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有點慌張

  第130章有點慌張


  「傅謹言?」


  秦尤就這麼叫著傅謹言,突然自己的手腕被傅謹言攥住了,而且力氣越來越大。


  「傅謹言你鬆手!傅謹言!!你大爺的你弄疼我了!!傅謹言!!傅謹言你干什!?你放我下來!」


  秦尤在傅謹言拽住自己的手腕的一瞬間就意識到了傅謹言有些不對勁,剛才還好好的,可是幾句話的功夫,傅謹言的眼睛裡面已經滿是血絲了。更是直接將秦尤從地上上扛了起來摔在了沙發上。


  「傅謹言!你大爺!!我的腰!傅謹言!傅謹言你幹什麼!?你給我起來!起來!!」秦尤疼,想要將傅謹言給推開。


  這個男人也不想想,他的力氣有多大,她一個女人,哪裡能承受得了?

  秦尤剛準備罵傅謹言,就看見傅謹言直接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撕開了,直接到底,乾淨利落。


  「傅謹言!」這下,她是真的有點慌張了,脫衣服什麼的,本來就是件很危險的事情啊!

  秦尤哪裡是傅謹言的對手,先不說秦尤本來身體就不舒服,剛吃完飯被傅謹言這麼一折騰,秦尤覺得自己剛才吃進去的東西就要吐出來了。


  可是秦尤有些想多了,傅謹言並沒有想把他怎麼樣,只是將撕碎的衣服困在了秦尤的身上,還打了一個死結。


  秦尤被傅謹言的動作驚呆了,看著已經紅著眼睛的傅謹言,秦尤覺得自己剛才可能是一不小心打開了什麼傅謹言身上的封印,不然的話傅謹言怎麼像是突然之間變了一個人一樣?!


  「傅謹言!傅謹言你要幹什麼?」


  正當秦尤送了一口氣之後,他發現自己可能是想的太美好了,傅謹言直接將茶几踹到了一旁,整個人都壓在了秦尤的身上,伸手抓著秦尤的頭髮絲毫都沒有之前的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你是不是瘋了啊!傅謹言你給老娘放手!放手放手放手!」秦尤掙扎著想要從傅謹言的身子下面爬出來,要是正常的傅謹言想要做些什麼事情的話秦尤沒準還能安安分分的說兩句把傅謹言說通了。


  可是這樣瘋子一樣的傅謹言,秦尤只想仰天長嘆一聲,自己是造了什麼孽呦!

  傅謹言現在根本就像是聽不見秦尤的話,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嘴裡還不知道在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麼,顯得尤其的不正常。


  「傅謹言啊!你是被鬼上身了嗎?傅謹言!傅謹言你大爺!!」


  「不許罵我!」


  傅謹言聽著秦尤的叫喊,伸手捂住了秦尤的嘴,膝蓋狠狠的頂在了秦尤的腰上,那一瞬間秦尤覺得自己的腰好像折了。


  低頭看著傅謹言的手,絲毫都沒有猶豫的一口就咬了下去,直到聞到了血腥味秦尤都沒有鬆開嘴。


  「秦尤!嘶……我弄疼你了嗎?」


  不知道是被疼痛刺激的還是怎麼回事,好在傅謹言是正常了,看著被自己壓在沙發上衣衫不整的秦尤,很是迅速的從秦尤的身上爬了下去。


  看著自己的手還在秦尤的嘴裡,手腕一動,將自己的手從秦尤的嘴裡拯救了出來,看著惡狠狠的看著自己的秦尤,急忙想伸手將秦尤身上的衣服解了下來。


  可是傅謹言像是不知道自己剛才是怎麼繫上的模樣,一時之間竟是怎麼解也解不開了。


  秦尤看著低著頭和自己後背上的死結奮鬥的模樣,長鬆了一口氣,扭頭看著傅謹言還在流血的手,趴在沙發聲沒有說話。


  要說是剛才還是有些害怕的,可是現在看著傅謹言秦尤竟是有些心疼,要是剛才秦尤沒有看錯的話,傅謹言和自己之前在岸芷汀蘭看到的那次,沒什麼兩樣,甚至是更加嚴重。


  傅謹言究竟經歷了什麼?又是因為什麼才變成了這個樣子!?


