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尾巴漸露
第四百七十五章 尾巴漸露
司馬嫣兒正是在那裡和葉兒鬥氣,此時沒想到竟然被自己看中的人給這樣說了一句,她心中怎麼受得了?
司馬嫣兒看著絕影,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
接著只見到絕影和葉兒兩個人一起離開了這裡。
司馬嫣兒呆立那裡,她不能接受,自己這樣心心念念的人,想辦法找到的人,可是好不容易見到了,竟然也就意味著自己的夢醒了。
而絕影和葉兒離開了那裡之後,葉兒想了想,覺得奇怪,於是便詢問道:「那個司馬嫣兒究竟是誰?」
絕影只當是葉兒這次肯定是誤會了,生氣了,也是,都有人找上門來了,他現在真的是百口莫辯。
於是絕影便急得臉都紅了,結結巴巴,半天了竟然說不出來一句話。
葉兒看到絕影這個樣子,知道他肯定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於是便趕緊說到:「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對她這個人好奇罷了。」
聽到葉兒這麼說,絕影也就放心了,然後便才恢復了平靜,跟葉兒說道:「她是司馬元空的女兒……」
說完這一句,絕影便連忙看向了葉兒,補充道:「你可別誤會,我也是剛剛從她的一些細節和名字中判斷才知道的。」
葉兒對於絕影的話,自然是深信不疑,便點了點頭,「我相信你,只是她怎麼會跑來這府中,而且看樣子,她似乎對你很感興趣。」
絕影也正在納悶呢,此時看到葉兒有些戲謔的表情,便有些哭笑不得,「我怎麼知道?」
說雖然是這麼說,葉兒對絕影還是很相信的,即使她看出來了司馬嫣兒眼神中的熱烈,但是她覺得這背後一定是有原因的,但是這個原因絕對和絕影沒有太大的關係,而且現在絕影還在查著皇城女子丟失的案件,葉兒知道自己不能給他添煩惱。
而司馬嫣兒在盛親王府站了半天,之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離開的這裡,只是覺得心中冷冰冰的,似乎是沒有了溫度。
她回到了司馬府中,嚴文斌此時過來找司馬元空,說完了事情,心中有些空嘮嘮的。
他本就是來這裡跟司馬元空彙報的,但是說完總覺得有件事情沒有做。
他出了大廳,看了看四周,除了幾個洒掃庭院的僕人,什麼人也沒有見到。
嚴文斌在心中冷笑了一聲,是在笑自己嗎?
想見到什麼人?
這個問題他太清楚了,可是卻不敢面對,想要逃避。
嚴文斌走到了大門口,心中胡思亂想這,突然竟然見到迎面走來一個人。
這個嬌俏的人兒,不正是自己心中念念不忘的人嗎?
嚴文斌有些高興,但是很快就注意到了司馬嫣兒臉上似乎有些不快。
怎麼了,她不開心嗎?
心中這樣想著,嚴文斌便就走到了司馬嫣兒的身旁,輕聲詢問:「大小姐,你去哪了?」
司馬嫣兒聽到嚴文斌說話,才算是從剛才的失魂落魄中回過了神。
「啊?」
司馬嫣兒抬頭看了過去,只見到嚴文斌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看到司馬嫣兒少見的竟然這麼迷茫失落的樣子,嚴文斌有些慌亂,「你怎麼了?」
司馬嫣兒剛才因為絕影的事情,心情很是失落,可是又不知道該跟誰傾訴,此時聽到嚴文斌突然這麼關心自己,一時間心中便覺得十分委屈。
大顆大顆的眼淚猶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掉了下來。
「哇!」
司馬嫣兒直接撲向了嚴文斌的懷中,抱著嚴文斌失聲痛哭了起來。
要文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此時看到司馬嫣兒這樣,想要抱住她,安慰她,可是又知道自己不能越界。
於是嚴文斌的手便就堪堪停在了半空,沒有回抱,也沒有放下。
司馬嫣兒哭了半天,想了想自己抱著嚴文斌在這府門前面如此,對嚴文斌也不是好事,於是司馬嫣兒便決定跟嚴文斌去其他地方,然後再將事情告訴他。
嚴文斌正在糾結自己究竟要不要安慰安慰司馬嫣兒,抱抱她,突然便見到司馬嫣兒從自己身上爬了起來。
她抹了抹臉上的眼淚,可憐兮兮地瞅著嚴文斌,接著一個字都沒說,直接拉著嚴文斌便就朝著一旁的竹林跑過去了。
