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端午前
綽爾濟帶著方靜茹回到北京的多羅貝勒府，巧兒和濟度已經在門前守候了。仆人們拉開一個條幅“躬迎多羅貝勒回京。”綽爾濟“大家都起來吧”仆人們‘是’濟度和巧兒“祝額齊葛凱旋歸來恭賀佳節。”綽爾濟“我又不是去打仗怎麽是凱旋歸來呢？”濟度“嶽父您是去徐州打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在這個戰場上沒有穿戎裝的敵人但是卻是每天和病魔搶人所以是凱旋歸來。”巧兒‘嗯，額齊格這位姑娘是？’綽爾濟“哦這是我在徐州收的徒弟她叫方靜茹嗯你額吉和你弟弟呢。”巧兒“額吉和三丹夫去準備艾草，菖蒲還有雄黃酒去了聽說豫親王府的阿哥和格格還學幾位嬤嬤包粽子呢？”綽爾濟“咱們蒙古人包粽子嗎？我怎麽不知道這個習俗啊往年我們都是蒸糕團的。”濟度“攝政王說了為了和睦旗民所以我們也學民人的習俗包粽子掛香包喝點雄黃，今年阿瑪和額涅也學人家包粽子呢。”方靜茹給他們行了禮道“靜茹見過格格，額駙”濟度“免禮這姑娘挺聰明。不過您得叫我簡郡王。格格是我的嫡福晉我還有一位側福晉。以後你會見到的”方靜茹“是，簡郡王”這時候，圖門寶音和三丹夫帶著一車的菖蒲，艾草，粽葉，糯米回來了。三丹夫一下馬車就鑽到綽爾濟的懷裏麵喊道“額齊葛我好想念你。”綽爾濟‘三丹夫我也好想念你，來讓額齊葛親親你。’然後綽爾濟跟圖門寶音和三丹夫說“哦這位是我的徒弟叫方靜茹，因為身體不好所以我收她為徒弟希望可以幫助她早日得到健康我相信你們會支持的。”
圖門寶音“既然是這樣，那麽就隨我們進屋吧。”綽爾濟“那麽大家就一起進屋吧，今晚我們一起吃晚飯好嗎？”圖門寶音“你說好，我能說不好嗎？你這個大好人。”綽爾濟“那麽你是不願意做嗎？”圖門寶音“我可沒說不願意，不過漢人的食物我現在不太熟悉，姑娘你願意吃手抓飯和烤羊肉嗎？”方靜茹“我吃什麽都無所謂隻是不能吃辣。”圖門寶音“我們蒙古人也不愛吃辣的不過我們喜歡用我們的調料”巧兒“我去幫忙”三丹夫“我也去”於是一群人一起做了七八個菜和烤羊肉，手抓飯。吃飯的時候仆人拿著水幫他們淨手，烤羊肉得了之後，圖門寶音把羊腿分給了濟度，巧兒，三丹夫和方靜茹，方靜茹“好大的羊腿哦謝謝夫人我不客氣了”巧兒“這性子豪爽像咱蒙古人。”濟度問方靜茹“馬奶酒要不要喝點？”綽爾濟“濟度，我徒弟現在的身體還不能喝馬奶酒這碗我喝了。”濟度“哦行。來吃菜。”巧兒“濟度給我夾菜呀”濟度“哦當然來你自幼愛吃的小雞燉蘑菇。白菜羊肉卷”巧兒“謝謝。來愛根愛吃的驢打滾，紅燒鯉魚小心點別卡住”濟度“不錯都是我喜歡的。”餐後，圖門寶音吩咐仆人們拾掇碗筷。綽爾濟“若若帶方姑娘去客房休息。”若若‘是貝勒爺。’於是方靜茹住到了客房。圖門寶音拉綽爾濟到了主臥室談心，圖門寶音盤腿坐在炕上問“綽爾濟你告訴我，徐州那門多百姓，那麽多患者為什麽單獨帶方靜茹回北京還收為徒弟住在我們府上。我不是那悍婦但是也不容人欺騙我。”綽爾濟“不，我沒欺騙你啊，我是同情這孩子，她自八歲不慎打翻了茶壺被她爹責打了之後就嚇出了癲癇，之後她一緊張，一受刺激，一受氣，一飲酒就會刺激她犯病所以我就帶她回來幫她診治順便教她醫術讓她將來可以自食其力。”圖門寶音“還有這種病”綽爾濟“有，漢人蒙古人都有人犯病我們的先祖拖雷沒有一統中原就因為他患有癲癇這個病漢人很忌諱你別嚷嚷不信你可以寫信給泰州的許棗紅當時咱們救她的時候許棗紅大夫也在旁邊醫治患者。”圖門寶音“好了我信你，我又不認識人家，貿然的寫信給人家問東問西的，人家還以為我勺呢”綽爾濟“泡澡睡覺，明兒我還得武英殿和攝政王他們討論事情呢。”他們夫婦的談話都被在門外的巧兒聽見了於是巧兒悄悄地告訴管家給方靜茹也做個端午香囊但是不要給她喝雄黃酒，管家問“格格為什麽不給方姑娘喝雄黃酒。”巧兒“不用問為什麽你照著做就是了端午節那天她喝茶就成了。”管家‘是’
