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3、異變

  下樓吃早餐，門口一直有一個赤軍在站崗，應該算是純子的人，他看我就一直笑，肯定是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笑毛啊？」笑得我心裡瘮的慌，主要是他長得太丑了！但這個傢伙卻是個學霸，帝國大學文學系，拿過什麼什麼文學獎，算是個小說家，會講一口流利的漢語，還是個空手道黑帶，如果不是因為丑，簡直就是島國妞心目中的偶像，他叫村上春樹。


  「朗君真厲害，居然能降服赤軍一支花！」村上充滿敬意地說。


  沒想到純子還有這麼個稱謂？不過以她的姿色，確實配得上這個稱號，我見過的島國女人不多，大都是在電腦里見的，如果純子轉投AV界，肯定能成為新一代的宅男女神！


  我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吃罷國際范兒的日式早餐，剛回到房間，準備嘗嘗酒店送來的小食品，苗人鳳就來了，同來了的還有那個中村，以及錢大娘和餘光蓉。


  中村是帶著傷來的，繃帶包裹著半個腦袋，看起來怨氣十足！


  「你這是腫么了，中村君？」我佯裝不知，驚訝地問。


  「沒什麼，一點小傷！」中村強顏歡笑。


  我注意到，他們進來的順序有些不對勁，苗人鳳開的門，卻是中村先走了進來，坐在酒店會客廳里的位置也不同，我自然坐在上首，但離我最近的卻是中村，苗人鳳坐在他旁邊！

  難道是赤軍組織出現了人事變動？以前苗人鳳才是廣島赤軍組織的一號領導！

  果然是這樣！因為跟我對話的，一直是中村（他側後方的女翻譯忽略不計），苗人鳳只是不時補充兩句，還得用眼神徵求中村的同意，至於錢大娘和光蓉，則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句話！


  情況不對勁吶！上次我去他們總部，可不是這樣的，雖然發生了跟小島的衝突，但大家看起來都很和諧，從他們坐的位置就能看得出來，他們之前是坐成一個圈兒的。


  談話內容無外乎歡迎辭令，以及就赤軍最近動態跟我通報了一下，中村頗有些口若懸河的味道，赤軍的一系列經過他的表述，彷彿能馬上推翻天皇自立門戶了！


  事實當然不是這樣的！

  我實在聽不下去這種假大空，便笑著說了一句：「貴軍確實很膩害，我想我可以馬上打道回府了！」


  翻譯臉色變了一下，沉吟片刻，才小心翼翼地翻譯給中村。


  中村聽后，只是笑了笑，喝了口茶，沒有說什麼。這特么是幾個意思？

  「朗君一路辛苦，就不過多打擾了，請朗君好好休息！下午中村會安排人陪朗君好好遊玩一番。」又嘮了幾句扯淡的嗑之後，中村便起身告辭！


  我特么不是來旅遊的啊！


  幾個人走後，我越想也不對勁，但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在這裡我是客，也不便多問，回酒店又睡了個回籠覺（昨晚折騰太晚，沒精神），我決定去找錢大娘。她們的駐地已經不在別墅總部，而是轉移到了另一處隱蔽地點，蓉蓉臨走的時候，把地址偷偷塞給了我。


  地址是用中文寫的，我認識，但是在地圖上找不到，只好求助於村上春樹，村上告訴了我，說要跟我一起去，我說不用，我想自己溜達著去（不遠），順便隨便逛逛。


  我背著錢袋子出門，這錢是從共和國帶來的，很多！我來的時候就帶了倆袋子，一袋子個人用品（主要是武器），另一袋子都是錢，有錢才能好辦事啊！按照規定，共和國只能給我提供五百萬日元，那兒哪夠用，我沒領款，這錢是辯機和尚贊助給我的，都是一萬元面值，我也不知道是多少錢。


