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案中案
劉小嬌“因為他每次來身上都有一隻竹筒揣著鹽水。”柳夢娘問劉小嬌“你怎麽，知道他竹筒裏麵的是鹽水？”
劉小嬌“因為我自幼鼻子比旁人靈敏所以任何從我跟前經過的東西我都能聞得出來，即使把鹽化成水再裝在竹筒裏麵再用布袋裝上我也一樣能聞得到，你還記得去年五月，東村著火了我也是先聞到燒焦的味道嗎？”
柳夢娘‘哦東村裏我們住的地方有一裏地呢。’
張勳“既然如此你為何不揭發陳玉龍是鹽販子的事實？”
劉小嬌“大人，不是我不想揭發而是這陳玉龍住在哪裏在哪裏和人交易我卻不知道我如何掌握證據揭發呢？謊報案情可是要打板子的我也不想多事呀。如果我確定他在哪盤踞，和什麽人交易我能不舉報嗎？”
張勳“嗯你說的也有理，柳夢娘我問你，你可以知道陳玉龍盤踞在何處？每次和什麽人交易？”
柳夢娘不敢說，王老漢罵道“你這當然不敢供出奸夫的下落。”
柳玉樹“王老爹我姐姐的鄰居已經說了她和陳玉龍並沒有通過奸，你怎麽這麽倔呢？”
張勳“柳夢娘，知情不報可是隱瞞之罪。王老漢你且退下。”
柳玉樹“姐你就說吧，你出事了他也不管你，這樣的人不要為他隱瞞了。”
柳夢娘“好我說，陳玉龍住在連升客棧，地字號房，與他交易的人是宋五。他們通常是卯時拿貨，酉時出手，先夫王大為的貨倉曾經受其脅迫存儲過一些貨物。他們在玄字碼頭把鹽運出去。”
張勳“好今天下午汪捕頭帶人去玄字碼頭逮捕陳玉龍和宋五等人，董捕頭去連升客棧地字號查找證據。”
於是當天就拿住了私鹽販子陳玉龍，宋五等人。經過廷訊，陳玉龍承認了自己是私鹽販子但否認了參與反清的事情。
張勳“陳玉龍你沒有參與反清那麽為何常熟的人販子卻說你是反清份子呢？”
陳玉龍“我不認識什麽常熟人販子。我陳玉龍一無槍炮二無一兵一卒我如何反清呀？”
張勳“那麽你是否有反清思想呢或由人勸導過反清呢？”
陳玉龍“我們巨京幫在大明起就是販賣私鹽，天下是否易主與我們巨京幫有何關係？”
張勳“那麽，王大為之死你是否知情”
陳玉龍“王大為不是我殺的，在律例上我販賣私鹽也夠格死罪，所以我沒必要抵賴殺人之事。所以您能不能抓到真凶，能不能抓住反清複明和我重名的家夥我就不知道了。”
張勳“好猖狂的私鹽販子來啊拖下去打十板子。”
張勳的智囊“大人這個陳玉龍應該是沒說實話，不如休庭再審。”
張勳“隻能先退堂了。”
張勳‘陳玉龍疑點重重本府暫時退堂。’退堂後董捕頭道“大人，順天監牢裏麵有個人曾經做過私鹽販子孫山因為販得少，所以沒有構成死罪，現在他離釋放還有五年的時間，可以讓他認一認這個陳玉龍看看他們是否有關聯？如果他能提供一些線索我們向上麵申請下減刑也許對捕獲真的反清賊匪陳玉龍有幫助。”
於是張勳去了攝政王府對多爾袞稟報了此事，多爾袞說“既然孫三對抓捕真的反清賊首陳玉龍有幫助那麽給他適當的減刑也未嚐不可，畢竟剿滅反清賊首才是大事，另外我仔細想了下應該給老百姓公開吳勝兆反清的真實原因他是因為他在大清貪不到銀子撈不到油水因為懼怕我們反腐所以他才投靠了南明。”
張勳“皇父攝政王，這南方的明人將官大部分是為了油水才降清的如果您公開了吳勝兆是為了撈油水才反派的那麽以後恐怕無人願意降啊！”
