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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六章夏大夫

  第四百九十六章 夏大夫


  嚴文斌順著那孩子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但是仍舊是分辨不出來。


  那個孩子看到嚴文斌這樣迷惑的樣子,又回頭看了一眼其他小夥伴正在玩的開心,於是他便有些猶豫了。


  那孩子低下了頭,如果自己帶著這人過去,現在看過去,對方似乎是受了傷,走路很是緩慢,等到自己回來了,那他們一定都結束了。


  可是如果自己不帶著他們過去,又違背了娘親平日里的教誨。


  那孩子思忖了半晌,最後咬了咬牙,很是下定決心的樣子,對嚴文斌和司馬嫣兒說道:「那好吧,我帶你們去把。」


  一邊說著,那孩子便就在前面帶路,嚴文斌聽了很是高興,看了一眼司馬嫣兒。


  只見到司馬嫣兒臉上也帶著淡淡的笑容。


  之後兩個人便在這孩子的帶領之下,來到了大夫的家中。


  那孩子走到了一棵大槐樹下便停了下來,指了指槐樹旁邊的人家,對二人說道:「這裡就是夏大夫家了,你們進去吧。」


  「謝謝你了,小朋友。」


  兩人對那孩子致謝,之後那孩子便就一蹦一跳的離開了這裡。


  嚴文斌抬頭看了看,這夏大夫家裡收拾的倒是還算乾淨整潔,所以心中對這個尚未謀面的夏大夫倒是生出了不少的好感。


  嚴文斌對司馬嫣兒說道,「現在我們往前走,就是那個夏大夫的家裡了。」


  司馬嫣兒點了點頭,之後兩人便就進去了。


  雖然司馬嫣兒看不見,可是心中現在也慢慢接受了這個事實,她倒是覺得跟嚴文斌的配合越來越好了,所以心中也平靜了不少。


  如果能夠一直這樣跟嚴文斌在一起,那也算是好的。


  卻說兩人進到了這夏大夫家裡,司馬嫣兒便就問道:「有人在家嗎?」


  可是卻並沒有聽到有人回答。


  司馬嫣兒有些疑惑,於是便再次詢問,「請問有人在家嗎,我們是來看病的。」


  「誰呀!」


  這次司馬嫣兒不過話音剛落,便聽到裡面厲聲傳來了一聲怒呵。


  司馬嫣兒並不防備,倒是被嚇得猛的一個激靈。


  以前司馬嫣兒何等風光,此時倒是在這裡受這個村野大夫的氣,心中不忿,正要發作,但是想到現在是他們有求於人,如果真的惹惱了那個大夫,倒是反而不美。


  於是司馬嫣兒便就深吸了一口氣,將心中的怒氣給壓了下來,然後繼續扶著嚴文斌說道:「我們是來看病的。」


  說話間,只見裡面出來了一個冷麵大叔。


  嚴文斌心道:「他就是夏大夫?」


  一邊想著,他一邊上下打量著夏大夫,只見到對方是個精瘦的小老頭,一雙眼睛小而有神,也正在上下大量著他們二人。


  這夏大夫發現對方這倆人,相互攙扶,看上去倒是親密,想必應該是夫妻倆。


  再仔細一看,發現那男的面色蒼白,渾身虛弱無力,身上還沾著血污,想必是受了什麼重傷。


  而那個女子眼神渙散,像是有眼疾。


  夏大夫輕笑一聲,這兩個人倒是絕配。


  「你笑什麼?」


  可能是因為視力沒有了,所以司馬嫣兒的聽力很是靈敏,司馬嫣兒聽對方笑的很是無禮,於是便想到了對方肯定是在笑自己看不見,是個瞎子。


  心中難過又惱火,於是便厲聲呵斥。


  嚴文斌知道司馬嫣兒的心思於是便趕忙跟夏大夫道歉:「您別生氣,她不是有意冒犯……」


  一邊這樣說著,嚴文斌又轉而說了司馬嫣兒兩句,「嫣兒不能這樣……」


  司馬嫣兒聽到嚴文斌這樣說,倒是沒有生嚴文斌的氣,反而是跺了跺腳,覺著嘴巴,自己生氣了悶氣。


  但是那個夏大夫並沒有理會這一切,反而直接上前抓住了嚴文斌的手,仔細的把脈。


  只見到他臉上的臉色又平靜,變為擔憂,接著轉為驚訝還帶著幾分佩服。


  嚴文斌不知道對方這是什麼意思,好奇的看著夏大夫。


  只聽到夏大夫說道:「你倒是堅強,這麼重的傷,竟然還可以熬這麼長時間,還不快快進屋!」


  聽著夏大夫的意思,是要給嚴文斌診治了,司馬嫣兒本來正在生悶氣,倒是立馬煙消雲散了,轉而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說道:「你願意給他治傷,真是太好了!」


  夏大夫對這一旁的司馬嫣兒倒是沒有什麼好感,只是微微瞥了一眼。


  之後便讓兩人進去了。


  「扶著你夫君,跟我一起進來吧!」夏大夫冷冷的說了一聲。


  嚴文斌聽了,臉上一紅,什麼也沒說,而司馬嫣兒卻想要張口分辨,但是想了想,又把話咽了回去。


  對於一個山野大夫,倒是沒有必要計較那麼多。


  二人來到了房間,嚴文斌指引著司馬嫣兒,讓兩人在夏大夫示意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我看看!」夏大夫先是給嚴文斌把把脈。