  打車，一張錢，到地方。


  從外面看，這是一家小酒館，來早了，還沒開業，兩個島國女人正在打掃房間，我進去說找松島菜菜子（蓉蓉的島國名字），其中一個女人鞠了一躬，說稍等片刻。


  不多時，菜菜子出來，也沒說話，把我領進了酒館後面的隱蔽房間。後面很大，錢大娘她們都在這裡，貌似又少了幾個人，只剩下五人了，問之，說已經抽調回國。


  把他們都弄回去也好，留著只會讓我分心！


  「你們是有話要對我說吧？」我徑直問錢大娘，看她們都是一臉苦逼相！


  「小夏啊，我們感覺自己很沒用啊！」錢大娘憂桑道，「幾次行動，都被人給破壞掉，都是赤軍救得我們，赤軍貌似已經對我們失去信任了！」


  「沒關係，我不是回來了嘛！」我大言不慚地說，「要不，大娘你們先回國去避避風頭，這裡就交給吧，好嗎？」


  除了錢大娘和蓉蓉，其他幾個同志都面露欣喜，看來他們是真的呆夠了！我現在是共和國全權代表，有權利送他們回國。


  大娘考慮了幾秒鐘，點了點頭。


  「我不走！」蓉蓉執拗道，「我要留下來陪哥！」


  「別胡鬧，別給你哥添亂！」大娘斥責道。


  「沒關係，蓉蓉留下吧，放心大娘，我會照顧好她的！」我表了態，跟她還沒辦正事兒呢！

  「那好吧，夏啊，我和老余可就這一個女兒……」


  「我懂！大娘，如果蓉蓉有什麼閃失-——」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蓉蓉就託付給你了！她在島國比較熟，有她照顧你的生活起居，日夜陪著你，大娘也放心些。」錢大娘打斷了我的話。


  「媽！什麼叫日夜陪著他！」蓉蓉撅起嘴巴，其他幾個同志就笑。


  我呵呵了一下，沒有說什麼。


  我沒有通知赤軍方面，直接讓他們回國，他們有自己的渠道，共和國在島國經營這麼多年，也並非一無是處！

  「光蓉，別在這裡呆著了，跟我回酒店吧，你媽不是讓你日夜照顧我么！」我颳了一下蓉蓉的鼻子說。


  「嘻嘻！」蓉蓉嬌羞一笑，拉開車門上了車，離開碼頭，開往酒店。


  蓉蓉跟我睡一間房，這本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因為房間很大，床也很大。但晚上純子過來，就顯得有些擁擠了！

  純子又帶來了一包新的各種工具，攤開在床上，看得蓉蓉面紅耳赤，說要去另外開個房間！

  「不用！」我擺了擺手，「今晚你睡這裡，我和純子去干大事！」


  「哥哥帶我一起嘛！」蓉蓉撒嬌道。


  「帶你也可以，但是，如果行動一起的，回來也得睡一起！」我猥瑣地彈了一下她胸口說。


  「……好。」


  純子在一旁嗤笑：「那工具可不夠了，她的尺碼太大。」


  純子自己有車，是一台斯巴魯傲虎，這車我在國內開過，看起來外形雖然一樣，但坐在裡面，明顯感覺跟國內的版本差異不小！島國人鬼精鬼精的，雖然給我們的是進口貨，但還是抽條嚴重！而且還賣得那麼貴！但即便是抽條之後賣到國內的島國車，也還是品質極高的，哎，如果不是喪屍爆發改變了秩序，有錢爾等就移民吧，這是實話。


  山口組是島國最大的黑幫組織。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由山口春吉創立，目前已發展到第六代。他們的主要活動區域在關西的神戶、大阪及九州一帶，勢力範圍（除廣島、沖繩兩縣外）遍及全島國45個都道府縣。除了島國本土外，山口組在海外亦有活動，包括亞洲及米國等。山口組總構成員約1萬5千人、准構成員約1萬6千人，會員估計3萬1千人。島國政府雖容許該組織合法註冊，但仍然依《暴力團對策法》將該組織列名指定嚴管。


  他們在島國社會中的地位比較特殊，因為除去最初的原始積累階段外，他們就禁止對本國民眾濫用暴露，還熱衷於公益事業，幾次地震、海嘯什麼的災難爆發之後，山口組甚至比島國政府更積極地參與救援，在島國民眾中的口碑還算不錯。


  黑幫在島國是個特殊的社會團體，他們勢力強大，紀律嚴明，其成員尤其是高級成員，更像是企業家，和香崗警匪片里出現的街頭混混形象不同，「山口組」的成員都穿著西服、打著領帶，看上去就像一名普通的工薪族。但是，他們的背部都有大面積的文身，而且很多人都只有9根手指。


  島國赤軍是個黨派，而山口組是個幫派，這是兩個組織最大的區別之一，但赤軍在島國人心中的形象，甚至還不如山口組，多半是因為對共產主義紅色的恐懼！


  山口組的總部在神戶，但我們的目的地是京都（京都不是東京），因為波多野貞子和她的老公就在那裡。


  京都是島國三大古都之一，離廣島不算遠，開車兩個小時左右就到了。一進入京都地界，我就深深被這裡的氣息所折服，好多高手的氣息啊！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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