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艷遇
雖還未春暖花開,但是北歐晴朗的天氣、初春風景已然迷人,秦尤撐著下巴認真地看著。
「為什麼跟著我上了車,卻不一開始就讓我知道你在?」秦尤視線停留在窗外,隨口一問。
「怕你生氣。」傅謹言學著秦尤的樣子,撐著下巴,視線卻不在窗外,而是停留在對面的女人身上。對他來說,什麼樣的風景,都比不過秦尤,「本來想,到法國了再說,可是看到那個男人和你搭訕的時候,忍不住了。」
秦尤輕哼一聲,「傅謹言,我自己出來旅遊也是為了一段艷遇。」
傅謹言低低笑,也不生氣,「你最大的艷遇現在就坐在你對面,不是嗎?」
低低說了一聲「自戀!」秦尤懶得理會這個自戀自大自負的男人。
天知道傅謹言有多想把這樣傲嬌的秦尤抱在懷裡,一點點吃干抹凈,可是他不能,慢慢來,他告訴自己。
終於到斯德哥爾摩。
這一次,秦尤已經習慣兩個人一個房間。剛下火車,回房間里洗漱休息。
秦尤洗了頭,自然而又習慣性地躺在藤椅上隨手拿了一本書,等著頭髮干。
傅謹言看不過去,嘆了口氣走過來,把從藤椅上抱起來。
「喂!傅謹言,你做什麼!」秦尤手裡的書驚得都掉在地上。
傅謹言低頭,「給你吹頭髮,不然我還能幹什麼,吃了你嗎?」這種天氣頂著濕漉漉的頭髮,以為是沒有地暖就不會著涼嗎?
想著這四五年秦尤都是這麼過來的,傅謹言就有點上火。
秦尤眨了眨眼睛,實話實說,「我覺得你心裡就是想吃了我。」
下一秒就被傅謹言壓在床上,一抬眼就對上傅謹言帶火的眸,「秦尤,我很確定,你在勾引我。」
我他媽有病啊我勾引你!秦尤的臉色很不好看,「傅謹言你給我起開!」
「它難受。」傅謹言抓著秦尤的手往下,去觸摸自己全身火力集中的那塊地兒。
秦尤也不知道是被燙的還是被嚇的,一下子從傅謹言手裡抽回自己的手,「傅謹言……唔!」秦尤還想說什麼,就被堵了回去。
秦尤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傅謹言,傅謹言受不住,手覆上來,聲音低啞得很,「秦尤,別這麼看我,我會把持不住。」
要真怕把持不住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從我身上下去!秦尤被傅謹言弄得低低呻·吟出來。
「你也想要了,秦尤,承認吧,你在想我。」秦尤非常非常想把傅謹言弄死。
被傅謹言吻得神魂顛倒的秦尤很快就失去了理智,被男人帶著,在情慾里沉浮,直到……身上一涼。
秦尤清醒過來,傅謹言正埋頭啃噬她的鎖骨。
「傅謹言,我還沒有原諒你。」秦尤低低地吐出一句,「你考慮好再決定要不要繼續。」
壓在秦尤身上的人身體一僵,好一會兒才慢慢地起來,「抱歉,我給你吹頭髮吧。」
「我覺得你還是先去洗澡比較好。」秦尤的視線從傅謹言依舊高昂著頭的某處略過,翻身滾進被子里。
「先給你吹完頭髮,不然待會兒該感冒了。」傅謹言不由分說把吹風筒插上電。
好吧,他隨意。
秦尤閉著眼睛享受傅九爺的服務。
傅謹言確實想要,可是現在他已經學會,不勉強秦尤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情。
秦尤頭髮還沒有吹乾就睡著了,一點兒也不知道自己這樣衣衫不整的樣子有多麼誘惑人犯罪。
傅謹言最後恨恨地去了浴室,洗冷水澡,自己解決生理問題。
雖然前一天晚上乾柴烈火差點燃燒整個世界,第二天兩個人都沒有提這件事,也沒有說要再訂一間房間之類。
既然都來了斯德哥爾摩,自然是要去滑雪的。
運動技能滿分的傅謹言驕傲的秀了一把身手,瀟洒又帥氣的向秦尤依次展示了現代滑雪運動的三種類別:阿爾卑斯山式、北歐式和自由式。
而精通各種才藝的秦尤小姐偏偏對滑雪一竅不通,穿著滑雪服滑雪鞋站在滑雪場邊緣不敢亂動。
「來,我教你。」傅謹言朝著秦尤伸出手來,秦尤猶豫了一下,手放在傅謹言的手上。
「直行滑雪,兩板與肩同寬,上體與膝蓋微往前傾,雙手握住雪杖自然下垂,眼睛目視前方,兩腿均衡用力,保持平行下滑。」傅謹言耐心地給自己心愛的女人講解滑雪的要點,「來,你試一下。」
慢慢地鬆開手。
可是明明在舞蹈時候平衡性那麼好的一個人,在滑雪運動的時候平衡性就像被狗吃了一樣……
傅謹言剛完全鬆開手,秦尤就差點開了個「狗爬式」滑雪。
好在傅謹言哪怕是戴著滑雪工具,也還算是身手敏捷,才沒有讓秦尤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
好在傅謹言技術足夠高超,面對秦尤的時候耐心足夠好,硬是又抱又陪的教了一個上午,秦尤也總算能夠磕磕絆絆地滑出一個「之」字步了。
「我會滑了!傅謹言!我會了!」秦尤高興地回頭看著傅謹言,下一秒,「砰」地一聲一頭栽進雪地里。
傅謹言看得那叫一個心疼,連忙去把人扶起來,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檢查有沒有哪裡受傷。
「滑雪好難,我不要學了。」秦尤撇了撇嘴,有些不開心。她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可是在傅謹言面前就是忍不住想示弱。
不對,也不叫示弱,只是不想隱藏內心真實的想法。
「好,咱們不學了。」傅謹言又親又抱地哄著秦尤,看到人終於心情好了些,才帶著人回去更衣室換衣服,然後到休息區喝咖啡,看別人滑雪。
「你可以繼續去玩的,我在這裡看你玩兒就好了。」秦尤看著傅謹言。
傅謹言微笑著搖了搖頭,握著秦尤的手,一個吻輕輕落下,然後才開口「想帶你過來玩一玩,你不喜歡,咱們就不玩兒。」
秦尤抿著唇,好一會兒突然站起來,上半身越過中間的小圓桌,在傅謹言的唇上快速地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又準備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