  但是嚴文斌只是往後略微測了測身子,「大夫,先幫她看吧。」


  一邊說著,嚴文斌便將司馬嫣兒往前推了推。


  司馬嫣兒想要往後退,她知道嚴文斌傷勢應該也不輕,但是司馬嫣兒還沒說話,就聽到夏大夫說道:「我是大夫還是你是大夫!」


  一邊說著,夏大夫便將嚴文斌又給拉到了身邊,檢查了起來,「你的傷勢這麼嚴重,是想死?」


  夏大夫把嚴文斌的傷勢又檢查了一遍,「想死的話,就別來找我,免得帶累了我的名聲!」


  想死?


  司馬嫣兒聽了有些不解,難道嚴文斌的傷勢很嚴重嗎?

  可是之前一路上過來,嚴文斌一直表現的很輕鬆,她一直以為嚴文斌不過是輕傷,怎麼會就到了要死的程度了?


  司馬嫣兒臉上神色驚慌,想要看看嚴文斌到底傷勢怎麼樣,但是卻無能為力,此時她才發覺自己究竟是有多無能,多無助。


  她摸索著,想要摸向嚴文斌,「你到底傷的怎麼樣了?」


  她的語氣充滿了質問和生氣。


  嚴文斌知道,自己的謊話遲早要被拆穿的,此時既然已經找到了大夫,便也沒什麼了。


  他只是輕笑了一聲,「沒什麼的,放心吧……」


  看到面前這兩人這樣,夏大夫只是冷哼了一聲,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


  因為嚴文斌失血嚴重,此時又知道兩人找到大夫,應該是得救了,所以他心中便鬆了一口氣,昏睡了過去。


  司馬嫣兒聽到面前的嚴文斌半天沒有什麼動靜,心中有些擔心,「你怎麼了?」


  一邊說著,司馬嫣兒便就伸手想要摸索過去,現在她已經盡量的讓自己習慣用手去了解一切。


  嚴文斌此時已經昏睡過去了,自然是什麼都不知道。


  司馬嫣兒沒有聽到嚴文斌的回答,心中想著肯定是嚴文斌出事了,不然不會不搭理自己的。


  於是便又是張口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次她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還帶著顫音,聽出來她是有些害怕了。


  「放心吧,他沒事,只不過昏睡過去了。」


  夏大夫的聲音聽上去很是不耐煩,又有些冷冷的,但是司馬嫣兒聽到了之後,卻覺得無比受用。


  知道嚴文斌沒有事情,那就好了。


  於是想到剛才自己對那個夏大夫還是有些看不起的,之前自己在府中生病了的時候,可都是請的御醫。


  那些御醫雖然不敢說是天下最好的大夫了,但是醫術都是頂尖的。


  司馬嫣兒沒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會讓一個鄉野土大夫給瞧病,所以心中對夏大夫是看不起的。


  但是此時聽到夏大夫這樣的話,又聽著他在一旁不知道在幹些什麼,總之應該是在給嚴文斌瞧病。


  司馬嫣兒倒是覺得有些安心了,她剛才慌亂的內心,此時漸漸平靜了下來,她摸索著,摸到了自己面前的桌子,然後坐了下來,又是在桌子上磨了半天,摸到了茶壺茶碗,便也自己動手倒了點。


  因為之前她可從小都是錦衣玉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什麼事情都沒做過,所以司馬嫣兒並不會做什麼事情,更別說現在她眼睛還看不見了。


  所以在倒茶水的時候,倒是不妨,只覺得似乎茶水澆到了手上,「啊!」


  司馬嫣兒痛呼了一聲,一下子便將那茶碗茶壺都給碰倒了,她連忙將手放在了自己口邊,呼了呼。


  「你慢點,那個是我剛燒的熱茶。」


  夏大夫搖了搖頭,瞪了司馬嫣兒一眼。


  司馬嫣兒微微咬了咬嘴唇,她知道自己沒用,倒是沒有想到現在竟然連喝茶都成了難事了。


  正在想著,只聽到旁邊的夏大夫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他站起了身子,擦了擦額頭上的細細的汗珠,「總算是給他包紮好了。」


  接著夏大夫便就朝著司馬嫣兒伸出了手,「拿來吧。」


  司馬嫣兒看不見,但是可以聽得見,猛然間聽到夏大夫說了這麼一句,她還有些不明所以,「拿來什麼?」


  「哎我說,你們不會讓我這樣白白給你們看了看病吧,總是要銀子的啊!」


  夏大夫有些像是在看一個白痴,這個面前的女子看上去雖然衣服被摔破了,但是像是大戶人家出來的,怎麼會連這個都不知道,難不成她不僅是眼睛有問題,就連腦袋也有問題不成?

  心中這樣想著,於是夏大夫便審視了一番司馬嫣兒,看著也不像是傻子啊。


  銀子,對了,司馬嫣兒差點忘了,讓人家看病,可不是要銀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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