起了疑他先是把門關起來然後是企圖淩辱惠兒,可是惠兒是正經人怎會屈從惡人於是她拿了個花瓶砸向汪大龍,汪大龍“臭丫頭居然敢砸我?”於是惠兒遭到汪大龍的暴打,但是沒有死被汪大龍關了起來。惠兒以為自己要被汪大龍弄死的時候,和尚帶著寧波駐防營趕到,汪大龍和賭博的美人們被逮捕,但是他們當中隻有一人肯供出張煌言的地方,但這個人很快被他的同夥在吃牢飯的時候勒死了,因此汪大龍被斬掉了。其他的被關進寧波苦牢。


  多鐸的手下裝作冤大頭也很成功地被孫姓男子當中肥羊約去揚州大酒樓吃飯。這次他沒弄妓女冒充他老婆而且是夥同一位寡婦在蘇三和蘇保羅的飯菜裏麵下了迷藥,但是蘇保羅察覺出來對蘇三使了顏色,兩個裝作被迷藥迷倒


  然後孫姓男子和寡婦企圖一起盜竊蘇三和蘇保羅財物的時候,寡婦說“好大的夜明珠啊不愧是從京城來的我們發財了是五五分好嗎?”


  這時候司馬捕頭帶人抓了個人贓並獲,孫姓男子和寡婦雙雙落網。


  孫姓男子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栽了。


  孫姓男子想跑但是司馬追風一把抓住了他。


  蘇保羅和蘇三站起來說“孫先生不好意思我們不是冤大頭而是來抓你的人。”


  寡婦“這不關我的事”


  蘇保羅說“如果不關你的事情不知道你為何對我們賣弄風情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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