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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逃跑

  第四十六章 逃跑

  這廂,蕭恆炎卻似乎沒有什麼耐心了,他看著賴在姜楚沫懷裡的西林覺得各種刺眼。「還不滾?」


  這句話是對西林說的。


  蕭恆炎冰冷的話語入耳,西林如同遭受雷擊一般從姜楚沫懷裡彈開,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跑了出去。


  「西林。」姜楚沫開口阻攔,卻沒有留得住西林。於是不悅的看著蕭恆炎,他竟然過分到如斯境地,連小孩子都嚇唬。


  「蕭恆炎,你以為你是盛王了不起么!這裡將軍府,不是你的盛王府。」姜楚沫有些生氣。


  在盛王府,她不敢怎麼樣,在將軍府她就不願意再看到蕭恆炎。憑什麼蕭恆炎在她家還有如此猖狂,當真以為這個世間為他獨尊了么?

  「請王爺迴避,我要換衣服!」


  「迴避不了,你可以選擇不換。」蕭恆炎一個箭步走了進去,坐在了西林剛剛所坐的位置,身後的房門應聲關閉。


  看著眼前的蕭恆炎,姜楚沫暗罵一聲流氓。她又不是白痴,不會傻到在蕭恆炎的面前換衣服,那無疑就是自尋死路,羊入虎口。


  拉過一旁的凳子,姜楚沫與蕭恆炎面對面坐下,二人呈僵持狀。


  咚咚咚……


  一連串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姜楚沫與蕭恆炎的僵持狀態,姜楚沫起身應門,管家一臉焦急的出現在姜楚沫的面前。


  「大小姐,老爺等您很久了,你為何還不來?」管家的語氣有一絲埋怨,卻不敢太明顯。姜煥醒來起碼有一炷香的時間了,他已經派人通知過姜楚沫,可一直未見姜楚沫趕來,他便親自來請姜楚沫了。


  「你說爹醒了?」姜楚沫一臉驚喜的看著管家,她原本以為姜煥還需要一段時間的修養才能夠醒過來,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醒了。


  不虧是霄國第一將軍,身體素質竟如此好,不過才一天的時間就已經醒過來了。


  「可不是么,小蓮已經來通知過兩次了,愣是不見大小姐來。」管家說道。


  姜楚沫聽了管家的話,姜楚沫才明白了蕭恆炎剛剛那一句的話的意思。回身看著一臉若無其事的蕭恆炎,他端正而坐,面容沉靜淡漠,不怒自威,目光坦蕩的與姜楚沫對視。


  「你故意不告訴我?」姜楚沫有些不悅,鳳眸盯著蕭恆炎似是要將蕭恆炎看穿。


  「本王在將軍府沒有說話的地位。」蕭恆炎變更了姿勢,翹起了二郎腿,面上的表情帶有一絲無賴,令管家以為自己花了眼。


  「……」


  姜楚沫狠狠瞪了蕭恆炎一眼,徑直走出了房間,帶上房門之時還不忘再瞅一眼屋子裡的蕭恆炎。她的想法沒錯,要想自己生活過得甜滋滋,就得將離蕭恆炎遠丟丟。


  姜煥醒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姜楚宜等人已經來看過他,此時姜煥的房間里除了伺候的丫頭,空無一人。姜楚沫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姜煥靠在了床上,目光緊緊的盯著門口,似在期盼什麼。


  她知道,姜煥是在等她。快步走向姜煥,姜楚沫的眸子里有隱隱的淚光閃現。她是冷漠,可不是冷血,也不是無情。姜煥是她前世今生唯一承認的家人,是唯一一個對她無條件付出,疼愛有加的人。


  「爹。」姜楚沫低聲呼喚,淡漠的臉上出現一抹不同於以往的神情,站在姜煥的床前看著傷痛折磨的姜煥,眉目間滿是心疼和擔憂,「你可感覺哪裡還有不舒服?」


  姜煥搖搖頭,示意姜楚沫坐到自己的身邊來,從小帶著姜楚沫在身邊,姜煥就是擔心姜楚沫被別人欺負,後來看到只有姜楚沫欺負別人的份兒,他也才放心了。可是如今有關姜楚沫的那些傳言,也讓他有些擔憂。


  有些事情是謠傳,可有些卻是真的。譬如姜楚沫失身之事,他也曾經想要問一句,可看到姜楚沫淡漠的神情,也就放棄了。


  如今看著姜楚沫心疼自己的模樣,姜煥的心裡暖暖的,這個女兒,他沒有白疼。不愧是他姜煥的嫡女,他根本無需擔心她將軍府難以立足,但看剛剛姜楚宜的表現,他就已經知道了姜楚沫早就已經站穩了腳跟。


  「爹沒事,倒是你,怎麼看起來如此憔悴。」姜煥的聲音毫無氣力,病怏怏的樣子折損了他的將軍風範,「爹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還死不了,也不能死。」


