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我想你了
第123章我想你了
秦尤自從見了林奇之後,就覺得自己這一個月的水深火熱終有一天會過去的,可是秦尤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個月的時間會這麼漫長。
一個月,她除了每天寫信扔在門口的信箱里以外,就是訓練,和外界已經基本上沒有什麼接觸了,所有的人都在抱怨現在的日子不是人過的,自己多麼多麼辛苦,多麼多麼累。
可是想想那句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已經不剩幾天了,就可以離開這個山溝溝了,誰又會真的想要放棄呢?
王淼趴在床沿上,舒展這自己的兩條腿,這二十幾天她足足胖了三斤!可是卻一點都看不出來。
就連秦尤都嘖嘖稱奇,別人都是瘦了一大圈,怎麼到了王淼這裡,卻是胖了這麼多呢?
「完了,我又胖了再這麼胖下去我就沒有戲可以接了。」
「那你還吃?」林璐璐從王淼手中將吃了一半的香蕉搶了下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擦著自己的頭髮,盤腿坐在了王淼的床上。
「不吃我餓啊!我不吃怎麼活!我還在長身體啊!我才十九歲啊!你們不能這麼對我啊!」王淼說著,就爬著身子將自己吃了一半的香蕉從桌子上面拯救了下來,扭頭看著坐在一旁看熱鬧的秦尤,撇著小嘴,將香蕉吃了下去。
「秦尤姐,你還不是晚飯嗎?」
「不吃了不太舒服」秦尤按著自己的小肚子,整個人團在床上,抱著一個熱水袋,時不時的晃動兩下身體。
「要不你明天請假吧,先休息一下啊,也不急於這一時,要是真出了什麼毛病怎麼辦啊?」
藍可兒伸手拍打這秦尤的後背,看著秦尤疼成這個模樣,她們幾個也只能愛莫能助,除了安慰一下,準備些紅糖水,基本上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請什麼假,說不定明天就好了。」秦尤聽著藍可兒的話,翻了個身,靠著藍可兒坐了起來。
「你看看你像是明天就好了的樣子嗎?」林璐璐看著秦尤,有些擔心的說道。
林璐璐有些想不通,為什麼秦尤會疼成這個模樣,可是看著這個秦尤這個樣子,也不好問太多,只能就這麼陪著,免得讓秦尤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更煩心。
「誰燒的水開了!」米雪那個一個水壺,進了秦尤的房間,看著房間里的幾個人,舉了舉自己拿著水壺的手。
「我燒的,你放哪裡就行了,謝啦。」
王淼從地上爬了起來,拿著水壺倒在了一旁的一個保溫瓶里,沖著米雪微微一笑。
秦尤看著米雪看著自己擔憂的模樣,勉強的咧著自己的嘴角笑了笑,說實話,她也不知道自己這些人怎麼會和米雪成為朋友,想著過去的這二十幾天,米雪基本上除了訓練就和自己這群人聚在一起,和自己房間里的幾個人的關係反倒是沒有那麼好了。
「還好本小姐機智!要不然這水還不知道被誰用了呢!你知不知道你可把我嚇壞了,本小姐還以為你要暈倒呢!」
米雪說著,伸手將一旁的紅糖薑茶撕開倒在了保溫杯里,拿著晃了晃。
「我又不是故意的」秦尤拿著手裡的紅糖薑茶,靠在藍可兒懷裡,可能是前段時間被傅謹言照顧的太好了,這個月在這裡吃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結果老毛病又犯了。
「不是我說你,我也見過疼得不行的,可是疼成你這樣的,我還是真是第一次見啊,你怎麼弄的啊?」
米雪說著,將滾燙的保溫杯用毛巾包好,塞進了秦尤的懷裡。今天下午的表演課,課上到一半,秦尤就直接摔在了地上,整個人滿頭大汗,看上去很是嚇人。
隨行的醫護人員還以為秦尤是中暑了,喝了幾瓶解暑的葯也沒見好,還是後來秦尤醒過來之後才說,自己可能是因為痛經,才暈倒的。
「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記得了,不過是小時候有一年冬天掉進了一個湖裡面,應該是當時冰壞了,落下病根了吧。」
秦尤說著,將毛巾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看著圍著自己的幾個人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實話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疼成這樣,落水之前每次生理期都是好好的,從來都沒有鬧過什麼毛病,可是自從自己從醫院醒過來之後,基本上每個月的那幾天就沒有什麼好時候了。
秦尤正要說這,就看見劉文濤敲著房門走了進來。
「秦尤,你好點了嗎?」
「並沒有。」秦尤看著劉文濤,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那就去醫院吧,我現在帶你過去,你這麼硬挺著也不是個事情啊。」劉文濤說著,看著坐在床上病懨懨的秦尤,覺得自己一會兒可能會死的很慘,莫名的有些心虛。
「現在嗎?」秦尤聽著劉文濤的話,皺了皺眉頭,怎麼好端端要去醫院?
