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木訥的男人
劉毅道完話,便抱著石依雨走進了臥室,把女人往床上一扔,自己則欺身而上。
這下,石依雨就知道了劉毅到底想幹什麽了。
“劉毅,你冷靜點!你喝醉了。”
劉毅壓著石依雨,俯身道:“我很清醒,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麽,你不是喜歡我嗎?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喜歡我喜歡到什麽程度了,以身相許了嗎?”
劉毅以為,下一秒,他會遭到石依雨的反抗,可沒想到的是,石依雨竟然慢慢放下了雙手,安靜的躺著,把臉微微撇開。
“劉毅,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我可以給你,因為你沒有說錯,我的確喜歡你。”
看著女人突然沒有什麽動靜,等著他來動手,劉毅突然更無奈了,他本以為石依雨會知難而退,會像他求饒,可怎麽也沒想到她竟然不反抗。
“石依雨,你真的不怕?我這做的事,是傷害你的,你真的要任我擺布?”
石依雨突然冷笑:“是,我真的要任你擺布。”
“為什麽?你這個女人是瘋了嗎?!”
劉毅有些無可奈何了,牙癢癢的道。
“我沒瘋!如果真的要說我瘋了的話,那就是愛上你,愛上你我才是個瘋子!”
劉毅本來死死抓著石依雨的兩隻手,慢慢放了下來,從她身上爬起來,他背過身子,對她道:“你可以選擇不愛。”
不曾想,他此話一出,更是遭到了石依雨的冷笑:“我要是真的可以選擇,我還用在這裏苦苦守候嗎?我寧願我一直待在英國,從沒回來過,更不想自己遇見過你,可是呢?我能選擇嗎?這一切不是命中注定的嗎?真的可以選擇的話,你怎麽不去選擇不愛秦詩穎?!”
憤怒的朝劉毅喊出了自己的心裏話,石依雨覺得自己內心一陣舒服,隻不過,她自己說出了事實,心裏還是有些失落的。
“我不需要選擇。”
“那難道我就需要選擇?我自己做的決定,我不會後悔,這是我早就和你說過的。”
劉毅的眼簾微微垂了下來,他的眉頭皺起來了,知道現在他和石依雨講再多也沒有用,隻有當她自己真正體會到愛上他的痛苦時,她才會後悔。
“早點休息。”
劉毅道完這一句話,便大步邁出了房間,石依雨看著那高大的背影,慢慢低下頭,連她自己也沒有發覺,她的眼淚,竟然慢慢流了下來。
愛上一個不該愛的男人,石依雨就得忍受這樣的痛苦,愛而不得,隻有她一個人能懂。
盡管如此,石依雨還是想堅持,畢竟這才是開始,這點痛,根本就不夠讓她死心。
何雁幹把所有文件處理完後,溫茜婷躺著的休息室裏一直沒有動靜,他把自己剛剛披在沙發上的西裝外套披在了自己手臂上,慢慢走向了休息室。
一推門,何雁幹就看到了溫茜婷安靜的平躺在床上,高跟鞋都沒有脫,隻躺進了半個身體,他的黑白色格子毯子,半搭在溫茜婷肚子上。
何雁幹更是放輕了腳步,慢慢走向了溫茜婷。
看著女人安靜的容顏,何雁幹慢慢伸出了自己的手,靠近了溫茜婷的臉,可就在他要觸碰到女人時,他卻停下來了,手懸在半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他的內心十分掙紮。
或許是感受到自己跟前有個高大的黑影擋在了自己前麵,溫茜婷微微呻吟一下,扭了扭自己的身子,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便睜開了她那雙朦朧的雙眼。
“醒了?”
何雁幹其實早在溫茜婷呻吟的時候,嚇的把手立馬縮了回來,假裝若無其事的觀察著女人的動靜,果然,女人很快就睜開了眼。
“嗯,幾點了?該回家了吧?”
“是,天色要黑了,這裏的燈都自己亮起來了。”
溫茜婷揉著眼睛點點頭,她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緩一會後,趕緊下床。
何雁幹微微鬆一口氣,幸好女人沒發現什麽異樣。
“走吧,還愣著幹什麽?”
何雁幹被溫茜婷的話給拉回了現實,他趕緊邁開步子跟了上去。
溫茜婷其實是感覺到了何雁幹的異樣,可是她也不知道為什麽,不敢去多問,默默的坐上了何雁幹的車,和他一起回了家。
何雁幹開著車,越想越覺得難受,身為一個堂堂正正的大男人,還是一個退役的軍官,怎麽落魄成這個樣子?連想摸一個女人的臉還得偷偷摸摸?
“我什麽時候進休息室的你知道嗎?”
溫茜婷本來在閉目養神,聽到何雁幹問這個華,她趕緊坐直了身子,疑問的嗯了一聲。
“你什麽時候進來的?我怎麽知道?我睡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何雁幹點點頭,看來溫茜婷是真的不知道。
溫茜婷看男人又在認真的開著車,覺得莫名其妙,又等了好一會,可還是沒有等到男人回話,她微微皺了下眉頭,又重新靠在了車座上。
“我剛剛要摸你的臉了。”
溫茜婷剛閉上眼,又重新睜開,她聽到了什麽?
“你說什麽?”
溫茜婷希望是自己聽錯了,哪有一個男人要摸別人還會說出來的?
“我說,我剛剛要摸你的臉了,可是後來因為你醒了,所以就沒摸成功。”
溫茜婷突然傻了,她該怎麽回何雁幹?何雁幹講這個是有什麽目的?
難怪剛剛她會覺得氣氛有些許的尷尬。
“所以呢?你現在是因為剛剛沒得逞,現在想讓我在車上睡著讓你再摸一次,摸成功一次?”
何雁幹突然一笑:“你誤會我了。”
“那是什麽?你想幹什麽?”
何雁幹又突然恢複一臉嚴肅:“沒什麽,我就是告訴你一聲,我剛剛幹了什麽,你有權利知道。”
“不,你沒成功,沒摸到我,那就不關我的事,你不必說出來,你自己心裏清楚就好。”
“那就不是堂堂正正的大男子了,我不會偷偷摸摸。”
溫茜婷扶額,經過軍隊和商場打磨過的男人,就會這麽木訥是嗎?她真的是要無語了,扶著額頭不想再說何雁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