  秦尤趴在沙發上想著,看著怎麼也解不開繩結的傅謹言,開口說道:「傅謹言你大爺!你把我弄得一身傷,你讓我下午怎麼回去?!」


  「我……」


  傅謹言說著,聲音沙啞的有些厲害,實話實說,傅謹言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發病,他以為自己已經好了,可是看著秦尤身上的青青紫紫,傅謹言就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抽痛。


  秦尤是傅謹言就算是傷害自己都不願意傷害的人,可是就在剛才,自己親手把她弄成了這個樣子。


  傅謹言看著秦尤,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過分了,可是看著秦尤這幅不準備怪罪的自己的樣子,傅謹言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紅。


  好不容易,傅謹言將秦尤身後的繩結解開了,傅謹言手上的血已經流的差不多了,秦尤伸手揉了揉自己剛才被傅謹言弄得有些疼的肩膀,沒好氣的一巴掌拍在了傅謹言的腦袋上面,歪著頭看著傅謹言,開口問道:「傅謹言,你要是下次再弄這麼一出,我就把你捆在凳子上從樓上扔下去,哎呦喂,我的老腰啊!」


  秦尤說著,鬆動了幾下自己的身子,伸了個懶腰,用手揉了揉自己被傅謹言弄得傷痕纍纍的胳膊,然後將自己已經被捏的已經發紫的手腕遞到了傅謹言眼前。


  「下午請假吧!不去了!」


  「我去給宋其琛打電話!」傅謹言聽著秦尤的話,伸手就要拿自己被扔在地上的手機給宋其琛打電話。


  可是還沒撥通,秦尤就將傅謹言的手機搶了過去。


  「我就是說說!你還當真啊!」


  「那你下午怎麼辦?」


  「涼拌唄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大不了穿長袖,翻著沒幾天也就好了。」秦尤嘟噥著,看著傅謹言滿是血跡的手,尷尬的撓了撓頭。「你的爪子沒什麼事情吧?」


  「沒事,去打個狂犬疫苗應該就沒什麼事情了……」


  傅謹言剛說完話,就看見秦尤一腳朝自己踹了過來,傅謹言沒躲沒閃的吃了秦尤一腳人,然後將自己手背上的血跡抹了下去去。


  「秦尤,不會有下次了。」


  「沒事~本小姐寬宏大量不和你一般見識。你不是要打狂犬疫苗嗎?再讓本小姐咬一口試試,正好咬完了一起打,也省的再麻煩了!」


  秦尤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自己眼前的傅謹言,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


  她原本想的是他自己咬了他一口,這樣的話也可能刺激一下她的大腦皮層,讓他早就醒過來。可是他確實沒想到傅九確實醒過來了。


  可是醒過來之後就這麼滿臉自責的看著自己。


  其實秦尤對於傅謹言的這個模樣,早就有些了解了。


  她當初和傅嘉樹在一起的時候,就聽傅嘉樹說起過傅謹言有的時候就是一個神經病。


  他當初逼著自己的母親跳樓自殺,後來又在部隊害死了自己的戰友和自己的任務目標,害得自己被開除軍籍。


  之後更是回到海城就直接要置自己於死地。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當時只是撞斷了他的一條腿。雖說讓她殘廢了一輩子,可是並沒有讓他在那場車禍中死過去。


  最開始傅嘉樹和秦尤說這些的時候,秦尤也覺得傅嘉樹那麼報復傅謹言,是傅謹言活該。一個害的自己家四分五裂家破人亡的男人,就算是有一天死了,想必也沒有什麼人會心疼他的。


  但是那個時候的秦尤,並沒有想到那可能是傅嘉樹的一面之辭。


  知道後來秦尤和傅謹言在一起了,那個時候他才發現傅謹言和傅嘉澍樹嘴裡的那個男人是一個完全不一樣的人。


  他見到了別人,從來沒有見到的傅謹言。一個無比熱情,專註,認真。對自己照顧的無微不至的傅謹言。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開始秦尤才認識到自己可能被傅嘉樹騙了,就連當初傅嘉樹同自己說,傅謹言是當初害得他們全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


  是一個吞併了秦家公司的罪魁禍首。是一個當初眼睜睜的看著秦家破產,卻還為當初逼著人家破產的那些人提供資料的罪魁禍首。


  總體來說,在傅嘉樹的嘴裡傅謹言久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死不足惜,不值得被愛也不值得心疼。


  可是現在看看,傅嘉樹說的這些又何當初一開始的時候秦尤認識之後的傅謹言真的是沒有一點的相似之處。


  也許真的從一開始。傅嘉樹就是在騙自己吧??欺負自己對待這個男人沒有什麼更好的印象,所以就在自己的腦海中植入一些對這個男人深深的恨意,這個男人好像真的自己做了一件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但是傅謹言變成今天的這副模樣,他究竟經歷了什麼東西呢?無論是在當初的傅家還是後來在部隊?