「快起來啊!不是說去醫院嗎?」米雪一聽秦尤可以去醫院了直接伸手將親友說身上的被子扒了下來,將秦尤從床上扶了下來。
「你們不用跟著去了,今天好好休息吧,也累了一天了,明天一早還要訓練呢。要是再遲到怕是還要挨罰。」
劉文濤說著,扶著秦尤的肩膀沖著屋裡的幾個人擺了擺手,向木屋外面走了過去。
秦尤看著劉文濤,挑了挑眼眉。
「把我騙出來什麼事?」
「送你去醫院啊。」劉文濤不好說的太多,將秦尤扶到了一個車旁邊,伸手打開了車門。
「我不是說了我不用去醫院嗎?明天還要」
「那你還想去哪?」
「!!!」秦尤正在和劉文濤說話,頭都沒抬就聽見了傅謹言的聲音,秦尤咽了咽口水,緩緩的抬起了頭。
「你怎麼來了?」
秦尤看見傅謹言的一瞬間,聲音有些哽咽,她原本覺得自己離開對傅謹言或者對自己來說應該都沒什麼的,可是這才短短的二十天,秦尤在看見傅謹言,恨不得直接撲在傅謹言身上,將自己完完全全的埋在傅謹言的懷裡。
秦尤看著傅謹言之後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可是她只是楞在原地看著傅謹言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樣的表情。
「傻站著做什麼呢?肚子不疼了?」傅謹言看著站在那裡扶著車門站在哪裡的秦尤,臉上閃過一絲寵溺,看得站在一旁的劉文濤都覺得自己有些礙事了,看了看四周沒有什麼人注意之後,就上了傅謹言的后駕駛座椅,恨不得將自己縮成一團從傅謹言的眼前消失。
畢竟自己做這麼大的電燈泡,實在是看著太礙眼了。
「你怎麼來了?」
秦尤扶著副駕駛的座椅,有些費力的坐了上去,要知道,現在秦尤連走路都不想走的。
傅謹言看著秦尤有些慘白的小臉,很是心疼,直接無視了坐在後座上妄圖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的劉文濤,攬過秦尤的小臉,就在上面親了一口。
「自然是想你了,這都已經快要一個月不見了,你難道不想我嗎?」傅謹言伸手給秦尤系好了安全帶,伸手輕柔的揉弄這秦尤的長發,臉上滿是溫柔。
「……不想!」
秦尤聽著傅謹言的話,突然之間覺得自己的鼻子有些發酸,伸手揮開傅謹言的手,就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她可不想當著劉文濤的面哭鼻子,雖說他現在是真的想撲在傅謹言懷裡哭一場。
不過還是要剋制!要矜持!!不能讓傅謹言覺得自己是真的愛上他了!!
傅謹言看著秦尤這一副傲嬌的樣子,也沒有說破,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蓋在秦尤的腿上,就驅車離開了訓練基地。
「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這不是秘密訓練嗎?」
「……」傅謹言聽著秦尤的話,覺得自己應該是快要笑出聲了,什麼叫秘密訓練?不過就是應付那些不知道真相的人的說辭而已,這個傻姑娘居然還真的相信了!
