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不知道來歷
第114章不知道來歷
沈徽音聽著傅泗陽的話,下意識就想起身將傅泗陽手裡的優盤搶過來,可是隨後就意識到不對勁,急忙又坐下來身子。
「沈小姐,我實在是有些好奇,你留著尤尤的寫真集究竟有什麼用處呢?」
傅泗陽捏著優盤看著沈徽音的動作,心下有些瞭然,這裡面應該就是秦尤的寫真了吧?還是說這裡面還有些其他東西能讓沈徽音這麼緊張的?
沈徽音看在傅泗陽打量自己得動作,默不作聲的咽了一下口水。臉上很是尷尬。
想她沈徽音也是大小姐來著,可現在卻被她們幾人詢問,而且還沒有任何反擊的能力,這對沈徽音來說,是以前想都不會想的。
「沈小姐,你這樣我是不是可以懷疑你是暗戀我們家尤尤啊?」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暗戀這個女人!這個優盤是別人給我的……我也不知道具體的來歷……」
沈徽音說著,揪弄著自己的手指,差一點將自己手上剛包紮好的傷口拽開。
「不知道來歷?這倒是有意意思了~沈小姐,雖說我不知道你究竟和我那個堂弟是什麼關係,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一下,你將這個東西散播出去,已經算是刑事犯罪了,只要我們家尤尤想,就能隨時追究你的刑事責任,你知道嗎?」
傅泗陽將沈徽音放在桌子上的優盤直接裝進了秦嘯的背包里,管她這裡面有什麼呢!拿回去再看不就可以了嗎~
沈徽音看著傅泗陽的動作,臉上越來越難看,整張臉都像是一個調色盤一樣由紅變青,難看至極。
「這東西是別人給我的,我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在我家門口看見的,我還以為是快遞,結果打開之後就是這個東西……我……我並沒有想要拿親友怎麼樣的……」
沈徽音看著傅泗陽咄咄逼人的眼神,心裡越來越虛,說實話,這樣的話說出去連沈徽音自己都不信……
換作是誰誰會信……
「呵呵,是嗎?剛才怎麼不見的你這麼說話,沈徽音,你現在這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能力越來越讓人佩服了啊~」
秦尤聽著沈徽音的話,險些被氣笑了,剛才沒看見傅泗陽的時候怎麼沒見到沈徽音態度這麼好了?
現在剛看見傅泗陽就馬上變了臉,哼哼,要不是她知道沈徽音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的話,怕是真的會被沈徽音給騙過去呢。
「我剛才只是聽你說的話太生氣了!不然絕對不會說出來這樣的話的……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沈徽音說著,看著傅泗陽的表情,眼淚汪汪的,很是可憐。
「不是故意的?要不我明天找一輛車撞死你,說一句我也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也沒有什麼想要說的啊?」
秦尤看著沈徽音,臉上的表情已經難看至極,沈徽音這麼當眾得羞辱她,她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氣?!
