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那年我們都年少(顧澤城篇)(4)
第515章 那年我們都年少(顧澤城篇)(4)
我對此不屑一顧,甩了一張支票,告訴她,有膽量,她就生下她肚子里的孩子,容蓉沒有拿那張支票,只是狠狠地、淚水盈眶地瞪了我一眼,然後走了。
第二天,爺爺告訴我說,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要結婚了。
哦,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叫什麼來著,我想了老半天,才想起來他叫顧少言。
顧少言要結婚了,我都沒有結婚,他就要結婚了。
爺爺又跟我商量,說顧少言要結婚了,娶的還是深南市的第一名媛,女方家裡有錢有勢,所以顧少言的身份也不能差了去,爺爺想,讓顧少言出任世華在深南市總部的總經理,這樣,顧少言的身份就足以匹配深南市第一名媛的身份了。
深南市第一名媛?!愛里有錢有勢?!
自從離開深南市后,七年的時間裡對任何深南市的人和任何事都不再過問的我,突然就有些好奇這個深南市的第一名媛是誰。
爺爺說,這個深南市的第一名媛叫蘇沫,是蘇家的獨女,將來蘇家的一切,都會是這個蘇沫的,顧少言娶了蘇沫,以後,顧少言就可以繼承蘇家的產業,不需要再跟他爭世華。
我當時聽到這個消息,腦子裡冒出來的唯一的念頭,就是我要殺了蘇沫,殺了顧少言,我要將他們碎屍萬段,我要將他們挫骨揚灰。
可是,我在法國巴黎,我不能立刻就親手殺了蘇沫,殺了顧少言。
滿心滿腦的恨意如這世間最最恐怖的惡魔一樣,將我吞噬,讓我無法抑制地大哭了一場。
那是我人生的第一次,第一次哭的那麼傷痛欲絕,覺得我的世界全毀了,全沒了,一切都沒了,恨不得整個世界此刻就跟著我一起滅亡。
我哭了一整天,自己的灌的濫醉。
第二天當我頭痛欲裂醒來的時候,我漸漸想明白,殺了蘇沫和顧少言,太便宜他們了,我要慢慢的折磨他們,要把我自己所受的苦和痛,全部還給蘇沫,加倍地還給蘇沫。
讓蘇沫跟我一樣,每天都活在地獄里,生不如死。
所以,我決定回深南市,我要親手毀了讓蘇沫驕傲的一切,讓她從天堂跌進地獄,讓她匍匐在我的腳下,最後只能來求我。
姐姐知道我要回深南市,拼了命地來阻止。
我跟姐姐發誓,我回深南市,是要替她和我們死去的母親的報仇,我絕對不會見蘇沫,更加不會再跟蘇沫在一起。
姐姐同意了,因為,那時候蘇沫已經嫁給了顧少言,姐姐知道,爺爺把顧家的名聲看的相當重要,她不認為,我會再喜歡一個已經嫁人的蘇沫,更加不會去搶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的老婆。
就這樣,我回了深南市,以世華集團全球執行總裁的身份,回到了離開了七年,而且七年來都未曾踏足過的深南市。
一回到深南市,我便開始著手打擊蘇家的思寇集團,以他人的名義,明時暗裡,使用各種手段,不惜一切代價地摧毀著思寇集團。
而且,我還讓人安排不同的女人出現在顧少言的身邊。
一開始,顧少言的意志很堅定,不受任何女人的誘惑,直到蘇沫懷孕,顧少言才漸漸對身邊出現的各色美女動了心。
蘇沫懷孕!蘇沫居然要為顧少言生孩子!
我當時真的很想讓蘇沫流產,可是,即使蘇沫流產,又能改變什麼?改變她不曾嫁給過顧少言,不曾懷過顧少言的孩子的事實嗎?
於是,我加快了摧毀思寇集團的步伐,偌大的一個思寇集團,國內的第一大珠寶集團,被我用兩年的時間,也就是在蘇沫生下她和顧少言的孩子的時候,終於宣告破產,甚至是資不低債,蘇敬致甚至是不得不變賣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來償還債務,就連蘇沫,也把所有的值錢的東西變賣,替她的父親蘇敬致來償還債務。
蘇家破產,蘇沫生下個女兒,開不受顧少言的母親趙麗待見,顧少言也開始在外面養女人,整夜整夜不回家。
從此,蘇沫的身份地位,一落千丈,可謂真正的天堂跌到了地獄。
原本,我以為看著蘇沫掉進了地獄,我會很開心很開心,可是,我錯了,我一點都開心不起來,我比以前更加痛苦,而且,只想把這種痛苦一點點全部發泄到蘇沫身上。
可是,我要怎麼把身上的痛苦發泄到蘇沫身上。
於是,我想到了讓蘇沫跟顧少言離婚,然後再把蘇沫困在我的身邊,當我痛苦的時候,就折磨她,這樣,才是最直接的發泄方式。
可是,不管趙麗怎麼刻薄地對待蘇沫,不管顧少言如何對蘇沫薄情寡義,蘇沫都沒有和顧少言離婚,她只是每天呆在家裡,照顧她的女兒,再不管其它的人和事,彷彿全世界,都只有她的女兒。
既然蘇沫不提離婚,那我總得想辦法讓趙麗和顧少言母子主動跟蘇沫提離婚的事情,因為了解趙麗那種女人的想法,無非就是想得到爺爺的好感,讓顧少言在顧家爭得一席之地,所以,我安排了跟顧少言睡過一次的一個叫林妙的女人懷孕,而且,懷的是個男孩。
林妙懷孕,她自己都以為孩子是顧少言的,因為,除了顧少言,她確實不記得之後,她還跟誰上過床。
知道林妙懷了顧少言的孩子,而且還是個男孩,趙麗對蘇沫,愈發的刻薄,而顧少言,則天天陪著林妙,很少再出現在蘇沫的面前。
可是即使如此,蘇沫都能默默地忍受著一切,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她的世界里,仍舊只有她的女兒般。
突然有一天,蘇沫的女兒心臟病發作,被緊急送往醫院,可是,搶救無效,她的女兒死了,離開了蘇沫,永遠地離開了蘇沫,而剛好那一天,林妙產子,顧少言和趙麗,都陪在林妙身邊,守著那個野種,高興地不得了。
女兒死了,蘇沫的心也徹底死了,她終於爆發了,而我,也終於盼到了我一直盼望的那一刻。
十年了,那一刻,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