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案件調查
瑤華“那麽,錢媚兒是殺死喜娟的真凶嗎?,因為如果喜娟是在地上潑油導致沐樂摔倒的人那麽錢媚兒有殺死喜娟滅口的嫌疑呀。”
多爾袞“錢媚兒的確有很大嫌疑,不過我還要親赴驗屍現場判斷下死者的死因才行。”
瑤華“這個錢媚兒可真壞為了嫁給十五弟居然先唆使人陷害嫡福晉,然後殺掉執行任務的人,咱們家的吳爾庫霓也不是好人,一丘之貉愛根可別著了吳爾庫霓的道像十五弟一樣被人蒙騙。”
多爾袞“我不會被吳爾庫霓蒙蔽的,不要小覷了我墨爾根黛青。”
瑤華“多鐸還不是一樣叫額爾克楚虎爾在戰爭的時候他的確智勇雙全可是呀在感情上就容易為了些所謂的事情蒙蔽了。”
多爾袞“時候不早了,我去看看調查結果”
這時候多鐸和錢媚兒還不知道喜娟被殺的事情,錢媚兒躺在多鐸旁邊說“王爺把崔濟調給我用吧,府裏麵這麽多丫頭,就她讓我看著放心。”
多鐸“崔濟是很老實的人,但是崔濟不擅長梳妝打扮。”
錢媚兒“那麽您安排幾個擅長梳妝打扮的丫頭給我。”
多鐸“那是自然的,不過你是喜歡梳旗人發式還是漢人發式呢?”
錢媚兒“我都喜歡,隻要您喜歡即使讓我梳蒙古或朝鮮的發式我都願意的。”
多鐸“好我就找什麽發式都會梳的丫頭給您梳妝打扮。”
錢媚兒“嗯咱們的私人浴池什麽時候能建好呀?”
多鐸“再過3天就好了。”
錢媚兒“那麽今天怎麽辦呀?”
多鐸“用木桶呀。”
錢媚兒“木桶是沐樂用剩下的嗎?我不要。”
多鐸“當然不是我們豫親王府不會隻有一個木桶的。木桶有好多呢。”
錢媚兒“那麽我今天用木桶吧。”
伺候喜鵲的丫頭明湘敲門道“三阿哥病了上吐下瀉的。王爺您趕緊起床找個大夫給三阿哥瞧瞧”
錢媚兒“王爺現在沒空,讓你們喜鵲福晉自己去給三阿哥找大夫去。”
明湘哭泣著“錢福晉,我們庶福晉是身份地位不如您,可是我們巴克度阿哥也王爺的親兒子,還是在繈褓裏麵就給訂親的親兒子他不能有事啊。”
多鐸“行了我差人去宮裏麵去請陳禦醫來看看。”
明湘“謝謝王爺。”
多鐸“巴克度是我親兒子說什麽謝呀快走呀。”
畢竟巴克度是多鐸的親兒子所以錢媚兒也不曾多說什麽,她沐浴換了衣服之後用了些早膳之後
此時陳禦醫才被多鐸請到豫親王府為巴克度診治,多爾袞的隨從多拜就拿著多爾袞的令牌找錢媚兒問話,多拜先是行了禮然後問道“請錢福晉配合弟子回答幾個問題,您有權保持緘默但您所說的將成為呈堂證供。”錢媚兒“我犯了什麽罪了需要你來質問我?”
多拜“這是攝政王吩咐的,別說是您就是豫親王也不能不配合。”錢媚兒白了多拜一眼“說吧什麽事情?”多拜“宮女喜娟”您可認識?”錢媚兒以為是調查沐樂摔倒之事於是說“宮裏麵那麽多宮女我哪能個個都認識?”多拜“那麽為什麽有人說您和喜娟是同一年進宮的呢?”錢媚兒硬著頭皮說“哦,這個人名字有點耳熟,我好像有點印象了怎麽了?這個丫頭說了我什麽話了?”
多拜“昨天辦完事情攝政王就聽人報告喜娟死了初步調查是死於昨天下午申時。請問昨天下午申時您在什麽地方?”
錢媚兒得知不是調查沐樂被人設計摔倒一案便鬆了口氣說“昨天下午申時我在王府裏麵王爺和已經被休的沐樂福晉都可以作證。怎麽現在調查一個命案需要盤問我嗎?王府裏麵很多事情的。”
多拜“我們在喜娟的房間搜到了您給喜娟做的手絹就是這條如果是點頭之交,我想您沒必要送條這麽好的手絹吧。”
錢媚兒“哦,我們以前都是宮女,大家稍微有點好感就送她有一條手絹咯您不會以為一條手絹也能殺死人吧。”
多拜“福晉您說笑了,我們隻是例行詢問排除所有的疑點。還望您海涵。”
此時陳禦醫幫巴克度診治完畢對多鐸道“王爺,下官診斷小阿哥是脾胃受寒,心情欠佳所致所以希望您吩咐府裏麵的福晉和仆人照顧小阿哥的衣食要仔細些,新福晉是嫡母要格外關愛些。艾灸脖子再喝些陳皮粥就可以了。”
多鐸“太醫說得是。明湘送陳太醫。”
明湘“陳太醫這邊請。”
多拜問多鐸“豫親王弟子奉攝政王之命調查宮女喜娟被殺一案希望您回我幾個問題。”
多鐸“混賬我怎麽會殺一個和我素不相識的宮女?哥哥怎麽想起讓你問這個問題?”