  傅謹言究竟經歷了什麼東西,才變成今天的這副樣子?剛才傅謹言的模樣,秦尤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是真的不想讓自己離開,甚至有一種想要將自己囚禁在這個房子裡面的感覺。


  那樣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秦尤靜靜的坐在床上,看著傅謹言在給自己包紮,曾剛才自己已經蹭破了皮的手臂和手肘都用紗布包在了一起。


  她看著傅謹言滿臉心疼的樣子,讓自己的心裡也不是什麼滋味,被傅謹言瞞著的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就像是因為這件事情之後他和傅謹言,原本已經可能是打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但是因為這件事情之後她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和傅謹言之間又有一道幾乎可以撕裂,兩個人,所有感情的鴻溝。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在一幢玻璃房子裡面,周圍一片漆黑,而偏偏傅謹言腳下的地方是亮著的,她想向傅謹言靠近一點,可是當她向傅謹言越走越近的時候,才發現傅謹言的周邊就是也有一圈透明的玻璃在攔截著她的對那個唯一有光亮的地方的了解。


  就像是故意不讓她去的那裡一樣。


  然後秦尤瑟瑟發抖的縮回了自己剛才所呆的黑暗裡面。


  在那樣的地方秦尤覺得自己可能是安全的。秦尤覺得好像是又回到了當初自己父親被迫入獄,自己要扛起整個秦家等那個時候的迷茫和無助的感覺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秦尤就那麼愣愣的看著傅謹言,一句話都沒有再說。


  她想著可能是當時傅謹言對待自己的感情,讓自己產生了什麼誤解吧。


  而且很顯然傅謹言的剛才的這件事情並沒有想要提出什麼解釋。秦尤突然有些慌了。她之前覺得自己對傅謹言的了解可能不多。


  現在想想她可能不單單是了解的不多,秦尤是一點都不了解他,直到現在為止不知道傅謹言究竟在哪裡工作,傅謹言喜歡什麼不知道,平常喜歡吃什麼,喜歡做什麼?

  自己上班的時候傅謹言都在做什麼?這些都是不了解的。


  秦尤就這麼想著想著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害怕,他像是被一個囚禁在籠子裡面的小鳥啊,只能看見自己的主人能讓他看見的地方,看不見的地方,就算是再怎麼在籠子裡面蹦噠也是絕對看不見的。


  這樣的感覺突然讓秦尤有些恐懼,她突然之間害怕自己有一天若是離開了傅謹言或者傅謹言離開了自己,是不是自己現在能夠擁有的一切就都不復存在了呢?

  傅謹言抬頭看著呆愣愣的坐在床上的秦尤,雖然是很清楚的看到了秦尤臉上的恐懼,他緩緩的嘆了一口氣,伸手把秦尤又摟到了自己的懷裡。


  「尤尤,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了,我和你保證。我當初從部隊回來的時候確實留下了一些後遺症,現在也不太方便和你說,等我將這邊的事情都安頓好了之後,我一定將我以前的事情一清二楚,完完整整的告訴你好嗎?」


  秦尤聽著傅謹言的話,閉上了眼睛。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靠在他的懷裡說道:「好,我等你。不過傅九有應該知道我並不想讓你騙我。要是你不和我說實話的話,就算是說出天花亂墜,我也不會原諒你的,你可知道了?」


  「我知道,我絕對會完完整整一字不落的告訴你的。」傅謹言說這有些無奈的在秦尤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將這個女人狠狠的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秦尤聽著傅謹言的話,說實話秦尤是不相信的,傅嘉樹曾經給過她太多太多的承諾。


  多到甚至連秦尤自己都記不清楚了。可是因為這樣的承諾,最終還是落得一個被自己相信了三年的男人送到了另一個男人床上的下場。


  秦尤並沒有抱怨過自己經歷過這麼多事情之後,自己有著什麼樣的感情變化有點什麼樣的不舒服,甚至是不是對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什麼好的看法了?


  這些秦尤其是都沒有想過。


  她原本想著自己若是鬥不過傅家的人。


  自己好歹也是躲得過去呢,畢竟中國這麼大世界這麼大,要是她真的想要躲起來的話,這些人恐怕還真的拿她沒有什麼辦法,但是偏偏她現在發現自己愛上了這個自己當初有些恨之入骨的男人。


  多悲哀呀!其實的自己不是想著要逃的遠遠的嗎?不想卷進他們傅家這些爾虞我詐、雞鳴狗盜的生意場上的戰爭中。


  可是為什麼自己現在還是心甘情願的呆在這個男人身邊呢?!其實就連秦尤也沒有想到,今日的傅謹言會給造自己造成什麼樣的影響,會對自己好不容易,對產生好感的男人的關係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秦尤甚至都想不通,自己究竟是在哪句話說的不對了?導致傅謹言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的對待自己。雖說她有些責怪傅謹言,可是對待這個男人她除了心疼以外,驚世不知道能夠有什麼更好的方式來撫平這個男人心裡有別人帶給的創傷。


