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得罪郡主,付出慘痛代價!
第五百三十一章 得罪郡主,付出慘痛代價!
初七聽聞身後的聲音,就立即頓足,卻並沒有轉身。
崔鴛望著眼前挺拔的背影,只是看看,都覺得冷酷無比。
她緊緊的拽著手裡的荷包,那是她花費了很多心思,才精心縫製而成。
她日夜思念著,希望有朝一日,能遇到初七,然後將這寄託著她滿心愛慕的荷包,遞到他手中。
若是他能欣然接受,那她必定心生歡喜。
她從來沒有考慮過,他不會接受。
她內心蹦蹦直跳,只有兩步的距離,卻像是千里之遙。
初七見身後沒有動靜,便又抬腿就走。
崔鴛心裡一慌,大聲喊道,「等等!」
初七再次頓足,崔鴛在他背後,看不到他的臉色,如果能看到,定然知道,此時初七皺著眉頭,心裏面是不悅的。
崔鴛鼓起勇氣,大步走到初七的前面。
她一向是穩重的,可是,此時,那舉著荷包的手,依舊是顫抖的。
「崔鴛特意綉制了這荷包,感謝公子多次救了老夫人。」崔鴛終究是不敢說出自己內心的真情實意,只得借感謝之名,送出自己的心意。
然而,初七隻是看著崔鴛,道,「我做的一切,都是奉了郡主之命而已。」
崔鴛聽著初七冷冰冰的聲音,心裡一顫,她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他只是奉命行事,與其他無關,更不需要她的感謝。
她咬了咬唇,舉著荷包的手並未放下,聲音卻比先前低了許多,「公子,這是我精心綉制的,還望公子能夠收下。」
「我從不戴這些東西。」初七面色冷漠,眉頭皺得比方才還要深些,繞開崔鴛,就繼續朝前而去。
他當然是明白崔鴛心思的,但是,崔鴛不是他想要守護的人。
他這一生,想要守護的人,始終只是心底那抹冷清的倩影。
崔鴛望著初七離去時的決然背景,心裡一陣悲傷湧出來,眼眶一紅,眼角的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輕輕滑落。
他拒絕了她。
可是,她依然捨不得他。
一直到看不見初七的背影,崔鴛才轉身回去。
到了屋內。
老夫人見她眼眶紅紅的,便驚訝的問道,「鴛丫頭,你怎麼哭了?是誰欺負你了?」
崔鴛笑了笑,道,「老夫人,沒有人欺負奴婢,是奴婢的眼睛進了風沙。」
老夫人半信半疑,這外面到處是白雪皚皚,哪裡有風沙?
但是,終究,老夫人沒有追問。
眉俏在看到崔鴛離去以後,才回到自己的世安居。
方才,宋清歌離去以後,便吩咐眉俏去看著崔鴛和初七,看看初七的反應,若是他對崔鴛也有意,那她必定是要撮合二人的。
「郡主,初七拒絕了崔鴛姐姐。」眉俏道。
「你說說看。」
「初七沒有接受崔鴛姐姐遞過去的荷包。」眉俏將自己親眼所見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宋清歌。
宋清歌聽完以後,心裡就知,這初七心裡,怕是沒有半分崔鴛的地位。
這世間的情愛,最是勉強不來的。
看來,只有順其自然了。
宋清歌抬手,讓眉俏離去,然後假裝打扮一番,去了鳳閣院。
今日宋清棉說那些話,怎麼也要讓她付出代價才好。
翌日。
周堯禹在御書房,便有人遞上摺子,是參奏周景璃的。
將昨日宋清棉在丞相府說的話,經過潤色,添油加醋的道了出來。
此番道來,就變了味。
那摺子上的意思,是璃王的側妃,在丞相府說,這東魏以後的天下,璃王的,其他的臣子,都是狗。
這一句話,可謂是不僅昭顯了璃王的野心,又將天下的臣子,都罵完了。
能一句話得罪天下所有臣子的人,只有愚蠢的宋清棉。
周堯禹看到這些摺子時,心裡是非常不舒服的。
那些他一時忘記的舊事,又重新浮現在腦海裡面。
他封周景璃為璃王,的確是因為那捨命的護駕。
即使曾經他將周景璃作為棋子,也沒有考慮過將他封王。
如今周景璃才被封王,宋清棉就爆出了那些大逆不道的話來,若不是因為前些時日的護駕有功,說不定,現在斥責和懲罰的旨意,已經到了璃王府。
周堯禹認為,宋清棉能說出此話,定然是周景璃平時里就在她的面前,表達出了這個意思。
萬事不是空穴來風。
周堯禹原本還想讓周景璃在宮裡多養幾日傷的,一是宮裡的的藥材齊全,二是彰顯對他的聖寵。
可是,現在,周堯禹希望,周景璃馬上從宮裡搬出去。
於是,周堯禹立即吩咐王公公,去寢殿裡面宣旨,說是周景璃的傷勢大好,可以出宮去修養了。
周景璃接到消息時,心裡正疑惑,雖然周堯禹沒有明說,但是,那話里的意思,就是攆他走。
「王公公,我父皇可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周景璃問道。
王公公道,「璃王多慮了!」然後,再不多言,轉身離開了。
周景璃從龍榻上起身,收拾妥當,來到御書房,想要給周堯禹謝恩告別。
但是,周堯禹沒有見他,只吩咐王公公叮囑了他幾句。
周景璃無奈,只得出了皇宮。
他回到璃王府以後,立即去了書房,尋來玖年,問最近兩日發生了何事。
玖年就將宋清棉大鬧丞相府,還有她說的那些話,都一一稟報了周景璃。
如今,這京城,到處都在謠傳,璃王野心甚大,已經預定了自己是東魏未來的主人。璃王側妃更是目無天下,辱罵天下的臣子。
周景璃聽說了玖年的稟報,面色鐵青,難怪周堯禹會將他攆出宮。
他此次被封為璃王,厲府可謂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若不然,他早就將宋清棉休棄,攆出府。
「去將宋側妃叫來見本王!」周景璃道。
「是,王爺。」玖年拱手領命,轉身而去,
片刻以後,宋清棉興高采烈的來到書房。
她心裡正歡喜,周景璃才從宮裡出來,見的第一個人,就是她,而不是慕容悅。
她處在這王府後院,當然是不知道外面的風言風語的。
「王爺,您好些了么?棉兒擔心得不得了!」宋清棉大聲的喊著,並抬腿走進書房,看到的卻是周景璃陰沉的臉色。
「跪下!」
周景璃陰冷的呵斥,臉上充滿了憤怒和厭惡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