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決定
第132章決定
這邊的秦尤掛了電話之後,趴在床上仰頭看著站在床邊的傅謹言,仰著頭沖著傅謹言嘿嘿一笑。
「剛才一個叫何靜的女人給你來電話了。」秦尤淡淡地和傅謹言說道。
「何靜?」傅謹言聽著這個人的名字,皺了皺眉頭。
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彷彿在什麼地方聽說過一樣。緊接著他就想到了那天到自己辦公室給自己送東西的傅齊光,要是他沒記錯的話,跟著他出國的那個女人就叫何靜吧?
這女人給自己打電話做什麼?想從自己這裡撈到什麼好處嗎?他說他沒死在自己手裡,已經算是自己心慈手軟,竟然還想著給自己打電話。
當年這個女人害死了自己媽媽這件事情他還沒有跟他算賬呢!今天居然想著要給自己打電話?
人啊,總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就想做點什麼捅破天的事情!
怎麼著?難不成傅思成又背著這個女人在外面找了什麼人嗎?他不是都已經拆散了別人的家庭嗎?
那不就應該坐著被另一個女人拆散了自己現在家庭的準備嗎?這世界的什麼事情不都是應該公平嗎?
「那女人說什麼事情了嗎?」傅謹言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秦尤的腦袋。很明顯的在他的後腦勺上摸到了一個大包。
這個蠢女人剛才坐的那一下倒是很用力,不然怎麼會撞成現在這副德行?
「倒也是沒什麼要緊的事情,她剛才打電話過來告訴我。讓我轉告你說是她想有當年的事情,同你講,若是你有時間的話,和你吃個飯。」
秦尤說著伸手拍了拍傅謹言揉著自己後腦勺的手,傅謹言不揉還好追著他覺得自己的後腦勺更痛了。
剛才睡著的時候倒沒有覺得有什麼現在醒了之後發現自己的後腦勺好像是裂了一樣。
「請我吃飯?哼!這女人難道就不怕我自己開車撞死他嗎?他難道都沒有聽說過,當時害死了自己的媽媽么還開車撞死自己的哥哥,結果沒有達成這件事情嗎?」
秦尤看著傅謹言一副不屑的表情,挑了挑眼眉那這麼說來根據傅謹言現在的語氣這個女人應該是她的仇人咯?
不過傅謹言當年的家裡事情有多多好少還是了解一點的,如果當年有一個女人搶了他爸爸,結果弄得他家家破人亡了嗎?難不成剛才給他打電話的,就是那個女人嗎?
秦尤獃頭獃腦的看著被自己扔在一旁的手機,然後又抬頭看了看一臉不屑的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的男人,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自己剛才好像是接了一個不得了的電話。
「那個啥……要不我幫你把她拉黑了吧?免得她以後再給你打電話。」秦尤說著就伸手去拿,被自己扔在一旁的手機。
卻被傅謹言攔腰抱進自己的懷裡,並且又下巴小心翼翼的蹭著自己的肩頭,顯得很是可愛。
傅謹言不覺得女人是個可愛的生物,但如果換做是秦尤,那就不一樣了。
「拉黑?為什麼拉黑?這個號碼還是留著吧,也好時時刻刻的提醒我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蠢女人,要不然我們還是去醫院做個檢查吧,我怎麼覺得你剛才那些好像把你自己的腦袋撞傻了呢?」
傅謹言看得秦尤獃頭獃腦的模樣,實在是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是好女人,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東西呢,為什麼要把這個號碼刪掉?
難不成是到現在還沒有睡醒嗎?
