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對不起
何雁幹微微點頭:“ok,那你繼續選,我已經選好了。”
何雁幹穿著的就是溫茜婷剛剛看到的,確實不錯,溫茜婷想挑出一些毛病來都困難。
“那你稍等,我換了衣服就來。”
說完,溫茜婷就指著全店唯一一件用人體模型展現出來的婚紗,哪一件,的確很耀眼,溫茜婷其實在一開始進門時就已經看中了這件,其他的就沒必要再去看了。
“小姐,您看中的這件呢,是本店的鎮店之寶,每一個新娘來了幾乎第一次試都會先試這一件,大家都很喜歡這一件,可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一個新娘能hold的住它,所以到現在也沒人購買,如果您試了不合適的話,被灰心,我們這裏還有很對絕對會是和您的,請放心。”
溫茜婷對著說話的店員點點頭,她就是看中了這件,管它是不是鎮店之寶,管它有沒有人買過,這件婚紗,她鐵定要了。
看著工作人員把婚紗拆下來幫她抱著去試衣間,溫茜婷朝何雁幹微微點了一下頭,便優雅的踏著高跟鞋進了試衣間。
沒有一會,溫茜婷便穿著婚紗推開了試衣間的門。
她不邁出試衣間,就靜靜的看著這裏每一個人的反應,把兩隻手交疊起來,優雅的放在了自己的肚子前,長長的頭發被她全部放在了後麵,嘴角微微勾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溫茜婷身上,包括何雁幹的,說這件衣服非常難hold住,何雁幹還真不太相信,既然是非常難hold住的,為什麽現在穿在溫茜婷身上,他會覺得這麽完美?
看著個個驚訝的表情,溫茜婷的嘴角勾的更起,拖著長長的婚紗走出試衣間朝全身鏡走出,等她快要到鏡子前時,該給她抱衣服的店員才反應過來,立馬小跑過去,把她拖地的衣服抱起來,以免被弄髒。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溫茜婷滿意的笑著,自己喜歡這件婚紗,但卻沒有想過自己穿起來的效果也會如此的好,這讓她比較驚喜。
翻回頭,笑著看向了何雁幹:“還行嗎?”
何雁幹被溫茜婷的美豔給吸引著,但最起碼的理智他還是保存著的,聽到溫茜婷的問話後微微點頭,輕吐了幾個字:“還不錯,就這件吧。”
何雁幹心裏是很喜歡這件婚紗的,他說出口的那句話把他的想法全部給出賣了。
溫茜婷微微一笑,扭頭對著店員說:“就這件,直接刷卡,我們現在就要穿出去拍婚紗照,你們把我試衣間裏麵的衣服包起來就行。”
店員們一聽這話,笑的合不攏嘴,今天終於把這沒人能hold的住的衣服給賣出去了,終於不用再受那些非常喜歡這件,試了衣服有不合適,亂發脾氣的顧客的氣了。
把自己的卡從包包裏掏出來,店員尷尬的笑笑:“您的先生已經幫你付過帳了,您們慢走就行。”
這個在溫茜婷身旁的女人剛把話說完,溫茜婷看向何雁幹的那個方向,就看到另一名店員把卡還給了何雁幹。
溫茜婷收回卡,這個沒什麽好奇怪的,既然是嫁給他,那他來結賬也沒什麽,她從來就不是矯情的小女人,不會為了這點小事而在那裏推辭。
走到何雁幹身旁,微微一笑,道了句:“走吧。”
何雁幹微微應一聲,和溫茜婷一同出了大門。
在門口,已經有人在等著他們了,見人一出來,便迎了上去。
“一對新人,恭喜恭喜,喜結良緣!”
兩人的反應都是冷淡,讓領隊的十分尷尬,這不該是一對新人該有的反應,要是換了其他的人,聽到他的祝賀後早就笑得合不攏嘴了,哪裏會有這一對這樣的反應,自己不好去多問,見他們不回答,自己便又開口到:“接下來我會負責你們今天一天的拍照任務,那麽請問一下,您們二位有想去哪裏拍婚紗照的嗎?有就可以提,我們婚慶公司一定會給二位提供最好的服務。”
回應領隊的又是一片沉默,這位領隊微微咬牙,當了這麽多年的拍婚紗照領隊還麽沉默的新人他還真是第一次見,真拿他們沒辦法,打不得,罵不得,自己吃閉門羹後還得陪著笑。
“你想要去哪裏拍?”
何雁幹扭頭問身旁的女人,溫茜婷沒有意料到男人會問自己,驚訝一下,之後才緩緩說:“我從小在英國長大,對於國內的一切都不熟,你決定就好了,我沒意見。”
何雁幹嗯一聲,也緩緩開口:“我處理公務很忙,從還沒時間去過什麽景點,雖然我身在國內,但是和你這個國外生活的人沒有多大的區別。”
領隊在一旁聽著他們的談話,雖然自己心裏有幾個不錯的取景地點,但因為有了剛剛吃閉門羹的經驗,此刻,即使自己很想說也不敢再開口說話。
溫茜婷的嘴角微微抽搐,她也是個終日忙公務的人,但是再怎麽忙,她還是會抽出時間來休息,給自己的身體放鬆一下,給自己枯燥的生活增添一些樂趣。
這個男人剛剛說的話,著實讓溫茜婷微微吃驚,想到自己以後每天要和這麽個無趣的人相處,心裏就一陣不舒服,有些失落感突然襲來.
“你知道什麽好看的地方嗎?拍了這麽多結婚照,應該會知道在哪裏拍會有最好的效果,現在我們兩個人都不知道去哪裏拍,就交給你了吧,行嗎?”
溫茜婷對著領隊微微一笑,剛剛還在心裏打著算盤說要刁難一下這一對,以給自己報吃閉門羹的仇,但沒想到,溫茜婷這一個小小的微笑,竟然讓他放下了所有的不愉快,立馬應了好。
兩人上車,領隊挑地方,溫茜婷在車上有些無聊,也不想和何雁幹幹坐著,幹脆就閉上眼,自己休息一下。
早上晨跑了這麽久,剛剛挑衣服是的確非常精神,但是現在,車子顛顛簸簸,在車上的她閉著眼睛,不知不覺就入睡了,慢慢失去了意識,她的頭慢慢靠在了何雁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