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誰說我閱女無數的
第146章誰說我閱女無數的
「我餓了,有什麼好吃的嗎?」秦尤彎著嘴角在傅謹言的臉上親了一下,伸手將自己肩上的包跨在傅謹言的脖子上,一蹦一跳的向餐桌跑去。
「肉啊,你之前不是說你營養餐已經快吃的臉都綠了嗎?我這不是要給你補一補嘛~」傅謹言將秦尤的包從自己的脖子上摘了下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臉上的表情一松,知道自己應該是短時間不會被秦尤追問了。
「賢惠~回頭給你加雞腿啊~對了,你知道晚上宋其琛辦了一個什麼酒會嗎?」
「知道,他之前給我打過電話,你怎麼知道的?」
「哼!宋其琛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前段時間那些莫名其妙的女朋友剛解決完,這不是這段時間吃素了嗎?剛好我們培訓結束了,宋其琛就去給我們送邀請函了,還告訴我們今天晚上七點半去VG集合。」
秦尤將一大塊紅燒肉塞進自己的嘴裡之後,一邊點頭稱讚一邊對傅謹言說道。
「他邀請你們去參加這個酒會?這是他的注意嗎?」
傅謹言聽著秦尤的話,將一旁的紙巾遞給了滿嘴流油的秦尤,皺著眉頭開口問道。
「是啊,不過我不是很想去,去了之後看見的也都是熟人,你說我尷不尷尬這菜是誰家的?味道不錯嘛~」
秦尤一邊吃,一邊看著傅謹言坐再旁邊的椅子上給自己剝蝦,張著嘴沖著傅謹言示意了一下,就被傅謹言投餵了一個剝好的蝦仁。
「為什麼不去?」
「我上次又不是沒去過!你看看那些人的那副嘴臉,現在還讓我去自討沒趣唔不去不去。」
秦尤說著,將自己腳上的鞋子脫了下去,仰頭靠在椅子上,將自己的腳放在了傅謹言的腿上,一晃一晃的很是可愛。
秦尤想著自己上次差一點從山上走回來的下場,就實在是不想去搭理那些人。一個個勢利的要死,好像是這個世界上除了錢就沒有什麼其他可以用來衡量一個人的標準了一樣,一群掉進錢眼兒裡面的小人!
「你幹嘛和他們過不去,你這段時間不都是沒有參加這樣的場合了嗎?正好你後期有出道的打算,現在回去露露臉也沒什麼不好的啊。再說了,今天晚上的酒會我也會參加,難道你是讓我帶個別的女人去嗎?」
「你敢!」秦尤聽著傅謹言的話,拿著筷子就要點傅謹言的鼻尖,可是看著自己筷子上的油,又叼回了自己的嘴裡,很是傲嬌的犯了一個白眼。
「所以啊,為了不給我接近別的女人的機會,今天晚上你也要陪為夫去參加這個酒會不是?這可樂少喝點!」傅謹言說著,伸手將秦尤手裡的可樂搶了過來放在了自己身邊。這一個不注意秦尤快將這個6L的可樂喝完了!自己的胃什麼德行這女人自己心裡都沒有點數嗎?
「切,我之前怎麼也聽說副總裁育女無數,再怎麼說也不會是一個能看上我這麼一個良家婦女的不是?」
秦尤聽著傅謹言的話,默默地翻了個白眼,這才緩過神來打量了一下傅謹言給自己定的房間。
整體看上去還是比較舒服的,但是畢竟是酒店嘛,反正也都差不多。
「誰說的我閱女無數?」
傅謹言突然之間被秦尤扣上了這麼大的罪名覺得自己有些冤枉,雖說自己在秦尤和傅嘉樹在一起的這段時間的確有幾個女伴解決生理上的一些需求,但是絕對不是閱女無數好吧?!誰給秦尤灌輸的這樣的想法?
