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精彩地審判

  劉舉人覺得自己還沒幹壞事就被抓進牢裏了覺得自己冤枉了於是喊道“放我出去，我不投充了我要回家。”牢房獄卒“喊什麽喊什麽來這兒都說自己冤枉是不是真的冤枉我說了不算得大人審判了才算，你想出去做夢呢。”白舉人“來獄卒給我喝口水，我是鑲白旗豫親王領導的舉人啊我是有收稅權利的等我出去了少不了你好處。”獄卒“想喝水啊給銀子啊”白舉人“銀子我今天沒帶我把這個玉墜給你麻煩你給我水喝。”獄卒“行這玉墜子不錯我給你倒三個月的水”於是獄卒給白舉人倒了水。白舉人“我說你別那麽喪氣，你又沒幹什麽我就算是幹了些但是哪個衙門和錢有仇啊大明就這麽過來的等這旗人子弟學會了撈油水沒準啊比大明的那些家夥更愛錢。那個福晉就是個娘們她掀不起多大的浪兒來。甭擔心。”劉舉人“可是她武功好厲害不比男人差”白舉人“嘿那又怎麽樣，那晚上她不一樣給豫親王暖被窩嗎？嗬嗬我怕她什麽勁兒。這豫親王沒準會為了我把她從繼福晉降為側福晉大清規矩女人不得幹政。”劉舉人把白舉人的臉捧起來看了看說“我看看你哪兒好看嗯能讓豫親王把三繼福晉降為側福晉也不好看啦豫親王喜歡你什麽啊。別吹牛。”時候不早明緋也回客棧睡覺了，次日吃了個驢打滾，明緋就去八旗亞麻看圖賴審案，衙役們吆喝“升堂”圖賴端正官帽坐在高堂一拍驚堂木“帶原告被告給三繼福晉賜坐”因為被告是舉人所以不用跪著而證人鐵匠是庶民則需要跪著，明緋“圖賴大人這位鐵匠是我請來的人證當免去跪這審案沒幾個時辰審不明白，我還需要鐵匠為我所用。”圖賴“嗯三級福晉有理來鐵匠起來說話。”圖賴“三繼福晉本官問你為何去白舉人家”明緋“我讓鐵匠給我打劍，閑談中得知這白舉人仗著自己是投充了八旗的舉人就目無法紀濫收稅賦橫行霸道，於是我就去了白舉人家探訪，沒想到他和劉舉人的談話被我全部聽見了所以我覺得他們違法亂德當依法懲罰，否則八旗被他們這樣搞下去會失去民心。雖然我女流不可參政，但是我是八旗旗主夫人應該管教自己旗下的舉人與奴隸，若他們做了不法之事當檢舉揭發。”劉舉人道“冤枉啊大人晚生去年考中舉人但還未入旗所以濫收賦稅與晚生無關啊。”圖賴“本官沒問你，你急著說什麽？是不是冤枉你本官需要一一審問。退下，否則交由禮部懲罰你。”白舉人對劉舉人說“兄弟，這八旗衙門不管舉人功名的事情所以不必怕他。”圖賴“白鞠本官問你三繼福晉說你濫殺賦稅你可承認？”白舉人狡猾地說“大人順治二年蒙皇父攝政王恩澤這些原本是賤籍的匠人免去了賤籍是平民但是沒有說他們可以不納稅賦隻是不允許拖欠工錢不允許侮辱人格不允許打罵不允許發賣不允許勒索敢問鐵匠我可曾用你做工不付工錢我可曾打罵你侮辱你人格？”納蘭明緋“請問圖賴大人這堂上是您審案還是白舉人審案呢？”圖賴“白鞠你用什麽身份詢問證人呢？”白舉人“大人大清律例有規定被告不能為自己的辯解由原告和證人會說嗎？”圖賴“你當然可以辯解但不應該是你剛才的態度這公堂是本官問案不是你。先記過一次書記記下來。”白舉人“大人晚生知錯了望大人海涵。”圖賴“鐵匠白舉人一共收了你多少賦稅，可曾毆打或辱罵與你。”


  鐵匠“回大人，毆打雖未有，但是他曾說小人豬狗不如可算是欺辱小人？”