多拜“回豫親王,弟子和攝政王是在調查沐樂福晉因為走在有油漬的地麵摔倒的案子查到喜娟的沒想到喜娟被人殺害了所以需要問下。”
多鐸“沐樂即使是不慎踩到了有油漬的地麵和喜娟被人殺害有必然的關聯嗎?”
多拜“是的,我們經過調查發現喜娟在沐樂福晉走進禦花園之前經過那條長廊並且神色慌張好像做了些什麽?剛才您的新福晉說昨天下午申時在府裏麵是真的嗎?”
多鐸“我說你這奴才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查一個宮女的案子居然懷疑我的新福晉不要以為你是哥哥的心腹我就不敢動你?”
多拜“王爺您是有權利責罰奴才,但是奴才是奉攝政王之命調查您福晉被人設計陷害一案和喜娟被人殺害一案務必請您配合。”
錢媚兒做出一副孱弱的狀態趴在多鐸的肩膀上說“我沒有殺人,你是知道的我們昨天下午一直在一起而且我和喜娟沒有仇怨。”
多拜“王爺,我沒有說殺害喜娟的凶手一定是錢福晉,但是喜娟是潑油陷害您原配福晉的嫌疑人,調查此案也是為了您的聲譽著想。”
錢媚兒索性胡說道“那個喜娟定是看見了沐樂和王延齡私會所以被沐樂滅口了。”
多鐸安慰錢媚兒道“放心我不會讓哥哥去審問你的有我在呢。隻調查媚兒是否公平呀?”
多拜“王爺,您和沐樂福晉相識二十多年一起經過許多風雨,還一起還過麻樂纏大人和幾位民婦的清白可以說是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從未有過大的矛盾怎麽才娶了新福晉沒多久就把原配福晉的好都忘了我這不相幹的外人都覺得奇怪,莫不是這位新福晉是千年修行的狐狸精能讓您心智迷惑吧。”
誰料多鐸說“沒錯媚兒是千嬌百媚的母狐狸我就是陷入愛河的公狐狸。”說著吻著錢媚兒的額頭。
多拜納悶了。多拜把情況給多爾袞匯報道“回攝政王,豫親王和新福晉不承認和喜娟之死有關都說在昨天下午在王府裏麵。”
多爾袞“根據仵作的判斷,喜娟是被人用枕頭捂死然後掛上去的。所以凶手是個力氣大的而可能還有幫凶。多鐸這幾天沉寂在和錢媚兒的孽緣裏麵的至於那個錢媚兒我覺得她雖然是陷害弟妹的嫌疑人但是她沒有力氣把喜娟捂死再掛上去因為那個橫梁是高的。把人掛上去是需要力氣的,她那個樣子也不像有那個力氣。所以還需要調查其他人尤其是和喜娟關係好的人尤其是太監和侍衛。”
多拜“那麽關係不好的要調查嗎?”
多爾袞;“和喜娟有矛盾的格外要調查。”
幾個有矛盾的都沒有了嫌疑,又讓線索斷了。宮外一次詩詞書畫交流,湯敏畫了個畫諷刺王延齡,而王延齡的好友丁小山卻說“你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就畫畫諷刺別人你畫品不好智商有問題。”湯敏“沒錯我智商不高,可是我沒有像某些人那樣覬覦有夫之婦。”王延齡“我何時覬覦過有夫之婦。”湯敏“你都害豫親王福晉被休掉了你還不承認你這不守禮法的斯文敗類。”王延齡“你不可理喻你都不在現場你怎麽知道我和豫親王福晉不是被人陷害的?”
湯敏“哼我懶得理你”然後湯敏扭頭走開了誰知道湯敏踩在香蕉皮上摔了個鼻青臉腫。
丁小山道“湯敏你知道你為什麽會踩到香蕉皮摔倒嗎?”
湯敏“因為有人不講公德亂丟垃圾剛才這個香蕉皮誰丟的?”
這時候一個書生道“我丟的”
湯敏“你給我道歉。”
書生搖著扇子說“請問你親眼看見我丟了嗎?”
湯敏“你剛才已經親口認了是你丟的呀?”
