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被寵的太過份了(3)
第365章 被寵的太過份了(3)
聽到慕容謙的聲音,慕容權朝慕容謙走近兩步,回答道,「先生,法國那邊阿楠已經談好了一切,不過,對方要求您親自出面完全簽約儀式。」
「簽約儀式定在什麼時候?」慕容謙的目光仍舊落在小傢伙的身邊,有些漫不經心地問身旁的慕容權道。
「後天當地時間的上午10點。」
慕容謙眉梢微挑,握著蘇沫的手在手心裡細細把玩,斟酌著到底要不要在明天飛去法國,又或者,把簽約儀式往後推幾天,但是,這樣一來,又會有很大的風險,畢竟這次慕容家是和法國政府合作,而且機會難得,如果誠意不夠的話,只怕法國政府那邊會翻盤,畢竟這次尋求跟法國政府合作的,大有人在。
聽不到慕容謙立刻的回答聲,蘇沫不由側頭看著慕容謙,一眼,她便看明白了慕容謙心中的顧慮。
「阿謙,你明天去法國吧,小溯已經沒事了,只不過,這次我恐怕不能陪你一起去了。」
近一年來,只要慕容謙離開吉隆坡,身邊都會有蘇沫陪著,不因為別的,只因為他是真的不想跟蘇沫分開,不想晚上睡覺的時候,身邊沒有蘇沫在。
但這次,小溯還在生病,肯定是不能再把小溯一個人放在家裡的,雖然,即使他和蘇沫都不在,小溯也會被照顧的很好,但是蘇沫又怎麼會放心得下小溯呢。
「好,簽約儀式完成後,我會儘快回來。」
蘇沫不禁一笑,「嗯,你不用急著回來的。」
看著蘇沫眼底那抹澄亮的狡黠,慕容謙握著蘇沫的手的手掌微微用力收攏,眯了她一眼,算是懲罰,「我當然要儘快回來,某人不想我,我的兒子可會很想我。」
蘇沫看著慕容謙不由挑了挑秀麗的眉梢,然後抬手指了指自己心臟的位置,「我這裡也會很想的。」
慕容謙揚唇,笑容明朗而寵溺至極,鬆開蘇沫的手然後長臂一伸將她摟進懷裡,眼裡同樣閃過狡黠的亮光道,「讓小溯在這裡玩吧,我們先上樓去。」
蘇沫當然知道慕容謙摟著自己往樓上走是要去幹嘛,嗔了他一眼,卻並沒有拒絕,而是任由他半摟半抱著往樓上走去,因為從明天開始,接下來三四天的分離,她真的會很想他,即使現在還沒有分開,而且慕容謙就在身邊,但是想到明天要分開,蘇沫就忍不住開始想慕容謙了。
看來,她真的是被慕容謙寵的太過份了。
第二天上午,慕容謙按計劃飛去了法國,小溯的燒雖然沒有完全退下來,但是情況卻好多了,沒有再出現暈厥的現象,而且,經過一晚上的休息,精神也明顯的好了起來,除了還有些低燒,已經沒有其它的癥狀了。
因為還在發燒,所以小傢伙只能留在家裡,不能去幼兒園,所以蘇沫也呆在家裡陪小傢伙,有什麼事情就由林奕寒和Zita電話彙報一下,直到第四天,小傢伙的燒已經完全退了,醫生確定小傢伙已經沒事可以去幼兒園后,蘇沫才放心地送小傢伙去幼兒園,然後,自己去了公司。
才到公司,蘇沫就接到慕容謙的電話,慕容謙告訴她,合約已經順利地簽完,等當地時間的第二天上午再跟法國當地政府的官員再會晤一次之後,便可回吉隆坡了。
想想不用二十四小時后便能看到慕容謙那溫柔寵溺的笑容,聞到他身上那陽光青草般的溫暖氣息,被他擁進懷裡,承受著他的吻,纏綿繾綣,蘇沫的心跳,就微微亂了節奏。
「阿謙……」大洋彼岸的這頭,蘇沫輕聲呢喃慕容謙的名字,帶著無限眷戀的濃情。
「嗯~我在。」慕容謙的聲音,溫柔低沉的不像話。
覺察出自己此刻是多麼的粘人,蘇沫不禁笑了,「我跟小溯等你回來。」
「沫兒。」慕容謙也是一笑,「我愛你,好愛好愛你。」愛到慕容謙自己都說不出來,這份愛到底會多深,有多濃。
「阿謙,我也愛你,很愛很愛……很愛你。」
晚上,蘇沫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一個激靈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一下子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阿謙。」
與此同時,一聲驚恐的呼喊破口而出。
蘇沫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身邊,當摸到自己的身邊除了被子什麼也沒有的時候,蘇沫才清醒過來,慕容謙此時應該正在從法國回吉隆坡的飛機上。
坐在床上,蘇沫的眼前一片漆黑,全身的冷汗止不住地往外冒,蘇沫能感覺到,汗水已經全然沁濕了她的睡裙。
回想起剛才的夢境,蘇沫仍舊心悸不已。
夢境里,慕容謙說他要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可能永遠也回不來了,讓她不要等再等他回家,然後,慕容謙的身影,便一點點地消失在她的面前,越來越模糊,越來越看不清……
想到此時慕容謙在正幾萬米的高空上飛機,蘇沫立刻按亮了床頭燈,翻身下床,甚至是連鞋子都來不及穿便朝門外衝去,而此時的走廊里,正好傳來了匆忙而凌亂的腳步聲。
蘇沫拉開卧室的門一看,慕容權帶著幾個傭人正大步地走向她和慕容謙的房間。
看到慕容權此時臉上那帶著萬分悲痛的沉重,蘇沫一顆被高高懸起的起,瞬間朝無底的深淵跌去。
還沒等慕容權靠近,蘇沫便瘋了一樣的衝過去,顫抖著抓住慕容權的雙肩,臉色蒼白地問道,「權叔,什麼事情也沒有,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對不對?」
蘇沫騙自己,不去想,也不去看慕容權此時的神情,只一味地騙自己,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夫人……」
慕容權低下頭去,驀然濕了眼眶,跟在慕容權身後的幾個傭人,也都低下頭去,不是不敢看蘇沫,是不忍心看此時的蘇沫。
蘇沫慘白一笑,抓住慕容權的肩膀的手徒然用力。
「權叔,你這個樣子是幹什麼?」蘇沫大聲地笑了出來,笑聲詭異地要命,「又沒有什麼壞的事情發生,權叔你要這個樣子幹什麼,是想嚇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