「你說的好像也是,你穿的這麼一本正經是要幹嘛去相親嗎?」秦尤伸手將傅謹言的領帶拽了出來,伸手環著傅謹言的脖子,看著自己的腳尖開口問答。
「也沒什麼事情,前幾天和傅慎思約好了,今天要和沈徽音見一面。那個女人要是再不出手教訓教訓趴著,實在是以為我是真的認慫了,對他們沈家沒什麼手段可以做了。」
傅謹言說著,伸手將自己的領帶從秦尤的手裡面解救了出來。剛才秦尤天天自己提到沈徽音的一瞬間就直接勒緊了自己手裡的領帶鑽一點真的把傅謹言勒斷氣,不過好在傅謹言解救自己解決的比較及時,伸手像是順毛一樣拍著秦尤的後背。
「放心,沈徽音那樣的女人我還看不上眼,只不過他最近竄的有些厲害。而且那個女人顯然不知道自己可能是被什麼人當槍使了,她前幾天趕往岸芷汀蘭送炸彈。後腳就在宋琪琛的辦公室裡面安裝了竊聽器,這樣的東西可不是她一個小妮子能夠弄到手的。我過去了解一下也行,防患於未然,免得他在做些什麼事情沒輕沒重的傷了你就不好了。」
秦尤聽著傅謹言的話,撇了撇嘴,假裝自己絲毫都不在意。翻個身又重新爬回了自己的床上,伸手下意識的揉揉自己的小肚子,在被子裡面打了幾個滾。
「去吧,那你怎麼還不去啊?你不是說今天晚上要和我去看秦嘯的嗎?你要是不回來,我都不知道怎麼過去啊!」
「我今天晚上吃飯之前應該就回來了,不過你放心,我看不上沈徽音,沈徽音也看不上我。她心心念念的心裡想著的都是我的五哥,放心,我不會被她拐跑的。」
傅謹言看著秦尤是不生悶氣的樣子,沒來由的覺得自己有些開心,要是放在以前,雖說自己也是因為老爺子的關係,不得不對沈徽音照顧一下。
可是現在既然自己已經和沈家撕破臉了。就真的犯不上,在顧忌那麼多了。
「有什麼想吃的嗎?一會回來的時候給你帶回來。」
傅謹言拿起自己被秦尤扔在一旁的手機,彎腰在秦尤的後腦勺上親了一下。開口問道。
「沒有什麼想吃的,我要睡覺了,你一會兒回來的時候直接自己開門吧,不要叫我,我是不會下去給你開門的。我都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睡好覺了,結果想著今天要睡一會兒,結果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過來折騰我。」
秦尤聽著傅謹言的話,在床上滾來滾去,嗡聲嗡氣的說道。
傅謹言伸手拍了拍趴在一旁的秦尤的後背,轉身緩緩的出了卧室,還順手帶上了房門。
秦尤在傅謹言轉身出去的一瞬間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環顧著四周明顯已經重新裝修過都卧室,臉上多多少少的帶有一些遺憾。
不過秦尤轉念一想,要是自己將這個房子買下來的話,看著之前的那種類似80年代的裝修,想必也會把它得裝潢改了吧?
畢竟不是誰都知道段那樣的房子的,而且要是現在還住著那樣的房子的話,秦尤甚至可能覺得自己不太適合一直在裡面住著。
睹物思情這件事情一定是總會出現的,難免會想起自己當年在這個房子裡面都經歷了什麼,發生了什麼。
畢竟自己熟悉的這個房子,每一個角落的故事,雖說他不知道自己最後會和傅謹言變成什麼模樣。
可是他還是很感激傅謹言將那個房子買回來送給自己的。
秦尤坐在床上,環顧了一下四周,轉念一想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傻子。
猛地又將自己摔回了床上,並且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
沒一會就露出來一道縫隙,隱隱約約的露出來秦尤的小臉。
可是很明顯秦尤已經睡眼惺忪的滿臉寫的都是困意,一個翻身剛才傅謹言在秦尤后腰上弄出來的傷口一痛,秦尤嘟噥著伸手摸了摸自己后腰上的淤青,咒罵了傅謹言一句。
「傅謹言你就是個混蛋!」
秦尤罵完又閉著眼睛翻身睡了過去,畢竟他原本就沒有睡醒,就被傅謹言的電話給吵醒了。
秦尤睡的迷迷糊糊的,還想著等附近人回來一定要問問那個女人究竟是誰!能讓一向波瀾不驚的傅謹言幾乎是瞬間就變了臉色。
「阿嚏!」已經開車離開秦家原本的小區的傅謹言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打了個噴嚏。
「難不成是感冒了?」
傅謹言笑什麼嘟噥了一句也沒有很在意,別人眼瞎,他還有一些要緊的事情去處理,沒有時間在乎一些這樣的小細節。
車漸漸駛向了之前造夢傳媒的樓下的一出咖啡廳,他原本和傅慎思約好了在這裡見面。
因為畢竟今天不是周末,造夢傳媒的人還是要上班的呢。
加上自從之前沈徽音在寵物醫院和秦尤一行人相遇之後,他就覺得傅泗陽實在是太打擊自己的信心了。
他居然是不知道怎麼突然之間想通了,也不再想著利用那些歪門邪道來打擊秦尤了。居然開始每天專心工作。
雖然原本就是她宋其琛突然之間不知道自己應該從哪裡下手比較好,幾天之內竟是的傅謹言打了無數個電話。
因為她實在是不知道沈徽音的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麼葯。
不過很顯然,傅謹言並沒有在意這些,公司裡面多了一個認真工作,勤勤懇懇的員工難道不好嗎?
