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浩在華夏基地內出了培訓人,就是參加一些稀奇八怪的實驗,如今世界已經進入了化學戰的時代,基地內自然也在加緊研究這方面的課題,也有了突破。
疲軟劑就是眾多研究產品中的一類,江浩出實驗基地時,就從實驗室內拿了一支出來,覺得也許會派上用場。
倒是沒有想到,真的會派上用場。
當然,他拿出來疲軟劑並不會泄漏機密,不會被追究什麼泄密責任的,相反他如今還是在幫助實驗,或則是採取實驗數據,為基地內的研究改變提供了幫助,基地的實驗室,絕對巴不得他找了這麼多免費的實驗品呢!
正在殘狼在炸彈上捆綁疲軟劑時,血煞軍團卻鬧翻了天。
「草哥到底去哪裡了,為什麼現在還沒有見到人影?」
副團長草歡一臉yīn冷的在山頂踱著布置,對著忙碌尋找士兵著急的問道。
「草哥下了地牢,但是之後就沒有在見過了,甚至rì島《 國把守在門口的士兵,都沒有看到草哥。」
一個背著ak47的士兵,滿頭大汗的回答道。
「那跑什麼地方去了,山頂就這麼大,難道人還能夠憑空消失了不成,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尋找出來。」
草歡憤怒的握緊了拳頭,額頭上汗水不斷的滑落而下,咬牙切齒的嘟囔道:「昆西,敢挑來攻擊我們,無論如何,我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如今世界各地的買家,都齊聚血煞軍團山頂,來商談毒品交易份額的分配問題,而草繩竟然消失不見了,他怎麼能夠不著急呢?
「有誰下過山嗎?」
草歡停下了腳步,對著負責把守山頂的士兵追問道。
「沒有見到草哥的身影。」士兵被草歡駭人的眼神嚇的聲音弱了很多,猛然間看到了rì島國士兵,咽了口唾沫,突然間想起了什麼,小心翼翼的報告道:「剛剛混戰中,由始至終就只有rì島國的飛機離開過,草哥會不是是被……」
草歡的眼睛一下眯了起來,其中閃爍著刀鋒一樣的厲茫,憤憤的說:「我就說rì島國人沒有按什麼好心,這一次找我們合作就沒有什麼好打算,一定是他們把將軍抓走了,給我去詢問一下。」
草歡氣呼呼的掏出了手槍,黑著臉,來到了一個rì島國士兵身前,直接把槍口對準了對方的腦袋,瞪著猩紅的眼問道:「說,你們這些rì島國士人,為什麼要綁架草哥。」
「草將軍,真的不是我們綁架的,請你們查清楚了在考慮,不要冤枉好人,我們是合作的關係。」
士兵毫無畏懼,瞟了一眼草歡提醒道,省的他作出什麼出格的事。
「合作個屁,如果我在找不到人,你們這些人一個都休想活著離開,別以為我嚇唬你們,我說得出做的道。」
草歡一槍砸在了傲慢的rì島國士兵腦袋上,鮮血從被砸的地方狂冒了出來,rì島國士兵不屈服的就要反抗,立即被其他人用槍威逼著放棄了打算。
「都幹什麼。」
正幫忙尋找草繩的rì島國士兵,看到自己一方的士兵被凌辱,都嘩啦一聲掏出了武器,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嘩啦啦!
山頂上奔跑的血煞軍團的人,把rì島國人團團的圍困了起來,露出了殘酷的冷笑,只要草歡下令,他們絕對會把這群看不順眼的外來人,就地解決了。
「有飛機飛過來了。」
一個耳朵靈敏的士兵,湊了一眼飛馳而來的武裝直升機,著急的彙報到。
「又回來幹什麼?難道是想要把剩餘的rì島國人接走?」草歡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直接一揮手:「給我準備好,飛機一旦下落,立即給我控制了,如果敢做出任何攻擊行為,立即給我打下來。」
「開火。」
江浩緊隨著殘狼身後發出了攻擊命令。
好嘞!
殘狼叼著雪茄,手指按下了攻擊按鈕,武裝直升機底部的炸彈彈了出來,對著山頂嗖的一聲,帶著一條耀眼刺目的紅sè尾巴,飛了過去。
「啊?」
山頂的眾人都獃滯了,完全沒有想到,rì島國的人竟然不顧自己的人,直接發動了攻擊。
轟!