秦尤看著滿臉黑線的傅謹言,嘴角一勾,然後急忙吃了幾口東西,將自己臉上的笑意擋住了。
傅謹言的所有壞話早就已經在秦尤和傅嘉樹在一起的時候被傅嘉樹一字不落,平均半月循環一次的方式和自己說了幾百遍了。所以現在秦尤說起傅謹言的壞話來想都不用想就可以直接拿來用。
傅謹言端詳了秦尤一會兒,就知道這個小妮子應該是又道聽途說現在在這裡取笑自己,等著自己出醜呢。直接長臂一伸,將秦尤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你笑什麼呢?你不是吃飯嗎?現在在這笑什麼呢?恩?還造謠說我閱女無數?有這麼給自己的老公扣帽子的嗎?宋其琛那才叫閱女無數呢!」傅謹言說著,將自己的下巴枕在秦尤的肩膀上,兩隻手在秦尤的腰上撓著秦尤的痒痒肉。
「別鬧!別鬧!!哈哈哈哈哈哈~我吃飯呢!我吃飯呢!我餓了!哈哈哈哈~我錯了我錯了!哈哈哈~~~」
「還聽不聽別人瞎說了?恩?」
「不聽了!不聽了!哈哈哈哈~~我錯了!我錯了!我要吃飯!涼了涼了!」
「嗡——嗡——嗡——」
「電話!電話!我去接個電話!」
秦尤掙扎著抱著自己的飯碗拿起自己的手機火急火燎的跑到了一旁。看著來電顯示之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接通了電話。
「蕭羽~怎麼了~」
「你在幹嘛?怎麼這麼開心?」電話那頭的蕭羽聽見秦尤笑嘻嘻的語氣有些意外,還有什麼事情能讓秦尤這麼開心?這死丫頭好像已經很久都沒這麼開心過了吧?
「沒什麼沒什麼~有什麼事情你說啊~咳咳咳~」秦尤笑的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發癢,將飯碗放到一旁咳嗽了幾聲。
「你培訓結束了?」蕭羽問道。
「不算是結束了吧,後面還要去劇組,怎麼了?」
秦尤揉了揉自己被傅謹言弄得有些酸疼的腰,坐在了沙發上,看著一臉溫柔的看著自己的傅謹言,抬手沖著傅謹言做了一個鬼臉。
傅謹言看著秦尤這個模樣,很是想把這個蠢女人抱在懷裡好好的蹂躪一番。以解自己的心頭只恨!
「你說什麼?怎麼會這樣?之前的時候不是還說沒什麼問題,情況已經基本穩定了嗎?」
秦尤聽著蕭羽的話,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你先別急!你聽我說!」蕭羽一聽就知道秦尤又是著急了,急忙開口安慰道,順便伸手將自己新帶到家裡的狗崽子在那隻原住民一臉不情願的眼神中給抱到了懷裡。
「你去培訓之後,大約一周左右那邊就說秦乾之前用的葯沒有了,但是他的狀態之前也算是不錯,就想要停葯一段時間,但是沒過幾天,秦乾就出現了大小便失禁的情況,我當時給你打電話怎麼都打不通」
「現在呢?他怎麼樣了?」
「現在沒什麼問題了,不過這邊的醫生說你要是有時間的需要嫡系的親人過來簽字,然後他們好進行後續治療。」
「後續治療?他不是在什麼療養院嗎?還能有什麼治療?」
秦尤聽著蕭羽的話,提著的一顆心也算是放下了一大半,緩緩的坐在沙發上之後,才發現自己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
坐在餐桌上的傅謹言自然也是看到了秦尤的不對勁,急忙快步的走到秦尤的身邊,將秦尤抱在了懷裡。可是看著秦尤在打電話,就沒有說話,只是將秦尤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當然要治療啊,不然你還等著他自己醒過來嗎?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我這裡離襄陽也不遠,要是你有空的話過來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嗎?而且我現在已經以他女朋友的身份簽好字了,糊弄一段時間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現在突然就要簽字了?」
「誰知道呢?之前的時候都已經說好了,可是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能有人在背後查這件事吧,唉,你不用想了,等你到時候過來的時候我在和你細說吧,你最近和傅家的小少爺的關係怎麼樣了?有什麼進展沒有?」
「能有什麼進展就那樣的唄!」秦尤聽著蕭羽調侃了話,扭頭看了看坐在自己身邊抱著自己的傅謹言,挪動了一下躺在了傅謹言的腿上,一隻手環著傅謹言的腰,將臉埋在了傅謹言的肚子上面。
「我那個冤家之前說傅家的小少爺一直都有一個喜歡的人,你說那個人不會是你吧?」蕭羽聽著秦尤含糊其辭的話,將自己懷裡面的小奶狗的尾巴抓了起來,一搖一晃的看著湊到自己身旁的阿拉斯加,伸手在它的頭上弄了一下,然後身子一歪,躺在了阿拉斯加的肚皮上,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你有事從哪聽來的?還你冤家,這麼長時間也沒見到你說的那個冤家是誰!」
「哎呀~等有機會我不就介紹給你了嗎?主要是你也不過來看我,你怎麼能看見他呢?」
「那你現在讓他接電話啊~我來看看究竟是誰家的大少爺能收了你這個老妖怪!」
「秦尤,你這麼說話就有些過分了!什麼叫我這個老妖怪!我老嗎?!我哪老!」蕭羽聽著秦尤的話,實在是有些無奈,直接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準備和秦尤據理力爭!