多爾袞“我需要的是能守疆土列疆土的人才不是貪圖享受的庸才，至於那些在南明就貪汙的蛀蟲，他們願意降就降不願意降拉倒，這些人貪汙假公濟私我們要了何用，等他們來了之後發現我們大清窮得叮當再反叛我再派人鎮壓我吃飽了撐的嗎？以後招降無論文官武將我隻招降棟梁之材那些無用的隨他去。不在他們身上浪費功夫。像李成棟劉澤清這樣的以後不降拉倒別白費勁。好了我該休息了沒事別打擾我，明天我去看宮女們玩跑旱船。”
於是張勳對孫山許諾“孫山，如果你供出與陳玉龍有關的罪狀線索，皇父攝政王願意寬免你的刑期，你可以早些釋放和家人團聚，不知道你是否願意配合我們。”
孫山“那是寬限一年還是兩年？”
張勳“看你表現如何？”
孫山“不行你得給準信。”
張勳“嗯我隻是知府，我的權限是給你寬限一年，皇父攝政王休息了我去把能夠做主的輔政叔德豫親王找來看看你能寬限幾年。”
多鐸剛準備好棋盤和明緋下棋就被張勳找到了，多鐸問“張勳這麽晚了你找我有什麽事啊？”明緋“王爺，您就聽張府尹匯報下情況那陳玉龍的事情可比下棋重要多了。”多鐸“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就隨張勳去下順天府衙。”
於是多鐸隨張勳去了順天府衙見了孫山，經過協商，多鐸對孫山允諾“孫山如果你提供的線索是可以抓捕匪首陳玉龍的那麽我可以做主免去你剩下的五年監牢。如果你提供的線索隻是打擊私鹽販子那麽我隻能赦免你一年的監牢。”
孫山“口說無憑。”多鐸“拿筆墨來我與你一式兩份如果你幫我們抓住了匪首陳玉龍但我們沒有兌現你的承諾，你大可將此事透露出去，相反如果你提供的是假線索你立即人頭落地子孫後代也為奴。”孫山“我人在監牢中我如何透露消息出去？”多鐸笑了笑說“嗬嗬，你這老江湖有的是辦法，至於你用什麽法子散布消息還用我說嗎？”孫山“好豫親王我信你。我替你們出注意抓匪首陳玉龍不過你們得讓我見下你們現在抓的這個陳玉龍是什麽角色？”於是他們帶孫山見了被捕的陳玉龍，孫山搖搖頭說“他的本名不叫陳玉龍他是陳玉龍同一個宗族的堂弟叫陳玉樓，為了行走江湖方便所以冒用了他堂兄陳玉龍的名字。你們需要抓住匪首陳玉龍得去黑豐山那兒才是反清賊匪的賊窩。具體賊窩的地址你們得拿100兩銀子給我，我找百曉生畫好了拿給你們。”多鐸“百曉生是誰？”孫山“江湖上有什麽事情都可以找百曉生，但是他有個規矩就是必須要給錢才能給線索，你們貿然地去黑豐山恐怕是有去無回雖然你們打敗了李自成，但是這黑豐山易守難攻比你們之前打得江陰都難。”多鐸“好我給你100兩銀子，幾天你能辦到此事？”孫山“別心急，我不會食言的。給我五天時間吧。要想攻破黑豐山必須找到百曉生。”讓多鐸怎麽都沒想到是天橋上擺攤賣藝的人就是孫山口中的百曉生，孫山“百曉生今天的幻術玩得夠精彩的呀。”百曉生“今天豫親王要來，我當然得耍看家本領啦。”於是百曉生，多鐸孫山去了一笑茶樓的包間，百曉生把包間的窗戶都關了起來，然後多鐸向他們支付了100兩銀子，百曉生這才拿出一張羊皮紙和隱形藥水畫出了黑豐山的地圖，多鐸問“何以用隱形藥水？”百曉生“為了保險起見，要是讓那些大明遺民知道我給你們畫圖我會有麻煩的所以為了避免麻煩我隻能用隱形藥水，你回去用火烤就可以顯現了，但是無論怎樣都不要告訴別人你們見過百曉生，包括你老婆孩子，尤其是你的三繼福晉她太聰明了一點就透。”多鐸“你怎麽知道明緋？”百曉生“納蘭明緋是天山派的傳人，當年她化名葉緋拜入天山派門下，因為睡覺說夢話講了滿語才被她的師傅天機老人識破滿人身份否則她就做天山派十二峰的掌門了。雖然她現在才20多歲但是武功比那些普通的江湖人強多了，她拜入天山門下的時候是九歲，那時候你們還沒入關呢。”多鐸“明緋哪有那麽厲害？”百曉生“不相信是吧，很難置信是吧但是江湖上是這個傳言，總之你得瞞著你的妻子，孩子，以及家丁仆人。否則我以後再也不敢為你們做事了。給再多錢也不做。還有這個是避黑豐山瘴氣的避瘴草，你們進山前的半炷香的時間內聞一聞”於是百曉生送了幾株避瘴草給多鐸
