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四章海盜突襲,天族最尊貴的小姐
第六百七十四章 海盜突襲,天族最尊貴的小姐
鳳啟震精明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不記得過往,便是全新的只屬於我天族的人。我天族的振興,全系在她一人的身上。鳳臨是我天族唯一的希望。」
「恭喜族長,不知是否需要立刻稟報神族,讓鳳臨與王子儘快完婚?」
「當然不,我要將名震天下的傳奇女子,永安郡主,培養成為一個全新的人才,為我使用。她的路很長,這才剛剛開始。」鳳啟震道,「孩子,別怪我狠心,你娘沒完成的使命,就是你的使命,誰讓你是我鳳家的血脈。」
風起雲湧,一朝驟變,原本平和的人世間,即將風雨來臨。
前世種下的因,今生的苦果,自有人去嘗。
宋清歌看見給她端茶倒水的婢女,緊緊的皺著眉目,她方才是做了一個夢么?
夢裡,她的婢女不是長這般模樣。
婢女將茶水遞到宋清歌的眼前,「小姐,喝茶。」
宋清歌即使沒有了以前的記憶,可是,那渾身的氣度,沒有絲毫的減少。
以前有謝衍的溫情,她內心的冰冷還能有所減少,整個人也慢慢變得有溫度。
如今,她整個人處於一個陌生的環境,便用冷漠將自己偽裝保護起來,對身邊的陌生人持抗拒狀態。
聽到婢女的聲音,就緩緩抬頭,盯著她的眼睛,讓婢女一怔,嚇得往後一退,「小姐,您別這麼看著奴婢,奴婢害怕。」
「你是誰?」宋清歌冷冷的問,眼中帶著一道冷冽的寒光,彷彿若是婢女有半句謊言,便立刻取了她的性命。
「小姐,奴婢是您的婢女,香凝。」香凝見宋清歌冷色未緩解,便將手中的茶杯放置在一旁,壯著膽子怯怯的朝她走來,「小姐,您是忘記了什麼?」
宋清歌的雙眸,似寒刃,飛到香凝的臉上,「你在試探我的話?」
香凝神色一變,心裡暗叫不好,自己的心思被宋清歌識破,但是,她卻裝出一副更加害怕的樣子,「小姐,奴婢沒有試探您,您只不過是因為出去騎馬,從馬背上摔下來,失去了之前的記憶,忘記了奴婢而已。」
宋清歌快速起身,掐住香凝的脖子,厲聲道,「去叫你主子來和我說話!」
她雖然不記得以前的事,卻知道眼前的香凝,絕對不是她的婢女。
說完以後,將香凝扔開,重新回到座椅上。
香凝撫摸著自己的脖子,快速的跑出去,片刻以後回來,身後跟著鳳啟震。
「鳳臨,你這是作甚?」鳳啟震抖著鬍鬚,瞪著眼,厲聲問。
「我不叫鳳臨,我叫宋清歌。」宋清歌冷冷的說。
鳳啟震朝身後之人望去,那人立即低下頭,「族長,想必是藥效還沒有完全起作用,或者是小姐之前的記憶太過深刻,一時之間不能完全抹去。」說完,往後退一步。
「鳳臨,你是做了夢,在夢裡的你叫宋清歌么?」鳳啟震沒有再用以往的語氣來威脅宋清歌,而是彷彿一個和藹可親的老爺爺,在尋問一個迷失的姑娘。
「你是誰?我怎麼在這裡?」宋清歌沒有回答,而是冷聲問道。
「你是鳳臨,是我天族最尊貴的小姐。」鳳啟震說的是他自己心裡的願望。
宋清歌此時的腦海里,卻冒出了一個聲音,「你是我的丫頭……」
但是,這個聲音一閃而過,快得連她自己都捕捉不到,以為那只是幻覺而已。
「不對,我不是天族最尊貴的小姐。」宋清歌肯定的說道。
「鳳臨,你不要多想,你是因為騎馬摔傷,休息一下就會好的。」鳳啟震竟然溫和的說道。
「你不告訴我,自己會去查。」宋清歌道。
「行,那你就去查,因為這世間,根本就沒有宋清歌,那只是你的夢。」鳳啟震聲音微微加大,含著淡淡的怒意。
他不懼怕宋清歌去查,因為他早已安排好,在這裡,宋清歌只能查到他想讓她查到的消息。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族人從外面慌張跑來,「族長,那些海盜又來了!」
海盜?
宋清歌聞言,第一反應便是她自己身處在海島之上,而且,聽到報信之人的語氣,海盜不是第一次來騷擾他們。
再看鳳啟震的臉色,眉目擰在一起,眼中還有一絲擔憂之色。
看來,海盜已經成為了他們的心腹之患。
若是她能幫助他們解決這心腹之患,是不是可以以此為條件,和他們談點什麼呢。
於是就假裝不在意,實則在故意偷聽他們談話。
當然,鳳啟震也沒有想心隱瞞。
他以為宋清歌註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以後都是唯他使喚的人,關於海盜的事,早晚會知道的,便開口問報信人,「說說,怎麼回事?」
「海盜衝上島來,抓走了我們一百族人,還揚言威脅,若是在三日之內,我們備不齊一百萬兩黃金,便殺十個族人。往後推后一日,他們就再殺十個族人。若是一百個族人都殺光了,我們還沒有備齊黃金,他們就會攻打我們的海島。」
宋清歌聞言,心道好猖狂的海盜。
一百萬兩黃金,那是可以買幾座城池的,一般國庫的現銀,也未必有這麼多。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冒出這個想法,彷彿自己曾經計算過似的。
但是,她沒有細想這個問題,真正只關注眼前關於海盜的問題,說不定可以趁此機會,查出她想要的真相。
「簡直是瘋子!」鳳啟震低聲罵了一句,然後將目光投遞到宋清歌的身上。
宋清歌道,「別看我,你這麼厲害,你可以自己去打海盜啊!」這也是她心裡的疑惑,看鳳啟震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還是族長,難道還不敵海盜?
「鳳臨,你可有什麼好辦法?」鳳啟震到底開了口,他沒有將希望放在宋清歌的身上,只是以此考驗宋清歌的實力。
宋清歌心想,打海盜,和行軍打仗應該也差不多,二者之間應是相通的。
她總覺得自己領過兵,打過仗,雖然不了解當地的海盜是個什麼情況,但是,她絕對不會放棄這麼一個絕好的機會。
「辦法當然有,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