自己不過就是比秦尤打個兩歲而已!還沒三十呢!怎麼就老了?!
秦尤聽著蕭羽完全抓錯了重點,抱著傅謹言的腰笑的像一個傻子。
「噗哈哈哈~你不老!你怎麼會老呢~你不過就是比我大兩歲~如花似玉!如魚得水~哈哈哈哈~」
「秦尤,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把你捏死?」
蕭羽明明和秦尤從小長到大,可是就連蕭羽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偏偏比秦尤大兩歲,就是因為她早生了幾年,現在就像是被秦尤抓到了把柄一樣,時不時的就說出來取笑一下自己!
「不敢不敢!我什麼都沒說!你什麼都沒聽見~我準備過段時間去看你,蕭大小姐,你就準備洗白白給我暖床吧!」
「你還想上我的床!你信不信我讓我兒子咬死你!」
「我可是她爹!他才不會咬我呢!」
「不和你說了!我難得休假!得去睡一會兒~」
「去吧去吧!」
秦尤趴在傅謹言的肚子上,不知不覺的竟然紅了眼眶,她用力的在傅謹言的衣服上蹭了蹭,成功的毀掉了傅謹言的衣服之後,伸手將自己的手機扔在了一旁。
不知道為什麼,反正秦尤在傅謹言面前總能將自己最真實的想法表現出來,不說真情流露吧,反正就是很自然,不用約束什麼。
大概就是,最舒服的姿態吧!
傅謹言自然是看到了秦尤的手機屏幕,低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這秦尤的肩膀,開口說道:「我帶你去看樣東西?」
「看什麼,我飯還沒吃完呢!」
「別吃了!你現在吃完一會兒咱們出去的時候你還要吃,難不成你打算一會兒頂著小肚腩去參加酒會嗎?」
傅謹言說著,將秦尤從自己的腿上抱了起來,看著這個蠢女人通紅的眼眶,在秦尤的臉上親了一下,沒有問道秦尤剛才是怎麼了。
「小肚腩怎麼了?我憑本事吃出來的肉!怎麼就不能讓別人看見了。」
「是是是能看見,我們先去試衣服。」
傅謹言看著秦尤不開心的模樣,一隻手抓起秦尤的手機,一隻手攬著秦尤的肩膀就直接向門口走去,還順便將自己放在門口柜子上的秦尤的包抓了過來,然後火急火燎的就帶著秦尤從酒店出去了。
「試什麼衣服啊?之前唐染說,這次的禮服可以去公司選。」
「乖,聽話,這也算是你出事之後第一次亮相,我需要讓那些對你有什麼企圖之心的人知道你是有主的人!」
傅謹言說著,就伸手打開了出門,將秦尤塞進了車裡。
「去哪裡?」
「當然是去一個好地方了!你要是累就先休息一會兒,一會兒我們就到了。」傅謹言說著,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蓋在秦尤的腿上,幫著秦尤系好安全帶之後,一腳油門就離開了天朗酒店。
晚上七點,王淼站在天朗酒店的門口瘋狂的給秦尤打著電話。說實話她已經給秦尤打了一下午的電話了,可是偏偏打不通,這眼看著就要到晚上了,培訓的眾人也已經陸陸續續的上了公司給安排的車,王淼踩著恨天高站在酒店門口一臉的焦急,一旁的林璐璐已經看不下去了。
VG酒會
「王淼,別等了,快上車吧,說不定秦尤姐不打算去了。」
「可是我剛才已經去前台問過了啊,根本就沒有問道秦尤姐的房間,秦尤姐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她那麼大個人了,能出什麼事情啊?你就是瞎操心!快上車吧!我們還要提前進場呢,今天晚上要是能釣到一個金龜婿你後半輩子就可以吃穿不愁了!」
林璐璐看著自己的手機,已經七點十分了,秦尤的電話還是打不通,自己這輛車已經是最後一輛了,再拖的話很有可能就真的趕不上酒會開始了,直接伸手拉著王淼鑽進了車裡,沖著司機師傅笑了笑。
「不好意思啊師傅,我們直接去VG。」
「沒事兒。」
原本司機是在公司門口等著的,但是由於秦尤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兩個人就擅自讓司機師傅帶著兩個人回了天朗酒店。等了快半小時也沒看到秦尤的影子之後,還是決定去VG酒會等等看。
可是那個VG會所基本上是在一個半山腰上,現在過去勉勉強強能趕上開始吧。
但是讓兩人沒想到的是,他們的司機師傅的駕照絕對不是買過來的,原本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竟是活生生的四十分鐘就趕到了,更好碰見了最後一個到達的公司的車隊。
早已經等在門口的服務生很是紳士的幫著眾人打開了車門,然後就看著一眾女生從車上下來,站在VG的門口形成了一道很是靚麗的風景線。
「沒接到秦尤嗎?」