  秦尤就這麼老老實實的靠在傅謹言的身上。兩隻手抱著這個男人小心翼的在給自己剛才咬出來的傷口消毒。然後用紗布一圈圈一圈的包好。


  對於秦尤來說傅謹言可能和那些人確實有些不同。起碼傅謹言對自己做的這件事的話,自己可能不會那麼太介意。


  但是若是放在別人身上,很有可能秦尤會當場翻臉。秦尤一邊擔心著自己和傅謹言的關係。一邊期待著自己可能和傅謹言真的會發生什麼事情。


  她和傅謹言在一起這麼久,第一次覺得好像戀愛也沒有那麼糟糕。


  「你在想什麼呢?」傅謹言看著秦尤盯著自己受傷的說完一瞬不瞬的看著就像是在想著什麼事情想得入迷了一樣。


  「沒笑什麼,我就是在想要不要真的去打針狂犬疫苗?萬一我真的以前一不小心什麼時候被狗咬過你說你現在是不是也會被傳染?」


  秦尤聽著傅謹言的話,明顯一愣,隨後一屁股坐在地上沖著傅謹言哈哈一笑。看著傅謹言無語的表情。緩緩地將自己的頭埋進了傅謹言的懷裡。


  「傅九,你若是有一天,覺得我讓你厭煩了,或者是怎麼樣了,請一定要先告訴我。那個時候我會自己離開你,不用你再說一些什麼東西。免得到時候大家明明在一起的時候很開心,就是分開的時候像是仇人一樣狠不得殺了對方。」


  傅謹言聽著秦尤說話眉頭皺了皺臉上竟然不自覺的顯現出了一種驚恐,說實話,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從秦尤的嘴裡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甚至根本有想過秦尤會離開自己。剛才他說了那番話之後自己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制,突然想到了當年他和傅嘉樹在一起的那段時間,直接將自己的情緒弄得很是糟糕,才一不小心……


  可是現在傅謹言根本就沒有辦法和秦尤解釋自己究竟會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


  因為現在並不是一個很好的時機,如果有一天他將自己的大仇報了之後或者是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處理清楚了他才能靜下心來,把當年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訴秦尤。


  但是現在的話,實在是怕了一提及自己一不小心變成剛才的那個樣子,到最後真的傷害了秦尤或者傷害了其它人他怕是會追悔莫及。


  他到現在都能想起來當年傅慎思和宋其琛自己打成了那副德性。不是自己想對待他們一樣對待秦尤的話,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想象秦尤能不能承受住自己一個拳頭。


  他知道現在秦尤的內心是有一點怕自己的。可是他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向她解釋那麼多。


  有些事情就是那麼無奈,不是你想做了就能做的。


  而且當年他經歷的那些事情並不是他想說就是能真的說出口了,都是他當年真的放下了,現在又何必執著於那些事情。他說傅泗陽根本就不像當年的那些事情放在心上,不也挺好的嗎?

  可是誰叫它偏偏不是呢……他是真的是那樣的,現在想么現在來說也應該輕鬆不少了吧?

  傅謹言低頭看著趴在自己懷裡的秦尤,在心底里緩緩的嘆了口氣。他現在給不了什麼秦尤所謂的承諾。


  傅謹言自然是希望自己和秦尤在一起的,可是自己的這個毛病不是一天不好,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許多個秦尤更好的未來。


  若是真到了那麼一天……他寧願伸手將秦尤放走。讓她追尋自己的幸福,免得留在身邊,真的受到什麼傷害。


  秦尤自然也是感覺到了傅謹言的狀態是有些不對的,他低著自己的頭的傅謹言的懷裡蹭了蹭。


  一時半會就是也說不出來什麼安慰傅謹言的話。他並不知道傅謹言當年發生了什麼。


  對於現在的情況來說,她也真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正當兩個人不知道說些什麼的時候,傅謹言的電話響了,是劉文濤打過來的。


  「傅先生,秦小姐今天下午能回來嗎?」


  「應該是不能了。她剛才洗澡的時候在浴室裡面滑倒了,現在腳腕已經扭傷了,一時半會是動不了了。對,我們現在在醫院。你們的培訓不是還剩幾天了嗎?這幾天她就不用去了。等到傷好的差不多,自然就會回去了。沒事,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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