具有先進瞄準儀器的飛機,準確的集中了目標,炸彈在山頂上轟的一下爆炸了,處於炸彈攻擊範圍內的士兵,只感覺到一股熾熱浪cháo襲來,接著就失去了直覺。
「快躲起來。」
來參加毒品分配回憶的各國代表,都被震耳yù聾的爆破聲震的兩眼一黑,叫喊著從新躲入了山頂的小樓之內。
「媽的,給我打。」
草歡瞪了一眼被包圍的rì島國人,直接開槍了,其他血煞軍團的人看自己一方的人被rì島國的飛機炸死了,都恨恨的舉起了搶,就直接扣動了扳機。
「我們的飛機被人劫持了,一定是華夏的人攻擊的,跟我們沒有關係。」一個rì島國士兵求饒的高聲喊道,可惜他的聲音很快就被塔塔的槍聲淹沒了,不下十幾顆子彈擊穿了他的身體,留下了一個個血洞……
「怎麼山下又響起了交戰聲?」
草歡對著地上倒在血泊中的rì島國人殘破不全的屍體啐了口唾沫,紛紛的罵了一聲,突然看向了山下,困惑的問道,今天還真是禍不單行。
「又是昆西的人。」
一個拿著對講機的士兵報告道。
「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殺了那個狗*娘養的。」
草歡從背後取下了一桿散彈槍,猛地一拉槍栓,剛剛準備走,突然覺得自己渾身的力量正在快速的消失著,舉著散彈槍的手不自覺的開始了微微顫抖,突然手一松,散彈槍掉落到了地上。
「怎麼回事?」
草歡驚恐的注視著完好無缺的雙手,難道是自己的雙手剛剛受到了炸彈的攻擊?
撲通!
扛著火箭筒,準備打*飛機的一個士兵,覺得肩膀上如同扛著千斤重擔,雙腿一軟,整個人跌倒在了地上,而其他憤怒的舉著槍,瞄準飛機準備開火的人,也都倒在了地上,槍械扔了一地。
「怎麼回事?」
草歡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注視著眼前詭異的一幕,連說話的力氣都彷彿被抽空了,身體的力氣在快速的消失著,連心臟的跳動都十分費力。
草歡的雙腿最終失去了支撐他身體的力量,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任他如何努力,都無法在爬起來了。
「昆哥,你看,血煞軍團的人都怎麼了?竟然都跌倒了?」
陪伴在昆西身旁的光頭,興沖沖的指著守護山道的血煞軍團的人,眼中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sè。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昆西困惑的撓了撓了頭,不過原因並非是他所關心的,想起了江浩說過的話,只需要宰殺就行了,不要手軟!
「兄弟們,報仇的時候到了,如今血煞軍團的人都中毒了,給我殺,但是不要殺光,都給我聚集在廣場上。」
昆西掏出槍狂吼道。「殺。」
被血煞軍團欺壓凌辱的士兵們,興奮的衝出了樹林,舉起了手中的槍,一個個如同地獄中爬出來的魔鬼,帶著殘酷的笑容,沖向了防守嚴密的路口。
「兄弟們,殺,殺。」
負責把守山道的小頭頭,趴在地上,看到一臉殺意的昆西帶領著人沖了過來,嚇的臉sè煞白,奮力的喊道,試圖喚起兄弟們,從新的進行戰鬥,打退敵人的攻擊。
可是令他絕望的是,兄弟們一個個都如同麵條一樣癱軟在地上,別說是拿槍攻擊了,就算是回答他的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殺。」
昆西率先衝到了路口,看著環形的防禦工事,如果擱在以前想要攻擊下來,幾乎是痴人做夢,可今天卻不費吹灰之力就衝到了這裡,眼睛瞟向了還在試圖喚醒兄弟們戰鬥的小頭頭,大踏步走了過去,抬起牛皮的皮靴,猛地一腳踩了下去,把試圖拿槍的小頭頭腦袋踩爆了!
咔嚓!
緊隨昆西到達防禦前的眾人,見血煞軍團的人都失去了基本的抵抗能力,成為了待宰羔羊,一個個都露出了殘酷的笑意,從後背掏出了砍刀,對著一個個驚恐萬分的士兵沖了過去,在對方驚恐的眼神中,一刀刀的砍了下去,刀刀都命中要害。
鮮血激發了每一個心中最原始的殺戮**,長時間被欺壓,被凌辱,被壓榨的憤怒一下爆發了,匯聚成為了一股可以吞噬天地,勢不可當,可怕的浩瀚殺氣。
平時兇狠殘暴的人,都躺在地上任你報復,這種好機會,北神軍的每一個人都毫不客氣發泄著多年來的怨氣。
「還用咱們動手嗎?」殘狼手指按在攻擊按鈕,用對講機徵詢江浩的建議。
「還是不浪費子彈了,留著子彈咱們還是等回去的時候消滅躲在森林內的rì島國人吧,有昆西的人動手,咱們就看好戲吧。」
江浩注視著下方嗜血殘忍的殺戮一幕,眼中沒有半點的感情,血煞軍團的惡名在緬國都很聞名,他們欠下的血債,自然該用血償還。
任何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誰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