  圖賴“嗯出言不遜倒也是侮辱之列這個可有人證據。”鐵匠“小人的鄰居章嬸當時在旁邊”


  圖賴“章嬸可在現場？”從圍觀群眾中有位女子說“民婦就是鐵匠口中的章嬸”圖賴“章嬸我且問你，白舉人可曾辱罵過鐵匠”章嬸“好像有那麽一回。”圖賴“是幾月幾號的事情”章嬸看了白舉人猙獰的麵孔後嚇得說“大人民婦記憶不好幾天前的事情記不得了”鐵匠委屈地說道“章嬸你怎麽會記不得了那天你孫女過生日你請我打個鐵作的九連環送給她的。”明緋“你不可作偽證啊”章嬸戰戰噤噤地說“民婦確實是記不清了望大人和福晉不要再詢問了。”圖賴“章嬸你且退下本案的重大問題是白鞠是否狐假虎威多增賦稅？鐵匠你有什麽話說”鐵匠“大人，草民雖然不是秀才舉人但皇父攝政王的告示小人是懂的不準濫征雜稅這街坊四鄰有做木匠的有做泥瓦匠的你把他們宣來問問大家繳納了多少稅，再問豫親王府的管家他獲得了多少旗稅還有租鑲白旗的佃戶總會有個證據”圖賴“那麽本官就著急木匠，泥瓦匠，和佃戶可是佃戶足有千人之多，我如何審問得完？”明緋“這個簡單每個牛錄抽出兩個人來問就可以了總不至於這麽多木匠，瓦匠，佃戶都合夥誣告白舉人何況我昨天去白舉人家是臨時決定的沒人會知道。”圖賴“那就按照福晉說的辦”於是圖賴派衙役宣了泥瓦匠，木匠，銀匠，佃戶去問話


  那些人都各自如實陳述了自己的情況，郎球也說了他實收的稅賦通過書記核算白舉人是多增了兩層賦稅並且多增的沒有上交豫親王府而是自己吞了。多鐸聽說白舉人瞞著他私吞賦稅還被明緋給逮住了，氣得差點暈過去。沐樂攙扶住了他沐樂“愛根你不要為此暴怒這白舉人瞞騙你把他逐出旗就是了。”多鐸“明緋不和商量就私自拿了白鞠這讓我的麵子往哪兒擱”沐樂“你是麵子重要還是裏子重要，難道鑲白旗還該讓白鞠這樣的小人一手遮天啊你是旗主怎麽能讓這個小人瞞騙呢，我看呀明緋這次沒錯啊就應該把開除籍貫以正民心。否則越來越多的人胡亂投充。”因為涉及鑲白旗的利益多鐸不得不去八旗衙門圖賴等行禮，圖賴“給豫親王和大福晉賜坐”於是多鐸和沐樂坐了下來沐樂“大人，白鞠瞞騙豫親王謊報稅務我們也是剛剛知道因此我們可以開除他的旗籍。”明緋“開除旗籍太便宜他了即使我同意那些被他惡意盤剝的百姓和奴隸也不同意的。”多鐸“明緋你說該怎麽辦?”明緋“我看，應該降他為八旗奴隸供人驅使讓被他剝削的奴隸有驅使他的機會這才平等嘛”多鐸“圖賴你宣判吧。”圖賴“是，本官宣判白舉人不再是八旗舉人編為初級奴隸在眾奴隸之下，劉舉人因為尚未入旗所以尚屬於民間人所以由順天府張知府進行審判，退堂”衙役“退堂”退堂之後多鐸對明緋說“野夠了沒有跟我回府吧”


  明緋滿語道“什麽叫野夠了沒有，我昨天吃個飯發現了鴻賓樓欺詐食客，今天又幫你處理了旗務我哪裏是找樂子，分明是微服私訪了我呀明天去城南玩能不能趕上瓊珠的的生日我可不好說，總之你啥時候覺得我重要了我啥時候原諒你。”多鐸“哼你欺負喜鵲你就不對。愛回不回”


  沐樂“你們能不較勁嗎？”明緋“我是和他較勁又不是和你較勁我就欺負喜鵲我愛欺負誰欺負誰你管不著”說完還吐了舌頭。多鐸“我就不準你欺負喜鵲。你馬上跟沐樂道歉”明緋“我又沒欺負她不道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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