難不成非要沈徽音像之前那樣,拿著那麼高的工資什麼都不做,那樣的話怕是造夢傳媒再有什麼影響力什麼手段都會葬送在這些人的手裡。
傅謹言這麼想著臉上的表情變了變。
尋了一個地下車庫鑽進去,將自己的車子挺停好的,就隱隱約約的聽見了有人說話的聲音。
「你說這段時間造夢傳媒是不是竄的有點快了啊?」
「人家穿的快慢,和你有什麼關係?更好的做自己的事,得了別一會兒耽誤了大小姐的正經事,我看你到時候怎麼辦?」
「正經事這麼多年了,他都沒有讓人家正眼看過他一回,今天那男的好不容易請咱們大小姐吃一頓飯,大小姐現在都在樓上,美容院沒有下來呢。怕是不知道,讓那個傻小子都上多長時間!」
「你可算了吧,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能看得上咱們家小姐?再者說了咱們家小姐的性子不是什麼人都能駕馭的了的?要是真的嫁過去,怕是還不知道的最後倒霉的會是誰呢?」
「當初也不知道咱家老爺到底是怎麼想的,能把咱家小姐盯你們這樣的親事。誰不知道那個人就是整個傅家的都不喜歡人!也不知道咱們老爺究竟考沒考慮的增加小姐自己的感覺。」
「誰知道他們的事情咱們就別插手了,更何況小姐,現在就算是心有所屬,人也不這樣看咱們一眼啊!也不知道小姐是怎麼想的。」
「算了吧!也別最後找她舌根子了。給咱們開工資的是她爸又不是她。她怎麼樣?和咱們蛋關係?!先不說她自己的生活方式,就不怎麼太檢點。還每次都要咱們打掩護。」
「先生便是擔心小姐在外面受了什麼欺負嘛,要不然也算不上咱們天天跟著。每天沒什麼事情做,專門保護一個大小姐。這個工資還是很可觀的。你可別因為看不慣這個女人,就像自己的錢途搭進去。」
「我是那麼傻的人嗎?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副得瑟樣!說句不好聽的,估計她就是沒被人打過。今天衣服這個錢都沒有,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欠了她200萬呢。」
「算了吧?有錢人的世界,咱們不懂,你永遠都搞不懂那些有錢人究竟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東西,反正他們家也不差這點錢,既然他爸嫌咱們看著她,這個寶貝女兒今天都做了什麼,咱們就看著唄。又少不了一塊肉。也沒什麼太大危險。何樂不為呢?」
傅謹言聽著站在車後面抽煙的兩個男人,你言我語的話。可是不是都在心裡冷哼了一聲。
果然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僕人。花錢雇傭來的保鏢都是這個德性。站沒站相坐沒坐相都沒一個好的私家偵探看起來像保鏢一些。
而且這些人看起來是跟的沈徽音過來的。而且更顯然的是沈徽音並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是知道的話,依照沈徽音的脾氣。他是直接就會回家和他的父親鬧翻天。
這是不是也就說明並不只有自己一個人在意沈徽音這段時間究竟幹了什麼?
傅謹言聽著兩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話。伸手關上了自己的車門,從另一邊離開了地下停車場。
他還有事情要做,可不是在這裡聽兩個男人抱怨自己的主子有多麼的不好,多麼的讓人髮指的。
更何況她根本就不在意外面的這些人究竟是怎麼評價沈徽音的。
整個海城有誰不知道沈徽音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德行?!只有自己家裡的那個老爺子和沈佳的父母才將沈徽音當成一個寶貝。
都說子不教父之過,自己長了這麼大,也沒見過自己的父親,什麼時候管過。不過自己的父親並不在身邊,這點可以理解。
可是一點沈徽音那種嬌生慣養的性子。傅謹言還是默默的對那個女人開始嗤之以鼻。
她和秦尤完全就是沒法比,除非是自己有一天瞎了狗眼才會將這個女人娶進來!傅謹言到現在為止都記得自己和沈徽音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情景。
也是在傅家的一次宴會上,當時沈徽音和秦尤幾乎是同時出現的。
兩個美女的出現,本來就吸睛,加上當時兩個人穿的有些性感。更是讓很多男人在兩個人身上移不開視線。
畢竟那個時候這兩個女人才不過十一二歲。從那個時候就有那麼好的身材,醒來也不知道讓多少女生羨慕。
而且要不是那次宴會,傅謹言又不敢保證自己究竟會不會被沈徽音支付表面的樣子,給騙了。
當時他眼睜睜的看著秦尤跟父親將她和前友介紹給給周圍看著兩個人的眾人。一步一趨的跟在秦尤的身後。
然後穿著親熱都不注意,直接一下子就像秦尤推進了水裡。
那個時候已經到了冬天那天池水裡面寒冷徹骨。就連自己碰到了之後都會發抖。就更別說是當時的秦尤了。
而且當時那麼多人都在這邊,為什麼偏偏只有秦尤一個人掉進去了?