次日武英殿多爾袞說道“今天讚許三個人，第一是徐州知府馬彪此次徐州賑災他真正做到了不貪汙不虛報讓災民如數得到了賑災物資第二是多羅貝勒綽爾濟親自赴災區為災民診病不辭辛勞，第三是趙開心在京號召富商捐款為災區籌措物資。組織民人製作防禦疫情的手套和麵巾”
趙開心“攝政王您讚許我，讓我感覺到慚愧啊這常熟的寧姑娘和蘇州的王老板才是此次對付疫情的功臣他們捐款捐物不惜成本是我們的楷模應該嘉獎他們哦此次疫情之後我們還剩下十副手套和八十個麵巾沒有使用過是否存在庫以備萬一”
濟度“那十副手套八十個麵巾夠幹什麽的難道你還想再有疫情嗎？”
常寧“唉趙開心大人的建議非常好我們就應把此次疫情沒有用完的麵巾和手套存起來免得下次有疫情的時候手忙腳亂，雖然剩的少但是下次有的時候可給需要用的人，雖然我們沒有人希望又有疫情發生但是防患未然是必要的何況我們最擔心的疫情還不是痢疾和傷寒而是天花和水痘咱們知道傷寒應該用桂枝湯，痢疾用白頭翁但是卻不知道治療天花和水痘最該用什麽最好的辦法就是預防。”
多鐸“預防？怎麽到現在對付天花還是預防這個老詞不能是徹底治愈嗎？綽爾濟您是名醫你說說看這聽來可怕的天花該怎麽治我總不能沒死在察哈爾沒死在明朝的軍隊的手裏麵死在天花上了吧我可是你妹夫你妹妹和你外甥都指望我長命百歲呢。”
阿濟格“多鐸你能不這麽自私嗎?天花是小孩子得的病你一個中年男人怕成這麽樣像什麽別忘了這是武英殿。”
多爾袞“肅靜阿濟格這是武英殿你不該在此懟多鐸，多鐸說的也沒錯，誰說中年男人不可以擔心自己的健康問題了畢竟生命對誰來說都是珍貴的下麵我們談論下修河道的事情很快就是端午了端午過後就正式進入夏天夏天就意味著南方會有暴雨，我們需要更好地修建好防洪堤壩。”
阿濟格“南明還沒徹底解決一個勁的修堤壩不怕是給人家做嫁衣。”
多鐸也懟了阿濟格“不能徹底打敗南明就不修堤壩了嗎？這是什麽理由萬一發生洪水把我們的八旗營地淹沒了怎麽辦把；老百姓的農田淹沒了誰提供軍糧，做人別那麽自私行吧。你和我都活著對付南明有的是機會，萬一我死了不光我媳婦要做寡婦我兒子要當孤兒誰來監督八旗的軍事行為誰來輔佐攝政王處理政事？何況我希望早日研究天花的解藥也是希望以後的人得了天花可以有的治。”
阿濟格“忘了你和江南的那些財主可是不少交易的他們的家園萬一被洪水淹沒了你可就是少了一大筆進項呢。”
阿濟格的話被潛伏在順治皇帝身邊的董高聽到了於是他一方麵回去想辦法挑撥順治和多鐸的關係一方麵給南方的細作寫信希望他們找到多鐸和南方地主交易的證據把交易的證據當做謀反的政治陰謀幹掉多鐸和給多鐸塞錢的南方地主。
董高一邊給順治皇帝研墨一邊說道“皇上您的字越來越好了。”順治皇帝“朕的字和十四叔，十五叔的字比誰的字更好看呢。”
董高“當然是皇上您的字呢，十四爺的字特別俊秀就像少女的字，也許是他身體虛弱的原因，而十五爺的字特別蒼勁透著野心和貪財的性格。”
順治皇帝“十五叔野心朕覺得你說過份了，十五叔是太祖親子守護咱們的江山兢兢業業，至於貪財那是人的本性，朕也喜歡錢財啊。”
董高“是，奴才隻是從他臨摹的《銅雀賦》裏麵揣測的奴才還聽說十五爺和江南的地主來往密切”
順治皇帝放下筆問“他和哪個江南地主來往密切？”
董高“奴才不能說。”
順治“朕命令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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