多鐸問“你耍我玩呢這麽點草夠幾個人用而已。”百曉生“嫌少你們可以自己去采啊你另外一個的老婆不是會采藥嗎她是采藥的祖宗。”多鐸“你怎麽連我福晉會采藥都知道？“百曉生“我叫什麽？”多鐸“百曉生啊”
百曉生“這就對了江湖的事情，朝廷的事情，包括你們家的家事我是該知道的都知道。這個避瘴草長在山腳下。采多少用多少。我走了”多鐸“沐樂現在身懷六甲不方便采藥你能不能代勞下。”’百曉生伸出手對著多鐸，百曉生“既然是代勞那麽就該支付代勞費用300兩謝謝。”於是多鐸爽利地給了百曉生300兩代勞費用。好采夠避瘴草清軍就派斥候潛入黑豐山與潛伏在黑豐山的陳玉龍部鬥智鬥勇，最後陳玉龍被俘，他在被1俘獲的時候企圖用刀自盡可是被和葉兒用飛鏢把他的刀打落在地。和葉兒“你別想自盡。我會時刻盯著你的。”陳玉龍‘姑娘是看上我了會時刻盯著我。’
和葉兒“你少臭美，我不是看上你了而是憎恨你，你忘記了我是索倫部的和葉兒我是不會放過讓我家破人亡的反清亂匪的。”陳玉龍“笑話，清人攻我大明怎麽我是成了亂匪？”和葉兒“你這套低級的把戲就是騙那些蠢人罷了，，若真是忠於大明，鬆山之戰，錦州之戰的時候在哪裏？崇禎吊死煤山的時候在哪？高迎祥，李自成造反的時候在哪兒？不明事理的人才會被你們欺騙。大明隻是你們的幌子罷了。我們索倫部年年給大明上貢大明有善待我們嗎？還不是一樣的殺戮。你們巧言讓我們的首領叛清可是我們的首領被清軍圍攻的時候你們大明卻袖手旁觀，你們為了斂財到我們索倫部誆騙心胸狹窄的人不是百姓的好領袖。”幾天後經過刑訊陳玉龍的部下趙付興供出王大為因為偷聽他們談話被他們毒殺的事實真相。
王老漢哭泣著道‘原來我兒子是被你們殺死的。我還冤枉了柳夢娘。你們反清為何要搭上我兒子的性命他是無辜的你們知道嗎?’
張勳“堂下聽判，趙付興由於招供了事實真相，故死罪可免判充軍12年，陳玉龍為反清賊首且與多次刑事案件有關聯判絞刑，陳玉樓無殺人命案，隻是參與走私判皮鞭80下柳夢娘死罪可免但知情不報本該判五年，但是同情她已經喪夫又被公爹誣告所以減免三年判刑兩年去養老所服役為孤兒孤老漿洗衣服。堂下眾人可服從判決。”
陳玉龍“為了天下人不為清人賣命我死又何惜？絞刑何懼。”
柳夢娘“感謝府尹老爺查明真相還我公平我柳夢娘服從判決。”
陳玉樓“我陳玉樓服從判決”
張勳“陳玉龍當堂藐視法度加刑50皮鞭”
於是陳玉龍被按在地上打了50皮鞭
陳玉龍“我都是要死的人為何打我50皮鞭”、
張勳“你出言不敬當然要打50皮鞭哦孫山因重大立功表現赦免剩餘的牢獄之災允許提前出獄。”
陳玉龍“是你出賣了我？”
孫山“這是你該承擔的，當初也是你先舉報我發賣私鹽。我自己有數你們反清的人沒一個可信的。因為我不肯把發賣私鹽的錢給你，所以你舉報我發賣私鹽我就舉報你反清這是你應該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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