「秦尤!我……你……」
「沈小姐,我聽說你之前和我們家尤尤的感情也是很好的,現在究竟是因為什麼才到了才這個地步,相比你自己也清楚,有些事情你要相信,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傅泗陽看著沈徽音,臉上的表情已經不似剛才那麼和藹可親了,完完全全的變成了一個律政先鋒應該有的樣子。
嚴肅,而且認真。
傅泗陽這樣並不是因為沈徽音,她明顯的感覺到了身後的秦尤的狀態有些不對勁,先不說這兩個人過去的感情,今天要是秦尤真的動手打傷了沈徽音。
依照沈徽音這樣的性子,不鬧到老爺子哪裡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
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了這件事情,最後為難的一定還是傅謹言。
原本那些人就將傅謹言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現在傅嘉樹的公司又出了問題,所有人都懷疑是傅謹言動的手腳。今天秦尤要是把沈徽音打了。
這些事情讓傅謹言怎麼解釋?就算傅謹言不想解釋,他覺得沒什麼,但他越不解釋就越會有人堅信他和哪些事情脫不了干係。
久而久之他六親不認的名聲在海城就會越傳越廣,對傅謹言的生意和許多事情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影響的啊。
所以說,眼下絕對不是秦尤和沈徽音正面交鋒的最好的時候。
「泗陽姐姐,你聽秦尤的話說的多難聽,我剛才不過就是好心,想要將這件事情告訴她,可是你看她呢……」
「沈小姐,省省吧,這些事情就不用同我解釋了,我也不想摻和你們這些事情,不過你這傷口還沒好,還是不要亂動的比較好。」
傅泗陽說著,看著沈徽音已經滲血的手背,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沈徽音,你的臉皮其實可以更厚一點,我不會介意的。」秦尤說著,從傅泗陽的手裡將沈徽音的手機搶了過來,直接伸手將手機扔在了一旁的魚缸里。
「你這手機也不值幾個錢,剛才我一個窮人拿了過來,沒準上面有什麼病菌啊真菌啊之類的,直接遞給你實在是有些不太好,就先給你洗洗。」
「秦尤!你好樣的!!」沈徽音看在秦尤的舉動,急忙衝到了魚缸前面,將自己的手機撈了起來。
看著自己已經黑了的手機屏幕,沈徽音險些要氣的咬碎了牙根。
可是偏偏傅泗陽在這裡,沈徽音不好發作。只能深呼吸著將手機上的水甩乾淨,瞪著大眼睛白了秦尤一眼。
正當沈徽音還有說什麼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小護士牽著一個只剩下一個大頭戴著伊麗莎白圈的哈士奇從一旁的一個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你們誰是這隻哈士奇的主人?」
「我是……」沈徽音將自己的手機塞進包里,深吸了一口氣沒好氣的看著一旁的小護士,蹲下身在哈士奇的頭頂上摸了幾下。
「那你先過來吧,簽一下單子,我和你說一下注意事項,這隻哈士奇你不能再給他剃毛了,你不能因為他掉毛你就把他的毛都剃光,狗毛在一定情況下是對狗的皮膚起一定的保護作用的……」
「都能被自己的狗咬!真是活該!」秦嘯站在秦尤身後,開口說了一句話,險些讓秦尤笑噴。
這小兔崽子怎麼在現在這麼幼稚了?
「姐」
秦尤聽著秦嘯的話,才想起來剛才秦嘯非要拉著自己走的事情,所以說這件事情秦嘯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秦嘯,我問你,這件事情是不是你是知道的?」
秦嘯看著秦尤轉身盯著自己的眼睛,咽了咽口水,半晌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秦嘯才開口說道:「我也不是有意瞞你的」
「你還真瞞著我!?還有誰知道這件事情?」秦尤看著秦嘯的表情,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我是在用琛哥電腦玩遊戲的時候看見的,是從你們公司的郵件發過來的,公司有多少人知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秦嘯越說頭買的越低,之後更是直接躲在了傅泗陽的身後,看都不敢看秦尤了。
「那你昨天下著大雨把我拽到遊樂場也是因為這件事?!」秦尤看著躲在傅泗陽伸手的秦嘯,臉上的表情很是難看。
她就說昨天秦嘯為什麼一整天都怪怪的!看電影不讓自己拿手機就算了,後來更是直接霸佔了自己的手機,連自己拿過來看看都不可以!傅謹言更是直接讓自己在家裡休息,宋其琛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自己
而且為什麼好端端的從岸芷汀蘭搬到宋其琛的別墅了?!
這一切居然是因為自己之前的那套寫真!?
可是當年的那套寫真不是傅嘉樹叫人處理的嗎?怎麼現在會流到沈徽音的手上?散播自己寫真照片的是傅嘉樹還是沈徽音?
想讓自己身敗名裂嗎?