書生搖著扇子說“沒錯我剛親口說是我丟的,可是不代表就是我丟的呀你看過竇娥冤沒有?”
湯敏“看過呀那和你丟香蕉皮害我跌倒有什麽關係?”
書生道“竇娥在縣衙大唐親口認了殺死張老爹的罪名但是她隻是想讓縣令陶伍不再用酷刑打她的婆婆,而不是她真是殺了張老爹的凶手,真實的情況是張驢兒想毒死蔡婆婆卻毒死了自己的父親張老爹。所以親口說的也未必是事實的真相,就好像您沒看見王大哥和豫親王福晉私會而是聽了傳言而已,那湯敏我問你假如你以後成親了有了自己的夫君想要見自己的男夥伴是在夫君知曉的情況下光明磊落的見麵嘮嗑還是在親戚們都參加的宴會上私會呢?如果你想私會會選擇人來人往的場合嗎?”
湯敏“我還沒成親我怎麽知道嗎?”
書生“那麽話本你總該看過嗎?那話本裏麵的男女相戀是悄悄的見麵還是在人來人往的場合見麵嗎?”
湯敏“自然是悄悄見麵呀誰會那麽笨在賓客滿座的時候私會呀?”
書生“那不就結了這很顯然是一起栽贓事件。”
丁小山“哦我明白了原來是錢福晉昔日身份卑微無法成為豫親王福晉,,但是她不甘心做個宮女,所以精心策劃了一切讓豫親王誤會以前的福晉博爾濟吉特氏和王大哥,幸好我等曉得王大哥的為人所以不曾上當否則我們也要被錢福晉陰險的計謀給蒙騙了。”
書生“不過依我看這個錢福晉隻個誘餌,後麵還有更多的陰謀可憐的豫親王居然被美色所迷所以我等當遠離美色娶妻求善女。”
王延齡的右胳膊依然很癢,王延齡道“怎麽這麽久這右邊的皮膚還這麽癢呢?”
現場一位精通皮膚科的大夫說“讓我看看。”
王延齡卷起袖子給他看看精通皮膚科的大夫說“哦你是被人下了讓你皮膚癢的特質癢粉裏麵含有毛豆殼,洋辣子的碎夢就是把毛豆殼和洋辣子碾碎了加上幾位草藥碾成粉狀然後趁機抹在你能接觸到的筆墨紙張或衣服鞋襪上。我隨身帶了苗藥可以給你止癢。”
王延齡“這果然是起精心預謀的陰謀我都幾天了還未見好。”
皮膚科大夫說“這人故意整你怎麽會希望您好,他這樣的癢粉沒十天半月是不會退去的。”
王延齡“現在豫親王大概是聽不進我的解釋,我定要對太後和攝政王講明此事否則我和豫親王原配福晉的冤案無法澄清。”
皮膚科大夫說“我這瓶苗藥送給你,願你早日洗脫冤屈。”
於是王延齡帶上皮膚科大夫送的苗藥把事情的原委對多爾袞和布木布泰說了個清楚。
多爾袞“王延齡你確定是有人對你下了特質的癢粉?”
王延齡說“是的我和豫親王福晉見麵的時候都拿了個紙條這紙條我還沒弄丟在我的書案上您可以拿去驗看。”
於是布木布泰的侍衛安德鄺去驗看了紙條的確發現了特質的癢粉的碎末。
安德鄺道“稟太後,這紙條上的確有癢粉的碎末屬下帶的手套還沾了些。”
布木布泰道“這錢媚兒開來是最為可疑的冊封她為福晉的文書暫時壓著不發。”
多爾袞“這錢媚兒可能和昔日的淨蘭,花娘一樣是被人蠱惑的誘餌。但是她身上沒有恢複明朝的思想觀念是藏的深還是沒有過?如果她是淨蘭,花娘的替補為什麽看起來大大咧咧的。”
布木布泰“凡事不能看表麵的不過皇上還是可下滿漢可通婚的詔書有安定民心的作用。讓錢媚兒放鬆警惕才是。”
於是順治五年十月十六日頒布了滿漢可以通婚的詔書。
錢媚兒以為自己離被皇室承認是豫親王大福晉不遠了便得意地去找吳爾庫霓說話,吳爾庫霓“才嫁給豫親王幾天呀你就這麽得意了”’
錢媚兒“是你伺候攝政王的日子比我早,可是攝政王沒有給你任何的名分隻是在福晉們不方便的時候和你睡我就不一樣了很快就是朝廷冊封的豫親王大福晉了整個鑲白旗的財政大權都在我手上,我也不和你閑聊了,我呀回去沐浴別辜負了豫親王為我修的浴池。”
等錢媚兒走後,吳爾庫霓低沉地說“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女人以為豫親王府的大福晉你能當多久嗎?別忘了原配福晉是太妃的親妹妹是國君太後的堂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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