「我算算日子,你怕是這幾天就是生理期了,就過來看看你有沒有亂吃什麼東西,而且我已經囑咐過宋其琛了,讓他給這邊的廚房打個電話,注意一下飲食,你怎麼還吃疼成這副模樣!?你背著我偷吃什麼東西了!」
秦尤看著傅謹言滿是探究的臉,有些尷尬的看著窗外沒有開口說話。
「你果然是背著我吃什麼東西了!!你能不能有點記性!?」傅謹言看著秦尤這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就知道秦尤在自己沒時間照顧她的這段時間絕對是吃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原本秦尤的痛經情況已經好轉了不少,現在被秦尤這麼一鬧,不知道又會變成什麼樣子。
可是傅謹言就算是在生氣也沒有什麼用,畢竟事情也竟發生了,秦尤現在也已經疼得死去活來了,自己要是在責備他幾句,依照以往的經驗來看,秦尤絕對匯合自己鬧翻天不可!
傅謹言想著,對後座的劉文濤說道:「把後面的保溫瓶拿給我。」
「哦哦哦!」劉文濤四下看了看,伸手一抹就將放在後座上的保溫瓶遞到了傅謹言的手裡。
傅謹言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有些礙眼的劉文濤,也不好多說些什麼,畢竟要是劉文濤現在下車要是被人發現的話跟著倒霉的還是秦尤。
「你這晚開車過來幹嘛?!」秦尤說著,看著周圍烏漆嘛黑的車道,又扭頭看了看傅謹言,心裡有些擔心。
「當然是過來接你啊,不然的話難道我過來看熱鬧的嗎?」傅謹言扭頭看著秦尤,將車停在了路邊,伸手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蓋在了親友的腿上。
秦尤原本想將這衣服還回去,畢竟他也不是很冷,可是看著傅謹言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模樣,還是乖乖的將自己膝蓋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沖著傅謹言微微一笑,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耳朵一紅,直接轉頭看向了窗外。
傅謹言光明正大的疼著自己的老婆,哪裡還會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表現,別說後座上做的是劉文濤,就算是後座上的的是傅齊光,傅謹言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他可不想為了避諱什麼不知道是誰說出來的什麼體統。
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秦尤可不知道傅謹言在想些什麼,她抱著還有些溫熱的保溫瓶,身上蓋著傅謹言的衣服,坐在傅謹言的車裡,剛才有那麼一瞬間,秦尤彷彿覺得自己的世界全都是傅謹言的味道,像是無論在什麼時候,傅謹言都會毫不猶豫的出現在自己身邊,只要是自己需要。
而且秦尤對於傅謹言能記得自己的生理期這件事情還是比較意外的,畢竟這樣的餓事情她自己都不怎麼記得,要不是提前幾天的腰酸背痛,秦尤都不會記得自己是這個時候流血城河。
秦尤靠在副駕駛上,看著有些模糊不清的車窗外一道道向後閃過去的樹林,在看著透過車窗看著認真開車傅謹言,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像是被傅謹言過度的保護在身後的一個弱女子,傅謹言把自己保護的太好了,這樣的保護突然之間讓秦尤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可是秦尤又不能說些別的什麼,比較傅謹言也是為了自己好不是嗎?
就這麼想著,秦尤覺得自己的頭有些沉,上下眼皮也在打架,將傅謹言的外套往自己上半身拽了拽,抱著傅謹言給自己帶過來的保溫瓶,緩緩的瞌上了眼眸。
今天訓練了一整天,親友還是有些累的,要是放在平常的時候,秦尤要是沒有被帶出來現在怕是已經睡下了。
秦尤也不知道發傅謹言要把自己帶去哪裡,可是想著自己明天還要趕回來培訓,就直接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明天有事楊奇的訓練課,要是遲到一次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雖說前期的培訓分數還沒有確定下來,可是光是想想之前沈徽音對待自己的表情和傅嘉樹不知道還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好處的事情,秦尤就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玩具,被這些人玩弄在股掌之間卻不知的可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