  姜煥的面容剛毅,濃黑劍眉之下是一雙蒼勁有力的眸子,黑白分明,略顯厚重的雙唇之上是一兩條外八字的鬍子,從早姜楚沫就像把他這兩撇日本鬍子給剪掉。可姜煥卻似乎很喜歡他的這兩撇鬍子,根本不讓姜楚沫動。


  「爹不許胡說。」姜楚沫不悅的打斷了姜煥的話,表情微斂,嚴肅的看著姜煥,「爹爹為何受傷,而且女兒從未聽說爹爹要回京。」


  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善於表達感情的人,看見姜煥沒事,也就自然關心起來姜煥受傷的事情。姜楚沫身上這些功夫都是姜煥親自教的,姜煥的身手雖然不如蕭恆炎那般出神入化,可一般的江湖人也不能靠近他身旁,這一次傷勢那麼重,險些喪命,簡直匪夷所思。


  提到受傷之事,姜煥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他四下看來一眼,姜楚沫會意將屋子裡唯一剩下的丫頭給趕了出去,隨後關上了門窗,靜靜的聽著姜煥講述他受傷的經過。


  「我是回京述職的,本來應該下月才回來,可我擔心你就提早啟程,沒想到卻在途中遭了暗算。」姜煥開口說道,姜楚沫的心裡一陣暖意,她剛剛回京城的確是傳了不少流言蜚語,也遇到了不少事情,姜煥一定是聽了什麼才會如此著急趕回來。


  眼看就要入京,姜煥的護衛卻一個個都跟生病了一般無法繼續趕路,他們被迫在客棧多停留了一日,就在當晚,一群黑衣人破門而入,他身邊的護衛卻絲毫沒有招架能力。只有他一個人苦於奮戰,拚命抵抗,帶著幾個貼身的親衛離開了客棧。


  走入山林之時,暗箭橫飛,他的貼身親衛一死一傷,他也被毒箭刺傷。當時情況太過緊急,周圍一片黑暗,姜煥根本看不清行刺自己的人。


  僅剩下的一命親衛拚死將他送到了城門口,姜煥亮明身份命令守城之人將他送回將軍府,不得聲張。吩咐完這一切,姜煥就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


  「爹,隨行之人可有什麼可疑的?」姜楚沫的目光如炬,不斷的思考著姜煥的話,他提前回京,應該只有邊疆的幾人和隨行之人知道。但看這伏擊就是提前計劃的,並且算準了時機,姜煥帶回來的人不可能同一時間全部都生病,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中毒。


  姜楚沫熟悉各種毒藥的藥性和作用,令人看起來像是生病的毒藥並非沒有,她身上也有好多。


  姜煥搖搖頭,一副不願相信的樣子,濃眉緊蹙,越過姜楚沫看向了遠處,他不願意承認自己身邊有細作。「沫兒,為父身邊的人都是與我征戰沙場多年的兄弟,他們不會害我。」


  「爹,你待人如兄弟,可旁人待你呢?」姜楚沫一向謹慎,思考問題也十分深遠,「父親與旁人交心,可旁人卻黑心算計,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場刺殺一看就是有計劃有目的,蓄謀已久的計劃,若無人通風報信,賊人怎會算的如此精密。」


  姜楚沫字字誅心,讓姜煥被迫面對他不願意麵對的殘酷事實。


  看著姜煥越來越沉的面色,姜楚沫的心微微一痛,她才意識到姜煥並非不明白這一切,他只是不願意麵對。身邊所有的人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性命相惜,若是他們出賣了姜煥,姜煥一定比任何人都心痛。


  「對不起,爹。」姜楚沫緩緩吐出兩個字,她不想看著姜煥難過。


  「沫兒,爹知道你的意思,只是……」姜煥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意味深長的看著姜楚沫,他這個女兒他很清楚並非是外界傳言的那般不堪,相反,他知道她的本事。這一次他的命也是姜楚沫救回來的,她這麼懷疑定是有她的原因。


  「爹,不要說了。」姜楚沫打斷了姜煥的話,將目光投向了姜煥的拇指所戴的扳指,「爹,你這扳指可是有什麼秘密?」


  姜煥為人耿直,也從不參與朝廷的黨派之爭,與皇位爭奪也是毫無瓜葛,無論是皇后還是哪一宮都應該競相拉攏,不可能希望他死。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他手上戴的那枚扳指,姜楚宜不可能對那枚扳指無緣無故的感興趣。


  聽到了姜楚沫的話,姜煥的神色有些異常,他順著姜楚沫的視線看向了自己的扳指,抬手撫摸了一下,微不可見的嘆息了一聲。他低著頭,斂掉了臉上的情緒,令姜楚沫無法看清他的表情。


  等了片刻,姜煥緩緩抬起頭,看著姜楚沫,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姜楚沫默不作聲,與姜煥對視,姜煥眼裡閃爍著一抹異樣,他幾欲張口,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任何隻言片語。


  「爹,你的扳指摘不下來。」姜楚沫先開口,「女兒認為追殺你的人定是沖著這扳指來的,為何爹不能告訴女兒實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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