這司馬元空因為是一介武將,後來掌握了權勢,總是覺得別人說自己不夠文雅,所以為了這個,司馬元空費盡心機,讓工匠在府中營造的盡量文人氣息一些,覺得如此才算是將自己更靠近文人雅士。
他倒沒想到的是這麼一折騰,反而是欲蓋彌彰,更加顯得他粗鄙了。
此時司馬嫣兒便是跟著嚴文斌兩個來到了竹林中,嚴文斌看了看四周,想要詢問,但是還未開口,只聽到司馬嫣兒說道:「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再說驚羽這邊,其實,驚羽答應那人,只是緩兵之計。不過,前提是,下毒的人並不是他。想到這裡,驚羽答應了他,說道:「不過一件小事,我允了。」先答應再說,若是最後查出來是他,那就再說吧。
聽到驚羽的答應,那人也是喜形於色。本來自己已經做好打算要多說一些,可現在,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先前準備的說辭都沒用上。緊接著,他說道:「回少爺,那在下就告辭了。」不知道為什麼,他是一刻都不想和驚羽單獨呆在一起。
在他說完之後,等了許久,都沒有聽到驚羽讓自己回去的言語,這下子,有些尷尬。抬頭疑惑道:「少爺,還有什麼事情嗎?」
驚羽沉下臉凝重的問道:「既然你今日看出來夫人中毒了,那中的什麼毒?什麼時候中的?這你作為一個大夫,應該知道吧?」雖然驚羽的這一番話是為了試探大夫,可這也是他的心裡話。
那大夫一聽,說道:「抱歉,在下見少爺之前,還想告訴少爺這件事,可方才竟然是忘了,真的是在下的錯。」緊接著,又道:「在下才疏學淺,並沒有看出來夫人中的毒,但在把脈的時候,發現她腹中的孩子很是安穩,是以就排除了她是因為胎兒而出現問題的這一想法。」
剩下來的話,他沒有說出來,以為,自己就算是不說,那位應該也是看出來了。但他們想到的是,驚羽竟然說道:「怎麼不繼續說下去?我還在聽。」
因為驚羽的話,沒辦法,這也是他先前就想好了說辭,是以說道:「不過,在我把脈的時候,發現夫人的身體是從四天前出現異常的。這讓我猜測是中了毒。我給的那個葯,之前也說過了,有市無價,絕對對夫人沒有壞處。」
這下,他把事情都說清楚了。至於驚羽想到了什麼,那就和自己沒有關係了,自己畢竟只是一個大夫。
接著,驚羽揮了揮手,讓那人退下。心裡雖然有些懷疑那個大夫的說法,但現在也沒有別的途徑可以查到他的話的對錯。驚羽是真的沒有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自己說好的,保護她,可竟然會這樣。
這次發生的事情,讓驚羽對自己產生了一些懷疑,若是哪天也在自己疏忽的時候,會不會,就真的護不住她了?這苗頭雖然小,但還是在驚羽的心裡扎了根,現在他雖然還不在意。或者說沒有察覺的到,但未來有一天,這就是他心甘情願把姜楚沫讓給了蕭恆炎的原因。
這個時候,驚羽先是假設姜楚沫是在四天前中的毒,那個時候,還呆在那裡,難道會是那群叛徒做的事情嗎?
這不應該啊,若是那群叛徒的話,怎麼說,也是不會給姜楚沫下這種毒,那到底是誰呢?驚羽越想越覺得亂,總覺得自己已經摸出了一點線頭,但怎麼也聯想不到一起。他的思緒亂如麻,已經陷入了困境。
這個時候的姜楚沫,在和玲兒的談話中,知道了自己是被那天見到的大夫給救了,心裡也覺得有些奇怪,這大夫的脾氣如此的多變嗎?
姜楚沫還記得最初見到他的時候,他的一副不屑的樣子,不是對來者的不屑,而是對別人懷疑他醫術的不屑。是的,姜楚沫清清楚楚的知道,當時這個人的樣子很是高傲,若世上真的有這樣的一個人,那最後怎麼會被人說服?
剛開始的時候,因為相信驚羽有分寸,被他叫進隊伍里的人,應該是不會有問題的,現在總覺得有些奇怪,若是真的是被驚羽給威脅了,怎麼看那人都不是一個會妥協的人。經過這幾天的接觸,姜楚沫也知道那大夫實際上是有事要去做。
因為這個,姜楚沫還覺得情有可原,可現在,在那個大夫救了自己之後,就覺得更奇怪了,他竟然拿出自己獨一無二的東西來就自己,怎麼說,任何一個人,對一個完全沒有交情的人,是不會這樣做的。
不是她姜楚沫不相信有的人天生善良,若是真的善良,那葯怎麼會留到現在,肯定早就用完了,怎麼可能直接全部給了自己?再加上,姜楚沫總覺得自己已經夠小心了,中毒這件事情,怎麼說,也不會讓自己毫無察覺的發生在自己身上?
在姜楚沫沉思的時候,玲兒聽到了開飯的聲音,也就先在轎子外面喚了幾聲,在聽到姜楚沫的回應的時候,說了自己叫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