而且更可氣的是還害的秦尤忘了自己。傅謹言看了看自己的手錶,剛才要是那兩個沈家的人說的不錯的話,沈徽音眼下還在樓上化妝,怕是一時半會兒也是下部來的,尋了一個靠窗並且剛好能看見外面的地方做了下去。
遠遠的就看見傅慎思走了進來,在餐廳的正中間坐下了。
視線剛好可以讓沈徽音注意不到傅謹言的位置,卻又能讓傅謹言將兩個人看到一清二楚。
他現在這麼位傅謹言出賣色相,還不是為了傅謹言能夠早點將秦乾從蕭羽哪裡接回去!要是傅謹言這裡的事情不早點擺平的話,還真的不知道秦乾猴年馬月才能回到這海城!
自己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回去和蕭羽過自己的小日子,要是再不回去被老爺子抓個現行,自己怕是就真的要背著蕭羽去相親了!
到時候要是這件事情被蕭羽知道了,非和自己鬧翻天不可。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的就放過自己?
而且傅慎思幾乎敢確定,自己今天若是真的不幫老九的忙的話。很有可能將這件事情告訴蕭羽的人,就是老九。
現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誰叫自己有事求著人家呢?軟的話傅慎思是真的不願意趟這趟渾水。
傅慎思正想著,就看見沈徽音一蹦一跳的從門口走了進來。起身幫著沈徽音拉開椅子,沖著妝容精緻的沈徽音點頭笑了笑。
「慎思哥哥~今天怎麼這麼有空?想起來約我吃飯了呢?」沈徽音彎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擺,坐在了椅子上,笑臉盈盈的抬頭看著走回自己位置的傅慎思,臉上滿是期待。
「想著我已經回來這麼久了。因為說找個機會能和你們吃上一頓飯。這不是今日剛好有空我就叫你約出來了。」
傅慎思說著示意一旁的服務生,將菜單遞給沈徽音,畢竟就算是他再怎麼不喜歡沈徽音應該紳士的地方還是要紳士一點的。
免得被這個沈家大小姐傳出去之後對自己的名聲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那倒是巧了,我這幾日也正準備和慎思哥哥出來吃飯呢。要是慎思剛剛今日不約我出來,改日我也是要請慎思剛剛出來吃飯呢。」
沈徽音說著,笑盈盈的伸手結果服務生的菜單,滿心歡喜,畢竟這是這麼長時間以來傅慎思第一次約自己出來單獨吃飯!
沈徽音光是想想都覺得激動不已!更別說和傅慎思坐在對面兩個人一起吃飯了!
「慎思哥哥這次回海城打算呆多久呢?」
沈徽音伸手指了幾道菜,就將菜單遞還給了傅慎思。
「再加這幾個,再開瓶酒吧,你喜歡喝什麼?」
「香檳!」沈徽音聽著傅慎思的話,很是興奮的開口回答到。
「香檳?有什麼值得慶祝的事情嗎?」
傅慎思聽著沈徽音的話明顯一愣,吃個中餐喝香檳?這女人腦子沒有問題吧!不過左右今天是為了套沈徽音的話,喝香檳就喝香檳吧!就這麼想著,傅慎思對一旁的服務生點了點頭。
「慎思哥哥請我吃飯就是最值得慶祝的事情!」沈徽音說完,一副急不可耐花枝亂顫的表情看著傅慎思,讓傅慎思突然覺得自己後背發涼。
「哈哈哈哈~是嗎?」傅慎思乾笑了1幾聲,不知道應該怎麼接沈徽音的話,讓他出去談判他可以一連說上一天,讓他過來哄女孩子開心……他是真的不在行,傅謹言實在是太為難自己了。
可是自己答應下來的事情,為了自己將來的幸福,他傅慎思就算是跪著也要將今天的這頓飯吃完!
傅慎思聞著沈徽音身上的香水味,不得不說實在是有些忍不住想打噴嚏,下意識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看在沈徽音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的模樣,實在是有些尷尬。
「慎思哥哥這次回來打算在海城呆多久呢?」
「應該還是要有一兩個月才會回去的。」
「那太好了!慎思哥哥我這裡過幾天有一個聚會,不知道慎思哥哥有沒有空過來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