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幕後之人,竟然是他!
第三百八十四章 幕後之人,竟然是他!
謝衍聞言,立刻緊張的問,「這衣衫上面有什麼?」
初七聲音冰冷,道,「這衣衫上有能讓猛獸發狂的藥粉,而且,尋常人是聞不到的,屬下行醫用毒多年,若不是近距離的嗅聞,都不會發現。」
宋清歌面目冰冷,初七在醫毒方面的造詣,可謂是天下無敵,連他都談之色變的藥粉,定然非同尋常。
敵人竟然用如此可怕的手段對付無辜的裴貞兒,敢動她在乎的人,就不要怪她手下不留情!
今日若不是她們僥倖逃脫,怕是二人都要葬身於那猛獅的腹中。
「初七,以你的經驗,可知這藥粉來自何處?」宋清歌問。
「郡主,普天之下,只兩人會配這藥粉,一是屬下,二是毒蜂。」初七道。
「毒蜂?」宋清歌疑惑,前世今生,她從未聽說過此人。
「是的,郡主,毒蜂之所以稱之為毒蜂,是因他只會毒,不會醫,且下毒時如蜂蟄一般,一直要蟄到人為止。」初七道。
「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此人,他現在去了哪裡,你可知道?」宋清歌問。
「毒蜂已經消失多年,就連屬下也不知道他去了何處。」初七遺憾道。
此時,宋清歌突然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她或許與這毒蜂,存在某種聯繫,而她抓不住那稍縱即逝的敏感。
「既然這藥粉是那毒蜂制出來的,那就證明,他有可能出現在京城過,初七,你可知那毒蜂是哪裡人,平日里有什麼習慣?或者,他有身份特徵?」
「郡主的意思是?」初七有些疑惑。
「今日這刺殺,明顯是有謀而來,而如今,若是能尋到毒蜂的蹤跡,或許我們要想找那刺客背後的人,就事半功倍。」宋清歌道。
初七露出敬佩的神色,略微一回憶,道,「屬下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毒蜂,如今的他,應該過不惑之年了,身材矮胖,且喜歡以毒養自己,這是他最狠毒的地方……」
「以毒養自己?」宋清歌打斷初七的話,「這是何意?」
「以毒養自己,就是他平日里吃得東西,幾乎都是帶毒的,然後他又會給自己服下解藥,便是為了培養出百毒不侵的自己。」初七道。
「百毒不侵?!」宋清歌聲音驟然提高几倍,臉色微變。
「丫頭,你想起了什麼?」謝衍問。
宋清歌道,「暫時還不確定。」又繼續問初七,「如今天下,可有人百毒不侵?」
初七面色一驚,驚奇宋清歌的想法,想要百毒不侵,何其艱難,百毒不侵之人,是用毒者最想得到的活體解毒藥,簡直是世間珍寶。
「郡主,當今天下,無一人可百毒不侵。」初七肯定道。
宋清歌道,「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不會有。」
前世的時候,她就曾遇到過一人,百毒不侵,就連他自己喝的茶水,都是下了毒的。
他還將那帶毒的茶水強行灌給與她同牢房的其他人。
而她因為身份特殊,還有利用價值,便沒有被下毒。
如果按照正常的軌跡發展,那百毒不侵的人應該是幾年以後才出現。
或許那人是現在已經百毒不侵了,初七不知。
又或者,那人會在未來的幾年時間內,練就出一副百毒不侵的身體。
那人與初七口中的毒蜂有著相同的奇怪的習慣,難道老天如此恩賜她,讓她如此輕易的就遇到了前世那百毒不侵的人么?
「初七,如果你們倆再次見面,你還認得那毒蜂么?」宋清歌問。
「認得!」初七道。
「眉俏,準備筆墨。」宋清歌吩咐,而她自己則取出一張畫紙展開。
謝衍和初七沒有作聲,悄然來到宋清歌的身邊。
在眉俏磨好墨以後,宋清歌提筆,憑著記憶,迅速在畫紙上勾勒出一副人像。
須臾,人像栩栩如生,呈現在眾人面前。
她提起畫紙,問初七,「初七,你可認得此人?」
初七凝神,眼中疑惑不已,問,「郡主,您為何會認得毒蜂?」
「他就是毒蜂?」宋清歌反問。
「是的,雖然郡主所畫之人的面部不像毒蜂,但是那一雙眼睛,只有毒蜂才會具有,那眼裡,沒有一絲和善,全是惡毒!」初七道,「屬下能斷定郡主所畫之人,就是消失多年的毒蜂!」
宋清歌在這瞬間,驟然爆發出巨冷的氣息,心裡暗道:想出用猛獸來攻擊她們,他果然與前世一樣,狠毒,變態,噬血,瘋狂!
「丫頭,你在哪裡見過毒蜂?」謝衍問。
雖然他已經適應了宋清歌會知道一些很奇怪的事,可是他還是有些好奇。
宋清歌不可能告訴謝衍,前世的時候,她因為被慕容瑾囚禁,在牢里,慕容瑾要她看著那些被抓來的東魏俘虜,被百毒不侵的毒蜂折磨,以達到他自己的快感。
前世的時候,毒蜂是慕容瑾的人。
今生,時間提前了數年,還不能確定毒蜂就是慕容瑾的人,但是,此次的狩獵活動,是由慕容悅提出來的。
如此以來,今生,毒蜂很有可能,已經是慕容瑾的人。
但是,這些話,她無法對謝衍解釋。
「謝衍,無論我說什麼,做什麼,你可信我,不問任何的理由?」宋清歌道。
「丫頭,無論你說什麼,做什麼,我都無條件的相信你,且不問任何的理由。」謝衍雙手搭在宋清歌的肩上,深情的注視著她的藍瞳,溫柔而肯定的回答。
「好,現在我告訴你們,那毒蜂,很可能是慕容瑾的人!」宋清歌道。
「慕容瑾?!」初七驚訝萬分,「難怪這麼多年都沒有毒蜂的消息,他竟然躲藏在西晉王府里!」
「丫頭,按照你的說法,今日的局,就是慕容瑾策劃的,但是,他與我一起殺黑衣人時,那模樣不像是裝出來的,而且,他好像也受了傷。」謝衍道。
「謝衍,今日的局,或許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複雜!」宋清歌冷著眉目道。