「那倒不是,我就是想去遊樂場,沒想到會下雨……」
「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昨天回來的時候我都燒糊塗了,還沒來得及問,為什麼傅謹言好端端的會讓我到宋其琛家裡住?岸芷汀蘭怎麼了?」
傅泗陽看著秦尤的一再追問,也是伸手將秦尤拉到了沙發上,要是再讓秦尤這麼追問,一會沈徽音出來的時候還不一定會聽到什麼東西呢!還是先緩一緩,回去再問也不遲。
秦尤看著傅泗陽緩緩的搖了搖頭有看向沈徽音的方向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氣,白了秦嘯一眼,然後坐在了沙發上,開始擺弄自己的手機。
其實秦尤並沒有那些人想象中的在意那個寫真被人發出去的事情,關鍵是,當年的那件事情應該只有傅嘉樹自己知道,可現在又牽扯進來沈徽音,秦尤覺得自己的頭都大了,可是還不好和別人說太多,傅嘉樹是在比自己和他見面嗎?
秦尤自從進了岸芷汀蘭之後,幾乎就是在下意思的躲著傅嘉樹,基本上已經不在聯繫了,可是傅嘉樹絲毫都沒有放過自己的打算,前幾天自己給老房子的鄰居打電話,才知道傅嘉樹居然每天都派人在老房子門口等著自己。
等著自己做什麼?自己還有什麼價值可以利用的嗎?
就這麼想著,秦尤就覺得自己怕是還有什麼地方是值得傅嘉樹利用的,可是光是這樣的話,傅嘉樹也不至於想讓她秦尤身敗名裂啊!?
自己要是身敗名裂,名譽掃地對他來說有什麼樣的好處?唯一的一個好處就是威脅傅謹言!
沒有那個男人想要找一個已經被其他男人見過自己的身體女人吧。
可是真的就是這樣嗎?
秦尤就這麼想著,看向了一旁的秦嘯,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然後開口問道:「傅謹言是不是也知道這件事情?」
「……」
秦尤看著秦嘯一言不發的模樣,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她突然想一首涼涼送給自己,傅謹言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雖然昨天他雖然燒得迷迷糊糊的,但是秦尤根本就沒有聽見傅謹言和自己提過這件事情啊。
傅謹言是為了顧慮自己還是顧慮什麼呢?
這件事情要是傅謹言不問的話,自己又怎麼和傅謹言提完全沒有辦法開口啊!秦尤看了看秦嘯,又看了看傅泗陽,覺得這件事還是趁早要和傅謹言說清楚的好,免得到時候傅謹言誤會自己什麼直接影響了兩人的關係,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雖然直到現在,秦尤都沒有把握可以確定傅謹言就是自己那個可以託付終身的男人。
「你也別想太多,謹言應該知道你不是有意的,這件事情他會處理好的,你這段時間就先陪著秦嘯吧。」
傅泗陽伸手拍了拍秦尤的肩膀,看著秦尤一臉沮喪的表情,心裡緩緩地嘆了一口氣。
傅謹言千方百計想要瞞著秦尤的事情,結果還是被秦尤知道了。要是讓傅謹言知道這件事情是沈徽音當面告訴這個小丫頭的,不知道傅謹言還會怎麼對付沈徽音呢……
「誰是那隻小白貓的主人,進來幫忙按著點兒。」
秦嘯聽著門口小護士的話,起身就沖了進去,他現在看見秦尤就覺得自己像是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可是明明自己就是在為了他好
還不如躲出去讓秦尤自己冷靜一下呢。
可是秦嘯沒想到,自己剛進到房間,就看見自己撿回來的那隻二胖一隻爪子勾著正要給它注射疫苗的大夫的頭髮,一隻爪子緊緊的扒著人家的衣服,脖子上也被它抓出了好幾道印子。
二胖一看見秦嘯,直接鬆開了抓著大夫的爪子,撲到了秦嘯的懷裡。
「這貓太皮了。」
拿著針劑的大夫看著好不容易鬆開自己的貓爪子,嘆了一口氣,走到秦嘯身邊,捏起了二胖的後背,將疫苗推了進去。
「這貓四個月大一點,疫苗已經可以打了,你再過半個月帶它過來再補一針,第一次養貓嗎?」
大夫看著乖乖的趴在秦嘯懷裡的二胖,伸手在二胖的腦門上點了一下,剛才洗澡的時候都怪的不行,結果一到這檯子上,就像是有人要殺了它一樣,開始四處撓人,和剛才帶出去的那隻哈士奇簡直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