提前過來的藍可兒看著從車上走下來的只有林璐璐和王淼之後,眉頭皺了皺,開口問道。
「沒接到,酒店也沒問道,可兒姐,你說秦尤會不會出事啊?」
藍可兒聽著王淼的話,皺了皺眉頭,伸手幫著王淼整理了一下連衣裙的蕾絲衣領,拍了拍王淼的肩頭。
「沒事的,秦尤原本就是這海城的人,再者說,她應該比我們都適應這樣的場合。」
「你好,麻煩您出示邀請函。」
幾個人說著,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門口,卻被等在門口的服務生攔住了去路,等到眾人的邀請函一一檢查之後,林璐璐扭頭看著門口的服務生,激動的握緊了小拳頭,踩著高跟鞋晃了幾下。
「你看見沒?看見沒?門口的服務生都那麼帥!你說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人能看上我呢?」
「省省吧,這裡面的這些人充其量也只能看上你的這幅皮囊,想要撈到什麼好處,基本上也是不可能的。」
藍可兒一早就知道林璐璐那份想要掉給金龜婿,解決一下自己一下半輩子的溫飽問題的想法,但是想要在這些人裡面找到一個能真心對待她的,怕是都不如找一個下半身功能障礙的容易。
眾多女生兩人兩人挎在一起,順著硃紅色的地毯一路走到了大廳,在一樓大廳的門被打開的一瞬間,原本還有些喧鬧的酒會出現了短暫的寂靜,然後就是此起彼伏的歡呼聲,還傳出了一道不知道是誰吹的口哨聲。
王淼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一群人,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尷尬的跟在藍可兒身後,完全不知所措。
藍可兒自然知道王淼在想什麼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杯果汁遞給了王淼,開口囑咐道:「這基本上是一個社交場合,大家都有各自的目的,我先和你說,今天晚上這裡的東西你可以隨便吃,除了我們幾個給你的飲料以外,別人給你的任何飲品都不能喝知道嗎?」
「為什麼?」王淼看著自己手裡的果汁,再看看一旁放著的各式各樣的酒水,皺著眉頭看著藍可兒覺得有些不理解。
「你啊,聽話就是了,其餘的事情我回酒店再和你解釋。」
「你好美女,能請你跳支舞嗎?」
藍可兒正說著,一個男人就走到了藍可兒身邊很是紳士邀請了藍可兒。
「榮幸之至。」藍可兒將自己手裡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沖著王淼示意了一下然後就被男人牽著手走到了舞池當中。
王淼看著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的藍可兒,又低頭看看自己手裡的酒杯,一臉的懵懂。
這樣的場合她是第一次參加,可是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應付那些男人,原本站在兩人身旁的林璐璐也已經轉移了陣地去尋找自己的目標了,一同過來的十個人只剩下王淼還站在桌子旁邊端著酒杯不知所措。
很快,王淼的注意力就轉移到了桌子上琳琅滿目的桌子上,自己為了能多吃一些晚上特地沒有叫外賣。
她伸手拿起一個瓷盤陸陸續續撿了好多東西,然後四下尋找了一個人比較少的腳裸的桌子,歡天喜地的端著自己的盤子就跑了過去。
傅謹言和秦尤走進來的時候,酒會已經快要開始了,秦尤一到門口,就開始四下張望,尋找著王淼。
可是傅九爺的名頭在海城足以引起轟動了,更別提傅謹言除非是有必要的場合,其餘的都是不會參加的,一向都是有宋其琛代勞。
「傅九爺!今天來的比較晚啊,我們借了你這地方開酒會,你自己這個老闆倒是出現的晚了些吧。」
傅謹言看著伸手和自己握手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嘴角,眼神下意識的瞥向了一旁張望的秦尤,突然覺得自己腰間一同,悶哼了一聲對站在自己一旁的男人說道:「章公子言重了,我不過就是和這裡的老闆關係比較好,怎麼能是這裡的老闆呢?這話可不能亂說。」
姓章的男人聽著傅謹言的話,先是一愣,隨後就打著哈哈走到了旁邊去,要是他剛才沒看錯的話,傅謹言的眼裡已經滿是警告之意了,但是傅謹言旁邊的女人怎麼那麼眼熟?這個傅謹言不是參加舞會從來都不帶舞伴的嗎?
今天帶來的這個女人是誰?
不光是他這麼想,周圍圍著傅謹言的眾人心裡也都在想著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